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美文城!手机版

美文城 > 言情小说 > 我当太监那些年

我当太监那些年

东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东枝”的纯《我当太监那些年》作品已完主人公:司马续小德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做九千岁的时曾强迫七皇子司马续跟我对后来司马续登将我摁在龙榻上羞辱: 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腌臜货简直……脏透我喘着气儿笑: 脏透陛下不也从头舔到脚了吗?1我躺在雕花大床上打哆半晌缓不过劲儿司马续从榻上抬起看着被洇湿的被满眼讥仿佛在嘲笑我这副残破的身像坏掉的唧桶一淅淅沥断断续续地淌着停不下也控制不太就是这般丑

主角:司马续,小德子   更新:2025-06-14 06:03:5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做九千岁的时候,曾强迫七皇子司马续跟我对食。

后来司马续登基,将我摁在龙榻上羞辱: 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腌臜货色,简直……脏透了。

我喘着气儿笑: 脏透了,陛下不也从头舔到脚了吗?

1

我躺在雕花大床上打哆嗦。

半晌缓不过劲儿来。

司马续从榻上抬起头,看着被洇湿的被褥,满眼讥诮。

仿佛在嘲笑我这副残破的身子。

像坏掉的唧桶一般,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淌着水。

停不下来,也控制不住。

太监,就是这般丑陋又畸形的东西。

这方面我比起旁人还要更甚一筹。

司马续提着我的腿,看得专注。

不比我的赤裸,他衣衫半解,身上唯一那套体面些的衣服被我弄得湿哒哒的。

怕是再也穿不出门了。

我心头火起,扬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直把那白皙的面皮发出三道红痕。

恶狠狠地骂: 小畜生。

把我往死里弄。

方才摁着我的腰,叫我半分都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他把控。

司马续没什么花招儿,仅凭一股子莽劲儿,便叫我死去活来,去了半条命。

这崽子,是心中有恨。

才变着法子折腾我。

司马续挨了巴掌,眼神更沉了,挑衅似的舔了舔唇,问: 公公不喜欢?

是无患伺候得不够好?

呵。

还跟我叫上板了。

我缓过劲儿来,一脚把他踹下床,支起身体,赤脚踩在他的唇上。

方才让你停,为什么不听?

司马续扣住我的脚踝,在我脚心亲了一口,垂着眼说:

公公看起来很快活,我还以为,您在口是心非呢。

假的。

他就是冲着玩儿死我去的。

嘴上装乖,眼睛却藏不住锋芒,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去。

受不住时,我还求了几遍。

哀哀唤着他的名字,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外扯。

无济于事。

司马续看见我哭就兴奋。

他扣住我的手腕压在床上,时不时地抬眼看我。

拼了命地作弄。

非要让我的眼睛更红一些。

好借机报复嘲笑我: 公公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是第一次伺候人,不如公公经验丰富,公公忍一忍吧。

我低头笑了笑,不轻不重地说: 殿下,你是来求我办事的,还是来跟我叫板儿的?

2

司马续在我门前静候四个时辰。

险些被雪埋了。

小德子将他带进来时,他身上的雪已经落了厚厚一层。

我知道他来干什么。

他来替宫里那个叫常青的太监求情。

三日前,东厂抓了常青。

命令是我亲自下的。

人进了东厂,不死也要脱层皮。

司马续找遍了他能找的所有人,被逼无奈,才求到我面前。

为了一个低贱的太监,堂堂天家子在我门前站了整整四个时辰。

他多硬的骨头,多傲的性子。

当初被我打烂了一身皮肉,都不肯说一句软话。

如今为了一个贱奴,跟我低头。

房间里燃着火炉,我还是冷得厉害。

咳了咳,压着脾气哄他: 阉人都一样,没了这个,改明儿我再给殿下挑个伶俐的送过去。

司马续不依,腰杆挺得笔直: 我只要常青。

语气冷硬,求人都不会。

只要常青。

若当年,他能说一句,无论如何,只要常乐。

又,何至于此。

我垂着眼,握紧了茶杯,眉梢微冷:

那奴才给我投毒,此事,殿下知道吗?

