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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顾妍一的《隔墙花》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太后薨逝,我跪灵七日,在屏风后小憩。却听见皇帝和晋王妃互诉衷肠,在灵堂抵死缠绵。我死死捂着嘴巴,腰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晋王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他说: 皇后娘娘,您就不想报复他们吗?我同意了。三个月后,中宫有喜,大赦天下。皇帝和晋王,都以为孩子是自己的。1灵堂的烛火摇曳,远远传来打更的声音。三更天了。今天是跪灵的第七日,我揉了揉酸疼的腿脚,站起身准备回宫。还没走出去一步,就
主角:贞儿,赵贞儿 更新:2025-07-29 10:4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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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皇帝和晋王妃互诉衷肠,在灵堂抵死缠绵。
我死死捂着嘴巴,腰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
晋王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
他说: 皇后娘娘,您就不想报复他们吗?
我同意了。
三个月后,中宫有喜,大赦天下。
皇帝和晋王,都以为孩子是自己的。
1
灵堂的烛火摇曳,远远传来打更的声音。
三更天了。
今天是跪灵的第七日,我揉了揉酸疼的腿脚,站起身准备回宫。
还没走出去一步,就听见门口有人正在小声交谈,时不时夹杂几句女子的娇哼和男子的喘息。
我皱起眉头,太后薨逝乃是国丧,哪来的野鸳鸯竟敢在灵堂放肆?
正准备出声呵斥,却见那对野鸳鸯已经转入了灵堂。
熟悉的身影印在半透的屏风之上,也撞进了我心里。
是我的丈夫,当今的圣上。
被他搂在怀里的女子,是我的嫂子,晋王妃
二郎,这里是灵堂……
贞儿,是你说想来屋内的。
万一皇后娘娘还在……
她哪里吃得了这种苦,怕是早就回去了罢。
我眼色一暗,宽大袖袍下的手逐渐捏紧,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扎入掌心。
我没想到,成婚三年,我在他心里竟然还是那副娇气模样。
比不上赵贞儿一分好。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掀了这个屏风,大闹太后灵堂又如何,皇帝与自己嫂子在灵堂通奸,又好得到哪儿去?
手放在屏风上良久,却迟迟没有下手。
腰肢忽地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没有惊叫出声。
背后贴上一具高大的身躯,能把我整个人笼罩在内。
清苦檀香幽幽传来。
这种香,我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晋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侧,嘴唇张合之间甚至碰到了我的耳垂。
他说: 皇后娘娘,您就不想报复他们吗?
我转过身,在昏暗烛火的映照下,面前的男人脸上神色模糊。
我分不清他现在是在愤怒,还是在悲伤。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勾住他的脖子,轻声道: 那你倒是低点头啊。
太高了,我够不着。
朱林深顺从俯身,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
我明显感觉到他顿了顿,怕是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大胆。
随后激烈地回应起来。
原来和男人亲吻是这种感觉。
我有些喘不上气,心里隐隐开始有些后悔。
啊陛下,太多了……
赵贞儿的惊呼传来,竟是掩盖住了屏风后面的动作。
朱昶珞和赵贞儿能在灵堂抵死缠绵,我又为何不可?
一念升起,就势不可挡。
我伸手就去拽朱林深的腰带。
把他压在了脚下的蒲团上。
朱林深动作很粗暴,过大的体型差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
疼痛过于强烈,我强忍着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用力咬上他的肩膀。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应,朱林深竟然停了下来。
伏在我耳边轻声道: 娘娘,放松些。
我摸索着再度吻上朱林深的唇,堵住了他的话语。
只觉得他烦。
身下的男人再度动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次力道竟然减轻了几分。
灵堂里和屏风后的节奏,竟然逐渐合拍,融为一体。
谁都没有发现。
2
第二日,送太后入帝陵与先皇合葬。
皇帝孝顺,坚持亲自扶棺。
身为皇后,我披麻戴孝,领着一帮女眷跟在后头。
所有人都红着眼眶。
她们是被衣袖里的生姜辣的,而我是被昨天晚上欺负的。
女眷不得入陵墓,我规规矩矩站在陵墓外,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太阳。
太毒了,晒得我头晕眼花。
后腰和双腿隐隐犯疼,明明都洗漱干净了,却总觉得还有些黏腻。
撩起袖袍,粗糙的布料磨红了大片肌肤。
娘娘若是不适,臣妇这边带了药膏,可暂时缓解一二。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向上摊开,手心放着一盒拧开了盖子的清香药膏。
我抬头看去,是赵贞儿。
她同我一样披麻戴孝,清丽的脸没有上妆,透出健康的粉红。
一双灵动的眸子直直看向我,干净得好似一汪春水。
赵贞儿用帕子捂着嘴,弯了弯眸道: 娘娘金枝玉叶,头一回穿这种粗麻衣服,不像臣妇吃惯了苦,难免不适应。
这药膏效果甚佳,娘娘莫要嫌弃。
我静静看着赵贞儿的脸。
这一番话,是想彰显一下身为长嫂的体贴,还是想嘲讽我身娇体贵吃不得苦。
亦或者,是想给我扣上一顶不敬太后的不孝帽子?
