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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月亮邮递圆”的其他小说,《喜恶同因》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周肆然林疏桐,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被亲生父母找回家的当天,我就被迫与京圈太子爷订了婚。但他早就跟假千金情投意合,厌恶我至极。为了羞辱我,他让几个好哥们夜晚轮流来到我的房间。可得知我怀孕的消息,他却破防了。家庭聚会上,他当众逼问我孩子的来历。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真的要知道么?」太子爷气疯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孙子敢给我戴绿帽子!」他亲舅舅从身后揽住我的腰肢,气定神闲。「找我什么事?」1电闪雷鸣,整个别墅的灯光骤然熄灭。大约是
主角:周肆然,林疏桐 更新:2025-08-16 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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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早就跟假千金情投意合,厌恶我至极。
为了羞辱我,他让几个好哥们夜晚轮流来到我的房间。
可得知我怀孕的消息,他却破防了。
家庭聚会上,他当众逼问我孩子的来历。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你真的要知道么?
太子爷气疯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孙子敢给我戴绿帽子
他亲舅舅从身后揽住我的腰肢,气定神闲。
找我什么事?
1
电闪雷鸣,整个别墅的灯光骤然熄灭。
大约是停电了。
丝质的裙子全被汗浸湿了。
我有脸盲症,加上没灯,只能借着依稀的月光,对上一双沉黑的眸子。
两只手轻飘飘地搭在男人肩头,我颤颤巍巍地靠近了些。
没察觉到胸前的软肉在似有似无地磨蹭他的心口,像是在勾引。
肆然,我害怕,你别走好不好……
比起捉弄,太害怕他会离开了。
所以我忍不住小声哭泣,缩进他的怀里: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别走。
他垂着眼,角度正好能看清我泪眼伤心的样子,微微抿着的红唇泛着莹润的光泽,透出糜烂的甜香。
既不主动也不拒绝,任由我挺着腰肢,可怜巴巴地贴在他的身上。
什么都答应?
嗯……我什么都答应你,肆然。
过了半晌,他克制着沉重的呼吸仿佛垂怜般落下,拇指带着力度按揉过我的下唇。
叫老公。
我有些害羞地别开脸,叮咛了一声,男人瞳色渐深。
吻如同暴风骤雨般落在我的唇边,随后沿着颈侧细碎地啄吻。
勾勒出身材线条的浅粉色丝绸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在我身下像一束烂漫的水仙花。
我有些害怕,紧紧抓住他的肩头,难免会留下抓痕。
他倒是不痛不痒,反而在我咬着下唇颤抖的时候,头伏在我双腿之间,抽空抬眼看了我一下。
我有些呜咽: 老公……
那一眼侵略性十足。
数不清楚晚上被索取了几次,天微微亮的时候,我哭得嗓子都哑了,男人才堪堪停下。
搂住我的腰,轻拍我的后背,将我哄睡。
我蜷缩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混合着青柠味的广藿香,小声嘟囔着。
这床太小了,我好几次……差点掉下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
跟周肆然同桌用餐,他盯着我低头时露出的后颈,上面布满了吻痕,不经意地皱了皱眉。
我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老公,怎么了?
他蓦地收回目光,露出一丝嘲弄。
林疏桐,我记得我们还没结婚吧,你就这么着急做周家的少奶奶了?
果然是乡下养大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受惊般低下头,红了眼眶。
抱歉。
饭只吃了一半,周肆然就离开了餐厅。
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他身上带着清浅的薄荷烟味。
我对烟味敏感,忍不住皱起眉头。
可想起周夫人说他有胃病,犹豫再三,我还是端了碗红枣山药小米粥上去。
刚走到书房门边,周肆然语带讥讽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跟林疏桐上床的感觉怎么样?听说她刚从乡下回来,十几年没接触过男人,便宜你了。
那头沉默片刻: 还不错。
我记得这声音,是周肆然的朋友,池砚。
我们订婚的时候,他和几个朋友总是形影不离,让我融不进他的世界。
那今晚我再让陆庆慈过来,对了,你下次别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吻痕。
肆然,我们这样玩儿,会不会不太好?
周肆然嗤笑: 怎么,你怕了?
当初不是你说要给疏月出气,第一个提议要报复林疏桐的吗?才跟她上了一次床,你就心疼她了?
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才开口。
我怕这事儿要是被你那活阎王舅舅要是知道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么,我舅舅贵人事多,没空管这事。
周肆然满不在乎: 而且林疏桐又是个脸盲,分不清谁是谁,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也不知道,谁能把这事传出去。
……好吧。
对了,明天我要陪疏月去法国旅游,你来我家里住几天,假扮我陪陪她,别让林疏桐去跟我舅舅和我妈告状。
池砚答应了下来,周肆然这才抿了抿唇,缓声说道。
对了,记得戴套。
我可不想当你们谁的接盘侠。
我低下头,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里泛起了嘀咕。
昨天……好像……
没戴吧?
