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说罢,他不再理会我,又匆匆出了门。
03
我没想到会在苏府看见沈砚辞。
这两日遭遇的变故太多,夜间心绪难宁,便起得晚了些。踏进前厅的时候,沈砚辞正在和父亲品茗。
我收了步子刚准备离开,他已然叫住了我: 苏小姐留步。
这新烹的雨前龙井,苏小姐若不嫌弃,可否留下来共饮一杯?
我整理好情绪,冲他微微一笑,缓步至父亲跟前落座。
新茶旧友,别有一番滋味啊。沈砚辞为我斟上一盏茶,似有所指地开口。
我低头喝茶,并不搭理他。
他也不恼,而是转头冲我父亲道: 遥想当年,我与苏小姐,还有过一段婚约。
当年你与小女,皆是我看着长大,的确般配。只是世事无常,如今时过境迁,倒也不必再提那些前尘往事了。父亲的语气沉稳坚定。
我听说,苏小姐已然和离?
见我和父亲并不搭话,沈砚辞又给自己斟了茶,缓缓开口道: 沈某不才,倒是不知能否有幸得苏先生青眼,与苏小姐再续前缘?
04
沈砚辞的母亲同我的母亲是手帕交,俩人感情极好。
因此,我刚出生没多久,两家就定下了婚约。
从我记事起到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沈砚辞似乎总是陪在我身边。
我与他,的确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沈砚辞十岁那年,沈母病故,他父亲又忙于政务,对他疏于照顾。于是每逢国子监散了学,他便跟着在国子监当祭酒的父亲,来家中蹭饭。
母亲心疼他,总是把肉往他碗里夹。为了这事儿,我没少和他吵架。
他得了便宜,便变着法儿地哄我。
或是为我寻来最新的话本子;或是趁我在一旁玩耍,给我画一幅小像;或是亲手编了风筝,带我在春日的田野里奔跑;或是为我雕刻一支木簪,在我生辰那日的清晨,悄悄放在我的窗前。
从总角到及笄,我从未怀疑过我会嫁给沈砚辞这件事,如果谢牧之不曾出现的话。
05
第一次见谢牧之时,是在喧嚣的市集上,他正与一男子大打出手。
旁边站着个女子,发丝凌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试图凑上去拉架,却被两人推搡的胳膊带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我上前扶起她。
路人们七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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