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我在钢厂废料堆捡到块发光的金属片,右手突然能操控所有机械。
势利主任克扣工资?
吊钩"意外"悬在他头顶;黑心开发商强拆?
三百台挖掘机调转炮口。
当军工集团带着电磁炮包围钢厂时,我笑了——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工人阶级的钢铁洪流。
1暴雨砸得铁皮棚咚咚响。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手电筒光柱在废料堆里乱晃。
值完大夜班的人都知道,这时候连野狗都躲着走。
"赵铁柱!
废钢分类表交了吗?
"马主任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出来。
我咬着牙关没吭声。
这王八蛋明知我连轴转了三个班,就为抠那点全勤奖。
手电光突然扫到个蓝莹莹的东西,在废铁堆里像鬼火似的。
蹲下去扒拉的时候,雨点子顺着后脖颈往工服里灌。
那块金属片烫得吓人,蓝光忽明忽暗。
我听见自己后槽牙咯吱响——这玩意儿绝对不该出现在民用钢厂。
碰到它的瞬间,整条右臂像被十万伏特劈中了。
眼前炸开一片蓝光,密密麻麻的数据流直接糊在视网膜上。
我跪在泥水里干呕,看见自己手背上凸起的血管里泛着荧光。
"老赵?
"林小满的塑料雨披哗啦哗啦响,"食堂蒸笼坏了,能帮..."我猛地攥紧金属片。
小丫头片子举着伞愣在那儿,蒸笼的蒸汽从她背后冒出来,在雨里凝成白雾。
"手!
"她突然指着我右手。
那些蓝光正顺着我指缝往外渗。
我扭头就往宿舍跑,听见她在后面喊:"你工牌掉了!
"铁架床在身下吱呀响的时候,我还在盯着右手发呆。
墙外塔吊的齿轮声突然变得特别清楚——不是听见,是直接在我脑子里转。
闭着眼都能数出来哪个轴承缺润滑油。
"B区传送带要断。
"我脱口而出。
半小时后警铃大作。
我从窗户看见检修车往B区冲,马主任的秃脑门在雨里反着光。
右手掌心突然发烫,金属片融化似的渗进皮肤,留下个齿轮状的蓝印子。
我鬼使神差地对着电风扇伸手。
扇叶立刻加速,嗡嗡声变成尖啸。
控制面板上的指示灯疯了似的乱跳,直到我缩回手才恢复正常。
走廊传来脚步声。
我把右手塞进被窝,正好看见周工程师的白大褂晃过去。
这人最近总在废料区转悠,听说是军工集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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