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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安道:廿岁毕师门继四十归宁(陈砚张半仙)完结版免费阅读_四十安道:廿岁毕师门继四十归宁全文免费阅读

古茗茗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叫做《四十安道:廿岁毕师门继四十归宁》,是作者古茗茗的小说,主角为陈砚张半仙。本书精彩片段:陈砚十岁那年的雪,下得比往年长。 他裹着奶奶缝的厚棉袄,蹲在院角的石磨旁,指尖戳着磨盘缝里的暗红痕迹——那是三天前,爷爷用柴刀剁死那条金红小蛇时溅上的血。雪下了三天,血却没冻住,反而像渗进了石头里,指尖摸上去竟带着点温热的黏腻。 “砚娃,进屋烤火。”爷爷的声音从堂屋传来,带着老烟枪特有的沙哑。他是个沉默的老猎户,开春总背着猎枪往山里钻,可这三天,他枪杆靠在墙角,落了层薄雪,人也总坐在门槛上,盯着院门外的竹林发呆。 陈砚没动。他总想起那条小蛇,被爷爷塞进竹笼时,金红鳞片在阳光下亮得像碎金子,吐着信子蹭他的手背,一点不凶。可第二天一早,竹笼底破了个豁口,小蛇蜷在磨盘下,被爷爷的柴刀劈成了两截。当时他躲在柴草堆后,看见爷爷用草纸擦刀上的血,草纸一沾血就黑了,像被墨染过。 “那是长虫的种,偷吃鸡仔,留不得。”爷爷当时这么说,却没看见柴草堆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正盯着他的后颈。 夜里,陈砚开始做噩梦。 梦里总有条比房梁还粗的金红大蛇,从床底钻出来,鳞片擦过地板,沙沙响得像下雪。它的信子扫过他的脸,带着腥气,獠牙抵在他咽喉上,却不咬,就那么悬着,逼他看磨盘上的血痕。每次

主角:陈砚,张半仙   更新:2025-10-13 14: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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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的油灯芯“噼啪”炸了个火星,陈砚蹲在门槛边,眼睫上挂着的雪沫子被热气烘化,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不敢抬头——爷爷身上的蓝布被单盖不住后背那三道发黑的血痕,像三条刚蜕壳的蛇,僵在苍白的皮肉上,连雪光映着都透着腥气。

爷爷真的死了。

这个念头像冰锥,狠狠扎进他心里。

三天前还笑着把竹笼往他面前递的人,此刻躺在冰冷的地上,再也不会蹲在门槛上抽旱烟,不会在他噩梦时拍着他的背说“砚娃别怕”。

他的牙齿不受控地打颤,指尖抠进冻裂的泥地,指甲缝里渗出血丝也没察觉——他怕的不是爷爷的尸体,是那血痕里藏着的未知,是奶奶提起“山里东西”时发颤的声音,是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可能是自己,或是奶奶。

“砚娃,给你爷爷磕个头,该走了。”

奶奶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的烧纸在火盆里蜷成黑灰。

她从炕席下摸出个蓝布包,塞给他——里面是两块皱巴巴的钱,三个硬邦邦的玉米饼,还有一张叠得整齐的黄纸符,“这是你爷爷前年求的平安符,你带着。

西坡破庙里的张半仙,二十年前你爷爷救过他的命,只有他能治山里的邪祟。”

陈砚撑着膝盖站起来,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他对着爷爷的尸体跪下,额头重重撞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首到额头渗出血珠,才终于崩不住,眼泪“啪嗒”砸在雪地里。

“爷爷……我怕……” 他哽咽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张半仙是谁啊?

破庙在哪?

山里的东西会不会追上来……”奶奶走过来,用粗糙的手擦去他脸上的泪和血:“乖娃,顺着猎人事先踩好的脚印走,两个时辰就到。

张半仙会看风水、能驱邪祟,他定能护你周全。”

她把爷爷的锈短刀别在陈砚腰上,“刀在,爷爷就在;找到张半仙,命就保住了。”

陈砚攥着布包,刀把的凉意透过棉袄渗进来。

他最后看了眼堂屋的尸体,转身冲进漫天风雪里。

刚跑出院子,哭声就被风吞了,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

奶奶说的邪祟是什么样的?

会是村里老人讲的长虫精吗?

他回头望,奶奶的身影缩在门框里,像棵快被雪压垮的老槐树,我要是走了,那东西会不会闯进家里害奶奶?

这个念头让他脚步一顿,可想起爷爷后背的血痕,又只能咬着牙往前跑——张半仙是唯一的指望,他必须找到。

看着陈砚的身影消失在雪雾里,奶奶扶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她捂着脸哭了半晌,才颤巍巍地摸出枕头下的老年机——按键上的字磨得看不清,她得凑到眼前一个个摸。

拨通儿子电话时,她的手抖得厉害,连按三次才按对号码。

“妈?

咋这会儿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的声音,背景里还有机器的轰鸣。

奶奶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爹……没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接着是东西摔碎的声响。

“妈!

你说啥?

我爹咋没的?”

儿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敢置信的慌乱。

“是山里的邪祟害的,后背抓得稀烂……”奶奶的眼泪又涌出来,砸在手机屏幕上,“砚娃去西坡找张半仙了,我一个老婆子撑不住,你们赶紧回来办后事。”

“邪祟?

张半仙?”

儿子的声音发颤,“我们这就请假,雪太大,可能得明天才能到。

您先锁好门,千万别出去。”

“回来时多带点烧纸……”奶奶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己经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她对着忙音愣了愣,把手机抱在怀里,望着院外的竹林喃喃,“老东西,孩子们要回来了……你得保佑砚娃顺顺当当找到张半仙……”此时的陈砚,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

风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他眼睛生疼,耳朵早己冻得没了知觉。

身后是不是有声音?

他猛地回头,雪地里只有自己歪歪扭扭的脚印,可那若有若无的“沙沙”声像在脑子里扎根,总觉得黑暗里藏着什么东西,正循着他的脚印追来。

他攥紧腰上的短刀,又摸了摸布包里的平安符,这符真能挡住邪祟吗?

张半仙见到我,会不会愿意帮忙?

路过黑松林时,树枝上的冰棱“哗啦”掉下来,吓得他猛地蹦起,拔腿就跑。

雪灌进鞋里,冻得脚趾发麻,可他不敢停——林子里太黑了,枯枝的影子歪歪扭扭,像要伸着手抓他。

首到跑出松林,才瘫坐在雪地上大口喘气。

眼泪混着雪水糊了满脸,他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爷爷,张半仙到底在哪啊……我真的走不动了……”风卷着雪沫打在他脸上,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狼嚎。

陈砚赶紧爬起来,拍掉身上的雪。

不能哭,找到张半仙就好了。

他盯着脚下的路,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怀里的布包被体温焐得发暖——那是奶奶塞的玉米饼,是爷爷的刀,是通往张半仙的念想,也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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