常青没那个胆子。

司马续嗤笑:

况且,东厂不是最擅长罗织罪名,以权谋私了吗?

放肆

我将茶杯砸在他面前,咽下喉头涌上来的血,压下身子,扶着椅子粗喘。

是了,常青在他心中千好万好。

只我是那个作恶之人。

便是被他那好奴才毒死了,怕是也只能得他一句罪有应得。

碎瓷擦过司马续的侧脸,划下一道血痕。

他抬手擦了一下,将血色在指尖搓开,语气平静: 若是常青得罪了公公,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

公公出气了,就把人放了吧。

算是,我求你。

求我?

头一次见求人办事,还这么嚣张的。

我抬眼,阴声说:

殿下是我什么人?你求我,我就一定要如你的意吗?

司马续懒得与我周旋: 明说了吧,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我要怎样你都肯吗?我擦了擦手上的茶渍,笑得很薄情,若我要殿下脱了衣裳爬过来,伺候我呢?

常乐

司马续将我的名字在齿间磨碎了吐出来,眼眶猩红: 我不是你幕下那些男倌。

我喜欢漂亮男孩儿,遇见了就会收到身边养着。

宫里都传九千岁淫乱成性,对食无数。

我扔了帕子,对司马续的愤怒无动于衷: 殿下若是觉得为难就走吧。

擦肩而过时,司马续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做。

风雪扑了满头,我骨头缝都是冷的。

那日,司马续跪在榻前,我揪着他的头发,怀着恨作弄他: 轻点儿,我不耐疼。

我的身体因他而颤栗。

而心却木得什么都感觉不到。

司马续跪在这里伺候我,是为了救旁人的性命。

建康二十五年,我还是个小太监的时候,司马续也曾为了救我一条烂命,迎雪跑了一夜向宫人求一点炭火。

那炭烧了一夜,把司马续亡母留给他的玉镯烧没了。

落魄的皇子对那个苦命的太监许诺: 常乐,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通红的炭火在司马续眼中闪烁,一直到今天都没有熄灭。

但野心还是没能将他那份多余的痴念烧干净。

没了常乐,又有了常青。

司马续来求我,比他要杀我,更叫我难受。

我仰着头喘气儿,摸着司马续后脑勺那块很硬很硬的骨头,问他: 宫里都传殿下爱重常青那个小太监。

殿下也这么伺候过常青吗?

也抱着常青,将曾说给常乐的话,说给常青听吗?

司马续咬我的大腿。

咬出来一个血口子。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把他拉开,扇了他一巴掌: 不准用牙。

这狗崽子,都说了不耐疼。

司马续舔了舔嘴角的血,目光森冷: 宫里都传公公以色侍人,靠着取悦首辅江泽川当上了秉笔太监,内阁大臣都是公公的幕下之宾。

公公呢?又被多少人这么伺候过?

攥紧了我的脚踝,紧紧盯着我:

身上还有哪处地方,是干净的?

我握着扶椅,手背绷出青筋。

嘬了个牙花子: 你嫌我脏?

司马续扯了扯唇: 你不脏吗?

那些旧事从没人敢在我面前提。

除了面前这个。

一个落魄皇子——除了我根本无人关注的东西。

谁给他的胆子?

谁给他的胆子这般戳我的心窝子

是。我脏。

我狠狠揪着司马续的头发,笑得很漂亮,你想知道有多少人上过我?

