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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他总想骗我搞双修(凌玄清鸿)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国师大人他总想骗我搞双修凌玄清鸿

单菽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单菽欢的《国师大人他总想骗我搞双修》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是一心沉迷修仙的将军府独女。为了学真本领,死缠烂打追着国师请教。谁料那清冷出尘的男人看我的眼神早已不清白。直到圣旨赐婚,他捧着合卺酒笑眼弯弯。双修练习秘法可事半功倍。后来,他将我压在身下嗓音喑哑。乖……这是引气入体,采补元阳。娘子,放松些,这也是修行。1我爹是护国大将军,手握重兵,跺跺脚能让京城抖三抖。作为他唯一的闺女,我本应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京城男人随便挑。但自打十岁那

主角:凌玄,清鸿   更新:2025-08-06 06: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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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心沉迷修仙的将军府独女。

为了学真本领,死缠烂打追着国师请教。

谁料那清冷出尘的男人看我的眼神早已不清白。

直到圣旨赐婚,他捧着合卺酒笑眼弯弯。

双修练习秘法可事半功倍。

后来,他将我压在身下嗓音喑哑。

乖……这是引气入体,采补元阳。

娘子,放松些,这也是修行。

1

我爹是护国大将军,手握重兵,跺跺脚能让京城抖三抖。

作为他唯一的闺女,我本应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京城男人随便挑。

但自打十岁那年在城隍庙门口被一个老道说骨相清奇,是块修道的好料,我就在心底种下了研究道法修炼成仙的誓言。

可惜我爹是个老古板,非要我乖乖待在府里做好大家闺秀,看我看得比边关布防还紧,别说上山拜师谈论道法了,出城都难。

没办法,我只能偷偷拜城里的王瞎子为师。

王瞎子是真有本事的。

教我的寻龙点穴诀,能在三步之内找到院里老槐树的主根;画的安神符能缓解我爹多年的失眠;最绝的是他传我的清心咒,默念三遍,哪怕被我爹追了三条街,心跳都能稳如古井。

上个月我还帮相府二小姐看了卧室风水,挪了挪梳妆台的位置,她没出一个月就顺利嫁人了。

人人都夸我是天生的大师,我扬扬得意,骄傲得不行。

这天我正在后院研究王瞎子传我的第七套法门,他说今日阳气最盛,最易引来灵禽。

我取出黄符纸铺在青石桌上,按王瞎子教的口诀念咒。指尖饱蘸朱砂,一笔一画都透着虔诚,连风拂过鬓角的碎发都顾不得理。

符纸落最后一笔时,忽然腾起一团青蓝色的火苗。

不是预想中的柔和光晕,而是带着黑烟的鬼火,腾地蹿起半尺高,直扑旁边的芍药花丛

完了。​

这要是烧起来,我爹还不得打死我。

我急得团团转,抓起石桌上的茶壶就往火上浇。

此等低劣符咒,也敢随意施展?

清冷的声音像碎玉落进冰潭,带着穿透烟火的穿透力。我猛地回头,撞进一双古井般沉静的眼眸里。

来人着月白道袍,袖口绣着暗纹云纹,墨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

抬手时袖袍轻扬,带起一阵沁人心脾的冷梅香,那团肆虐的青火便噗地灭了,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缕焦煳味。

听说陛下前些时日不知从哪里请来了高人尊为国师,能召风唤雨,通鬼神之事。

我曾远远见过他的仪仗,却从未想过会这样近距离相见。

清鸿见过大师。我慌忙敛衽行礼,膝盖弯到一半才想起规矩,忙调整到恰到好处的角度。

心里却有些小激动,他看见我画符了他会不会觉得我有慧根?

这难道就是我修道的机缘?

玄清的目光落在我脚边的残符上,那眼神清淡得像看片落叶,将军府的小姐,竟学这些旁门左道。

脸颊腾地烧起来,从耳根一直红到衣领。

谁知道王瞎子骗我。声音细若蚊蚋,连自己都听不清。

他没再追问,转身时道袍扫过青石桌,带起一片飘落的玉兰花瓣。

见他要走我有些着急,这就走了?不收我为徒吗?

大师

大师大师我像颗炮弹似的扑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比给祖宗上香还虔诚: 大师你看我这么有慧根,不如收我为徒?

这可是我进步的大好时机啊,必须得抓住。

凌玄低头看我。

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眼睛不是普通的黑,倒像是盛着整片星空,冷得没一点温度。

小姐非修道之材。

他声音也清冽,像山涧冰泉砸在石头上,转身就要离开。

这是什么话,我可是道长指定的修仙奇才

我急了,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袍角,活像个抓着救命稻草的信徒: 大师不收徒指点一二也行啊。

凌玄的袍角被我拽得皱了皱,他凌玄似乎叹了口气,低头看我的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无奈,又像是……审视?

