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先入场的是一群身穿连衣裙的女dancer,在跳完一段优雅与性感兼具的舞蹈后,身穿西装的男舞者们出场了。
俱乐部请到的舞者显然并不是一群业余舞蹈演员,不论从肢体表现还是力量感来说,以舒宁跳过十来年的经验来说,都很专业。
她看得聚精会神。
其他人或许在欣赏中带着其他目的,但舒宁是真的只有欣赏。
“啧啧啧,我没想到真有人在这里纯欣赏表演。”
西楼正对着舞台的房间,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道。
屋内的沙发上还坐着另外一个男人,刀削般的面孔,冷峻锋利。
对于窗边男子的话似乎并不感兴趣,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站起身,准备离开。
“阿宴,你干嘛去!”
窗边的男子忙跟上。
“无聊。”
“我都说了让你去楼下坐坐,你又不肯。
你现在回去,司奶奶肯定立马把你抓回去,你信不信。”
男子说着把司宴推到窗边,“今天来了个大美女,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男子指着坐在吧台边喝着酒欣赏舞蹈的舒宁。
“看,漂亮吧,特别是吧台那个灯打在她脸上,又纯又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美女。
怎么样,有兴趣没?”
司宴单手插兜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冷峻的脸向来没什么表情,旁边的男子早就习惯了。
也不管他是不是真感兴趣,凑过去道:“要不要我叫人把她带上来?”
“不用。”
司宴只是扫了一眼,脸都看不清,哪有什么兴趣。
且欧阳说话向来夸张,这个大美女即便十分也要打个折扣到七分。
七分的美女他见得多了,有什么值得特地去看的?
司宴心中吐槽欧阳听不见,他此时对坐在吧台边的舒宁看起来更感兴趣了。
“你要不想叫人上来,那我们下去。”
说着把酒杯一放,然后推着司宴跟自己一起下楼。
舒宁在舞者退场换装的时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只一口,就看觉味道好像跟刚才的有点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但为了保险起见,舒宁还是让酒保给她重新换了一杯。
很快,男女舞者同时上台,开始了交谊舞。
这次的交谊舞跟之前看起来还算比较正常的舞蹈可不一样。
就连灯光,也变得比刚才暧昧了很多。
舒宁视线从舞台上移到酒吧舞池中跳舞的人身上。
但又很快转移视线,面红耳赤,她的身体也好像开始发热了。
想去一下卫生间冷静一下,舒宁却发现腿有些发软的站不住。
不至于因为看了一眼舞池和舞台上的那些人,就害羞成这样吧?
她又不是没在宿舍跟闺蜜们看过那些东西。
虽然现场确实挺有冲击力的,但也不至于让她腿软。
果然,还是那杯酒有问题。
但现在想追究己经晚了,酒被她让酒保给换掉了。
舒宁皱眉,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不知道是谁盯上了自己,但能神不知鬼不觉给她的酒杯下药的,肯定是经常来这里的熟客。
她不确定店里的人会不会因为对方是熟客而和稀泥,所以不敢把自己压在他们的身上。
舒宁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之后,保持了几分清醒,然后站起身,努力不让别人看出异样。
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此时其他人都沉浸在舞台氛围中,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
但舒宁的侥幸很快被打破。
她刚走到电梯门口,身后就有个男的贴了上来。
男子一手搭住罗馥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胳膊,脸上带着笑,好像他俩是同伴。
舒宁此时全身无力还在发烫,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但她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被带走。
电梯门终于打开,男子就要带着舒宁进去时,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罗馥抬头看了过去,她不认识那个面容冷峻的男子,但他旁边的男子她却是见过的。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欧阳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她身侧的男子显然没想到她会认识电梯里的人,脸色冷了一下后,紧紧抓住舒宁,“亲爱的,你是不是认错了,我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两位先生的。
走吧,你身体不舒服,我带你上楼去休息。”
舒宁知道自己不能走,即便这位欧阳先生不认识她,不会救她,她也不能被这个男人带走。
猛咬了一下舌尖之后,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
“啊!
你个贱人!”
男子突然抱起脚跳了起来,对着舒宁大骂。
舒宁却因为男子松开手,整个人向前倒去。
司宴和欧阳还未离开,眼看着舒宁倒了过来,欧阳连忙伸手去接,却发现接了个空。
转头一看,佳人进了好友的怀里。
欧阳戏谑一笑,本想打趣两句,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美女明显就是被下了药,而旁边男子就是下药的。
敢在这里下药,胆子确实不小,欧阳为男子点了根蜡之后,一脚踢在男子的肚子上。
这一脚跟刚才舒宁那没什么力气的一脚可完全不一样。
男子首接瘫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欧阳不知道从哪里招了下手,很快就有服务员走了过来,“赶紧弄走关起来,别在这里碍眼。”
说完要去找司宴,结果人不见了。
然后转头一看,电梯正往上走。
欧阳黑人问号脸。
刚才到底是谁说不感兴趣的!
现在居然偷摸就把人给抱走了!
个禽兽!
被抱着的舒宁此时却全身难受,身上像是有蚂蚁在啃咬一样,痒的她难受,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止住这种噬痒。
进了房间之后,司宴将人放进卫生间的浴缸里。
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放冷水。
舒宁也知道自己大概率是中了催情的药,冷水是为了自己好,所以虽然冻得哆嗦了一下,也没有反抗。
有了冷水的缓解,舒宁清醒了很多。
身上的高定连衣裙肯定彻底废了,脸上的妆大概也花了。
明明今天还是自己的生日,却被人下药还差点带走。
如果真的被人带走,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舒宁光是想一想都忍不住发抖。
不知道在冷水里泡了多久,身上那种噬痒的感觉终于褪去。
“阿切~~”从浴缸出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舒宁拿起浴巾裹住自己,走出了浴室。
屋子里没有看到之前那个冷峻的男人,房间似乎是没人住过的。
她将身上的连衣裙脱下,然后擦干身体,穿上浴袍,首接躺进了被子里。
司宴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张红的像猴子屁股的脸,穿着他的浴袍,躺在他的床上的女人。
那张脸上的妆容己经被洗干净,露出原本漂亮的面孔来。
欧阳说的不错,她确实是个大美人。
不过这个美人,脑子不怎么好,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也就算了,还没什么警惕心。
至于那个敢在这里给别人下药的男人,后半辈子不用再肖想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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