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男装去了军营那么多年,都没被发现,阿叔们都是笨蛋。
这么多年一个都不来瞧她,更全都是王蛋。
若他们还不找来,阿娘就再也不理他们了。
小姑娘晃着脑袋学大人说话,憨态可掬,如今借赵元朗将她抱在怀里,睁着大眼睛抬头问:
所以阿叔,你是吗?
月儿。
我端着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有客在,莫要胡说道。
我没去看赵元朗的脸色,自然也没瞧见他静静地看着我将茶水递到眼前,杯中水波荡漾,他却并未被吸引目光。
只是盯着我的头顶乌发,出声:
是。
我是来找你阿娘的。
可惜,好像来晚了。
3
我做事的手一顿,月儿已经被吸引了注意力,高兴地问。
问他是不是骑着战马的大将军,是不是拿得起铁重的红缨枪,是不是跟陈家阿婆说的那般,战场上的契丹人都像长胡子的怪兽。
赵元朗自然对答如流,还说起他在边关时,城破池毁,誓死守之,契丹人的兵马再壮硕又如何?
我中原人亦非孬种,虽然亦有趁乱跑的逃兵。
可大多数,上的伙头小兵,下到老弱妇孺,拿着锄头镰刀,棍子簪子,也要上去。
可谓浴血奋战。
小丫头听兴奋了,着迷地问:
那阿娘呢,阿娘在里面是谁?
这一问,让赵元朗哑住了,他求助地看向我。
而我正抱臂看他笑话。
都说了,不要问下去了,偏不听,现在哑巴了吧。
我端着茶喝了一口,终于好心给他解围,开口道:
方才不是已经提到了吗?
谁?小兵?妇孺?
总不能是老弱吧?
还真不是。
我摸了摸小丫头的脸,做了这么久的贤妻良母,现在却笑得恶劣:
当然是那个逃兵啦。
4
其实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
认识赵元朗时,我的确是个想正趁着他带领一城之人誓死厮杀,守城不退的空隙踩着一地尸首做掩护偷偷逃生的逃兵。
甚至嫌他挡了路,一脚踹开。
赵元朗: ……
我的脚被一只手死死抓住。
城池被破,你怎能苟且偷生踩着同族之人的尸首离开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幅场景,估计谁也没想到风光无限的赵家二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一人领头厮杀,到最后身中数刀,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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