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给我拿两个体温计和退烧药,你嫂子好像发烧了。”
“好嘞,周哥我给你拿。”
小何一边拿体温计一边疑惑的问。
“我怎么记得嫂子一周前在网上买了十几根体温计,那天刚好也是我值班,还是我打包的嘞。”
“打碎了吗?那可要小心一点别沾到皮肤上,也别吸进肺里,危害可大了。”
他的话在我的心里翻起惊天骇浪,早上看到的那袋碎掉的体温计又窜入我的脑海。
我接过袋子,付了钱:“放心,你嫂子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我怀着满心疑虑往家走,如果许知知真的买了那么多体温计,为什么家里一根都找不到?
垃圾桶里又为何会多一堆碎掉没有水银头的体温计?
可回到家,看到许知知脸颊红彤彤的窝在床上,我又有些心疼。
用体温计给她量了个体温38.7°,还好,烧得不是很高。
我冲了个退烧药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帮她擦汗。
她依赖的抱着我:“老公你真好,嫁给你好幸福。”
想到翻遍整个家也找不到的体温计,我试探的问道:“老婆,你上次不是买了一堆体温计吗,怎么一支都找不着啦?”
“啊?没有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许知知用手摸了摸鼻子,这是她心虚时候的小动作。
她在撒谎。
2.
晚上,我趁许知知去洗澡,再次打开她的手机。
抖着手翻看她的浏览记录。
“急性慢性汞中毒。”
“胸闷气短,头痛恶心。”等字样疯狂的在我的眼前闪烁。
我想起每次抽完烟后不适的反应,惊骇的跌倒在床上。
原来我一直在与狼共眠。
一想到我的枕边人天天计划着我的死亡,我就有些不寒而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胸口也如梗在怀,当初和她结婚,就是图她爱我这个人。
不然图她吸血的哥哥,不讲理的妈,还有漫天要价的彩礼吗?
心口疼的厉害,脑袋却越来越清明。
原本我就只要爱,如果连爱都是假的,那么一切有什么意义。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慌忙删掉搜索记录,把手机放好。
许知知擦着头发走出来,没有穿好的睡衣春光乍现。
我若无其事的刷着手机,装作没看见。
她在我面前转来转去走了几圈,见我的注意力还不在她身上。
有些气急败坏的往我身上一坐,手圈着我的脖子,有些不满。
“老公,你怎么不看人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密了,今晚不如……”
她不安分的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我不为所动的把她从身上推开,捏了捏眉头:“老婆,我最近头疼得厉害,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