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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沈中是《傻傻要当妾》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德逸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在城中卖了蒲扇回家,看城门口吊着一人的头颅,眉清目秀的,煞是好看。趁着官兵忙碌时,我把它摘下来放在篮子里,拿碎花布包裹着带回家。第二天全城炸开了花,说当朝奸臣沈中的头颅被逆贼偷窃。皇帝高价悬赏黄金千两,要将偷盗者凌迟处死。我看着被我藏在卧房里的头颅,我分明帮他合上了眼睛,此刻怎么又直勾勾的看着我呢?……1最近天热了,蒲扇很好卖。我把卖空的篮子提到小溪边荡了荡水,一道鲜艳的红色从竹
主角:秋菊,沈中 更新:2025-07-02 0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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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官兵忙碌时,我把它摘下来放在篮子里,拿碎花布包裹着带回家。
第二天全城炸开了花,说当朝奸臣沈中的头颅被逆贼偷窃。
皇帝高价悬赏黄金千两,要将偷盗者凌迟处死。
我看着被我藏在卧房里的头颅,我分明帮他合上了眼睛,此刻怎么又直勾勾的看着我呢?
……
1
最近天热了,蒲扇很好卖。
我把卖空的篮子提到小溪边荡了荡水,一道鲜艳的红色从竹篮底部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溪水去往下游。
我把衣摆系在一起,坐在溪边的石头上。
打开盖在竹篮上的碎花布头,一张俊秀非凡的脸就露了出来。
他凤眼低垂着,唇紧紧抿在一起,眼里像有杀人的利刃般,带着森森寒意。
我把竹篮整个放进水里泡着,捡了根树枝插在泥沙里,不让它被水流冲走。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片煎饼,就着溪水的冰凉慢慢撕着吃。
天色不早了,身后的小路上来来往往着很多路人,大多是我们村的。
小傻丫,才几步路啊,还在这里歇脚,碰了凉溪水以后骨头疼。
我回过头,是大姑。
大姑在城里卖煮鸡蛋,每天都会把剩下的送给我吃。
我欢快的跳起来向她挥手,大姑大姑你也回去了?
来吧,跟大姑一起回。
好。
我从溪水里捞出篮子,用碎花布盖好,一蹦一跳的跑到大姑身边,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大姑把卖剩下的两个蛋塞给我,路上边走边吃吧,肯定饿了。
姑父从后面追上来,气的吹胡子瞪眼,故意嚷嚷: 我说我要吃你还舍不得,哼哼,偏心娘们儿。
他故意说着斗气的话,手却往我篮子里塞了一只小甜瓜。
塞了甜瓜,他手却没拿出来,疑惑的扒拉我的碎花布问: 今天扇子没卖完啊?不应该啊,这天气。
卖完了。
我一边回他,一边剥着鸡蛋,香喷喷的味道勾的人流口水。
姑父问: 卖完了你篮子里是什么?
是夫君。我说。
旁边跑过去同村的几个女人,大声哈哈哈的笑,边笑边说: 小傻丫想男人喽,之前说把她嫁给隔壁村老铁匠还不愿意。
我看看她篮子里是什么,不会是只大公鸡吧?
说不定是块石头哈哈哈。
她们一闹腾,路上的熟人都围拢过来,想看我篮子里的东西。
我嘴里的鸡蛋不香了,委屈的冲她们嚷道: 干嘛呀,你们真不要脸,连别人夫君都要看。
怎么?你夫君在篮子里洗澡,没穿衣服啊?
哈哈哈我们还非要看看,看你这小傻子藏着什么春心,不会是……
呦呦呦,羞死人了,该不会真是那种东西吧?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认识不认识的都好奇的不得了,抓心挠肝的看着姑父伸在我篮子里的那只手,嚷嚷着让他赶紧把碎花布给揭开。
我想抢篮子,篮子边边被几个人拽着拉不动。
我委屈的哭了,怕她们抢走我篮子里的头颅。
就在姑父准备揭晓我篮子里是什么的时候,一道血色从篮子底部的缝隙中流下来,顺着我的裤子滚出一条血印子。
2
都是些吃饱撑了的玩意儿。大姑忽然一巴掌拍在布上,对着面前凑热闹的骂道: 没事干回家看自己男人去,看不够的给老娘扒别人窗户看,看看是不是比自家的能折腾。
大姑是能从村头骂到村尾,说话毫不顾忌,招招往羞人处招呼的女人,别人都叫她泼妇。
她这一骂,后面围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周围的女人们闹了个大红脸。
她们啐了口唾沫,还想揭开看看再走,姑父背脊一展,足有两个男人那么宽厚。
他冲着几个女人上衣一撩,笑得猥琐极了: 来来来,先看爷们儿的。
啊臭流氓
围的一圈女人呼啦啦全跑了。
后面的男人不想因为一个傻子篮子里的东西得罪他,摆摆袖子也都散了。
人全走了姑父才穿好衣服,傻不愣登的看着大姑问: 为啥不让揭开看看呐?傻丫能藏什么好东西,最多是捡来个猫崽子。
大姑知道他不懂,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看我裤子。
姑父看完沉默的长出了口气。
一晃眼傻丫都到来癸水的年纪了。
你说,小傻丫嫁去什么人家能有点好日子过啊?
