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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死了,照样得听妈的话陈默周什么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儿子死了,照样得听妈的话陈默周什么

冰岛没有雪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儿子死了,照样得听妈的话》是大神“冰岛没有雪”的代表作,陈默周什么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我儿子活着的时候,我就教他花钱要有规矩。不能乱买垃圾零食,不能充游戏币,每一分都得报账。现在他死了,我照样得管着。阴间的通货膨胀比阳间还狠,烧少了怕他饿着,烧多了又怕他学坏。我蹲在火盆前,一张一张数着冥钞,嘴里念叨着。一天最多花三百,听见没?敢乱花,妈托梦抽你。火苗窜上来,像他从前顶嘴时的眼神。我冷笑。活着我能管,死了?照样得听我的。1火焰在铁盆里跳动,将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主角:陈默,周什么   更新:2025-07-20 06: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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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活着的时候,我就教他花钱要有规矩。

不能乱买垃圾零食,不能充游戏币,每一分都得报账。

现在他死了,我照样得管着。

阴间的通货膨胀比阳间还狠,烧少了怕他饿着,烧多了又怕他学坏。

我蹲在火盆前,一张一张数着冥钞,嘴里念叨着。

一天最多花三百,听见没?敢乱花,妈托梦抽你。

火苗窜上来,像他从前顶嘴时的眼神。

我冷笑。

活着我能管,死了?照样得听我的。

1

火焰在铁盆里跳动,将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我蹲在水泥地上,手指捻着一沓崭新的冥钞,一张一张地往火里丢。

三百。我低声念叨,看着第一张纸钱被火舌卷住,边缘迅速焦黑、蜷曲,化作灰烬飘起。

六百。第二张跟上。

九百。

我烧得很慢,很仔细,确保每一张都完全燃尽。

不能烧得太快,万一被阴间的风吹走几张,数目就不对了。

陈默从小就马虎,我得替他把关。

火盆旁边摆着我的记账本,已经用了十几年。

从前记家里的开销,记陈默的学费、补习班费用、零花钱。

现在,记他在地府的花销。

一天三百,一个月九千。我对着火苗说话,仿佛他就站在我面前,低着头,像从前每次我给他零花钱时那样。

别嫌少,下面物价多少妈都打听过了,三百足够你吃好喝好。要是敢乱花……

我顿了顿,突然哽住。

要是敢乱花,我能怎样?

他已经死了。

2

七天前,陈默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割腕,校服袖口被血浸透,像一朵腐烂的花。

老师说他安安静静的,没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没人发现异常,直到血流到门外。

我赶到医院时,他的身体已经凉了。

苍白的手指微微蜷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又像是终于放开了什么。

这孩子……平时看着挺乖的啊。护士小声嘀咕。

我死死盯着陈默的脸,想从他平静的表情里找出一丝怨恨、一丝报复的快意。

但没有。

他看起来甚至有点轻松,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美梦。

这让我更加愤怒。

啪我又往火盆里丢了一沓纸钱,火苗猛地窜高,热浪扑在我脸上。

陈默,你给我听好了。我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咬得极重,活着的时候妈管你,死了也一样。这些钱,一天三百,多一分都不行。你要是敢学那些孤魂野鬼赌钱、买乱七糟的东西,我就……

我又卡住了。

我能怎样?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不给他烧纸?

可他已经死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

火盆里的纸钱烧得噼啪作响,像是在嘲笑我。

灰烬打着旋儿升腾,有几片落在我手背上,烫得我一哆嗦。

总之你给我省着点花我最终只能恶狠狠地总结,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身后传来脚步声。

阿姨……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看见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站在几步外,手里捧着一束白菊。

是陈默的同学,我见过几次,好像叫周什么。

你来干什么?我没起身,依然蹲在火盆前。

我、我来看看陈默……男生局促地站着,眼镜片后的眼睛红肿着,阿姨,您节哀……

节什么哀?我冷笑,他自己选的,有什么好节哀的?

男生愣住了,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我转回头,继续往火盆里丢纸钱。

三百、六百、九百……

男生站了一会儿,最终把花放在地上,转身走了。

我没理会那束花。

陈默从小就对花粉过敏,每次路过花店都打喷嚏。

这同学连这都不知道,算什么朋友?

火盆里的火焰渐渐弱下来。

我看了看记账本,今天的三千已经烧完了。

头七要多烧些,让他打点打点。

我合上本子,突然发现封底夹着一张纸条,露出一角。

我皱眉,抽出来展开。

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像是匆忙写下的。

妈,对不起。但下面……真的很冷。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纸条被捏成一团。

冷就多穿点我对着空气吼道,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活着的时候叫你穿秋裤你不听,现在知道冷了?啊?

