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按流程向江女士核对接送信息。
推搡间，一杯滚烫的咖啡毫无预兆地泼溅在我昂贵的西装外套上。
我猛地抬眼。
这才真正看清面前的女孩。
一张素净到近乎寡淡的脸，
身形单薄、青涩，毫无风情可言。
闯下祸后，她更是没有任何应急处理。
只会慌乱无措地连声道歉。
要是放在读书那几年。
这样的女孩，我不会多给一个眼神。
可如今青春不再。
我看着罗晚栀那身透着一股廉价化纤感的西装。
一瞬间，我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透过她笨拙的躯壳。
我看到了那个刚从边陲小城挣扎到江城，浑身散发着格格不入与窘迫的自己。
我鬼使神差地将她与家中那个永远优雅得体的妻子，放在了一起。
一个粗糙狼狈，一个精雕细琢。
心里某种企图掌控住的因子暗暗叫嚣着。
4
自那以后，接送女儿的任务被我主动揽了过来。
有时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
我的目光会穿过教室的玻璃窗。
对着那抹青涩的身影，久久失神。
这段关系，直到一个雨天才破茧。
车行至幼儿园附近，暴雨如注。
无意间瞥见站台边。
罗晚栀单薄的身影在雨幕中瑟瑟发抖。
我靠边停了车。
她带着一身潮湿的寒气钻进副驾。
盛总，好巧。
我默默调高了空调温度，按下座椅加热的按钮。
暖意升腾，她侧过脸对我粲然一笑: 谢谢盛总
送她到那个老旧小区楼下。
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她解开安全带，指尖在湿漉漉的裙摆上无意识地绞着。
抬眼望向我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盛总，雨实在太大了，开车不安全，要不要先上去避一避?
路灯昏黄的光线映在她湿漉漉的睫毛上。
我抬腕看了眼表。
沉默了几秒，低声道: 也好。
她住的房子，比想象中更局促简陋。
然而她身上有种奇异的坦然。
她利落地开门，微微欠身:
您请进。
屋内是十多平的老房改造。
暖黄的原木色调，布置得简单却温馨。
她脱掉湿透的外套。
露出里面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裙子。
走到角落的小酒柜前，翻找片刻，拿出一瓶红酒。
转过身，
脸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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