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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煞录:凤游九州(陈凤玄张毅)全章节在线阅读_陈凤玄张毅全章节在线阅读

立小涛 著

悬疑惊悚完结

立小涛的《镇煞录:凤游九州》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当整栋老楼在深夜发出沉重呼吸,当千年古墓中的尸蟞突然复活——这不是玄幻小说,而是陈凤玄的日常工作。 作为一名太清宫传人,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理科道士”。手持罗盘,更要拿着红外热成像仪;画符念咒,更要分析环境数据。他坚信:一切灵异背后,必有科学真相。 与他并肩作战的是一群特别的伙伴: • 林夏——用相机追寻真相的飒爽记者 • 张狂——信奉“能动手绝不吵吵”的东北出马仙 • 胡七七——妩媚与危险并存的苗疆巫女 从中原古刹到关外雪原,从湘西秘境到江南水乡,他们破解了一个个看似不可思议的谜团。然而,随着调查深入,一个名为“归墟”的神秘组织逐渐浮出水面——他们正在全国编织一场颠覆现实秩序的惊天阴谋。 这不是修仙,这是用科学破解玄学;这不是玄幻,这是用理性照亮未知。 准备好跟随陈凤玄,揭开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一面了吗?真相,远比传说更加惊心动魄。

主角:陈凤玄,张毅   更新:2025-10-07 14:5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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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玄收回与林夏相握的手,那微凉的触感还留在指尖。

他没心思多想别的,当前首要任务,是搞定墙里那不该存在的“呼吸声”。

他对张毅和林夏点了点头,转身踏入了305室。

屋里比楼道还憋屈。

老旧的家具、掉皮的墙壁,空气里混着住户的恐惧和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是湿抹布没晾干的霉味儿。

户主老王脸色惨白,被一位民警陪着坐在木头沙发上,眼神跟受惊的兔子似的。

“就、就是那面墙!”

老王哆哆嗦嗦地指着客厅与卧室之间的主承重墙,“一到晚上,特别是半夜,声音就来了!

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卡在里头,喘不上气,又像是哭……敲了,也撬开一小块看了,啥也没有啊!

真是活见鬼了!”

陈凤玄没急着下结论。

他走到那面墙前,没像装修队似的敲敲打打,也没把耳朵贴上去当人肉听诊器。

他就那么站着,离墙一臂远,再次闭上了眼。

“致虚极,守静笃。”

心里一静,周围的动静——老王的叨叨、民警的低声安慰、张毅那因为紧张而格外明显的呼吸声,甚至连身后那位女记者带着好奇的、安静却无法忽视的目光——都像调低了音量,渐渐模糊。

他的感觉像水波一样荡开,碰触到那面斑驳的砖墙。

在他的“观炁”感知里,墙壁本身的土石气息沉甸甸的,但一股极其细微、扭扭曲曲的“异样气感”,正从墙体深处渗出来。

这气息又阴又冷,还带着一股子淹在水里的挣扎劲儿和浓得化不开的委屈,跟整栋楼的生活气息完全拧着来。

它不像是要主动害人的恶鬼,倒更像是一段被忘在这儿、怎么也安生不了的痛苦记忆,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开始“喘气”了。

他睁开眼,眼神清亮。

“咋样?”

张毅迫不及待地问。

“不是寻常的‘闹鬼’,更像是个‘地缚灵’,而且……怨气不大,就是心里憋着事儿,走不了。”

陈凤玄开口,语气平常得像在分析水管漏水的原因。

他这话主要是说给张毅定心,顺便也给旁边那位己经打开录音笔、眼神跟探照灯似的林记者科普一下。

“地缚灵?”

林夏果然接话了,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是指被拴在某个地方的鬼魂吗?

跟一般说的鬼有什么区别?”

“差不多就这意思。”

陈凤玄一边从帆布包里掏出那串五帝钱,在手里掂了掂,一边解释,“一般没啥执念的阴魂,到时间就被下面(指阴司)的同志接走了,流程正规。

但地缚灵不行,它们往往是因为死的时候有特别放不下的事——比如死得突然不甘心,或者有啥没了的心愿,甚至尸骨就在这儿——被牢牢拴在了原地,自己走不掉,下面的差爷有时候也容易给漏过去。

墙里这位,就这情况。”

他手指搓着五帝钱,铜钱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清脆声。

“这串五帝钱,用的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太平盛世铸的铜子儿。

那会儿国家强盛,老百姓日子相对安稳,钱币走南闯北,沾的‘万家烟火气’和‘太平盛世运’最足,是驱邪破煞的好东西,也能当个罗盘使,找找阴气的源头。”

说着,他捏着钱串,让它们垂在离墙面差不多一寸的地方,慢慢横向移动。

开始没啥反应,等移到墙面角落、一个老旧的木头踢脚线上方时,那五枚原本老实躺着的铜钱,居然自己个儿轻微地抖动起来,发出嗡嗡的低鸣,像是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

同时,一股明显的寒气从那个点冒出来,让站得稍远的张毅和林夏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根源在这儿。”

陈凤玄停下动作,目光锁定那片区域,“这执念钻得深,跟这部分的墙‘长’在一起了。”

“那……那咋整?

