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设计的钻戒,竟然也想要一个了。
谢亦盯着我的手指,突然伸手握住,良久,他轻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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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亦的确出差了,不过是和薛琦一起去的。
这话是他的领导亲口说与我朋友的,两人现在是暧昧期,我朋友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将实话套了出来。
真是个混蛋,实话挑着说就不算撒谎了?只要不上床就不算出轨了?
林珊义愤填膺,我将水果递给她,安慰: 以后别再为我们俩的事情费心了,不值得。
林珊盯着我: 你不伤心吗?
她是我大学室友,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见证了我和谢亦分分合合十几年的人。
你怎么了?她满眼担心: 最近吃药了吗?病情怎么样?
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摇头: 我的病好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是……
她是个直性格,藏不住事。
什么事啊?
林珊攥紧了拳头,思考片刻,握住我的手: 沈均出狱了。
我手里的苹果掉在了地上,呼吸逐渐急促: 不是,不是十二年吗?
林珊烦躁地揉着头发: 减刑了。
我脑子嗡得一声,两腿发软,几乎坐立不住。
林珊见状,急忙将我抱住: 别怕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如果他再敢来骚扰你,我们还把送进监狱去。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放松,这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十年了,我已经做了十年的心理治疗,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我以为我走出来了。
可是,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活在梦魇里。
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屋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要下床拿着棒球棍将屋内巡视一圈才安心些。
就这样,反反复复一晚上,早上太阳升起,我才有了睡意。
等我再醒来,一睁眼一个人影坐在床头。
啊
是我,是我。谢亦将我抱进怀里: 我回来了。
我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
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他抚摸着我的背,柔声安慰: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不放心?
我以为是林珊将沈均出狱的事情告诉了他,等走出卧室,就看到赵恒坐在沙发上。
他是沈均的大学室友,如今是谢亦公司的甲方,两人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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