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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西西弗斯的星期六-补习轮回》,由网络作家“山中凡樵”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深杨舟,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周六清晨,阳光犹如一位不懂人情世故的客人,不请自来地闯入陆景深的房间,打断了他与睡眠的短暂约会。闹钟尚未鸣响,陆景深已经睁眼,望着窗外的一隅天空,仿佛囚徒透过铁窗眺望那遥不可及的自由。这是他的西西弗斯之日——周六,本应是学生们喘息的间隙,却被安排得比平日更加密不透风。中国式补习,颇有几分古代股文的遗风,名为培养人才,实则是一种精细的驯化术,将少年天马般的心性,驯成驯服的骡马,任凭鞭策而不敢偏离既
主角:陆景深,杨舟 更新:2025-07-13 01:5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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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西西弗斯之日——周六,本应是学生们喘息的间隙,却被安排得比平日更加密不透风。中国式补习,颇有几分古代股文的遗风,名为培养人才,实则是一种精细的驯化术,将少年天马般的心性,驯成驯服的骡马,任凭鞭策而不敢偏离既定轨道。
"景深,起床了吗?"母亲的声音隔门而入,那语气中所包含的期许与催促,足以让任何有志青年立刻挺直脊梁,犹如接到皇帝圣旨的古代官员,不敢有丝毫怠慢。
"起了。"他应声道,声音平静如一潭死水,既无波澜也无生气。
洗漱完毕,陆景深站在穿衣镜前,注视着镜中那个身着整洁校服的少年。镜中人面无表情,双眸深邃却黯淡,仿佛一盏即将耗尽的油灯,外表依然完好,内里却渐渐干涸。这副模样,若是让古代相面先生看了,定会摇头叹息: "面相端正,却无朝气,恐怕是被鬼魅精怪吸取了精气神。"而这吸人精气的"鬼魅精怪",不是别的,正是那无休无止的补习。
餐桌上,父亲已然端坐主位,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像是即将参加某种重要会议的政要人物,殊不知他只是去医院查个房。母亲则忙于将各式营养品塞进陆景深的餐盘,那架势,犹如古代宫廷中喂养小皇子的宫女,恨不得将天下补品尽数灌入其腹中。
"今日上午七点四十五至九点五十分为数学强化,"父亲头也不抬地宣布道,"十点整开始物理竞赛培训,下午则是我安排的心外科讲座。"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精确到分钟的安排,比古代官府的刑讯时间表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景深默默咀嚼着嘴里毫无味道的早餐,心想这番安排,当真是密不透风,滴水不漏,如同一位精于算计的棋手,将每一步都盘算得明明白白,只待棋子按图索骥,步步为营。
"赵教授昨日来电,说你物理实验报告有一点瑕疵,"母亲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老师循循善诱,你却不能心领神会,实在不该。"
陆景深放下筷子,心中暗笑。赵教授所谓的"循循善诱",不过是照本宣科,将课本上的定理和公式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如同一只老鹦鹉,除了能够精确无误地复述,再无其他技能。若要称之为"教学",无异于称深夜的嘤嘤叫声为"艺术表演",委实牵强。
"知道了,"他应道,"会修改。"
走出家门,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本是踏青郊游的大好时节,奈何陆景深肩头的书包沉重如山,几乎要将他那尚未完全长成的脊梁压弯。书包中装的不是知识,而是一堆厚重的补习资料和习题集,这些纸张的分量,远超它们所承载的智慧。
公交车摇摇晃晃地驶向目的地,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犹如陆景深那些被补习吞噬的周末,只留下一片模糊的印象。他望着窗外一对父子在公园放风筝的景象,心中泛起一丝微妙的情绪。他与父亲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轻松自在的时刻,他们的关系建立在成绩单和医学院录取通知书之上,经不起风吹雨打,更经不起平凡的亲情考验。
数学补习班设在一栋高级写字楼内,门口挂着"状元摇篮"的牌匾,金光闪闪,如同一座现代版的科举衙门。走进教室,里面已坐了二十余人,个个面色凝重,手持笔记本电脑或纸质笔记,恍若古代准备赴考的秀才,既紧张又虔诚。
赵教授是个五十出头的瘦削男子,额头高耸,眼神锐利,活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剑,寒光逼人。他讲课向来直奔主题,不作铺垫,就像一位性急的屠夫,不待牛羊躺下,便抡起屠刀直取要害。
"高考数学压轴题,历来是考生的噩梦与绊脚石,"他开门见山道,声音刺耳如锯木,"然而所谓难题,不过是基础题的变形与组合,透过现象看本质,便可迎刃而解。"
这番话听起来头头是道,细品却不禁令人莞尔。所谓"透过现象看本质",说得容易,做起来何其之难。正如世人都知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道理,可知易行难,非是三言两语便能参透。赵教授这等说辞,犹如对溺水之人喊"把头抬起来就不会淹死",徒增笑耳。
陆景深机械地记着笔记,手上动作一丝不苟,心思却早已飘到九霄云外。他想起昨日杨舟谈起的那个"精英实验班",心中不禁嗤之以鼻。所谓"精英教育",不过是将一群已被筛选过的学生再筛选一遍,如同一个吝啬的淘金者,不肯放过沙里的每一粒金屑,直至将人榨干最后一滴潜力。
两个小时的数学补习如同一场漫长的酷刑,当赵教授终于宣布下课时,教室里响起一阵如释重负的叹息声,仿佛一群劫后余生的灾民。学生们收拾书本的动作既迅速又熟练,那般急不可待,恰如古代衙门里的小吏,听闻钦差大人离府,终于可以片刻松懈。
陆景深刚欲离开,赵教授却叫住了他: "陆同学,能否留步?"
