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春风送暖对联讲述主角吴志灵师颂的甜蜜故作者“Echo”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父亲被下入大夫君却给了我一封休走投无路之我跪倒在罪魁祸当朝首辅的门传闻首辅性子乖最恨女只因他早年落魄时曾被一官家小姐百般欺不我正是这位官家小门开了——高高在上的首辅执伞向我弯下腰执起我的在我耳边说: 暖不是与你说过只要你肯来求我怎么样都会答应你1今日府中有贵传闻当朝新晋首辅会赏脸亲对婆母特意将我叫去敲打一叫我不许出半点...
主角:吴志灵,师颂 更新:2025-07-12 14:43:2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走投无路之下,我跪倒在罪魁祸首,当朝首辅的门前。
传闻首辅性子乖戾,最恨女人。
只因他早年落魄时曾被一官家小姐百般欺辱。
不巧,我正是这位官家小姐。
门开了——
高高在上的首辅执伞向我弯下腰来,执起我的手,在我耳边说:
暖暖,不是与你说过了,只要你肯来求我,我怎么样都会答应你的。
1
今日府中有贵客。
传闻当朝新晋首辅会赏脸亲临。
对此,婆母特意将我叫去敲打一番,叫我不许出半点差池。
我待在后堂安排宴席上一应事物。
一陌生面孔的侍女忽的脚步匆匆进了后堂,张望一番后,朝我走来。
她对我躬身行礼,说道: 夫人,我们家姑娘身子有些许不适,可否劳烦您去瞧瞧?
女眷那边我安排了人手待客,不知她怎会找到我这儿。
但我看看有条不紊正上菜的仆役,又叮嘱管事一番,点点头对她道: 走吧。
男人们在宴席上谈事,女眷本就应我照看,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交代。
行至路半,我问: 姑娘是哪府的人?
侍女说: 奴家师大人府上侍女。
师大人?
我喃喃重复,凝眉思索: 与吴家常往来交好的达官显贵我闭眼都能数出来,未曾听说姓师的。
到了,我家主子就在这儿。侍女道。
我酝起笑意,抬头正要招呼,却只张嘴到半途就紧紧闭唇。
眼前人,哪里是什么姑娘,而是一位长身玉立的男子。
听闻声音,他于昏暗的光影下转身,摇曳的灯火下照出一张令我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温颂。
这位师大人,竟是当年我家的家奴,温颂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怔怔瞧他。
比起当年在我家沉默寡言、卑躬屈膝的家奴温颂,如今的他,着一席绣仙鹤补子的绯色官服,面若冠玉,周身气派贵不可言。
新任首辅,竟也是他
二姑娘,见了奴,您看起来似乎并不高兴?温颂,不,师大人问。
他迈步从灯影下走出,口中称奴,却又将那个字咬得死紧,漆黑的瞳孔不透一点儿光,暗沉得叫人心惊——
温颂此言,分明是怨憎我的模样。
陡然心慌,我提起一颗心,不由退后一步。
师大人,我不知您是何意?您既已入朝为官,何苦自贱称『奴』,妾身当不起。
再有,我已嫁做人妇,已不是温家二姑娘,您应称我——吴夫人。
吴夫人三字一出,师颂表情一瞬间扭曲,却转瞬恢复如常。
快得像我的错觉。
哈,是,师颂蓦地笑了一声,是本官唐突,该称您为吴夫人。
他忽的抬脚,踱步向我走来,嗓音低沉:
近年来我闻吴夫人家中日子不甚好过,四年未有所出,夫君厌弃,婆母刁难……
想当年,京城温将军家次女,才名艳艳,何等风光,提亲的人都要踏破温家门槛。
可怎的精挑细选一番嫁的良人,却叫二姑娘变得如此……
他顿了顿,怜悯般吐露出两字: 可怜?
