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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喜珠讲述主角宋青书南珠的甜蜜故作者“柚子露”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上岸报恩的鲛为了给宋青书凑钱谋官我日日拿刀划伤自只因鲛人疼痛时流下的眼泪会变成南直到我拿着自己哭的南珠头面去找他商议婚事却听到他搂着小青梅缠绵: 娇等她那南珠头面哭我就抬大轿娶心疼?不过是个产珠的工具罢我没有转身跑出宋后他捧着南珠头面跪在我面前: 绫我错我想娶的人是身旁的侯爷揽着我腰: 那就谢谢小小编修为我娘子添妆
主角:宋青书,南珠 更新:2025-06-27 06:5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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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宋青书凑钱谋官职,我日日拿刀划伤自己。
只因鲛人疼痛时流下的眼泪会变成南珠。
直到我拿着自己哭的南珠头面去找他商议婚事时,却听到他搂着小青梅缠绵:
娇娇,等她那南珠头面哭好,我就抬大轿娶你。
心疼?不过是个产珠的工具罢了。
我没有哭,转身跑出宋府。
后来,他捧着南珠头面跪在我面前:
绫绡,我错了,我想娶的人是你。
身旁的侯爷揽着我腰:
那就谢谢小小编修为我娘子添妆
1
我拿小刀在手臂划出口子,殷红的鲜血汩汩冒出,皮肤激起一阵颤栗,终于哭出头面所需的最后一颗南珠。
然后顾不得包扎,用金线穿好后小心翼翼地捧着,前往烟波阁。
数日前,宋青书曾在月下温柔缱绻地抱着我:
绫绡,幸得你相助,为我凑够钱财打点到翰林院编修的官职。
只是我们绫绡是国色天香,大婚当日本该以珍贵的南珠头面配之。
哎,说到底是我没用,给不了你最好的。
我见不得他这副为我委屈的模样:
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哭。
宋青书皱眉:
可是你会很疼的。
他在担心我,我心下暗喜,感叹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只要是为了你,绫绡什么都愿意。
宋青书那桃花眼水汪汪的,双手虔诚地握住我:
绫绡你放心,等南珠头面好了,我就娶你,以后只用当我的宋夫人,再也不会让你哭。
看着光彩夺目的南珠头面,我唇角勾起浅笑。
轻车熟路地穿过回廊,却在要推门时听到里头传来女子的娇俏声。
青书哥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嘛~
我怔愣住,抚上门板的手微微发抖。
这声音我认得,是宋青书的表妹胡娇娇。
他们是青梅竹马,胡娇娇曾亲热地挽住我胳膊唤我嫂嫂。
好娇娇。
这句是宋青书,嗓音有如蜜里调油,比拥着我时还要千万倍亲昵。
等绫绡那南珠头面哭好,我就抬大轿娶你。
保你十里红妆,风风光光。
胡娇娇嗤笑:
这鲛人也是够蠢,青书哥哥不过随口一句,她便真以为你会娶她,将自己关在房里,整日哭哭啼啼。
真是吵得人家耳朵都疼,要不是我也喜欢那南珠头面,早就将她扫地出府了。
宋青书不悦:
娇娇,你小声些。
胡娇娇哼出声:
青书哥哥,你不会心疼那鲛人了吧?
心疼?宋青书觉得好笑,不过是个产珠的工具罢了,你也知道她哭出的南珠价值连城,等她把头面送来……
暧昧的声音传进我耳中,是唇舌相接的呷水声。
宋青书喘息着再度开口:
我就找个由头把那鲛人关起来,专门为我们产珠。
到时候我的娇娇想要什么,刀划、鞭笞、滴蜡……你想怎么对她都依你。
我再也坚持不住,任由南珠头面从我手中滑落。
这一百十颗南珠颗颗圆润饱满,在月华的照耀下泛出银色的光辉,便是天子,也难以得到这样的极品。
而无数个日夜才凑齐的南珠冠子,就这么砸在地上,稀稀拉拉地散落一地。
谁?