就算昨晚没有撞破赵贞儿和朱昶珞在灵堂的丑事,她是个什么人,我心中也清清楚楚。
赵贞儿自来是个顶顶虚伪的人,偏偏面上装得极好,心机手段更是样样不缺。
若不然,她一个被正室厌恶,连同生母一起被送到沧州乡下的庶女,如何能在正室去世后,给自己经营出个第一才女的好名声,让她爹眼巴巴又把人接回京城来?
她这人啊,明明最向往荣华富贵,却非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时不时提一提在沧州的艰苦日子,柔弱又坚强,引得多少王孙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那时是京中第一等的豪门贵女,虽不齿赵贞儿,却从未多管。
只是不知,原来朱昶珞也是她的裙下臣。
我眼神一暗,挺直了酸疼的腰背。
淡然出声: 晋王妃慎言。
我朝以孝治天下,本宫是皇后,亦为人媳,为太后戴孝半点不可轻忽。
况且,母后仁德,受其恩惠者众多,本宫亦然,如今骤然薨逝,本宫心中悲痛欲绝,哪里会在意衣物如何……
我抬起眼,看向脸色发白的赵贞儿。
晋王妃怕不是在质疑本宫对太后的孝心?
就在这时,进入陵墓的朱昶珞和朱林深领着一帮皇族子弟从陵墓中走出。
听到这里的动静,大步走来。
太后灵前,你们在吵什么?
3
赵贞儿的眼眶蓦地红了,强忍泪水。
冲着朱昶珞福了福身。
兴许是臣妇带来的药膏皇后娘娘不爱用,是臣妇僭越了。
皇后娘娘金枝玉叶,哪里能用臣妇的东西。
她三言两语就把错全部推在我身上,言语中都是我不识好歹没有收下她的善意。
但偏偏朱昶珞就吃这一套。
他背着手拧起眉,对我低声道: 知道你宫中用的东西好,但这毕竟也是贞……皇嫂的一份心意。
长嫂如母,你虽为皇后,也得敬着些皇嫂才是。
这是在母后灵前,收起你的小性子。
看着朱昶珞站在赵贞儿身前,下意识把人护在身后的动作,我恍惚了一下。
就是这副君子端方的模样,瞒过了所有人。
谁能想到,最讲礼仪规矩的朱昶珞,会是个和嫂嫂秽乱生母灵堂的禽兽。
我突然很想知道,朱昶珞和赵贞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漫不经心地随意行了礼,淡然道: 皇嫂说得对,本宫确实一直在京城长大,从未去沧州这种地方吃过苦,更别说穿这种粗布衣服了。
赵贞儿脸色发白,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曾被嫡母贬去沧州一事,只有赵贞儿自己能说,别人不能提。
可我今天偏偏要提。
皇嫂的好意本宫心领了。采荷,本宫头疼得厉害,扶本宫去车上休息。
我转过身扶着采荷的手往马车走去,没有理会背后朱昶珞骤然青黑的脸色。
这是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给他下脸子。
赵贞儿泫然欲泣,陛下,世人皆说您和娘娘情比金坚,是不是因为臣妇,让你们闹不愉快了……
朱昶珞烦躁挥手,她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皇嫂别往心里去,等回宫,朕定会罚她。
4
回宫后,朱昶珞果然给我下了禁足的命令,以我惊扰太后,不敬长嫂为由,罚我为太后抄写往生佛经百遍,以示惩戒。
很快宫内外传来皇后失宠的消息,令人惶惶不安。
我朝一向是孝大过于天。
我在太后陵墓前与赵贞儿起了争执,这判罚无可厚非。
但也如了我的愿。
一场隐秘的情事之后,我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根。
唤了采荷为我备水,再睁眼就是在浴桶里了。
身后的男人虽跛了脚,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臂膀却异常结实。
他的手在我的腹部轻揉,咬着我的耳朵问。
娘娘次次引孤来这儿,就不怕陛下发现?