2
我无意识攥紧拳。
我的日子确实不大好过。
当年在一众求亲的人当中,我选了吴兵部侍郎家长子吴志灵。
他说他爱慕我。
说当年遥遥见我对我一见倾心。
求娶我时,他满眼柔情,一腔赤诚,说此生对我一心一意绝不负我。
可婚后不过三月,他为难地求我,说他婚前豢养了一个外室,那外室如今已有七月的身孕。
大夫说是个儿子,他不忍自己血脉流落在外,想要接回府中。
我以为我在听一个笑话。
这是什么光彩的事?他竟也敢提
我让他出去,我绝不会同意。
吴志灵拂袖而去。
不足一月,他将大着肚子的柔弱外室接回了家。
当晚,我扇了他一耳光,他一脚踹在我的腰腹。
我的肚腹撞在桌上,他却瞧也不瞧,转身离去。
我从地上爬起,不久后小腹剧痛不已。
那个我还未曾察觉的胎儿就这样离我而去。
吴志灵后来与我道歉,我已不想再听。
婆母闻及此事,不顾我还在坐小月子,小雪的天,将我叫去跪祠堂。
她斥我妒妇、悍妇,无容人之量。
我父母亲听闻此事,赶来吴府,将我从祠堂接出。
父亲更是当着众多下人面一脚踹翻吴志灵,指着鼻子怒骂他恬不知耻,骂吴家教子无方,婚前豢养外室竟也敢求娶于我。
可嫁都嫁了。
我在家中住了半月,吴志灵来接我时,我娘含泪推我出门。
叫我要隐忍,要顺从,要讨好,要包容,要大度……
我回了吴家。
因有我父母亲在前,他们不敢过于慢待我,但明里暗里的刁难层出不穷。
吴志灵起初还来试图与我讲和,来了几次,我对他爱答不理。
某日,他终于不耐,怒摔了一屋子东西离去。
自那以后,他极少再踏入我院落。
府中妾室日渐增多。
那位最初进府的外室,宠爱最是经久不衰。
如今,她从外室晋升为侧室,已是敢对我作呛了。
……宴席那边离不得妾身,先告辞了。
暖暖,别误会。
师颂的声音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响起,我停下脚步。
暖暖,是我的乳名。
除父母亲,他是唯一叫我此名的男子。
身后响起笃、笃的踱步声,他绕到我身前,看着我,唇角微弯:
我非想来落井下石,而是想雪中送碳。
他行至我身前,微微弯身,竟想牵我的手。
我如梦初醒,在指尖刚碰到的一瞬间,立刻后退好几步。
心跳如擂鼓,我慌乱中斥他:
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他保持弯身的动作僵在原地,半晌才缓缓直起身,不咸不淡道: 也罢,是本官唐突。
师颂那张脸又隐没在黑暗中,摇曳的烛火下,晦暗不明。
但是暖暖……他在唇齿间暧昧地碾磨我的小名,嗓音低沉又喑哑。
他似在与我耳语般,说: 我说话算话,你若哪日愿意,尽管找我,只要你来,我什么都依你。
说完,他忽的轻笑了声,不像对我,更像在对我身后的某个人。
我回头看去,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影,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但我认得,那是我的丈夫——吴志灵。
3
师颂挑挑眉,颇为愉悦道: 吴夫人,今日多有叨扰,告辞。
看着他扬长而去背影,我懂了他的用意: 这是他对我的报复。
故意将我引出,故意喊我小名,故意与我暧昧……
不过是想让吴志灵瞧见这一幕罢了。
吴志灵终于现身,一步一步朝我走来,面色阴沉: 温茗,我倒没想到,你竟与当朝首辅有所瓜葛,是我小瞧你了
这指责叫人好笑。
他吴志灵四年来都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我都还未曾嫌他脏
但我只低眉敛眸道: 妾身没有。
也是,首辅公厌恶女子,你这样的,他怕也瞧不上。
吴志灵冷嗤,拂袖而走,前院他还得看顾。
待送走府内客人,我令下人熄灯准备休息。
吴志灵竟出现在门口。
他目光扫过要熄灯的下人,淡淡通知道: 今夜我留宿。
我今日身体不适,大人还请另留宿他院吧。我站在门口,不欲叫他进。
吴志灵默了默,忽的狠狠钳住我的手腕,白晶染上一层鲜红的血丝,咬牙切齿道:
温茗,四年了,你到底在跟我置什么气
谁家主母似你一般,说不得碰不得?