傻丫,回去记得把篮子里的衣服洗晒干净,大姑明天给你缝几个棉布条子用。
我听不懂什么是癸水,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我一口一口的吃着鸡蛋,吃完把篮子里的甜瓜也吃了。
知道了大姑。
天气热的时候村里人都喜欢在村头的老树底下乘凉,每每看到我路过总要说几句调侃的闲话。
傻丫今天卖了多少钱?篮子拿来我们看看,不会都在路上漏没了吧。
怎么还有水从底下漏出来?
什么水,我怎么觉得是红的,像……血啊?
我不理这些人,抱着篮子,低着头,一个劲跑回村尾的小草屋里。
小草屋是我爹娘留下来的,塌了两间,只剩下一间房可以用。
我把篮子里的头颅拿出来,越看越喜欢,就把他放在我床头的小桌上。
这下没有人要看你啦。
我蹲下身和他对视着,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冷冰冰的。
听人说战场上下来的大将军都是这样,得镇的住兵将,还得吓得住敌人,眼神不能太柔和。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大英雄沈中。
我坐在床边的地面上,把床底下的蒲叶拿出来放在腿上编制明天要卖的蒲扇。
地上凉凉的很舒服,有时候太热了我还会直接睡在地上。
我娘说了,只要我好好读书识字,好好学女红,以后就能给你做小妾。
我有点委屈: 娘说你得娶名门世家的小姐,我不能给你做正妻,只能做小妾。
编的时间长了,我手指很疼,眼前越来越看不清。
抬头看向床对面的窗子,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慢慢黑下来了。
我收了蒲扇和蒲叶,抬手轻轻帮头颅把眼睛合上,在他耳边偷偷说: 你好好休息哦,再过三天哥哥就回来了,大姑说哥哥立大功封了官,要把我们带到城里住去。
3
第二天一早,我照旧提着蒲扇去城中卖。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城门口好多官兵在来来去去,进出城的人都要被仔仔细细搜一顿才放行。
听说是北安侯沈中的头颅挂在城门口被人给偷走了。
姑父打听了情报,火急火燎的冲回来,拉着大姑说: 要不今天还是在城外卖卖算了,皇帝悬赏黄金千两,要将偷盗者凌迟处死呢,得盘查半天才放行。
大姑也说: 那算了吧,我们去村里逛逛。
村里没有城里好卖,但多少能卖点。我提着篮子跟在大姑姑父身后。
姑父喊: 磨菜刀,磨剪子……
大姑喊: 煮鸡蛋,盐鸭蛋……
我跟着喊: 蒲扇嘞
第一个村就姑父磨了两把菜刀,我们又去第二个村。
才刚进村头,旁边一家大院突然敞开大门,从里面呼啦啦出来一群官兵,把我和大姑姑父冲散了。
我缩在门前的磨盘边,见官兵提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把按在磨盘上。
昨日傍晚,有人说你在城门口鬼鬼祟祟,怀里还抱着一个包袱,是不是沈中的人头?说
官爷官爷冤枉啊我那是……
男人眼看着大刀向着他脖颈来,知道面前这些人是没有耐心的,吓得大声喊: 我答应拿钱帮秋菊姑娘赎身,我是在躲我家妇人
院子里被人按在地上的妇人听了,扯着嗓子骂: 你个该死的色坯,竟然还拿钱在外面……啊
没等她骂完,按着男人的官兵冷嗖嗖的龇出口黄牙,手起刀落。
温热腥臭的血扑了我一脸。
皇帝下令,宁杀错,不放过谁要是知情不报,一样按逆贼同党处置
他声音嘹亮,像带着寒光的利刃,一刀插在整个村子的村民心中。
到处都是惊恐的呼声。
这时有个官兵看到了我胳膊上的篮子,指着我喝道: 手里拿着什么?拿过来
我站起来抹了把脸,把掉到脚边的脑袋踢开,蒲扇。
他们原本是要抢我篮子的,眼神忽然变了。
饶有趣味的上下打量着我。
有个人先笑出声来,拉着我衣领子到跟前问: 你,不怕?
