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向了他: 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走了。
说完,我轻咬了一口他的腹肌,施施然起身离开。
在即将转动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再也掩饰不住。
两步走来,有力的臂膀从背后将我箍住,咬着我的肩头,哑声问我: 时汐,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撩拨我,再故意说要走,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那个晚上,顾寻森终于撕碎了清醒克制的面具,和我痴缠到天明。
我和顾寻森就这样谈了半年。
一起去西澳的粉红湖、悉尼的海德公园、塔州的布鲁尼岛,在酒店里颤抖地彼此拥抱。
我总觉得,理想伴侣也莫过于此。
可当我满心欢喜地将与顾寻森的合照发在朋友圈时,下面的一则评论让我愣在原地。
时汐,你厉害啊,居然能钓上京城顾家的二少爷。
4
出国留学可以短暂掩饰阶层差别。
虽然顾寻森戴着名表、穿着高奢,但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富裕一点的普通人。
我从没想过,他家不仅是富,还有权有势到这种程度。
是我只在小说里见过的豪门世家。
单单这样也就算了,偏偏顾寻森还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不婚主义。
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手里正拿着一根验孕棒。
上面显示两条杠。
一个多月前,顾寻森折腾得太狠,套破了一个口子。
我立刻补吃了药,可没想到还是怀上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如传闻里那样排斥婚姻,于是这天晚上,我试探地问他:
顾寻森,我今天路过一家婚纱店,看见橱窗里的婚纱特别漂亮。
说到婚纱,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并不喜欢这个话题,眉头紧蹙,只回了我一句: 不想结婚。
那孩子呢,也不想要孩子吗?
顾寻森闻言,眉头锁得更紧了: 不要。
按理来说,这个话题到这里应该立刻打住。
可我还是不死心,想再尝试一下,又问他: 那如果有人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做?
片刻的迟疑过后,他告诉我: 我不会让人怀上我的孩子。如果真的怀上,那就打掉。
他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走过来熟稔地拥住我,轻轻啄了两下我的唇后,眸色逐渐转为幽深。
我知道,这是他情动时的前兆。
我们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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