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了老李的军,然后平静地说道: 我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好,看不了孩子,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我按了挂断,但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没挂。
那头传来了儿媳冲儿子的咆哮: 你爸这是什么意思,以前都好好的,这不就摔了一下至于这样吗?
我自嘲地摇头: 是啊,我以前是好好的,但我躺在医院身边连个陪护都没有,连医药费都是我自己掏的。
这时儿媳才意识到没挂电话,急匆匆地挂断。
老李一边摆棋一边愤愤地说道: 你还真能忍,这要是我,我早就回去抽她大嘴巴子了。
不急,不急。
3
没有家务缠身,不需要带孩子,我的生活瞬间慢了下来。
和老李在街角那家早餐店吃过皮蛋瘦肉粥后,他又邀请我一起去老年活动中心。
我摆手道: 不了,我今天还有点事。
和老李分别之后,我沿着步行街慢悠悠地闲逛,走累了就歇歇。
让我暖心的是几乎每家饭店见我坐在门口都会贴心的端上一杯热水。
就这样晃悠着,我来到了一栋办公楼下。
这里面有一家律所。
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老家的拆迁款是不是必须要分给何建国一份。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不拆。
但当我从律所走出来时,内心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我坐在楼下的花坛边,给村长打去了电话。
其实我住院的时候他就联系过我几回,和我讨论拆迁的事。
如果我愿意拆,老家的宅基地正好是一根石墩的位置,所以赔偿的价钱还会高一些。
但要是我不愿意拆,高速就需要绕道。
老何,你想好了,真愿意拆?
想好了,拆吧,反正我老伴也不在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闻言,村长十分高兴,当即拍板能在说好的价钱上再多给我十万块钱。
那你有空回来一趟吧,咱们把宅基地量一下,尽快签合同,那边高速马上就修过来了。
行,我明天就回去。
根据律师的说法,拆迁款完全属于房主,也就是我,和何建国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且何建国猜测的五十万也不对,事实上拆迁款有十万,加上村长给我的十万,正好九十万。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在外面玩了一天,直到天色将晚,儿媳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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