为什么要怕?
我直直的回视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官兵们,平淡淡的说: 我娘说她们小时候还吃过人呢,比牛羊肉好吃,鲜嫩,特别是刚出生的小孩子。
乱世只给普通百姓留下了最后一口气,这口气是从别人的命里,从别人的尸骨上借过来的。
我娘说,是大英雄沈中平定乱世,才让她们看到了传说中的太平盛世。
我从小就认定,我是要去给沈中做妾的。
虽然他比我大二十岁,跟我爹一样大,比我娘还要大三岁。但没关系,大户人家的官老爷六十大寿还娶及笄的小姑娘呢。
4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村的?拽我领子的官兵问。
我歪着头,笑得阳光灿烂,我叫小傻丫,耕牛村的,也有人管我叫小蒲扇。
原来是个傻子。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
旁边一个忽然用刀柄戳了戳我的胸口,和旁人对眼神说: 这傻子长的不错,还这么饱满。
他们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和被溅上的血沫,心领神会的互相点个头。
诶,傻子,带爷几个去搜查你家。
远处搜查的地方又传来几声惊恐的惨叫,人头咕噜噜滚出去老远。
看见没,不听话就是那种后果。
我不敢不听话,于是带着六个官兵回我家的小草屋。
大姑姑父跟在后面回来的,我看到大姑着急的一路上跺脚,姑父好几次想冲上来。
我不明白他们在着急什么。
村里人坐在村口嘀咕: 不是明天才搜我们村吗?
难不成……哎呀,你们别忘了,昨天小傻丫篮子里流出来的那水红彤彤的,看着……看着就像是……
你们说这傻子不会什么都不懂,看到城门口挂着人头,就给人偷回来了吧?
完了完了完了,可别连累我们村哟。
我听见了,后面的官兵也听见了。
有人想回头去审问村民,另一个拉住他,低声用方言嘀咕了一句: 玩儿了再说,先别打草惊蛇。
走进小草屋后,最后的官兵用眼神警告大姑和姑父赶紧走,不许跟进来。
等他们走了,才将大门关上。
傻丫头,知道爷几个要干什么吗?
我点点头,知道,要搜查呀。
几个人都露着黄牙。
他们视线在漏雨的堂屋里转了两圈,嗯,你家有床吗?
带爷几个去你房里。
有的呀。我嘿嘿笑着,带着人穿过堂屋,走到最里面刷着漆的木门前,一边开门一边说: 我房里可舒服了,前天刚洗晒的被褥子呢。
有个人嫌我开门慢了,将我推开。
那点小锁被他伸手一拧就成了废铁。
房间不大,却生生挤进了七个人。
有个人看着中间黑黝黝的井口,嘿嘿一笑,傻子还挺会生活,把井都打在房间里,那岂不是喝水洗澡都不用出门?
有点意思,刚好让爷几个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衣服。
哈哈哈……哥几个谁先来?
我先来吧。
5
我拉着一根漆黑的铁链子,嘻嘻笑着说: 我先来吧。
说完一放手,哗啦啦的声音不大,那六个官兵的叫声倒是有点大。
不过也还好,一会儿就都沉底了,就没有声音了。
我抱着一堆衣服和佩刀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好可惜,还要再去买一把锁。
我把衣服扔在堂屋里,明天剪成布条还能扎菜地里的篱笆,刀磨一磨砍柴还是不错的。
回到我住的房间,那个好看的头颅还在床边的桌子上摆着。
咦……我明明记得昨晚帮他把眼睛合上了?怎么又看着我呢?
我要洗个澡,你不能偷看女孩子洗澡知道吗?
我又重新帮他把眼睛合上。
身上都是血腥味,做什么去了?
你
还没把洗澡水放好,身后突然有个清凌凌的声音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回过头,身后没有人,只有小桌上放着个头颅。
他的眼睛又睁开了。
你在跟我说话?
没有回答,头颅还是用一种凌厉的嘲讽看着我。
不要看我洗澡,夫君也不可以。
我又帮他把眼睛合上。
打水,脱衣,洗澡。
你是小明执?你背上的伤是谁打的?
身后的声音又来了,但语气沉沉的,像有着杀敌前的怒火。
你怎么又偷看?
光明正大的看。
那也不行,我给你扔出去。
我裹了件外衣,把桌子上的头颅捧起来抱在怀里,放到堂屋的案桌上,重新回房里洗澡。
桶里的水很冰,冰的我直龇牙。
我深吸两口气,赶紧把澡洗完,端了个小板凳放桶边,在余下的水里泡脚。
我娘说了,往井里扔了人之后一定要洗脚。
洗完把洗脚水倒进那口井里。
这样那些人就彻底消失了,连魂魄都剩不下。
6
正泡着脚呢,门外忽然传来大姑姑父的声音,贴着外面的门板子,带着哽咽的哭腔。
我可怜的傻丫,怎么办啊你说?