修道没那么简单的。他终于动了动,袍角从我手里滑出去。

说完没有一丝留恋地走了。

我跪在地上,望着他越来越小的背影,心里非但没失落,反而燃起了熊熊斗志。

没关系。

当年张良拜师黄石公,还得先替他穿鞋呢。

凌玄现在看不上我,不代表以后也看不上。

想当年我为了偷学王瞎子的寻龙诀,能在他那漏风的破阁楼里蹲到后半夜,被蚊子叮得满腿包都没吭一声。

这点难度算什么?

我抹了把脸,冲着凌玄消失的方向挥了挥拳头: 大师我是不会放弃的

2

凌玄走后,我一直在思索是不是刚刚拜师的方式不对,可能大师觉得我太鲁莽了没有诚意?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从我爹书房偷来的千年雪莲蹲在了国师府门口。

据说这雪莲是西域小国进贡的珍品,能固本培元,延年益寿,最适合修仙之人了。

朱漆大门紧闭,我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一个小道童开门倒垃圾。

小道长留步我冲上去,把雪莲往他怀里塞,这是给国师的,麻烦转交一下,就说将军府楚清鸿求见

小道童瞥了眼雪莲,嫌恶地躲开,我师傅岂会用凡俗之物?拿走拿走

这可不是凡俗之物这是千年雪莲我急了,对修仙很有帮助的

他嗤了一声: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我抱着雪莲站在门口,安慰自己。没关系,修仙之路哪有一帆风顺的。把雪莲放在门口,国师总会看到的。

结果第三天去看,雪莲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都蔫了。

我不甘心,准备换换招。

王瞎子说,心意最重要。我熬夜绣了个帕子,上面用金线绣满了我求学的渴望。

虽然针脚歪歪扭扭,但诚意绝对满满。

这次我学聪明了,直接蹲在国师府后墙根。国师总不能一直待在府里吧?

果然,晌午时分,凌玄一袭白衣从里面出来,似乎要去宫里。

我瞅准时机冲出去,举着帕子大喊: 大师大师

他脚步一顿,转头看我,眼神比上次更冷了些。

楚小姐,他声音没什么起伏,纠缠不休,有失体统。

不是纠缠,不是纠缠。我把帕子递过去,国师,我是真的想修仙,求您指点指点我吧。

他扫了眼帕子上的字,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你不适合。他绕过我就要走。

我赶紧追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大师,我是真的有慧根当初城隍庙那老道长都说了我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老道长?他脚步微顿。

嗯嗯嗯嗯嗯我头捣得跟蒜似的,可厉害了,说不定是仙人下凡呢。

凌玄嘴角又抽了抽,没再说话,径直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车夫扬鞭赶车,我追着跑了两步,大喊: 大师我明天还来

马车没回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国师府的常客。

送过我娘留下的玉佩——被扔出来;送过自己熬的凝神汤——被小道童泼了;甚至亲自收集了王瞎子说的甘露,放在玉瓶里送过去,结果被原封不动地扔回来,瓶底还贴了张纸条,是凌玄的笔迹,只有两个字: 胡闹。

字迹清隽,比我爹的草书好看一百倍。

我把纸条研究了百遍也没研究出什么门道,难道不是什么类似孙悟空被敲了三下头的暗示吗?

大哥劝我: 小红红,国师那样的人物,怎会轻易收徒?你别折腾了。

我瞪他: 你不懂这叫考验大师收徒都这样。

这天又被拦在门外后,我非常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离开。却在半路被摆摊的老道喊住: 姑娘要算一卦吗?姻缘、前程、财运,老道一算一个准。

我扫了眼他桌上的罗盘,铜面都磨花了,指针歪歪扭扭指着震位。

您这罗盘地支刻度偏了半分,能算我什么?算我适合你骗人语录的哪一句吗?

老道愣了愣,随即吹胡子瞪眼。小姑娘懂什么?这叫『乾坤倒转』,是独门秘法

我正想再辩两句,忽听身后有人轻笑。

那笑声清冽如碎玉落盘,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凌玄就站在两步开外,手里拿着一卷竹简,不知听了多久。他今日换了件石青色道袍,更衬得肤色如玉,看见我回头,眸中那抹笑意很快敛去,恢复了清冷模样。

你这般执着学道,究竟为何?

为了修仙啊我脱口而出,不带一丝犹豫,飞天遁地,想呼风唤雨,想成为像大师您一样的人

我望着他,眼里肯定闪着光,这可是我藏了多少年的梦想

凌玄看着我,眸色深沉,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修道漫长且枯燥,你能坚持吗?