我告诉你,内阁你叫得出名号的权贵们,都碰过我。

还想知道更多吗?比如他们是怎么将我弄得欲仙欲死,你要学吗,我讲给你听……

闭嘴

司马续将我掀翻,摁在榻上,捂住了我的嘴,咬我的后颈。

恶心。

常乐,你真恶心

他撕了堆在我腹间碍事的衣服。

脏死了……

贴上来。

洗干净,常乐。

将你……洗干净。

空间狭小,我被他死死摁着,在他手心中呜咽。

被他弄得很疼,却疼得痛快。

司马续像狗标记地盘一样,将我里里外外洗了个透。

用唇蹭我湿润的眼角,问我:

常乐,你哭什么?

3

我离开湘潭宫的时候,他也这么问过我。

冰冷又绝情地问我: 常乐,你哭什么?

我不配哭的。

是我先背叛司马续的。

十六岁的司马续空有野心,急功近利,不会遮掩锋芒。

被皇帝不轻不重夸了一句功课好,便无故落水,发热三日不见好。

我磕烂了脑袋,请不来一个御医。

大皇子司马越如日中天,他不松口,谁也不敢来救司马续。

一个被皇帝厌弃的宫女生的儿子,说是皇子,却连宫人都不如。

江泽川从御医院经过,夸我是个忠奴。

我知道他,刑部尚书,大皇子的小舅舅。

红袍黑氅的年轻尚书蹲下来,问我: 小太监,你能忠心到哪种地步?

他相貌文雅,眸子却太黑,泄露了几分危险。

到尽兴之处,那眼睛便会更黑。

红色官袍堆在蓝色的太监服上。

江泽川的指腹划过我的身体:

七皇子的病能不能好,单看公公,够不够努力。

我在尚书府待了七天。

七天,没有一天是清醒的。

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好的。

连脚趾都是江泽川咬出的牙印。

所有男人之间能有的事,都是他教的。

我就是从那时开始脏的。

身子也是从那时开始坏掉的。

我被放出来那日,撑着残破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回到湘潭宫。

司马续的病已经好了,他身边有了新的太监。

司马续给他取名常青。

听说,御医是常青在御医院前跪了两日才求回来的。

听说,司马续最难熬的七天,是常青不眠不休地侍候左右。

听说,那个跟司马续相依为命的小太监常乐,在他病倒的第二天就投到了大皇子宫中。

这些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所以我走到司马续面前的时候,迎接我的只有他冰冷的目光。

他问我: 你还回来干什么?替你主子打探我死了没死吗?

我干巴巴地说: 我没有。

司马续紧紧盯着我: 那你告诉我,这七天你去哪儿了?

我说不出口。

说什么?

说我为了救他,被江泽川关在府里弄了七天吗?

说他的命,是我用这破败的身子换来的吗?

那他还要吗?

还要我吗?

还要自己的命吗?

不能说。

把牙咬碎了吞下去,也不能说。

这时,身后有人唤我: 常乐公公,殿下唤你呢,快些回去吧。

司马续狠狠瞪向来人: 哪个殿下?

那人回: 自然是大殿下了。常乐公公现在可是殿下前头的红人呢。

江泽川甚至不用出面,只是随便派个人过来,随便编造几句子虚乌有的话,就能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不能说话,不能辩驳。

江泽川在警告我。

司马续他救得,也杀得。

我听话,司马续才能活。

这就是权力,能让真的变作假的,假的也作了真的。

呵。

司马续眼中有什么碎掉了,咳了两声,伏在榻上咳,怎么都止不住,直到咳出血了。

那血刺红了我的眼。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想去为他顺一顺气。

还没碰到他,便被常青撞开了。

那圆脸太监抚着司马续的背,细细给他擦嘴,恨恨瞪了我一眼: 你快走吧,难道非要气死殿下不成?

我垂腰,看着空落落的手,慢慢蜷起来。

是要走的。

殿下身边,如今不缺一个常乐了。

转身抬步。

走吧常乐,走吧。

身后传来司马续沙哑的声音: 等等。

你的腿,怎么回事儿?

司马越欺负你了吗?

我背对着他,压着声音说: 没有,大殿下对我很好。

是吗?

