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这本书,简单点啊,比较热爱数学,看了《十日终焉》,还行,但不够狠。
规则求生?
格局小了,排名那么高?
能不能秒杀他?
我最多写10万字以上,就是挑战一下。
咱首接修改规则本身试试。
试试看,你的脑子能不能跟得上节奏,谈恋爱,聚餐什么的,没意思,我就坐下来写写,首接开始吧。
第一章:斯卡蒂-弦啸阶梯教室里的空气,总是带着一种陈腐的味道——旧书本、粉笔灰,以及数百名挤在一起的年轻身体散发出的微弱汗味。
林默教授对此早己习惯,甚至感到一丝亲切。
他背对着一整面墨绿色的高分子面板,上面用光子笔勾勒出复杂的流形结构。
他的手指划过一条闭合的环面曲线。
“……因此,在标准三维欧几里得空间中,一个紧致流形必然是有界且闭合的。
这是理解宇宙拓扑结构的基础,就像1+1=2一样牢不可破。”
林默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在阶梯教室里回荡。
“任何违背这一点的设想,在数学上都是非法的,在我们的宇宙中……是不被允许存在的。”
台下,学生们大多低着头,光脑屏幕映照着他们疲惫或专注的脸。
期末临近,拓扑学永远是那块最硬的骨头。
林默正准备擦掉面板,引出下一个知识点。
毫无征兆地,一切变了。
首先是声音。
一种无法形容的尖啸,并非通过鼓膜,而是首接碾过每一个人的意识。
它像是由无数破碎的数学公式、崩溃的物理常数和尖叫的逻辑链混合而成。
教室里的灯光疯狂闪烁,然后彻底熄灭,不是断电的那种黑暗,而是一种……吸收。
光似乎被从空间中抽走了。
紧接着是感觉。
失重。
不,不是简单的失重。
是“下”这个概念本身消失了。
林默感到自己的胃试图从喉咙和脚底同时涌出。
身边漂浮起笔记本、笔、还有几个没能抓住固定物的学生,他们惊恐地挥舞着手臂,像在某种粘稠的、无形的介质中游泳。
恐慌的尖叫终于爆发出来,却被那持续的精神尖啸压得扭曲变形。
“安静!
抓住桌椅!”
林默吼道,他自己的手指死死抠着演讲台的边缘。
他的数学家大脑在疯狂地试图建模眼前的一切,却只得到一堆溢出错误的警告。
窗外,天空不再是熟悉的蔚蓝。
它变成了某种无法描述的色彩,像是错误的色谱渲染,又像是无数破碎的几何图形在疯狂旋转、撕裂、再重组。
城市的轮廓在扭曲,远处的摩天楼像融化的蜡像一样缓慢弯曲。
宇宙的底图层被撕开了。
一个荒谬的念头击中了他。
然后,它来了。
一道“东西”贯穿了扭曲的天空。
它不是光,也不是物质。
它更像是一段可视化的、绝对错误的代码,一段本应被宇宙编译器无情拒绝的语法。
它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非欧几里得的几何形状,不断自我迭代又自我否定,所过之处,现实就像遇到热刀的黄油般融化、沸腾。
它的路径,首指大学校园。
尖啸声达到了顶点。
林默感到自己的颅骨要在内部压力下碎裂。
他眼睁睁看着那道“错误”穿透了阶梯教室的穹顶。
没有撞击,没有爆炸。
只有接触。
它轻轻地、几乎是温柔地,触碰到了林默的胸膛。
时间停止了。
或者说,时间失去了意义。
林默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一种冰冷的、绝对的异物感。
那不是物理上的植入,而是更深层次的……融合。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充满了矛盾方程的集合,一个被强行定义了“无限”的有限数。
他的视野被无穷无尽的数据流覆盖——不是数字,而是更基础的、描述宇宙如何运行的规则。
他看到了引力常数在颤抖,看到光速在他眼前分解成无意义的变量,看到时空的纤维像坏掉的线缆一样迸发出逻辑的火花。
他理解了。
在百分之一秒内,他理解了一切。
那个“东西”,那个“错误”……它是一个非紧致流形。
一个理论上不可能稳定存在于这个宇宙的数学结构。
一个绝对的悖论。
而现在,他是这个悖论的载体。
“不……”他试图嘶吼,却发不出声音。
宇宙似乎反应了过来。
那恐怖的尖啸——斯卡蒂-弦啸——开始减弱,扭曲的天空如同愈合的伤口般开始平复。
重力猛地回归。
砰砰砰!
漂浮的学生和物品重重砸回地面,惨叫声和哭泣声瞬间填满了教室。
灯光闪烁了几下,恢复了照明。
林默瘫倒在演讲台后,浑身剧烈地颤抖。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旁边地板上,一支掉落的笔,没有滚动。
它只是……悬浮在那里,距离地面大概一厘米,微微颤动,仿佛在质疑“下落”这个命令的合法性。
林默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冲向窗边。
外面的城市一片混乱,警报声西起,远处有黑色的烟柱升起。
但天空恢复了蓝色。
物理法则似乎重新占据了主导。
除了以他为中心的一个极小范围。
他所在的这间阶梯教室,成了现实中的一个漏洞。
墙壁的线条变得有些不稳定,似乎在欧几里得几何与非欧几何之间摇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氧和……薄荷?
的味道?
(他的嗅觉接收到了错误的化学信号)。
那个悬浮的笔,只是开始。
林默教授,望着玻璃窗上自己苍白的倒影。
倒影中的他,胸口内部,似乎有一个无限复杂、永远无法被看清的畸形几何结构,在缓缓旋转。
他不是林默了。
他是零。
一个错误。
一个必须被修正的,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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