没有人回答。

只有火盆里最后一点火星噼啪一声,熄灭了。

我蹲在原地,突然觉得膝盖发软。

记账本从手里滑落,啪地掉在地上。

3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很亮,惨白的照进来。

陈默的房门还关着,像过去十年一样。

只是现在,里面不会再传来翻书声、键盘敲击声,或是他压抑着的、低低的咳嗽声。

我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

枕头底下压着那张纸条,妈,对不起。但下面……真的很冷。

我反复回忆陈默写这句话时的表情。

是委屈?是埋怨?还是……害怕?

活该。我对着黑暗说道: 谁让你不听话。

但话一出口,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闭上眼,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然后,我梦见了他。

一片灰蒙蒙的雾里,陈默站在不远处,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子垂下来,遮住了手腕。

他的脸比活着时还要苍白,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只有眼睛还是黑的,很安静地看着我。

妈……他轻轻喊了一声,声音飘忽,像从很远处传来。

我下意识想上前,却发现自己的脚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钱收到了吗?我直接问道,声音比想象中还要严厉。

他点点头,手指绞着衣角。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每次紧张或撒谎时都会这样。

但、但是……

但是什么?我眯起眼,你花超了?

他摇头,嘴唇动了动,最后只说: 下面……很冷。

我冷笑,冷就多穿点我不是给你烧了毛衣吗?去年新买的,标签都没拆

陈默低下头,没说话。

我突然注意到他的校服裤腿是湿的,水渍一直蔓延到膝盖,颜色发暗。

你裤子怎么湿了?

忘川河……他轻声说: 要过河,水很深……

什么乱七糟的我打断他,你是不是又跟那些不三不四的野鬼混在一起?我告诉你陈默,死了也得守规矩明天我让鬼差……

话没说完,我突然哽住。

陈默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眼神太熟悉了。

是他初三那年,我把他偷偷养的仓鼠扔掉时,他看我的眼神。

沉默的、绝望的、认命的。

妈。他轻声说: 我已经死了。

我猛地坐起身,大汗淋漓。

窗外,天刚蒙蒙亮。

我喘着气,手指死死攥着被子,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疼。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闹钟。

早上六点半,该准备早餐了。

我机械地起身,走向厨房。

冰箱里还有半袋速冻饺子,陈默以前最爱吃的。

水烧开了,咕嘟咕嘟冒着泡,我把饺子倒进去,看着它们在沸水里翻滚。

陈默我习惯性地喊道: 吃饭了

喊完才意识到,不会再有人应我了。

锅里的饺子渐渐浮起来,皮破了,馅儿散在水里,像一朵朵惨白的花。

我关掉火,突然想起什么,冲进陈默的房间。

他的衣柜还整齐地挂着衣服,我每周都会整理。我疯狂的翻找,终于在最底层摸到一个硬物。

是一个铁盒子,上了锁。

我用力砸开它。

里面只有三样东西。

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他五岁时在游乐园拍的,那天我骂他乱花钱坐旋转木马;一把生锈的美工刀,还有一本薄薄的皱巴巴的笔记本。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用铅笔写着: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把这本笔记烧给我。——陈默

我的手开始发抖。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那些字上,刺得我眼睛生疼。

4

我坐在陈默的桌前,他的书桌还保持原样。

笔筒里的笔按长短排列,参考书按科目分类,连橡皮擦都放在固定位置。

这些都是我定的规矩。

笔记本的封面很旧,边角卷曲,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

我深吸一口气,翻开第一页。

2019 年 9 月 1 日。

开学第一天,妈又在我的手机里装了监控软件。她说这是为了我好,怕我学坏。可李浩他们都笑话我,说我是妈宝男。我偷偷卸载了,但她晚上检查时发现了,把我攒钱买的漫画书全撕了。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那套漫画书我记得,花花绿绿的,封面上都是些不男不女的角色。当时我就警告过他,看这种东西会影响学习。

翻到下一页。

2020 年 3 月 15 日。

今天体育课扭伤了脚,妈来学校接我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我蠢,骂我笨手笨脚,说我怎么不直接摔断得了。回家的路上她一直说医药费多贵,说我总是给她添麻烦。其实……如果我就这样残废了,她是不是会更讨厌我?