司马续沉默片刻,问: 那常乐,你哭什么?

泪从我的下巴滴下。

殿下听错了,常乐没哭。

没什么好哭的。

怎么失去的,就怎么拿回来。

殿下口中的好日子,常乐过不上了。

殿下有心,而常乐无福。

4

这几天,司马续为了救常青,很是尽力,日日都来东厂。

这些天我见他的次数,比这年加起来都多。

我有些上瘾,存了私心。

怕杀了常青,司马续就不来了,便放纵常青多活了些日子。

江泽川来东厂的时候,司马续还在我的被子里。

我来不及藏人,只压紧了被子,小声交代司马续: 别出来。

太监通传声刚到,江泽川便也到了。

他携着风雪推门而入时,我正得趣儿,揪着司马续的头发,仰着脖子差点死过去。

江泽川怔了一怔,披风都没解,缓步迈过来。

走到床边,平静的目光垂在我脸上,凝了一会儿,伸手掐我的脖子。

门口的小太监连我都敢拦了。

他摩擦着我的动脉: 东厂里头的杂碎跟你学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松下劲儿来,睨了他一眼,张着嘴喘息,掩不住欲色。

江泽川往上摸,扣着我的脸问: 舒服成这样?

谁伺候的?

我笑: 新得的玩意儿,嘴巴不错。江大人想试的话,改明儿给你送过去。

被子里,司马续咬了我一口。

疼得我浑身一僵,眼睛里沁出泪珠子来。

小崽子,瞎咬。

那是能下嘴的地儿吗。

我伸手下去,摸到他的嘴,用手把他的牙撬开。

司马续就含着我的指头,用犬牙轻轻地蹭。

颇有些威胁的意思。

江泽川往隆起的被子上看了一眼,目光阴冷。

我就不试了。

尝过公公你,别人哪儿还有滋味儿。

混账

江大人。

我面色冷了。

指尖被司马续咬疼了。

即便我的恶名已经传遍皇宫,但还是不愿司马续听到这些脏东西。

我扣住江泽川的手腕,把他扯开,还是说正事儿吧。

总不至于是专门来看我春宫的。

江泽川垂着眼,指腹在我摸过的手腕上摩擦: 事关重大,外人怕是听不得。

我偷偷玩儿着司马续的唇舌,有些心猿意马: 那就明天再说。

江泽川动作一顿,默然片刻。

总不能白来。

常青暂且不能杀,出出气就放了吧。

他俯下身来,撑着床贴近我,在我耳边低声叙语。

要紧的是章太傅,公公打算什么时候下手?他今日又参了大殿下一本,大殿下已经等不及了。

司马越只手遮天,唯有章太傅有胆量在朝堂之上面斥他。

屡次上疏,陈列司马越罪状。

这段时间,章太傅递上了司马越结党营私,贪污滥杀的铁证。司马越因此麻烦不断,连皇帝都对他颇有微词。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知道了。

让殿下等着吧,旬月之内,便有好消息。

被子里头,像小狗一样啃我的司马续还不知道。

在他服侍我的这天。

就当着他的面,隔着一床被子,我和江泽川在商量杀他的恩师。

江泽川笑了一声,为我别了别鬓角的发丝: 还是你让人放心。

东厂里头也该整治了,章太傅手里的证据,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到的。小心身边有鬼。

我心中一凛,垂下眼,小心应对: 东厂的事,就不劳江大人费心了。

江泽川侧了侧头,指尖从鬓角划到下巴。

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退开一些,目光从被子上掠过,对上我的眼睛,叹了口气: 常乐,我后悔了。

我心脏骤停。

不敢动作,只等着他往下说。

江泽川离我很近,将一片我圈在他漆黑的瞳孔中。

猛地隔着被子摁住我的手。

看来你对里头这玩意儿真的很满意,跟我说着话,还要逗弄他。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桂ICP备2025053872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