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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娘活得很清醒》“天才琴心”的作品之一,青梅顾郎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我娘这辈子都活得很清醒。当初外祖一家为了权势,将她许配给丞相老爹。可那时丞相老爹已经有了小青梅,所以我娘嫁过去后,就用尽一切法子存钱。
主角:青梅,顾郎 更新:2025-07-01 10: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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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外祖一家为了权势,将她许配给丞相老爹。
可那时丞相老爹已经有了小青梅,所以我娘嫁过去后,就用尽一切法子存钱。
终于在我三岁那年,我娘干脆利落地和丞相老爹和离了。
为了我们娘俩过得舒坦,我娘带着我嫁给了一直心悦于她的当朝摄政王。
摄政王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唯一的缺点,就是桃花多。
我娘刚成为摄政王夫人的第一天,就有女子以后爹的红颜知己的身份过来挑衅我娘。
你别以为嫁给顾郎,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顾郎近些日子几乎夜夜宿在我那儿呢。
他娶你,不过是因为一时的意难平罢了
我娘扬了扬当家主母的信物: 谁说我要他的喜欢了,我要的从来不过就是他的权势跟富可敌国的家产
现在不都在我手上了吗?
1
我名淮安,三岁之前是丞相府嫡女,三岁之后是摄政王府的千金。
而我身份的转变,很关键的便是我娘。
我娘原先是丞相夫人,奈何丞相老爹已有青梅相伴左右,无需我娘在旁。
那青梅多次向我娘挑衅: 夫人,你坐在这主母位置有何用?苏郎不爱你。
我娘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口: 妹妹放心,你家丞相我不稀罕。
是也,我娘生下我后,便省吃俭用,一并将钱存入那嫁妆中。
丞相老爹是真不爱我娘,连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都不曾动用分毫,都交予我娘保管。
对此,我娘倒是十分满意。
在我三岁那年,我娘提出了和离,彼时,丞相老爹正和他的小青梅在前厅品茶,听到我娘的话,看着那和离书,两人都怔愣了。
因为他们都以为我娘嫁进丞相府,是贪图丞相权势,有这一部分,但这是我外祖家之目光浅薄。
竟也只敢将目光定在丞相府。
上面的那些,连奢望都不敢。
和离?苏瑄似是要再次确定。
我娘坚定道: 是,且淮安要跟我一起走。
听到要把我带走,苏瑄便不乐意了,他对我娘自是无情意可言,但我毕竟为他所出,是苏家人,怎能由一介弃妇带走?
淮安由我生,由我养,三年间皆在我膝下,当然由我带走。我娘生得明眸皓齿,气质温润,说这话时,眸却是冷的。
还未等苏瑄回话,我娘就继续说: 若丞相不愿,这婚便不和离了。
小青梅云舒哪能让他不愿,当即挽着苏瑄的胳膊撒起娇来: 苏郎,不过是一女娃,让她带走,便带走了吧,我们总归能再生养的。
苏瑄还在思虑,云舒不乐意了: 敢情苏郎还是未把我放心上的。
苏瑄是疼爱云舒的,想来我的确是个女娃,以后也是要嫁入夫家的,就像那泼出去的水,早泼晚泼都是泼,便也算了。
那你把淮安带走。说着便在那和离书上签了黑名,按了红手印。
我娘垂眸,收起和离书。
次日,我娘命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娘家,在踏出丞相府的一刹那,我娘停下步伐,抬头看那丞相府三字。
娘。我奶声奶气地唤她。
娘低下头,双手轻轻按住我的肩膀: 淮安,日后你便是丞相府唯一的仰仗。
我才三岁,听不懂,偏头目露疑惑,娘却未解释,拉着我的手上了马车,回了外祖家。
外祖是当朝尚书令,地位次于丞相,但年龄却比那苏瑄大了不少。
见娘带着我回了家,手指着,嘴张着,最后只说了一句: 不孝之女啊。
娘摸着我的头: 爹,你若想让女儿嫁给权势,苏瑄不是之最。
好大的口气,你难不成还想嫁于天子?外祖气得胡子哼哼。
娘笑道: 天子脚下不还有一人?
