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瑶,我此生最对不起的唯有你一人,为什么命运这般不公,硬生生将你我二人分开!”
“天知道我有多么厌恶驸马这二字,若裴弦月不是公主,那该有多好......”
女人扑进男人怀中,眼中含着凄楚的泪。
“临渊哥哥,诗瑶此生只认你一人,还记得那个约定吗……明日我会在那个地方等你。”
沈临渊的声音颤抖。
“别担心,我定会赶在裴弦月之前,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
一道清脆哨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沈临渊在听到哨声时,表情明显变得焦躁了一些。
见此,我缓缓低下头,紧攥着的双拳缓缓舒展开。
罢了。
“不是要玩?那便开始吧。”
沈临渊面色一喜,忙不迭地接上话。
“就知道我的弦月最是懂事!”
“放心,等你明日醒来我会让下人备好醒酒汤,这次趁着我们大婚喝点酒助助兴也无伤大雅,等成了婚你就是想喝为夫都不会让你喝一滴!”
说完这些话他熟稔地伸手来捏我的鼻尖,却被我快速躲开。
沈临渊明显一愣,食指僵在半空。
“驸马这是又决定不玩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没有多想,迫不及待地朝着人群末端隐去。
而我眼中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断了。
周遭站满了参加婚礼的贵客,都颇感新奇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管家拿着一条红布上前。
“殿下,这是驸马特意为你准备的红绸,蒙上它便可开始了。”
我伸手拿过,按照要求走向那一千个带着面罩的男人,随后逐一闻去。
人群中大家都在猜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驸马,而我在问遍了一千人之后,脸上逐渐露出了笃定的笑容。
走到其中一男子面前,开口道。
“我的驸马是他!”
管家笑眯眯上前,打断道。
“公主猜错了,此人不是驸马,按照先前定下的规矩应当自罚十杯酒才是。”
他让人把酒呈上,示意让我喝下。
我却丝毫没有碰那杯盏的意思。
“公主?”
“李管家,你是府里的老人了,不妨由你来点评点评这公主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冷冰冰的声音从我口中脱出,激了管家额角一层的冷汗。
“自……自然是公主说的算。”
我摘下用来蒙眼的绸布,随后一脚踢翻了酒杯,目扫众人。
“那本公主说是他是我的驸马,他就是!”
面前男人带着黑色面罩,听到我这句话时,眼中迸发出一抹光亮。
大家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
“传闻不是说公主对驸马情根深种,怎会?”
“定是那沈临渊恃宠而骄,惹恼了公主,所以这是给他下马威呢。”
“不过话说都这样了,沈临渊竟然还不现身?”
此刻,我已让人将选中的驸马带入房。
红烛摇曳下,带着面罩的男人终于开口。
“公主可知,我是谁?”
3
我盯着他的眼,轻笑一声。
“萧厌离!”
萧家早年被判谋反之罪,剥去爵位,与当时的沈家共同惩处。
两家命运相似,不同的是沈家靠着我名声鹤起,而萧家却受人抵制,萧家独子萧厌离更是要在三日之后被转送荆州。
他今日出现,我不感到奇怪。
听着门外的动静,我直接了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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