把墙砸了?”

老王更慌了。

“砸墙是笨办法,治标不治本,还可能把它吓得到处乱窜,更麻烦。”

陈凤玄摇头,“得先搞清楚它是谁,为啥赖着不走。

把心结打开了,它自然就肯去该去的地方了。”

他看向老王:“这房子您住多久了?

知不知晓这楼,或者就这面墙的位置,以前出过啥特别的事?

尤其是……跟人命沾边的?”

老王拧着眉头使劲想:“我住了十来年了……这楼是八十年代机械厂盖的家属院。

没听说出过啥人命官司啊……”这时,一首没怎么出声的林夏,忽然走上前几步,蹲了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段颜色特别深、还有点开裂的老木头踢脚线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抹了抹踢脚线边缘厚厚的灰尘。

“陈先生,你看这里。”

她指着踢脚线和墙面接缝处一道不太显眼的、颜色更深的印子,像是以前被什么液体泡过,“还有,这段踢脚线的木头,跟屋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颜色深,纹路也粗,像是后来补上去的。”

陈凤玄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这记者眼神真毒。

他也蹲下身,灵觉仔细探查那片区域。

果然,那股阴寒执念最浓的点,正好对着这修补过的踢脚线和那道陈年污渍。

“老王,关于这个角落,您再仔细回忆回忆,老邻居们有没有提过啥?”

陈凤玄提醒了一句。

老王盯着那个角落,脑门都快皱成核桃了,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哎哟!

想起来了!

刚搬来那阵儿,听楼下一位早就搬走的老爷子提过一嘴,说这屋子很多年前,住过一个厂里的老李头,是个孤老头子,后来就病死在这屋里了。

发现的时候……人都过去好几天了。

据说,发现时,他就倒在这个墙角!”

线索好像连上了。

陈凤玄站起身,对张毅说:“张队,恐怕得查查这楼更早的档案,重点是这位李老师傅的具体情况。”

张毅立刻点头:“我马上安排人去调!”

陈凤玄又对惊魂未定的老王说:“今晚子时,就是夜里十一点到一点,我再来一趟,想办法跟它沟通一下,问明白情况,送它走。

到时候需要您和家里人暂时出去避一避。”

老王一听有办法解决,忙不迭地答应。

事情暂时安排妥当,三人一起走出了305室。

楼道依旧昏暗,但那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好像因为找到了病根而减轻了不少。

林夏合上笔记本,看向陈凤玄,眼神里除了好奇,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信服?

“陈先生,您刚才用的方法,还有那些解释,真让我长见识了。

跟外面那些神神叨故弄玄虚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陈凤玄笑了笑,楼道窗户透进的夜色,把他年轻的脸衬得有点高深莫测:“老祖宗的手艺,总得有人接着不是?

说白了,就是看看‘气’顺不顺,找到‘病根儿’,再想法子给它捋顺溜。”

张毅风风火火地去安排查档案和晚上布控的事了。

陈凤玄和林夏并肩走下楼梯。

“子时……就是半夜对吧?”

林夏的声音在安静的楼梯间里格外清晰,带着点试探,“我……能不能也来看看?

我就安安静静地在边上记录,绝对不添乱,我发誓。”

她甚至还举了举手里的录音笔,表情认真。

陈凤玄脚步一顿,侧头看她。

这姑娘眼神亮得跟小探照灯似的,里面全是纯粹想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好奇心,没有半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他心说,得,看来这段“采访”是躲不掉了,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行吧。”

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带上了点无奈的调侃,“不过提前说好,场面可能不太符合科学价值观,您这无神论者的世界观,可得撑住了。”

林夏一听他答应了,嘴角立刻弯了起来,那笑容爽朗又带着点狡黠:“放心吧陈先生,我们搞民俗的,心脏都大。

再说了,亲眼见证‘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现象’,这不正是 fieldwork(田野调查)的魅力所在吗?”

走出单元门,初夏晚上的小风一吹,带着点街边烧烤摊的烟火气,顿时把楼里那点阴森感冲散了大半。

陈凤玄抬头看了看天,几颗星星己经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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