陆景深微微一怔,走向讲台。赵教授面露微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仿佛是一张精心裁剪的面具,贴在脸上,毫无温度。
"听闻你父亲是心外科陆主任?"赵教授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探询。
"是的。"陆景深答道,心中已然明了对方的意图。
"老夫近来心悸气短,欲求诊断,奈何医院挂号艰难,不知令尊可否通融?"赵教授状若无意地问道,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这番话听来甚是熟悉,犹如中国式饭局上的那些弯弯绕绕,明明是求人办事,却要装作漫不经心的闲聊;明明是有所图,却要假装毫不在意。这种虚与委蛇,在中国社会中屡见不鲜,如同一出千年不变的老戏,只是演员换了一茬又一茬。
"家父诊务繁忙,恕难从命,"陆景深不假思索地回绝道,语气平淡如水,却不容置疑,"若赵教授确有不适,不妨通过正常渠道挂号。"
赵教授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如同一块融化到一半的蜡像,既难看又滑稽。他干咳一声,掩饰尴尬: "老夫不过随口一问,陆同学不必挂怀。"
离开补习班,陆景深径直走向下一个目的地,位于科技园区的物理竞赛培训中心。这些补习机构的选址颇有讲究,非高档写字楼即科技园区,绝不落脚于普通民居或商业街,生怕失了身价。家长们趋之若鹜,视高额学费为理所当然,仿佛课程定价之高,与教学质量成正比,实则未必。这种心态,就像古代求仙问道的信徒,认为丹药价格越高,效果越神奇,却不知其中或许尽是糖霜和面粉。
物理竞赛班上,学生们正埋首演算一道复杂的力学题,那专注劲头,犹如古代僧人抄写经文,虔诚而投入。陆景深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正欲翻开笔记本,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轻笑。
"我当是谁,原来是省联考状元陆同学,"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今日怎么有闲暇莅临寒舍?"
转头一看,是钟南辞。他今日未着校服,而是一身简洁的 T 恤牛仔裤,显得随意而干练。他那双略带讥诮的眼睛直视陆景深,目光犀利如刀,仿佛要将对方的伪装一层层剖开。
"钟班长客气了,"陆景深不卑不亢地回应,"我不过是按父命行事,来此补课。"
"哦?"钟南辞挑眉,"我还以为你这等天才,无需参加补习,只消独坐山巅,便可领悟宇宙奥秘。"
这话中的嘲讽之意不言而喻,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直刺陆景深的自尊。然而陆景深早已习惯了钟南辞的尖刻,他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回道: "天才?班长谬赞了。我不过是只会做题的机器,哪敢言'领悟'二字。"
这一番自嘲,倒把钟南辞噎住了。他本以为陆景深会恼羞成怒,或是反唇相讥,却不料对方竟以自嘲化解尴尬,这招以退为进,用得恰到好处,令他一时语塞。
正当两人僵持,物理老师杨帆走进教室。她二十七岁的模样,身材高挑,一头短发利落干练,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却掩不住眼中的疲惫。"今天我们讲解奥赛中的电磁学难题,请翻开讲义第 37 页。"
陆景深闻言,不禁在心中暗笑。这位杨老师口中的"难题",不过是将教材上的基础内容稍加变形,再装点些华丽词藻,使其看似深奥,实则肤浅。这种做法,和民间江湖郎中如出一辙,将普通草药重新包装,取个玄妙名字,再加上神乎其神的功效描述,便可售高价,蒙骗世人。
课程进行到一半,陆景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信息: "下午讲座提前半小时,务必准时。"
看着这条不容置疑的指令,陆景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厌倦。他的人生被规划得如此精确,每一分钟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如同一列行驶在既定轨道上的列车,既不能提速,也不能减速,更不能改道,只能机械地前行,直至终点。
下课铃响,学生们如蒙大赦,迅速收拾书本准备离开。钟南辞却不紧不慢,将笔记整理得一丝不苟,那从容不迫的样子,与周围人的匆忙形成鲜明对比。
"听说你获得了杨教授的推荐信?"陆景深状若无意地问道。
钟南辞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得意,又有几分试探: "没想到陆同学也关心这等俗务,我还以为你只对'天道酬勤'感兴趣。"
"不过是杨舟提及,随口一问。"陆景深轻描淡写地回应,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快。钟南辞这种话中有话的说法,颇有几分明褒暗贬的意味,如同古代文人笔下的夹枪带棒,表面客气,实则处处带刺。