2
我是林家流落在外十年的亲生女儿,在乡下吃尽了苦头,才回到林家。
原以为会有爸妈的嘘寒问暖和拥抱。
可是走进金碧辉煌的林家宅院,他们都只是站在台阶上俯视我。
疏月虽然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在我们身边养了十年,以后她就是你妹妹了。
妈妈声音轻柔缓慢: 她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头,我怕她不习惯乡下的生活。
疏桐,你可以理解我们的,对吗?
林疏月紧紧挽着她的胳膊,唇畔浮现出一丝讥讽。
难道我就是天生该吃苦的命吗?
我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乖乖点头。
三天后,林家为我举办了隆重的接亲宴,可名义上是为我接风洗尘,实际上是要给林疏月撑腰。
他们亲口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林疏月搂紧怀里,鹌鹑蛋大小的红宝石挂在她的胸口上。
妈妈笑盈盈地看着她,像在看自己杰出的作品。
疏月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而我耳垂、脖颈、手腕上空荡荡。
周肆然从我身边经过,垂着眼吩咐我: 去帮我拿杯酒。
他把我当成宴会上的服务生了。
后来他们知道我是林疏桐,也知道我辨识不出人,就轮流在花园里当众戏弄我。
用红酒浇湿我的裙摆,用沾着颜料的手抹在我的后背上。
林疏月还故意将本来就断了的钻石手链栽赃到我身上,要我当着周肆然的面,给她跪下道歉。
她贴在我耳畔嗤笑: 人各有命,你虽然是亲生女儿,可从小就没享过林家的福气和泼天的富贵,说明你就是一条贱命,何必再回来自取其辱呢。
说完,她推开我,自己却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
姐姐,无论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能故意弄坏妈妈送我的礼物呀。
林疏月依偎在周肆然的怀里,声泪俱下,肆然,姐姐好像不太喜欢我,我好怕她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周肆然安抚她。
她就是嫉妒你而已。
我低着头,轻声说,是的,我嫉妒。
我嫉妒你拥有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可是我们都浑然不知。
我爸爸正陪同着周家家主站在三楼露天阳台,将一切闹剧都尽收眼底。
他唇角微勾,林小姐很好,我希望她能嫁进我们周家。
当然好
我爸眼前微微一亮。
只不过,疏桐刚从乡下回来,难登大雅之堂,实在配不上小少爷,不如疏月跟小少爷青梅竹马,两个人知根知底,感情也一直都好……
不需要。
我只要林疏桐。
从爸爸口中得知我将要跟周肆然订婚的消息,我本来有些迟疑犹豫。
可看着林疏月嫉妒得微微扭曲的脸,我忍不住笑了。
听说她为了这事,在爸妈面前又哭又闹了好几天,也没能让爸爸回心转意。
爸爸眉头紧皱,告诉他: 就算是周肆然来了,也没办法再改变这件事了。
我点了点头,弯着眼,露出微笑。
我一定会做好周肆然的妻子。
即便是他不喜欢我。
至少我也要让林疏月感受,珍视的喜欢的所拥有的东西被抢走。
是什么感觉。
3
周肆然傍晚就离开了。
他走后不到十分钟,门铃被按响,我提着裙摆小步跑去开门。
一看是两个彪形大汉,吓得我脸色霎时苍白。
他们倒是彬彬有礼: 林小姐,这是周先生吩咐我们送过来的新床,他让我们今天务必更换好。
我愣了几秒。
啊?