我轻嗤一声。
嫂嫂不也在宫里,陛下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可想不起我。
太后丧礼结束后,晋王夫妇本该离京回去北疆封地,朱昶珞却以北疆苦寒,不利于晋王养病为由,将晋王夫妻留在了京城,甚至时常让两人进宫小住。
人人都夸皇帝友爱兄长,却不知这夫妻俩一个常伴君侧,一个夜夜偷香窃玉。
我搭着朱林深的肩膀直起身,对上那双璀璨星眸。
不得不说,朱林深长得实属俊俏。
额头上那一道浅浅的白色疤痕,反而为他添了几分肃杀的英气。
我突然问他,你可知,他们何时有的奸情?
朱林深顿了一下,黝黑的眼眸眯了起来。
他说: 很早……
朱昶珞年幼时,赵贞儿的父亲还只是小小的翰林学士,被先皇选中,做了朱昶珞的启蒙老师。
后来有一次,朱昶珞出宫去了赵家,遇见了赵贞儿,回来后依旧念着她。
可赵贞儿的嫡母,一眼就看出赵贞儿母女攀龙附凤的心思,雷厉风行,直接将人送去了沧州老家。
原来,赵贞儿年幼时被送去沧州,还有这么一段缘故……
赵贞儿回京后,借着儿时的一点情谊,很快就勾住了人,要不是……孤的好弟弟早就把人娶回家当宝贝供着了……
我被漩涡卷入风暴之中,思绪却随着朱林深的话飘远。
是啊,要不是那一场战争,我们四人本不该这般难堪。
先皇只有两子,均为皇后所出,朱林深为长,且允文允武,幼时便威仪天成,最适合继承皇位。
朱昶珞为次,喜好诗书,为人仁弱,做个闲王正好。
却偏偏五年前北疆告急,皇长子朱林深代君出征,虽打赢了战,却毁了容,跛了足。
一个毁容跛足的皇子,怎么能当皇帝?
于是朱林深成了晋王,从此长居北疆镇守边关。
作为补偿,皇帝将京中最具盛名的第一才女赵贞儿嫁他为妻。
晋王成婚后离京,第二日,我便被赐婚给朱昶珞。
手握重兵的镇国公嫡女,嫁给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再合适不过。
我收敛了性子,按照朱昶珞的喜好,做起了端庄守礼的皇子妃。
陪着他四处赈灾,体察民情积累声望,又做了太子妃。
最后,在先皇驾崩后,借用父亲的兵权,帮他镇压各处藩王,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朱昶珞也曾指天发誓,此生定不会负我。
可他食言了。
而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我主动咬了咬朱林深的薄唇,吐气如兰。
晋王可还有一战之力?
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和那骤然暗沉的眼眸。
我满意一笑。
又将自己置身一场狂风暴雨。
5
天子守丧,以日代月。
一个月后,宫中就响起了乐声,听说是晋王妃爱听昆曲,皇帝特意让南府排了新戏,请了人来一同观看。
两人日日笙歌,好不热闹。
我却因皇帝的禁足令,抄了百遍往生经,三个月后才得以自由。
这日,侍女呈上来的一盘小羊排,却被我失手打翻。
抱着盂盆吐了个天昏地暗。
还是采荷冷静,迅速遣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
上了年纪的陈太医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忽地眼睛一亮,跪伏在地上。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这是有喜了啊
依脉象看,约莫三个月,老臣为娘娘开副养胎的方子,娘娘每日服用,定能生下健健康康的小皇子
我抚着肚子,玩味一笑。
太医把错脉了吧,太后薨逝不过三个月,本宫怎么会有三个月的身孕,这孩子……该是四个月才对。
可是……
陈太医跪在地上,被我目光一扫,突然冷汗涔涔,连忙附和,是,是四个月是微臣学艺不精,把错脉了
孝期有孕可是大忌,消息传出去必然会被群臣攻讦,说不得连我这个皇后都要被废。
陈太医自然明白其中关窍。
我的孩子,只能是四个月
况且,我和朱昶珞最后一次同房,就是在四个月前。
那时候,太后病重,太医断言已经药石罔医,朱昶珞便下了命令,让远在北疆的晋王夫妻回京侍疾,以全孝道。
圣旨送出去那天,朱昶珞喝醉了酒,来了我的宫中。
我那时只以为他是因为母后病重难过,现在想想,怕不是为了老情人回京而兴奋吧。
真是恶心透了。
后宫里藏不住事,皇后有孕这件事情一下子就飞到了朱昶珞面前。
才吃完晚膳,他就来了。
我打发采荷下去,恹恹地靠在榻上。
朱昶珞没有计较我的无礼,在离我三步时就往前不动了。
我疑惑抬眸,发现他脸庞绯红,眼角隐隐还有些水渍。
他这是怎么了?