干脆我杀进去跟这些人同归于尽算了
瞎说,你同归于尽就打得赢了?我们死了傻丫怎么办?儿子怎么办?
明明后天儿子就能接我们去过好日子了,怎么赶在这个时候还出个这种事呢?
我不管了,咱们偷偷开门进去看看。
那个头颅就在外面,他会告诉大姑我正在洗脚吗?
算了,我自己出去吧,反正也洗完了。
我擦干净脚,踩着草鞋,哒哒哒小跑出房门欢呼道: 大姑,姑父
外面快下雨了,天黑沉沉的。
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照出大姑和姑父僵直在堂屋中的身影和惊恐的脸。
等回过神,大姑两行泪从眼中滑下来。
我可怜的傻丫,我可怜的傻丫……
顺着他们的视线,我看见了地上那堆衣服。
好奇怪,明明他们比较可怜,大姑却说我可怜。
大姑,明天就有好多布条可以扎篱笆和菜架,我弄好给你送一点过去。
他们不哭了,又古怪的看着我。
傻丫,你……没事吗?
没事呀。
外面稀里哗啦的开始下起暴雨,天更黑了。
我从房间找出油灯点上。这油便宜,烧起来不亮,滋啦滋啦的看着跟要灭了似的。
大姑你们等雨停了再回去吧,出门就该湿衣服了。
我端了板凳,大姑和姑父却不坐,弯下腰扒拉地上的衣服。
过了片刻,大姑才回过神似的,慌张的低声问: 这些人呢?
我笑笑。
他们……都在井里。
忽然一阵风冲进屋子,把大门吹的磕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大姑和姑父看着我背后,脸色像见了鬼一样惨白,浑身打摆子。
几息之后,两人大声惨叫着,连滚带爬的冲出屋子,冲进了泼水一样的雨帘中。
跑什么,下着雨呢。
我嘀咕着回过头,一张俊美的脸贴着我的鼻尖,与我四目相对。
是我带回来的头颅。
7
第二天官兵来搜查我们村子。
带队的竟是哥哥,大姑的儿子。
他是本村长大的,村民都认识他。
傻丫前天回来就不对劲,篮子里好像有血流出来。
昨天有几个官兵跟着她一起回来,应该是发现不对劲来探查情况的,结果结果就没有再出来。
李温,你问问你爹娘,昨天下暴雨的时候,他们从傻丫屋里连滚带爬跑出来,肯定有事儿肯定有事儿啊
我趴在窗户口,听见村民们跟哥哥告状,怀疑我就是偷了沈中头颅的人。
大姑姑父也在村口,木愣愣的不说话,用村民的话说就跟中了邪似的。
哥哥听他们说了片刻,带着人一步步向着我的小草屋包围过来。
怕了吗?后悔吗?身后有个声音说话。
我回过头,没有人。
再转回来,那张脸就贴在我脸侧。
我才不怕,哥哥对我可好了,小时候还给我买包子吃呢。
我转过身,欢呼雀跃的跑去开门,站在院子里一边挥手一边大喊着: 哥哥哥哥你回来了?
哥哥拔出刀,神情严肃的脸上却挂上笑容,傻丫,哥哥去你屋里坐坐好不好啊?
好啊。
哥哥带着官兵,乌泱泱涌进我屋子里。
他们进门就开始搜,从米缸到床底,犄角旮旯都没放过。
搜查一圈后,官兵回来禀报: 将军,什么都没找到。
他们当然找不到啦,因为沈中的头颅……就在哥哥身后啊。
怕村子里不安全,晚上我们就被带去了哥哥刚分的将军府。
将军府好大好大,我抱着蒲扇篮子,跟在大姑身后,走的腿都疼了才走到分给我们住的小院子。
我以为我会和大姑姑父住在一个院子里,结果安顿好我之后大姑和姑父就被哥哥带走了。
那我可以去看大姑吗?我缠着哥哥问。
李温揉着我头顶的头发,笑着说: 当然可以,不过要过两天。你先乖乖在这里住着,两天后哥哥来接你。
好。
我蹲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哥哥离开。
他身边的侍从锁上了院子的门,留了几个人守在门边。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我跑到门边,门边的小门洞里递进来一个篮子,里面装着香喷喷的饭菜。
哥哥真好,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哇还有甜米糕。
你哥哥是想拿你邀功。
我正趴在窗边的桌子上吃饭,身后又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放在篮子里带过来的头颅。
才不会,你瞎说。我懒得理他,继续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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