宋青书厉喝。
我心跳如擂,提起裙摆转身就跑。
直到跑出宋府,在芦苇荡里穿过许久,我才敢停下。
漆黑的夜空划破惊雷,大雨倾盆而落。
好在前方有个破庙避雨,我刚生起火,就听外头有人大喊:
这里有人
2
被宋青书所救,是一年前。
彼时我在鲛人族中尚算年幼,正是对一切好奇且贪玩的年纪。
从前常听渔民称赞人间的灯会热闹,于是那天我瞒着族人化作人形,偷偷潜入灯会。
玩过头就忘了时间,搁浅晕倒在岸边。
我喝饱海水苏醒,探出头找寻,岸上站着的,便是宋青书。
为报恩,我求族人将我的鱼尾割开成双腿,背井离乡变成人后又剖出鲛珠,从此不得再踏入海里一步。
那时的宋青书,还是个一穷二白的书生。
刚乡试落第,自觉怀才不遇,整日饮酒泄气。
我不忍心见恩人自甘堕落,所以告知他我身为鲛人的秘密,靠划伤自己哭出南珠,为他买下三进的院子,让他出行也有香车宝马,到哪都有丫鬟小厮环绕。
不久后,他老家的表妹胡娇娇投奔而来,开口便唤我嫂嫂。
我一时红了脸,正想推脱说不是,宋青书却郑重开口: 我早晚也是要娶你的,娇娇这声嫂嫂,叫得不错。
她亲热地挽着我胳膊,娇俏道:
嫂嫂,妹妹从乡下来的,没看过世面,也想见识见识南珠,开开眼。
我怕当面拿刀划伤自己会吓到她,于是拍拍她的手。
好妹妹,你先安顿下来,晚上再给你看。
然后忙着安排打点,全然没注意胡娇娇阴狠的眼神。
当晚,因她白天一句嫂嫂,我便忍着痛送她南珠项链。
她高兴极了,紧紧抓住我手臂不放。
我惊呼,刚处理好的刀伤重新裂开,血透过箭袖渗出,实在是忍不住疼,登时哭出两声,落下两颗浑圆南珠。
宋青书捡起来送给胡娇娇:
拿去打副耳坠,以后想要什么首饰,只管找你嫂嫂。
说完拥住我肩头,心疼地问:
你没事吧?
胡娇娇单纯,她定是不知我手臂有伤,于是我摇头强颜欢笑:
不碍事。
后来不是宋青书看上这套文房墨宝,就是胡娇娇相中那匹绫罗绸缎。
手臂的刀伤总也没有好的时候。
好在宋青书体贴,那双妙笔生花的手却会为我亲自下庖厨。
韭菜炒鸭血,猪肝菠菜汤,当归红枣炖土鸡。
道道鲜嫩可口。
他还会在端来的茶水中放入枸杞,喝下去甜甜蜜蜜。
想到宋青书对我做出的承诺,我更是不眠不休,只为能早日做成南珠头面嫁给他,过上话本子里讲的那般美满幸福的生活。
只是没想到,那花前月下的誓言,竟全是宋青书为了胡娇娇精心筹谋的骗局,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3
小厮举着火把鱼贯而入,又陆续分开成两排。
原来躲在这里,真叫我好找。
宋青书阴冷的声音传来,脚上那双乌皮六合靴也是我哭出来的,踩在破庙里的稻草上咯吱作响,直到在我面前站定,脸上挂着笑,朝我伸出手。
一如救我那日。
我自海水中凫出,问是不是他救的我。
他伸出手,掌中大概是我因搁浅时缺水而滚落的粉色小南珠,他赞叹我是他所见过最美丽的姑娘,这珠子好看得紧,定是我落下的,坚持要交还给我。
我没收,留给他当作见面礼。
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我的心也满是欢喜。
只是世异时移,当初那颗赤子心,是否也是宋青书所伪装的呢?
