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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姝,你到底要闹哪样?珊珊救过我的命,我对她好些,你何至于这样针对她?
我只觉好笑至极。
一年未归,我精心打理的后宅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过是惩治了个想踩在我头上的妾室,到他嘴里就成针对了?
我瞥了他一眼道: 侯爷与其在这儿质问我,不如先好好教教你那爱妾规矩。
好叫她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说完,我不给他机会,直接让从行宫跟着我回来的人将靖安侯赶了出去。
舟车劳顿,我要好生歇息一番。
至于这乌烟瘴气的后宅。
明日我再跟他们算账。
3
翌日一早,陈姨娘就在我院子外跪着。
青棠说,天光未明时她便来了,算算时间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我并未叫她起来。
她喜欢跪就跪,今日阖府众人都要给我请安叩头,府外铺子产业的掌柜们也都要进府向我汇报。
正好让大家伙儿都看看她那副狼狈的模样。
芙蓉院今日好不热闹,等众姨娘请完安散去时,陈姨娘已经在我院门口晕了过去。
她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让人将她抬去她院子,而后去了小花厅见府外的掌柜们。
果不其然,从前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所剩无几,大多数都是眼生的。
见是我来,喧闹的花厅并未安静下来,不少人眼里都带着淡淡的不屑。
我刚坐下,站在最前面的吊梢眼男子轻蔑地问:
怎么是夫人?往日都是侧夫人来与我等议事。夫人在外清闲一年,怕是现在看账本都吃力吧?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连声附和,还称要见陈姨娘。
我并未说话,只端起茶盏,轻轻撇了撇上头的茶叶。
吊梢眼或许是以为我怕了,更加张狂道: 夫人,不是我等冒犯,只是这铺子产业事关重大,倘若有个差池,影响了后头的进项,侯爷知晓了可是要怪罪的。
若是侧夫人不出面,恕我没法汇报铺子的情况。
我抬眸看向那吊梢眼男人。
昨日我早就查清,这吊梢眼男人是陈姨娘的一个远亲陈力。
在我去行宫陈姨娘接管中馈后,就将我从前的大掌柜挤走,安排上了自己的人。
我嗤笑一声,将茶盏磕在小几上。
既然不能,那便领了这月的月例银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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