外祖的双眸忽地就扫过来,我吓得往娘身后一躲: 摄政王不是善茬。
他不是,女儿也不是。
2
娘与摄政王有一段情,但只是摄政王的单相思,见娘嫁给了丞相,也收了心思。
现今,娘和离了,他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一月后就来府上提亲。
摄政王带着聘礼,聘礼将前厅堆得很满,鲜少有落脚之地。
娘牵着我的手,去前厅,一进去便看见摄政王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但他看到我娘时,还是噔地一下就起身了。
青儿。他唤我娘的乳名。
娘轻声应,嘴角挂着一抹得体的笑: 摄政王。
娘落座在他对位,外祖坐在高堂上。
摄政王心意,老夫也看到了,但王爷你也看到了,青儿有一女,名淮安,是她不能割舍之人。外祖拿起桌上上好的龙井,晃了晃,热气也跟着晃。
摄政王闻言看向我,良久都未说话,后又看娘,最后叹了口气: 不能割舍,那就将淮安一并带入王府,本王定将她视为己出。
娘笑了,外祖也笑了。
这桩婚事成了,我也一跃成为摄政王府的千金。
摄政王走后,娘在她的闺房中为我梳发,她的贴身侍女问: 小姐,你怎知摄政王一定会来提亲啊?
娘淡笑道: 他欢喜我,也欢喜尚书令的地位,他需要爹的支持。
在娘与摄政王成亲的前一夜,娘把我拥入怀中: 淮安,日后就不能与娘睡了,在摄政王府要事事小心,不可乱说话,但也不需委屈自己,娘是你在王府的依靠,娘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你。
我年少不懂,但知娘的不易,点头应道: 娘,我知道的。
3
摄政王娶娘的动静很大,抬大轿不输苏瑄丝毫。
当晚,我一人睡在了娘的别院,奶娘在房中照看我,似是怕我乱走。
淮安小姐,今晚早些睡吧。奶娘轻声哄我。
我听话地钻进被窝。
次日,叫醒我的却不是奶娘,而是进完宫回来的娘。
她动作轻柔地把我摇醒,我睁开眼: 娘。
起来吧,小懒虫。说着便为我穿戴。
我任娘摆动。
娘牵着我,在摄政王府四处走,带着我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淮安,日后要紧跟我身边,要思考别人对娘的话,也要听娘是怎么说的。娘和我坐在摄政王府里花园的木亭。
我点头。
娘将我脸上的碎发抚开: 淮安日后是要成大事的,任何事都要自己做主。
我还是点头。
我和娘欣赏了花园里的景色,岁月静好也不过半刻,因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是摄政王的小妾——醉蓝,这位既不是名门世家女子,也不是干净出身的闺阁,而是京都最有名青楼里的清倌。
听闻摄政王将她领回家是因为她弹得一手好琴,面容也出水芙蓉。
只见醉蓝扭着细腰,眉眼不屑地走到我和娘面前,趾高气扬道: 你别以为嫁给顾郎,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顾郎近些日子几乎夜夜宿在我那儿呢。
他娶你,不过是因为一时的意难平罢了醉蓝真的是好大的口气,她这话也只敢在娘面前说了。
娘也没忍让她,她扬了扬手中主母的信物,眸中是轻蔑的,慢慢凑近醉蓝耳边: 谁说我要他的喜欢了,我要的从来不过就是他的权势跟富可敌国的家产。
语气缓又清晰道: 现在不都在我手上吗?
醉蓝自小就长在青楼,不知世家之女子是何模样,只知男人爱,便过得好,男人不爱便是敝屣,她觉得我娘疯了,她嚷嚷着要去告诉摄政王: 今晚我就要告诉王爷,让他把你和你这女儿赶出去
娘看着她,嘴边的笑愈发大: 你当然可以去,只是你有机会吗?