你出去瞧瞧,哪家主母对待夫君不是百般讨好,千般顺从,温柔小意。
你倒好,不过纳进一个外室,你四年不肯让我近身,如今更是了不得,竟还与当朝首辅眉来眼去
对,这倒让我想起来了,我娶你时,似乎有些风言风语,说你与当时家奴走得颇近……
难不成,我其实是你用来接盘的吧,谁知道你嫁给我时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别的野种?
啪
吴志灵噤声,脸偏转过去。
我的胸腔盈满愤怒,指腹隐隐发麻。
我给了吴志灵一巴掌。
大人,您说话未免太难听。我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吴志灵将脸慢慢转回来,鲜红的巴掌印并不能掩盖他眼中的戾气。
我禁不住后退一步,可手腕还被他死死捏在手中。
他对周遭下人怒喝道: 滚
他将我往屋子里拉,我死死抓着门框不肯,却依旧被他一个大力扯到床前。
他将我甩在床上,手解腰封。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说: 温茗,今日我就好好教你,什么叫夫为妻纲
滚
给我滚
你给我滚啊
我的所有反抗被他镇压。
每每体会到这种男女气力的差距,都叫我绝望不已。
我拼命挣扎,衣物还是被一件件扯得稀碎,露出里面的小衣。
小藕,小藕,你进来
砰
门被一脚踹开,小藕快速冲过来,一拉一拽,生生将吴志灵从我身上扯开。
我缩在床脚,捂着胸口,看着跌倒在地的吴志灵,牙关咬得死紧: 你给我滚
另一个侍女小荷也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护在我身前。
藕荷二女自幼伴我长大,我爹为保护我,教了她俩习武。
但若非逼不得已,我不会令她们动武。
毕竟寄人篱下,我的依仗也只有她二人,万一护不住她俩,日后漫长的岁月,我又该如何度过?
吴志灵从地上起身,面色阴沉地看着我,又看眼我的侍女,面容扭曲得不似人样:
好,温茗,你好得很啊
他一步步踏出我的院子。
4
夫人,您没事吧?小藕问。
没事。
我抱着双膝,怔怔望着漆黑的窗外,蓦地打了个冷战——这黑暗,竟是叫我一眼望不到头。
次日,婆母一大早便将我叫去跪祠堂。
未免他们趁我不在对小藕小荷下手,我硬是与婆母作呛,将她俩带在我身边。
跪完祠堂,已是暮色归宁。
行至路半,忽闻两小丫头在窃窃私语。
一人道: ……你不觉得,若非刘姨娘出身低微,主母的位置早就换人了吗?
另一人低着头不敢多言,道: 你别乱说话。
不欲多听,我开口道:
将那传谣之人堵嘴绑了,请姨娘刘氏到我院中。
是。
不多时,刘氏来了。
她又怀孕了,五六个月的肚子,非要撑着腰,以袒露衣物下隆起的肚腹。
她站在下首,一动不动,嗓音柔弱:
夫人,妾如今有孕身子不便,大人特地吩咐过叫妾不必行礼。
我懒得与她废话,令人押上小丫头,问: 这小丫头是你的人?
刘氏看小丫头一眼,颇有恃无恐。
她道: 是眼熟,应是我院子的粗使丫头,夫人,怎的了?
区区粗使丫头,也敢在背后嚼主人舌根?
我端起茶慢慢饮下一口: 刘氏,你如今做到侧室还不满足,竟还觊觎主母之位,想来,是我太过给你脸了。
什么意思?刘氏面上显露些许惊慌。
我咚地放下茶碗。
小藕小荷会意,拿了软垫扔在地上,小藕一脚踹在刘氏膝弯将她押跪在垫子上。
我淡淡吩咐: 掌嘴。
刘氏彻底慌了: 你不能打我我有身孕
放心,不打你肚子,还给你备了安胎药。我点点放在桌上黑乎乎的汤药。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小藕手劲儿大,才五个巴掌,刘氏的脸就高高肿起。
吴志灵赶到我院里时,刘氏已经挨了二十多个巴掌。
来得倒也快。
住手他怒喝,我示意藕荷二人停手。
吴志灵怒目瞪我: 温茗,我这四年对你已是百般包容,不曾想,你竟丝毫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你可知,若儿腹中孩子生下,我原是想将他过继到你名下
结果呢?你倒好
也罢,你不过也就是倚仗你温家,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得了多久?