宋青书步步紧逼:
绫绡,跟我回去吧,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婚约照旧。
我会带你去看悬崖上的花,吃东海里的鱼。
还有南疆的仙境,北境的大荒。
……
宋青书。我心如死灰,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你根本就没想过娶我,不是吗?
宋青书收回手,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
娶你?鲛人就是天真,随便哄三言两语就信以为真,你只是我在海边偶然捡到的一棵摇钱树罢了。
不过你放心,娇娇会替我好好照顾你的,她还等着你这个嫂嫂哭钱呢。
宋青书想抓住我肩膀,被我闪身躲开,我就近夺过火把,朝着小厮挥舞。
一时间,谁都不敢靠近。
可也只能止步在此了,火把不用多久便会燃烧殆尽,而背后是连成线的瓢泼,一旦我转身踏入,犹如躺在瓮中刀板,那就真成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让开让开
是身后传来的,声音粗犷,倒像练家子。
我不禁往后退半步,不小心靠了个结结实实,还带有一丝温度,比起门板,更像是人的胸膛。
宽厚的手掌稳稳搭在我肩上,同时传来的还有男人温润的嗓音。
姑娘别怕。
宋青书拨开小厮,上前对峙:
你又是谁?
铮铮铮——
是刀剑出鞘声。
那粗犷嗓音又道:
大胆刁民,靖海侯在此,还不下跪
靖海侯?
我抬头狐疑瞧去,身后人高出我一头,虽然戴着斗笠,但依然能看出其坚毅的下颌,是与宋青书不同的丰神俊朗。
原来是靖海侯。宋青书拱手作揖,下官乃翰林院编修宋青书,此番为找寻迷路的未婚妻归家,不想冲撞侯爷在此落脚,改日定当备下厚礼,去侯府登门谢罪。
靖海侯抿唇不语,宋青书只能将腰弯得更低以示尊重。
还请侯爷行个方便,让下官将未婚妻带回,下官感激不尽。
良久的缄默后,靖海侯终于开口:
哦?此话当真?
没看他,而是问的我。
非也。我举着火把仍作防御之姿,我与他并无庚帖交换,亦无文书婚定,他此番只是为抓我囚禁,还请侯爷明察秋毫
说罢,靖海侯解开蓑衣为我披上,继续拢着我就要离开破庙。
宋青书情急开口:
你不能带她走,她是……
是什么?
靖海侯回头,带着冰冷和肃杀之气。
宋青书是文人,惧怕武将气势,登时噤声,虽然眼中满是阴鸷,但又无能为力,只能生生看我被带走。
火把被大雨浇灭,炭混着水将我双手染黑。
绫绡,现在安全了,这火把就扔了吧。
靖海侯不动声色地搭上我的手,想将碍事的木棍扔掉。
我如梦初醒,瞠目结舌:
你你你、你认得我?
4
刚放下的心瞬间提起,我警惕地望向身旁的靖海侯。
他嘴角泛起苦涩,带着几不可察的失落。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难道,你也被我救过?