陛下。我轻唤出声,坐正了身子准备起来。
你别动。
朱昶珞一撩衣袍,小心翼翼在我面前蹲下。
在朝廷百官面前威严无比的皇帝,此刻却兴奋的像个孩子。
朕……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
朱昶珞一直盯着我的肚子,我沉默了片刻,冲他露出一个笑容。
陛下要摸一摸吗?
虽然还小,但这里确实是臣妾和陛下的孩子。
温热的大手抚上我的腹部,我的心脏却砰砰直跳。
还好,他听不见。
我回过神,朱昶珞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他却只是抚上我的面庞,轻声道: 瘦了。
是朕不好,禁足你这么久。
你也是,要是那时候你能……
话音隐没,朱昶珞没有继续说下去。
反而轻轻把我拢在怀中。
耳侧是他快速有力的心跳,龙涎香环绕着我。
朕很欢喜。
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他后半句话要说什么。
他是觉得,我跟赵贞儿起争执,要是我能往后退一步就好了。
但他从未想过,我才是他的妻子,他的皇后。
却在赵贞儿面前,一味要求我让步。
无论如何,他的心,从一开始就偏向了赵贞儿。
6
朱昶珞的赏赐源源不断流入我的宫殿,几乎堆满了整个库房。
甚至把皇帝御用的禁林军也分拨了一部分给我,保护我的安全。
生怕这个孩子有什么闪失。
寂静的夜里,朱昶珞把我拢在怀里,语气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想举国同乐,大赦天下。
他的幻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采荷同我说,朱昶珞刚在早朝上提出这个想法,就被不少大臣驳斥。
皇后怀孕四月有余,是在太后病重时怀上的,本就颇有非议,怎能大赦天下
就是皇后蛊惑陛下,有不孝之嫌,还请陛下严惩
领头攻讦我的,是赵贞儿的父亲。
碌碌无为多年,却在朱昶珞登基后,一跃成了太傅,自然意气风发。
我爹政敌不少,早就看我们家不顺眼,巴不得把我这个皇后拉下位,换自家女儿上去。
于是也跟着上奏,甚至想要我腹中孩子的命。
朱昶珞的脸色很不好看,可他向来标榜自己是个仁君,如何能和大臣们翻脸?
我吃着刚呈上来的新鲜梅子,示意采荷继续说。
这个时候的啊,晋王竟然站了出来
他力挺陛下,支持大赦天下。
他说,太后娘娘生前最在意的就是陛下的子嗣,陛下膝下空虚,无一儿半女,如今您能有孕,还是在她生前怀上的,太后娘娘定然再高兴不过,哪里会生气。
而且,晋王殿下还当堂请罪,说太后薨逝不过三月,晋王妃便日日听曲赏乐,实为不孝,求陛下降罪呢。
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笑,朱林深可真会拿捏人。
这话一出,领头攻讦我的赵太傅可不就得偃旗息鼓了。
误伤老情人,只怕朱昶珞的脸色要更难看了。
那我可要亲自去看看不可。
吃完了梅子,我净了手,让采荷拿上桌子上已经收拾好的餐盒,往乾清宫走去。
却发现殿门口空无一人,竟是连守门的小太监都没看见。
我心生疑惑,刚想推门进去,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女子娇喘。
陛下,太用力了,臣妾……
现在还唤我陛下?
二郎……
这是我第二次撞见朱昶珞和赵贞儿通奸了。
在这小小的乾清宫的书房内,在我被禁足的那三个月里,不知道他们在这颠鸾倒凤过多少次。
甚至连宫仆们都很知趣地捂紧了眼耳嘴,远远散开。
我的手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肚子。
发现心底一片空茫,不伤心也不生气。
对啊,我嫁给朱昶珞,本就是为了坐上皇后之位而已。
我轻笑,悄无声息地离开。
吩咐采荷: 陛下休憩了,你把餐盒交给沈公公,让他转交。
采荷有些疑惑,但多年的侍女身份让她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只是问我: 陛下会喝吗?
成婚三年,我几乎没怎么给朱昶珞送过羹汤。
我轻笑: 他会喝的。
作为枕边人,我深知朱昶珞的秉性。
出于与赵贞儿通奸的愧疚,他会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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