你父亲近些年在朝堂上可是得罪不少人,如今新帝登基,弹劾之人不知凡几……等着吧,我看你还能跋扈几日
什么意思?
前些时日回家,确实见我父亲面色有些阴沉,问我母亲,母亲也不肯说,叫我只管放宽心。
可吴志灵已小心扶着刘若走了。
也并没几日,我便接到家中的信报——我爹触怒皇上,被下入大牢。
还有传言称,是因当年我爹得罪了当朝首辅,故此才有了这遭。
我捏皱了薄薄的信纸,脚步匆匆,求见吴志灵。
我跪了半个时辰才被允许进入书房,室内一股腌臜气味。
侧室刘氏面若桃粉,小衣半露,见我进来也不行礼,懒懒道: 夫人,妾身子不适,就不与你见礼了。
我懒得理他,看向吴志灵,道: 大人,我爹毕竟是你岳丈,我们四年姻亲,我爹朝上帮你颇多,难道担不得你一句求情?
吴志灵闻言冷哼: 你爹当年闯我吴府何等威猛,今日他有本事,就该脚踹牢门自己出来
刘氏道: 是啊,夫人将门虎女,妾若记得不错,她对您也是……
她瞥我一眼,攀在吴志灵身上柔弱无骨。
夫君当真不帮?我抿唇问。
为何要帮?婆母从外走来,冷眼看我,你屡犯七出,无嗣、善妒、蛮横、无德……我吴家早该留你不得
这是休书,今日起,你与我吴府再无瓜葛
我看向吴志灵,他侧头沉默,一言不发。
我笑了,鼻间酸涩: 也罢也罢……
我夺过休书,回院清点嫁妆归家。
母亲见我,未语泪先流。
她握着我的手,身子颤抖得厉害,说: 暖暖,你可知,那弹劾你爹的师颂,正是当年的温颂啊
我知晓。
这简直像是他蓄谋的报复。
我回握母亲的手,强忍酸涩。
后来,我一人求遍温家所有亲戚好友……
无一人肯帮忙。
可我爹年事已高,早年因征战落下陈疴,而牢里缺衣少食,他怎么受得了?
我几番打点,终于见到阴暗潮湿地牢里的我爹。
短短几日,他竟被折磨得瘦了好几斤,形容憔悴,眼中有了灰败之意。
师颂的话此时在我耳边悠悠响起:
你若哪日愿意了,尽管来找我……
5
首辅家门庭颇高,我站在阶下,求见师颂。
守门人走下来,劝我道: 温姑娘还请回吧,大人今日不在家,请您改日再来。
我摇头,并不信,固执地站在原地。
转眼落下雨来,我被滂沱大雨眨眼浇了个湿透。
小荷忙为我撑起伞。
守门人见我仍不肯离去,摇头叹息,在雨中冲我大喊:
温姑娘,实话与你说吧,我们家大人最厌恶女子,你等再久,大人也必不会见你。
闻言,我想起近日在京中奔波听到的传言:
首辅公至今未娶,乃是厌恶女子至极。
只因当年他落魄时投靠一官家,那官家女儿对他百般欺辱,差些被磋磨至死。
不巧,我正是那欺辱他的官家女儿。
我被瓢泼的大雨终于砸得猝然醒悟:
这段时日,原都是他精心的算计。
我对小荷道: 你回去吧,让我一人留下。
姑娘
回去。我一向固执,极少改变决定好的事。
小荷只得默默退开。
大雨兜头落下,我缓缓眨了眨被雨水打得沉重的眼睫,端直地跪在阶下,叩首行大礼,用尽全身气力,声嘶力竭:
罪臣之女温茗,求见首辅公。
恍惚间,我忆起当年:
罪臣之子师颂,求见温将军
那日正下着雪,闺中密友约我前往湖心亭围炉煮酒,家中人不许我外出饮酒,我只得戴上兜帽偷溜出府。
哪料才出门,就被这一声吼吓了一跳。
我后退一步,却是脚下一滑,直直摔了个四脚朝天,才换的新衣大氅糊了满身脏泥。
师颂估摸也没料到出门的会是我,他着一身单薄的布衣,手脸冻得通红,呆呆跪在原地,手足无措,半晌才支吾道:
暖,暖暖,你没事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