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实在缺钱，我告诉他，明天他还可以再来。
书言哥哥，反正你也需要模特的……
我拧起眉。
你的同情心，为什么要让我来买单?
她们谁也不说话了。
我有点烦躁。
干脆离她们远点。
从庭院离开之前，柳茵茵在亭子里喊。
书言哥哥，我出钱
3
一起长大的四个人。
就像有默契，喜欢把我家作为聚集点。
画画时，其实我喜欢安静。
但她们三个磨来磨去，到底是养成了看我画画的习惯。
许程白按照之前和我定下的时间又到了。
推开画室。
他正和我那三个青梅在聊着什么。
白净的脸上扬起激动的光。
见我进来，许程白的笑容立刻收起。
局促地站起身，书言哥，今天还是站着吗?
坐着呗，你的坐姿不是也挺好看吗。
出声的不是我。
是柳茵茵。
许程白望过去，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绯红。
又下意识看向我。
他不说话。
呵。
我拿起笔，劳驾你了，今天画全裸。
身后的江暖惊呼一声。
双手挡住眼睛，哥哥今天要画这么大尺度啊。
4
许程白愣住了。
书言哥……一定要这样吗……
我不说话。
他攥着拳，仿佛连脱了百次的衬衫都脱得尤为艰难。
我笑了笑，怎么了?你不是在学院里全裸过很多次了吗?
他瞪大眼。
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仿佛我让他难堪极了。
柳茵茵忍不住站起来，乔书言，你到底为什么只看他不顺眼，模特也是父母生养的
一股怒气，直冲到我的天灵盖。
画笔一把摔到他的脚下。
艺术工作者是值得尊敬的，作为人体模特，美术生的称谓都是模特老师，你们的脑海里脑补的什么肥料垃圾?
还有你我盯着许程白。
如果我没记错，一开始我付给你的就是按照全裸的价格走的，体恤这里有女生，给你留了内裤。
如今要干自己该干的活了，扭扭捏捏的，怎么?是给你的东西太多了，让你学会了又当又立?
许程白长大了嘴巴。
惊愕地望着我。
我冷哼，既然不愿意，就滚出去，别拿我的画室当成你下海捕鱼的秀场。
乔书言。柳茵茵再次选择挡在他面前，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吧
哦，还有你。我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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