能啊,我想都没想就点头,这有什么不能的。

他似乎被我这毫不犹豫的样子逗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快得像错觉。

是吗?他看着我,你且回去,明日来国师府。

我愣住了。

他……他这是……同意了?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去……去干嘛?我可以拜师了?

拜师先放一放。他淡淡道,明日抄经,《清心经》,一百遍。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给我追问的机会。

我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先不拜师?抄经?一百遍?不指点指点法术吗?

算了,可能大师有大师的教学方法。

回家的路上,我连走路都带着风。

一百遍《清心经》算什么?能修成一千遍我也抄。

3

抄经的日子比我想象的难熬。

国师府的书房比我爹的军械库还冷清,檀香燃得笔直,凌玄就坐在对面的榻上翻道家典籍,偶尔抬眼扫过我,目光凉凉。

我握着笔的手抖了抖。

不是怕他,是这《清心经》实在枯燥。翻来覆去都是些绕口令,抄到第三十遍时,我眼皮打架,笔尖在纸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墨痕。

心不静。凌玄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一个激灵,笔差点掉地上: 没有没有我很静非常静

他放下书卷,缓步走到我身边。衣袍上的冷香混着檀香飘过来,我莫名有点紧张,低头假装认真看字,余光却瞥见他落在我抄经纸上的目光。

字如鬼画符。他淡淡点评。

我不服气,王瞎子说我这叫『狂草』,有气势

接下来的日子,我算是见识了凌玄的严格。

他从不准时,却总能在我偷懒时出现。

扎马步刚想偷偷换个腿,后脑勺就被弹了一下。回头一看,凌玄站在廊下,手里转着玉簪,慢悠悠地说: 再动,多扎一个时辰。

我在书房画了百遍才会的符,他扫一眼就扔回来: 符胆歪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更过分的是他总能精准地抓住我在吐纳课上跑神: 杂念太多。

修长的手指敲敲我的额头: 气沉丹田,不是沉到胃里。

我捂着额头嘟囔: 灵气又没长眼睛,哪知道该往哪钻。

他似是无奈,竟绕到我身后坐下。隔着半尺距离,我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还有衣袍上清冷的皂角香。

跟着我的节奏。他声音放轻,像落在湖面的雨,吸气……呼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我耳朵尖莫名发烫,赶紧屏住呼吸照做。不知过了多久,真有股暖流传遍四肢百骸,舒服得我差点哼出声。

大师大师我悟了我惊喜地睁眼。

他刚好也抬眼,鼻尖差点碰到我的额角。距离太近,我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的细碎阳光,还有瞳孔里映出的小小的我。

心脏咚地跳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砸中。

我猛地往后退,差点从蒲团上摔下去: 大、大师,我学会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不等他回应,我抓起裙角就跑,跑出老远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烫得我耳根发红。

王瞎子说过,修仙者要心如止水。可我最近的心,总像揣了只兔子,尤其在凌玄面前,跳得比战鼓还响。

这天凌玄说观星能静心,硬拉着我爬上天台。

夜风凉飕飕的,我裹着披风打哈欠,他却指着天上的星星说得起劲。

那是北斗七星,他抬手,指尖划过墨色的夜空,第一颗叫天枢,主……

我知道我抢答,话本里说,集齐七颗就能召唤神龙凌玄的指尖顿在半空,转过头看我。月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淬了银。他沉默了半晌,突然低低地笑出声。

谁教你的胡话?凌玄屈指又想敲我额头,手到了半空却改成了揉头发,那是定星象、辨方位的。

我被他揉得头发乱糟糟的,却没躲开。心里偷偷想: 国师笑起来真好看。

对了大师,我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能学弹指灭鬼、御剑飞行什么的啊?王瞎子说……

王瞎子的话你也信?他打断我,语气又冷了点,吐纳都练不稳,还想学御剑术?

那我怎么能快点啊?我有点急。

真的急,我爹最近都快把城里的媒婆找完了,说再不把我嫁出去他就下去陪我娘。

我要是成大师了就不信他还能让我嫁人。

凌玄看着我,忽然问,若你以后……有了心上人,会因为修道舍弃他吗?

什么意思?又考验我???

大师你放心,我绝不会有心上人的。我拍胸脯保证,我的心里只有道

凌玄没说话,只是望着天上的星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说: 看到了吗?那颗是你的命星,旁边那颗是我的。

哦哦。我假装看到了敷衍地回答,天上星星这么多,你指我也不知道具体哪个啊。

果然我还要继续修炼。

它们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很轻,像夜风拂过花瓣,从你出生那天起,就没分开过。

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不能让大师发现我没天赋。

缠在一起好啊,我接话,这说明我就该跟着大师学习嘿嘿。

他终于转过头,伸手替我把被风吹乱的披风系好,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下巴,或许吧。

夜风里带着桂花的甜香,我摸着被他碰过的下巴,心头突然闪过一丝异样。

4

这日练完吐纳,凌玄突然递来一本蓝封皮册子: 这是《基础符箓大全》,拿去临摹。

我眼睛都亮了: 您这是……要教我画符了?

