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格外忐忑。
他能听见自己自己每一次的呼吸声。
三分钟的打量,仿佛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而他却没在我冰冷的脸上看到任何的神色变化。
就在他的黑眸逐渐黯淡下去时。
我忽然挑了下眉: 愿意跟我走?
耷拉的狼耳猛然立起。
他学着狗的样子拼命摇起狼尾,瞳孔灼热得像点燃了一簇火苗。
蹭着我的手腕一遍遍热切重复——愿意。
愿意跟我走,愿意给我当狗,愿意一辈子忠于我,一辈子不背叛我。
挺好,是我爱听的话。
我看向旁边的胆战心惊的老板,淡淡出声: 就他了。
3
我并没有把这只小狼崽留下的打算。
毕竟只是一个残次品。
不可能撑得住我那漫长而严苛的训练。
他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
我告诉他,你可以离开了。
他怔愣了好半晌,才问: 为什么?
濡湿的黑眸中隐约有情绪涌动,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
我轻飘飘地翻过报纸: 不为什么,就当我做善事了。
管家上前将他拉走,压着声音道: 唉,我们大小姐只要最强大最忠诚的兽人,你就别想了,你前辈就因为不忠被连夜送走了,他跟了我们大小姐十年呢,大小姐都没动容过……
管家正絮絮叨叨,忽然身边人空了。
少年兽人去而又返。
微哑的声线里还带着未散的喘息,问道: 我可以有一个比他做得更好的机会吗?
我难得地抬了抬眼皮: 你是指哪方面?
他攥紧手指,一字一顿认真道: 任何方面。
无论是力量,还是忠诚。
他都会比管家口中那个前辈做得更好。
我放下报纸,好整以暇地打量他。
宽敞而明亮的客厅里。
他紧张而忐忑地等着我的宣判。
那天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没有怎么注意他的模样。
现在洗干净了才发现,他每一处都生得很有攻击性。
眉骨高耸,眼尾锋利。
偏偏又因为此刻濡湿的眼睫而削弱了那股凶狠感。
执拗而清亮的黑眸和那日一模一样。
——这也正是我带走他的原因。
漫长的对视后,我终于开口: 可以。
只要你撑得住。
4
我的训练向来以残酷著称。
此前收养的零一零二零三零四零五,全都没熬过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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