工人手脚麻利地换掉了原先那个动作一大就会嘎吱嘎吱作响的旧床,换上两米五的黑胡桃木悬浮床。
就连床垫也换成了据说十几万一张的品牌。
足够我在上面连着打四五个滚,没一会儿就包裹着桑蚕丝的被子睡着了。
混混沌沌,不知道睡了多久。
轻细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我缓缓睁开眼睛,男人恰好遮住了身后的月亮,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我看出来他身上穿的西装、戴的腕表都很名贵,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是剪裁很好,材质也很高档,衬得整个人肩宽腰细腿长。
即使没什么表情,也透露出一股久居高位的气势来。
我张了张口,还没说话,肚子率先出声。
我尴尬得脸都红了。
他言简意赅: 下楼吃饭。
我听话起身,脚落到冰冷地面的时候,被冻得蜷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拖鞋似乎是被踢进床底下了。
我…
话音未落,我被托着屁股单手抱起来。
除了刚开始腾空失重时不太有安全感,双手紧紧搂住男人脖颈,又后知后觉想起昨晚上捏他的手臂,结实有力。
被一个电话叫醒的阿姨匆匆赶来。
她一抬头,看到我依偎在男人怀里,表情惊恐,又透露出一丝吃到瓜的兴奋。
周先生,这么晚了,您……
阿姨的语气比白天还要敬畏些。
我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又模糊不清的脸,他慢条斯理地嘱咐。
下碗面给她吃,以后除了三餐,还要加上宵夜,看着她吃完再下班,下个月起我会给你加奖金。
别说我今晚回来过。
阿姨掩饰不住笑容地转身走向厨房。
我被放在高脚椅上,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肆然,你让阿姨回去休息吧,我不想麻烦阿姨,我……我不饿。
他掀起眼皮,语气带着凉意。
怎么不叫老公了?
我有些委屈地瘪嘴,不是你不让我叫的吗?你早上……那么凶。
因为天生就是泪失禁的体质,所以我一委屈,就忍不住哽咽。
他原本有些冷淡的神色倏尔松动了几分,皱起眉头。
他……我凶你了?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眼泪顿时淌到他摸我脸颊的手心里了。
别哭了,以后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抬头望着他,还是止不住地掉泪珠子。
直到他弯下腰吻了吻我的眼睑,很是无奈: 小祖宗,你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别哭了。
我环抱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耳边。
老公,我想要跟你戴一样的表,想要情侣款的。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以。
因为我的撒娇,他让阿姨先下了班,接手了煮到一半的鲜虾小馄饨。看着厨房里围着围裙、腿长腰细站在炉灶旁的男人,我不禁雀跃地晃了晃小腿。
不愿意麻烦阿姨,怎么就愿意麻烦我?
我盯着他的脸,语气失落,以前在乡下,家里什么事都是我自己做的,如果麻烦了家里人,会挨打,所以我习惯了……
语调一转,我用头顶蹭了蹭他的掌心。
可是我觉得老公很好,我相信老公。
我明显看到他上扬的眼角弯了弯。
他喂我吃了云吞后,又把我抱回了二楼主卧。
夜里我哭得楚楚可怜,不停求饶。
他都不为所动,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吻掉我的眼泪,但是动作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
又是到了半夜四点多才睡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蓦地睁开眼睛,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下了床。
解锁手机,点开购物软件,对着放在柜子上的手表搜同款。
看着那一串数字,我瞪大了眼睛。
这么多的零我只在成都见过……
不愧是无论财富还是地位都远在太子爷之上的亲舅舅,周迹。
我美滋滋地躺回了周迹的身边,一咕噜又睡在他的怀里。
枕着胸肌,闻着冷淡又性感的广藿香气味。
我这次睡得很安稳。
4
我刚出生就被送去了乡下,一个重男轻女的落后村庄。
林疏月在家里还脚不沾地被保姆抱着走的时候,我就要开始干活了,干不好还要挨打。
有一次因为偷喝了一口养父母剩下的肉汤,我被狠狠摔到地上,后脑勺磕在石砖上。
醒来以后留了好丑的一块疤。
我也是从那天起患上了脸盲症。
即使再努力去辨认,所有人的脸在我眼里都是一团模糊。
可与之相反的是,我嗅觉很灵敏。
每个人在我的眼里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味道,这种味道成了我赖以辨识他人的特征。
周肆然是苦涩的,薄荷烟混合着苦丁酒的味道,又浓又烈。
他的白月光,继承了我人生的假千金,是馥郁到让人忍不住皱眉的玫瑰花香。
他身边的人无一是相似的味道。
唯独周迹,在接风宴上遥遥地见过他一面,那时候我还记不清他的脸。
可是他离开前,从我身边经过。
我一下就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他常用的香水大多数都有广藿香的低调,有时候糅杂着雪松,冷冽干燥,有时候混合了琥珀,温暖柔和。
主要是我觉得爱用这种木质调的人,闷骚。
那天晚上我听到了周肆然忍着笑意给他的好兄弟打电话,要他们来玷污我的清白。
只因为我从乡下回来,抢了原本属于林疏月未婚妻的位置。
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突然横插了一个我,将我视为眼中钉,总变着法地挤兑我、排挤我。
可为了站稳脚跟,我没有拒绝的资格。
门被推开的时候,我紧紧握着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做好了随时报警的准备。
可被那广藿香包裹住的瞬间……
我心间那簇将熄的炭火,忽然蹦出了火星。
我松开了手,主动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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