的脖颈处,像是一层隔阂。
阿颜,你怎么又偷跑出来了?
他还是那个爱我的萧鹤栖,不似作假。
但我注意到他面具上染到的胭脂时,也只是不动声色地用指尖抹去。
其实在茶楼我看见他了。
他是和崔青玉一道来的。
却没想到会碰见我。
他躲起来默不作声,就任由崔青玉欺辱我。
将感情全然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情到深处时,萧鹤栖说过很多遍只有我才配得上他的情意。
想想那些在耳边呢喃的暧昧,如今还真是讽刺。
萧鹤栖,我要不还是离开这里吧。
他瞬间紧张起来,语速也不由快了几分,阿颜你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伺候的人又碎嘴说了什么。
我抬手摩挲着他的面具,骗你的,我就随口一说。
阿颜是越发顽皮了。
他放松下来,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陛下召见我去商议些事情,我先去趟皇宫,等会回来陪你用晚膳。
我已经分辨不清他的话几分真假,只是目送他登上马车远去。
侍女在身边艳羡地说道: 哪怕京城里那么多世家小姐倾慕殿下,殿下也只对姑娘您最好。
京城里都怎么传殿下的?
对于我的问题,侍女很是不解。
京城里都说殿下英勇如神,俊美无双。
若是进冷宫前的萧鹤栖,的确如此。
但偏偏他被毁了大半张脸,哪怕用了无数药,也无法回到从前。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人的第一眼还是皮囊。
我第一次给萧鹤栖戴上面具时,他是不乐意的。
萧鹤栖说他会凭借自身的本事让其他人臣服,他要让他们都记住自己这张罗刹鬼的脸。
可我仍然劝他说,多数人对一个人的评判首先是从脸开始的。
他抚摸着我脸上的伤疤,阿颜,我会治好你的。
等到萧鹤栖领兵打退了叛军,牵着他的小侄子登上皇位。
百姓们虔诚地将他奉为天神般的存在。
萧鹤栖摘下面具的时间越来越少。
理所当然的认知里,救世的神仙不会长着张恶鬼的脸。
除了我,见过萧鹤栖真容的,都已经死在了那场宫变。
人会美化从未真正见过的事物。
脸也是。
广为流传的美名,从未摘下的面具。
让那群深闺的小姐们朝思暮想。
我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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