"杨舟?那个整日吊儿郎当的家伙?"钟南辞不屑一顾地说,"他若少玩些花样,多用些功,成绩未必在我之下。可惜,志不在此。"
陆景深闻言,心中不悦更甚。杨舟虽然看似散漫,实则聪颖过人,只不过性情使然,不愿为分数所困。钟南辞这般评价,未免以己度人,过于片面。然而争辩无益,他只是淡淡道: "各有所长,不必苛求。"
离开物理补习班,陆景深匆匆赶往医院学术厅。走进电梯,他透过电梯壁上的反光打量自己,发现那个少年的面容已经有些憔悴。这张脸在过去十年里,见证了太多的补习班、太多的考试、太多的期望,却极少有真正的欢笑和放松。
学术厅座无虚席,台上是父亲的同事王教授,正绘声绘色地讲解着一例罕见心脏手术的要点。台下坐着医学院学生、年轻医生、资深专家,还有像陆景深这样被家长强行拉来"感受氛围"的高中生。陆景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然而这种专业性极强的讲座对他而言如同天书,那些专业术语听在耳中,犹如蝼蚁啃噬木板,嘎吱作响却毫无意义。他的思绪又开始漂移,穿过这座城市,飞向远方。他想象着此刻同龄人正在做什么,也许有人在公园嬉戏,有人在电影院观影,有人在家中酣睡,而他,却被困在这冰冷的学术厅中,听着一场与己无关的讲座。
讲座结束后,父亲满面春风地走过来,拍拍陆景深的肩膀: "王教授的讲解颇有深度,你可有所得?"
陆景深强作镇定地点点头: "受益匪浅。"这四个字如同一块橡皮糖,黏在他的舌尖,吐出来却咽不下,尴尬异常。
父亲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又道: "景深,医者仁心。将来你若从医,须牢记此四字。"
这番话说得极是冠冕堂皇,若是旁人听了,必定连连点头称是。然而陆景深心中却涌起一阵反感,父亲口中的"医者仁心",与其说是对行医者品德的要求,不如说是对他这个"预备医学生"的一种道德绑架。这种冠冕堂皇的说教,和古代股文中的破题一样,看似文采飞扬,实则空洞无物。
晚饭是在医院附近的高级餐厅用的。父亲特意邀请了几位同事,席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时不时将陆景深推到话题中心,如同展示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陆主任的公子果然气宇轩昂,听说省联考名列前茅?"一位微胖的中年医生问道,眼中闪烁着探询的光芒。
"不过是侥幸。"陆景深谦虚地回应,语气中透着熟练的客套,那种恰到好处的自谦,是在无数类似场合中练就的本领。
"此子随我在医院耳濡目染多年,对医学自有一番心得,"父亲接过话茬,脸上带着藏不住的自豪,"将来定是心外科的栋梁。"
听着这番言论,陆景深心中不禁苦笑。十年来,他的未来已被父母规划得明明白白,从小学到初中,以及还没考的大学和专业,从职业到前景,一步一步,无需他自己做决定。这种安排看似体贴,实则是一种无形的牢笼,将他的灵魂禁锢其中,不得喘息。
晚餐结束后,陆景深本以为可以回家休息,没想到父亲却说: "赵教授的数学强化班九点开始,我已让司机送你过去。"
这个安排犹如晴天霹雳,将陆景深最后一丝希望击得粉碎。他强忍住内心的抗议,点头应允,如同一个被安排好程序的机器人,只会服从,不会质疑。
夜色中,车窗外的霓虹灯此起彼伏,五彩斑斓,照亮了这个不眠的城市。陆景深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孤独感。这种孤独并非来自于独处,而是源于周围人的不理解。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挣扎,没有人在意他真正的想法。
赵教授的数学强化班设在一栋豪华公寓改建的教学点内,装潢考究,灯光明亮,处处透露着"精英教育"的气息。教室里已坐了十余人,个个面色疲惫,却强打精神,死死盯着面前的习题,如同行将渴死的旅人望着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既绝望又执着。
陆景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翻开习题集,机械地解着一道道数学难题。这些所谓的"难题",无非是将基础知识包装得复杂一些,加入一些干扰项,再配上些许陷阱,实则没有太多新意,如同一道被翻来覆去炒了几十遍的菜肴,看似花样繁多,实则只是换汤不换药。
九点半,教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让陆景深意想不到的人,杨舟。他今日一身休闲装,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嬉皮笑脸,走路的姿态散漫得令人恼火,与教室里死气沉沉的氛围格格不入。
"哟,这不是我们的陆大才子嘛!"杨舟大咧咧地在陆景深身旁坐下,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看不出啊,你也需要补习?"