胸口突然一阵刺痛,那天的事我记得很清楚,接到班主任电话时我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

来的时候陈默坐在医务室里,校服裤腿卷到膝盖,脚踝肿得像馒头。我当时确实生气了,毕竟这孩子从小就不够小心,总是磕磕碰碰的,总是让人担心。

我继续往后翻,纸页发出沙沙的响声。

2020 年 12 月 24 日。

今天平安夜,妈把我锁在房间里学习,说圣诞节是洋人的玩意儿。我听见楼下有唱诗班的声音,偷偷拉开窗帘,看到李浩他们抱着礼物在街上走。玻璃很冷,我哈了口气画了棵圣诞树,很快就不见了。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天单位加班,我特意请假回来监督他复习期末考。高二多关键啊,哪有时间过什么洋节?这孩子怎么可以把心思花在这个上面?

我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

2021 年 5 月 8 日。

妈翻我书包时发现了那张 CD,是周杰伦的,李浩借给我的。她当场掰成两半,说听这种歌会耽误学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提升学习上,不要给她添负担。碎片划破了我的手,血滴在地板上,她让我跪着擦干净。

2021 年 9 月 10 日。

今天教师节,我偷偷用攒了两个月的早饭钱给王老师买了支钢笔。妈知道后去学校大闹,说老师诱导学生送礼。钢笔被没收了,王老师看我的眼神还有同学们对我的指指点点……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这些芝麻大小事他都记着?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一笔一笔记在这本该死的笔记里?

愤怒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哗啦哗啦往后翻,直到看见一页被水渍晕开的字迹。

2022 年 1 月 13 日。

今天在浴室试了试美工刀,原来手腕一点都不疼,像被纸轻轻划了一下。但想到明天要开家长会,还是先包扎好了,我用的是黑胶带,妈不会发现的,她从来不会认真看我,她只在意成绩好不好。

我的呼吸突然停滞,那个下午的记忆清晰浮现……

那天陈默从浴室出来时校服袖口沾了水,我说了他两句。他低着头说是不小心弄湿的,我还怪他毛毛躁躁……

指尖触到下一页时,我发现那里有粘黏。

我小心翼翼的把两张纸分开,看到一张被撕下又粘回去的纸。

是作文纸,上面还印着学校的 l。g。。

《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人,她每天检查我的作业,帮我整理书包,连我穿什么袜子都要管……

后半截被撕掉了,但在纸张背面,透过光线能看到用力书写留下的凹痕。

……有时候我希望她能忘记我一天,就一天。让我自己决定早饭吃什么,放学走哪条路回家。让我可以和李浩他们去打一次篮球,而不是直接去补习班。让我……

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

最后几页的记录变得断断续续,字迹也越来越潦草。

2022 年 3 月 5 日。

医生说我有轻度抑郁,妈说现在的孩子就是矫情。她把药扔了,说吃这些会变傻。

2022 年 3 月 18 日。

又做那个梦了。我在一条很黑的河里走,水越来越深。没有人拉我,但好像听见妈在岸上喊什么……

2022 年 4 月 1 日。

今天愚人节,开玩笑跟妈说我可能考不上重点大学了。她砸了茶杯,说白养我这么多年。其实我这次月考是年级前十,但突然想看看……算了,我真是个烂人。

最后一页的日期是出事前一周。

2022 年 4 月 10 日。

我把铁盒藏在了衣柜最下面,妈永远不会找到的,她只会检查表面是否整齐。如果……如果有人看到这本笔记,请帮我烧掉。在下面,至少这些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

笔记从我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阳光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墙上,房间里暗了下来。我弯腰去捡,突然发现背面还有一行极小的字,像是后来加上去的。

PS: 要是妈看到了……算了,她不会看的。

我呆坐在桌前,闹钟突然响起,已经下午五点,是该准备晚饭的时间了。

我机械地站起身,走向厨房。

冰箱里有昨天买的青菜,还有半盒鸡蛋,我拿出两个蛋,打在碗里。

陈默我习惯性地喊道: 过来打鸡蛋

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

碗里的蛋清蛋黄缓缓融合,我用筷子机械地搅拌,直到泛起细密的泡沫。

窗外,夕阳把整个天空染成了血红色。

5

我站在街口神婆的摊位前,潮湿的风裹着香灰味扑面而来。

老太太,又来了?神婆咧开嘴,露出几颗发黄的牙。她摊位上的红布皱巴巴的,摆着几串褪色的佛珠和几包草药。

我从钱包里数出几张钞票,拍在桌上,找个靠谱的。

神婆的眼珠在钞票上转了转,慢悠悠地折起来塞进袖口,要盯梢?