醉蓝的脸上涌起几分惧意,接连往后退。
阿风。娘示意了贴身侍女阿风,仅仅一个眼神,阿风便懂了。
4
醉蓝再也没有在娘面前蹦跶过,三岁那年见她,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次醉蓝走后,娘对我说: 莫要像眼前夫人般,男人是世上最不能依仗之物,能依仗之人只有自己,能依仗之物,只有权势。
我懵懂地点头。
权势二字,逐渐印在我脑海中。
醉蓝只是府中第一不服之人,比醉蓝更难管理的是府中下人,他们视摄政王为主人,畏惧娘的主母位,又嫌弃娘的再婚,经常在身后谈论。
这天,娘领着我和阿风去厨房叮嘱吃食,却听见:
咱们王爷长得一表人才,怎就找个再婚女子,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我真替王爷感到不值。一侍女愤愤不平道。
另一人立马应和: 就是,说不定我们王妃有御夫之道。说得真是难听极了。
淮安,捂住耳朵。娘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
他们还在说: 说不定呢,咱们王妃虽长得清冷如玉,但人后、床上不定是什么孟浪样呢。
一阵带着恶心的笑声响起。
娘的面容愈发冷: 阿风,将这些人押入前厅。
阿云,去书房唤王爷。娘甩手,一手牵着我走了。
前厅,两个主位,娘和摄政王一人坐一边,我坐在娘的腿上。
青儿,发生何事了?摄政王俊美无双,皱着一双眉问。
娘脸上闪过难过: 阿风、阿云,你们与王爷说,这话,我实是说不出。
阿风和阿云犹豫一瞬,便活灵活现将他们的对话演绎出来。
摄政王越听,脸色就越难看,这样说慕青,和说他又有什么区别?
慕青便是我娘。
摄政王俊容带怒: 都带下去,拔了舌头,以后再议论王妃者皆是此下场。
娘还是那副伤心的模样,可是我看到娘脸上一闪而过的笑了。
自那以后,府上就再没有人敢议论娘的是非了。
5
摄政王待娘是极好的,待我也好。
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年,直到我六岁那年,一场宫宴逐渐打破了府中的平静。
在三年间,宫宴几乎年年有,但只有这年的宫宴娘如临大敌。
这年宫宴,娘也带我去了。
宫宴向来是权臣斡旋之地,娘到了只在位置上坐着,也不与其他夫人交谈。
虽然娘不主动,但总有其他人想攀谈,其中也包括来了丞相夫人云舒。
看到云舒来时,娘的面上闪过一丝讶异。
王妃,淮安也是越长越好了。云舒的目的在我,这几年她无所出,估计也是急了。
娘攥紧了拳,云舒果然没安好心。
自然,没有小人打扰,自然长得好,是吧,云舒?
我六岁了,已然能观人眼色了,我笑得纯真,说的话却着实让某人下不来台面: 是啊,以前和娘在丞相府的时候,云舒夫人可不关心我。
旁边传来议论声,云舒讪笑走开了。
娘向我递来一个赞扬的眼神。
我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宫宴开始了,这次宫宴主要是为迎接南国公主和使臣。
我听到众人说南国公主生得极美,我不屑,能有我娘美吗?
直到南国公主来时,我才知那些人所言非虚,与娘的清冷不同,她长得十分艳丽,献舞时的舞姿也是十分吸睛,其中也包括了摄政王。
我看到娘盯着南国公主,眼中有恨意,这是为何呢?