"彼此彼此。"陆景深淡淡地回应,心中却有几分惊讶。杨舟向来对补习班不屑一顾,今日怎会出现在此?
似乎看出了陆景深的疑惑,杨舟耸耸肩,压低声音解释道: "家姐在此补习班任职,让我来充数,撑场面。"
原来如此。陆景深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在物理补习班上钟南辞提到杨舟时语带轻蔑。若说陆景深是被迫参加补习,那杨舟便是被姐姐拉来当"样板学生",二人处境相似,却有所不同。
正说话间,教室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她身着简单的 T 恤和牛仔裤,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却明亮如星,在教室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她进门时略有踌躇,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熟悉的面孔。
陆景深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几眼。少女的容貌并非倾国倾城之姿,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如同一株生长在悬崖边缘的野花,既脆弱又坚韧。她的目光扫过教室,在看到陆景深时微微停顿,似有所感,随即移开。
"那是谁?"杨舟注意到陆景深的视线,轻声问道。
"不认识。"陆景深答道,声音平静,心却漾起一丝涟漪。
赵教授踏入教室,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数学讲解。那单调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令人昏昏欲睡。陆景深强打精神,机械地记着笔记,却时不时瞥向教室另一侧的少女。少女低头凝视课本,时而皱眉,时而微笑,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周围的环境全然不觉。
时间缓慢流逝,如同蜗牛爬过漫长的沙漠。当赵教授终于宣布下课时,已是深夜十一点,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洒落,为这座不眠的城市镀上一层银白。
学生们纷纷起身离开,陆景深却故意放慢速度,收拾书包的动作缓慢异常,如同一个疲惫至极的老者。他不自觉地寻找着少女的身影,却发现她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走出补习班,夜风微凉, 陆景深深吸一口气,让新鲜空气充满肺部,驱散脑中的混沌。这一天的补习马拉松终于结束,他身心俱疲, 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兴奋,如同西西弗斯将巨石推上山顶的瞬间, 短暂地品尝到了自由的滋味。
司机早已在楼下等候,见到陆景深便立刻打开车门。陆景深刚要上车,忽然看见街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独自站在路灯下,仰望着夜空,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星空中有什么奇妙的景象正在展开。
陆景深犹豫片刻, 对司机道: "你先回去,我想散步走回家。"
"这怎么行?陆主任交代要确保你安全到家。"司机不安地说。
"没关系, 就当是调整精神。"陆景深坚持道,语气中透着少有的果决, "请转告我爸,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今天的内容。"
司机无奈, 只得离去。待车影消失在夜色中,陆景深犹豫再三, 向着少女所在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冲动,或许是被补习压抑得太久, 渴望一点未经安排的偶然;又或许,是那个仰望星空的身影,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未知的共鸣。
然而,当他来到刚才的路灯下时,那里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一地月光, 如同一场幻梦的残余。
陆景深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街角, 心中不禁生出一丝遗憾。他抬头望向夜空,试图找寻少女方才注视的星象,却只看到几颗暗淡的星星, 在城市光污染中若隐若现,如同他内心那点微弱的反抗之火,随时可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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