我不禁陷入回忆。
我们鲛人族浑身都是宝,寿命漫长,为了不被凡人发现,会藏匿于深海。
但又天性善良,要是遇见落难船只,也会悄悄救他们上岸。
我自然也救过几个,因此不曾放于心上。
靖海侯轻轻点头:
我在涡流中曾被你救过,你有一条漂亮的鱼尾。但当时年幼,家里人总觉得是我在做梦,直到再见到你,那时我才惊觉这不是梦。
这下我彻底放心,松开木棍,脚底趔趄,软了下去。
最后竟被直接打横抱起。
他贴心地将蓑衣盖我满头,又解开自己锦袍,将我的双腿罩进里头,确保我不被风雨吹淋。
武将的身子委实壮硕,就连体温都高于常人,被他这么抱着,我的脸竟也跟着发起烫来。
半晌,安稳行至靖海侯府。
府邸建在海边,穿过重叠,是一宽阔庭院,名瀚海轩。大到造景,小到摆设,全是依着海洋里的玩意儿布置的,足见用心。
房间窗外,哗啦啦的,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我有些恍惚,如此悦耳的声音,算算竟快一年不曾听过。
自上岸后我便跟在宋青书身边,从茅草屋到三进小院,我似乎总被困在那四四方方的院墙内。
日日心疼宋青书,夜夜为他哭南珠。
但珠子还是供不上他花销,因此只能用刀不停地划伤自己。
而他总有去不完的宴席,赴不完的诗会,每每也不带我去,只让我乖乖在家里等。
可等待的日子实在无聊,府上哪里都有护卫持棍棒把守。
我想出门也被阻拦,有时想不管不顾地冲出去,却又在听到下人说是宋青书担心我的安危后败下阵来,不愿辜负他的好意。
靖海侯轻轻将我放在春凳上,一对双生侍女便凑上来甜甜开口:
奴家春华。
奴家秋月。
春华端着姜汤:
姑娘先祛寒。
秋月捧着衣裳:
侯爷且回避。
靖海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哦哦哦……你受伤了,我去拿些金疮药。
我拉住靖海侯衣袖,怯生生开口:
还不知恩人姓名。
他回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也不知为何,只觉脸上烧得更甚。
眼下,还算不上……
他的语气里带着惆怅,我不明所以:
你这次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没错呀。
罢了,等你都想起来再说。他笑了笑,我叫谢徵,你也可以叫我子安。
喝完姜汤又沐了浴,换上干净衣裳后,春华秋月才肯放门外的谢徵进来。
我见他还是那身衣裳,忍不住嗔怪:
你也是个傻的,这么久都没去换衣裳。
他自顾自坐下,抬过我胳膊:
常年出海打仗,早就习惯了。
谢徵手掌粗糙,手指却灵巧,用棉布将我伤口包成花,很是漂亮,我想收回胳膊却被他紧紧端住:
绫绡,于我而言,你本就如珠似宝。
只是鲛人泣珠伤身,答应我,以后都不要那么做了,好吗?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极了我曾经在雨天捡到的小狗。
那是我不可多得的解闷时光。
只是后来,小狗被胡娇娇药死了。
她说府上有老鼠,在鸡肉里塞了老鼠药,碰巧小狗最爱吃水煮鸡肉,不小心误食。
不会了。
我苦笑摇头。
如今的宋青书,有官职傍身,有美人在卧,曾经救我的恩情,也算是还清了。
休息吧。谢徵替我点上安神香,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那晚,我枕着海浪,睡得很香。
5
谢徵的金疮药很有效,第二日竟大好,丁点儿也不疼了。
他带我走到侯府后花园,那茂密的情人草后,藏着一片大水池,隐有水波翻滚。
我蹲下身子掬了些试探,比普通池水还要寒凉。
我很是惊讶,却还是不敢置信:
这是?
是海水池,我从海边凿了暗道引入园中,你不能长期离开海水,有了这池子,便可自由回家。
当然,也可再游回来,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我既开心又感动,登时哭出声来。
泪珠顺着衣襟流淌,掉落地上,在日头下闪着光,煞是晃眼。
我捡起细瞧,是实实在在的南珠,只是比寻常的小些。
但又不同于疼痛时哭出的,那些珠子只泛银光,而这两颗喜极而泣的小南珠,却泛着粉光。
谢徵激动道:
就是这种。
他掏出胸前一颗粉色小南珠。
我更疑惑了:
这不是宋青书救我那日,我送给他的吗?
上岸后,我曾问过宋青书这颗小南珠的下落,他支支吾吾地告诉我,那天救了我后便被打晕,这颗小南珠也被抢走。
然后装模作样地懊悔,我这才心疼地将鲛人泣珠的秘密告诉他。
难道说……那日打伤他的人,是你?
是我。
谢徵承认得干脆。
你为什么要打他?
因为这本就是你先给我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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