我凑到娘耳边: 娘,在我心里,你最美。
娘听后笑了笑。
令人最惊讶的是,南国公主竟要入摄政王府,摄政王不惊讶,他们反而相视一笑。
他们早就私相授受了。
公主有所不知,摄政王已有王妃。皇帝面露不悦。
毕竟摄政王与他有争权之意。
南国公主明艳一笑: 本公主不介意,王妃不能做妾,我能。
平妻是不可能的,因为外祖是尚书令,娘的前夫是丞相,我作为丞相唯一之女,丞相也是不能让我屈居的。
再者,南国兵力并无我国强盛,今年更是沦为附属国了。
娘还是浅笑: 王府欢迎公主的到来。
6
南国公主名希颜,生得国色天香,一进摄政王府就得了无限宠爱,一月之内,摄政王只进了娘的寝院一次。
月亮皎洁,我和娘坐在院内的石桌上,娘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目光专注。
娘,王爷有了其他妻子你不伤心吗?我也看月亮。
娘看向我,不在乎地笑了笑: 不伤心啊,与权臣谈爱是最为虚假的。
淮安啊,娘给你讲个故事吧。娘又看向天,像是在盯着一个虚无的点,在故事里,娘也是外祖的女儿,依旧嫁给了你爹苏瑄,你爹有心爱之人,与娘生下你之后,就不再来娘的住处了,娘也不爱他,有了你,娘也不在乎他来不来。
但是在三岁那年,他给了娘一纸休书,娘自然不同意,后来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娘无奈同意了,要求就是带你走,他也答应了。
后来,摄政王也来求亲,娘想啊,要不就孤身一人吧,有你在,有爹在,我们的日子也会幸福。可是摄政王想,除了天子,还有谁敢说不呢?摄政王在朝中打压你外祖,外祖也无奈啊,娘也无奈,就也同意了,毕竟摄政王说他心悦我。
我们的日子也平静过了三年,三年之后,却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出现,摄政王就不再看我了,我自知无趣,虽心里有不满,但还是压下去了,后来,那女子容不下我们,想赶我们出府,竟使出了下三滥手段,娘那时单纯,敌不过他,让我的淮安做妾也没办法。娘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她看着我,脸色伤心极了。
我抱住娘,安慰: 淮安不会做妾,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娘。
娘回抱我: 淮安现在小,娘保护淮安。
娘没有告诉我的是,在那个故事里,我不仅做了妾,还被凌辱死了,她得知了消息,却连给我收尸都做不到。
娘说那是个故事,我从六岁就没信,我想那可能是个预知梦,毕竟所有的事都对应了。
7
娘很喜欢与我坐在花园里的凉亭,给我讲为人处世的道理,她不教我女红,也不叫我学琴,反而给我看策论。
只不过策论的书皮是女德经。
这时,已经离希颜进入府里一年了,这一年里她没少找娘麻烦,娘都挡了回去。
我问娘为什么要忍,娘只说时机未到。
这一日,我与娘在凉亭,与三岁那年一样,醉蓝是孤身一人来的,希颜是与摄政王爷来的。
希颜拜见王妃。希颜行了一个极其敷衍的礼。
娘眼眸微弯: 妹妹多礼了。
又看向摄政王: 王爷。
摄政王抚上娘的手腕: 青儿你也是。
娘说: 毕竟你是王爷,还是要有礼的。
摄政王无奈摇头。
希颜轻笑一声,目光转向我: 这就是姐姐的女儿吧。
我向希颜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 希颜夫人好。
长得果真标致,跟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跟王爷不太像。
娘抬眸看她,静静地看,笑着看。
摄政王的脸色冷了: 淮安就是我女。
希颜挑眉: 自然。
本王还有公事,你们在花园内谈。摄政王说完就面色不佳地走了。
摄政王走了没多久,希颜就不装了。
她慢步走向娘,眉轻轻挑起: 王妃,有些东西坐不稳的,可以不坐,得不到的,还是要提前放弃较好。
娘不看她,坐在我身旁: 不是不介意做妾吗?来了北国,就少摆你那公主架子了,毕竟成王败寇。
国家是希颜痛处,她面露狠色: 王妃不在乎后果,就不怕你女儿……
娘握着我的手渐渐变紧: 你要是敢,你的后果会更惨,不该动的,还是别动较好。
希颜听后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很瘆人: 我这人好奇心重,很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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