他指尖划过书页上的朱砂符印,淡淡嗯了一声: 先练凝神,符成则气聚。

我抱着册子回府,连吃饭都舍不得放下。夜里挑灯临摹,画到第五十张时,符纸突然滋啦冒起火星,惊得我差点把砚台扣脸上。

成了成了我举着带火星的符纸傻笑,这可是我画的第一张成功的符

第二日一早,我冲进国师府,想第一个给凌玄看。

刚绕过拱门,就见凌玄站在廊下,背对着我不知在和谁说话。

……她心性太跳脱。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扎进我耳朵。

我举着符纸的手僵在半空。

廊下还站着个穿紫袍的道人,闻言抚须笑道: 既然如此,何必还教她道法?

后面凌玄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耳朵里嗡嗡作响,原来他不愿意教我啊。

心里突然有些堵得慌,就算我一心想进步,但也不愿意死皮赖脸给人添麻烦。

哎,与道无缘,可能这辈子只能嫁人了。

手里的符纸飘落在地,被风卷着滚到他脚边。

凌玄猛地转身,眸色骤变,快步朝我走来: 清鸿……

我蹲下去捡那张皱巴巴的符纸,指尖有些抖,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

我起身就想走,那个,我改日再来哈大师。

刚跑出两步,手腕突然被攥住。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惊人,根本不像平时那个清冷出尘的国师。

他声音发哑,呼吸都乱了,方才的话,你听到多少?

我仰头看他,第一次发现这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竟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被搅乱的星空。

什么话呀?我眨眨眼,一脸无辜。

那什么,大师你先忙吧,清鸿不叨扰了哈。不等他说什么,我立马闪了人。

回府的路上,那张皱巴巴的符纸被我捏得不成样子。

王瞎子在半仙阁门口摇着卦签,见我耷拉着脑袋,老远就喊: 小红红这是咋了?又让你爹揍了?

没有,我懒得跟他斗嘴,大师根本不是自愿教我。

我可能真堕入红尘嫁人去了。

王瞎子嘴角抽了抽,语气有些不自然。是,是吗?

夜里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凌玄指尖的微凉、衣袍的冷香,还有他说我心性跳脱时的平淡语气。

算了算了,这可能就是命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再踏出将军府半步。

一边研究王瞎子的驱邪咒一边看着媒婆来来往往。

我爹见我不出门,还以为我转了性子,乐呵呵地说: 这才对嘛,女孩子家就该文文静静的,等把你嫁出去我也算对得起你娘了……

这天我爹推开我的房门,激动到不行: 红红李丞相府来提亲了

你终于有人要了

我握着狼毫的手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个黑团。爹,你说话可以不用这么难听的。

我爹握拳轻咳一声: 爹这不是太高兴了吗。

李丞相府那小子打小跟你熟,嫁过去也算知根知底。

而且人家说了,只要咱们点头,嫁妆彩礼任凭将军府开口……

我想起从小就被我揍得病恹恹的李修文,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凌玄,心里一阵烦躁。

就他吧就他吧,听爹的。好歹是熟人。

我爹乐滋滋走了,但没过两天就吹胡子瞪眼气鼓鼓回来了。

我正想上前问个究竟,却被大哥拦住,别问了,不知道皇上从哪儿听说了你跟丞相府那小子的婚事。

听了国师什么『外戚星犯紫微』,恐有『干政之嫌』的话,当场就把这桩亲事驳了。

国师????这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事儿??

刚想出门去质问一下,管家说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了。

我爹气冲冲地让人进来,李公公一进来就乐呵呵地拉过他。将军,别生气了。

陛下知道您为女儿担心,这不,让我来赔一桩亲事。

我爹铁青的脸缓和了不少,真的?

真的真的,李公公谄媚得不像话,保证将军满意。

谁啊?我爹一脸狐疑。

陛下说大小姐聪慧过人,与国师甚是投缘,不如结为连理,也好一起谈经论道。

什么?????

我下巴都快落到地上了,我爹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睛都快瞪圆了。

国师???

陛下也问了国师,国师说与小姐『道缘深厚』,已经接了圣旨。

……

一直到李公公读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国师凌玄,栋梁之材,仁厚谦和;将军府楚氏女清鸿,端庄淑惠,性资敏慧。今观二人常论道法,明珠对映。实乃天造地设之佳偶,良缘天定。

特赐婚于二人,择吉日完婚,望此后琴瑟和鸣,共襄家国,不负朕望。

我都还在震惊中没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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