我儿子。我压低声音,在下面。

她突然笑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老太太,阴间的'盯梢'可比阳间贵。鬼差也要打点,香火也要供奉……

我又抽出三张,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三天后,我收到了托梦。

梦里雾气弥漫,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差搓着手指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制服破破烂烂,胸前别着个歪歪扭扭的徽章,上面写着阴司治安管理队。

您家小子,他声音沙哑,这两天总往忘川河边跑。

我的心猛地揪紧,去干什么?

跟一个女鬼说话。鬼差咧开嘴,长发,穿白裙子,看着像淹死的。

血液轰地冲上头顶。

活着时不让他早恋,死了倒学会找女人了?

盯紧点。我从梦里醒来时,嘴里还咬着这句话。

6

第二天清晨,我去了城南的纸扎店。

要特制的。我对老板说,能显字的冥钞。

老板推了推老花镜,老太太,现在下面也兴电子支付了,要不给您烧个手机?

不要花里胡哨的。我拍着柜台,就要能在上面写字的

最后我买了两大捆空白冥钞,回家用毛笔一张张写上字。

离那个女鬼远点。

不许早恋。

晚上九点前必须回住处。

烧的时候,火苗窜得老高,邻居在阳台上探头探脑。我不管,一张接一张地往火盆里扔。

陈默我对着腾起的烟雾喊,这些规矩你给我记好了

灰烬打着旋儿升上天空,像一群黑蝴蝶。

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了鬼差。

钱收到了。他搓着手,不过……

不过什么?

您家小子把那些带字的冥钞都叠成了纸船,放进忘川河了。鬼差露出为难的表情,还写了回信……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陈默熟悉的笔迹: 妈,她叫小雨,生前是福利院的,我们只是说说话。

我一把抢过纸撕得粉碎,不知廉耻

鬼差吓得后退两步,老太太,下面不讲究这些……

再加五百。我咬着牙,给我盯死他们。

第二天,我去了陈默的学校。

班主任王老师见到我时明显瑟缩了一下,上次来还是因为陈默的早恋倾向,虽然真相只是他和女班长一起出黑板报。

陈默生前……我斟酌着词句,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女同学?

王老师推了推眼镜,陈默很内向,很少和同学来往。

有没有一个叫小雨的?

她摇头。

回家路上,我在公交车上看见了李浩,我知道的陈默唯一还算要好的同学。

男孩见到我立刻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我径直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陈默提过一个叫小雨的女孩吗?

李浩的手指攥紧了书包带,阿、阿姨……陈默他……

是游戏里认识的李浩脱口而出,一个手游里的网友……陈默说她好像有抑郁症……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难怪总躲在被窝里玩手机,原来是在搞这些

当晚,我烧了三个纸扎的智能手机,每一部都写上禁止登录游戏。火苗吞噬它们时,塑料燃烧的刺鼻气味弥漫了整个楼道。

半夜,一阵冷风把我惊醒。

窗帘无风自动,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床尾,我认出了是陈默,但比梦里更透明,像随时会消散的烟雾。

妈。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雨……只是想找人说说话。她在下面没有亲人……

我猛地坐起来,关你什么事?你自己都管不好还管别人?

她……很孤独。

孤独?我冷笑,你活着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多关心你妈孤不孤独

陈默的影子晃了晃,像信号不好的电视画面,妈,下面和上面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抓起枕头砸过去,枕头穿过他的身体掉在地上,规矩就是规矩活着死了都一样

他的影像开始模糊,声音断断续续,小雨……明天就要……投胎了……

最好不过我吼道: 你也给我安分点

影子彻底消失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喘息声在回荡。

我摸到手机,凌晨 3:27。

通讯录里,神婆的号码静静躺在最近联系人里。

我按下拨号键,响了很久才接通。

再加一千。我对着电话说,我要知道那个小雨投胎去哪户人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一声叹息,老太太,放手吧。

我挂断了电话。

窗外,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我起身走向陈默的房间,打开衣柜,那个铁盒子还在原处。

掀开盖子,美工刀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它,刀片上暗红的痕迹刺痛了我的眼睛。

突然发现盒底还有一张折叠的纸,之前没注意到。

展开一看,是一幅铅笔素描。

是一个模糊的女性轮廓,长发,穿着裙子,站在河边。

角落里写着小小的日期,是陈默离开前一周。

画背面写着一行字,今天梦见了河,有人在对面等我。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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