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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李清照月满西楼全诗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岱安作者“九漾”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替萧岱当了六年的马前白天给他培养暗扫除一切反对势夜里给他当红一遍又一遍地点燃爱和等他真的夺回北地成为魏王却亲手扶着一位含羞带怯的姑娘入了祠安你是个杀文舒跟你不一她是书香世家的嫡我必须要给她尊重和诚短短一句压碎了我满身的傲当我给师兄飞鸽传书: 一年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1萧岱夺回北被圣上封为异姓王的当天下醉醺醺地闯入寝向来喜...
主角:萧岱,安雁 更新:2025-07-12 18: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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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给他培养暗卫,扫除一切反对势力。
夜里给他当红烛,一遍又一遍地点燃爱和欲。
等他真的夺回北地成为魏王后,却亲手扶着一位含羞带怯的姑娘入了祠堂。
安雁,你是个杀手,文舒跟你不一样,她是书香世家的嫡女,我必须要给她尊重和诚意。
短短一句话,压碎了我满身的傲骨。
当夜,我给师兄飞鸽传书: 一年前,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1
萧岱夺回北地,被圣上封为异姓王的当天下午,醉醺醺地闯入寝室。
向来喜欢我主动侍奉的人,第一次那般暴虐地撕碎我所有衣物。
雨点般的吻密密麻麻砸向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他摸着后背上凸起的几道疤痕,一遍又一遍翻涌的情潮,如狂风般要将我淹没。
就好像……
这是最后一次的狂欢。
随着热浪翻飞,我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浓。
果然,傍晚沐浴后。
萧岱严肃地坐在床榻边,幽幽地望着我发愣。
好半天才说道:
安雁,你终究是个杀手。
我乃堂堂魏王,怎能娶个满身是疤的女子当王妃。
他说得那样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味都没有。
当然。
萧岱也并不喜欢开玩笑,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唯独在一件事上食了言。
三年前,我替他挡了穿胸的一箭,吐了好多好多的血沫。
他拉着我的手,哽咽落泪。
安雁,我不许你死。
我答应你,只要你活着,我定会在收复北地后娶你为妻。
可现在呢。
我活着,北地也纳入囊中。
萧岱却嫌我满身疤痕,不配当他的枕边人。
当初他分明说,我背上的三道疤和心口的箭伤都是他的骄傲,因为那是我爱他的痕迹。
如今,换成了王爷的身份,却又觉得碍眼。
握着梳子的手忍不住颤抖,心头也好似被无数的寒冰包裹,冷得人发麻。
忍着发酸的眼睛,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哽着声音发问:
所以,王爷是要我当妾么?
起身打开柜门,门扇挡住了狼狈掉下的眼泪。
在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里,我听到一声迟疑的叹息。
文舒跟你不一样,她是书香世家的嫡女,我必须要给她尊重和诚意。
安雁……离开王府吧
我安静地站在柜子前,仿佛听到心碎崩裂的声音。
竟不许我再住在王府……
他就那么在意何文舒么?
那些澎湃激昂的夜晚,那些为他出生入死的拼杀,在此刻犹如天大的笑话。
轻飘飘的一句离开王府吧,居然成了我最后的结局。
擦掉泪,我倔强地勾了勾唇角: 是,王爷说得对,我与她的确不一样。
为了她,撵我走。
却不是为了我,拒绝她。
这便是我们最大的不一样。
拉开寝室的大门,望着落日余晖踏出左脚。
却在右脚迈出去的瞬间,被萧岱一把拉入怀里。
他亲吻着我的嘴角,送上一张房契。
安雁,我已替你找好了未来的家。
以后清清白白做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有我萧岱在的一日,在北地便没有人敢欺负你。
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
难道欺负我最狠的不是他吗?
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还未曾说出,外面便传来婆子的声音。
王爷,何姑娘的车架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萧岱松开我,仓促地将那薄薄的一张纸塞入我手里。
我亲自去迎她
走了两步,又转身叮嘱婆子:
即刻着人收拾这间主寝室,记住,一切都务必按照何姑娘的喜好来布置。
婆子不确信地瞟了我一眼,犹豫着问道:
那……安姑娘该安排在哪处院落呢?
萧岱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匆匆踏入黄昏里。
她自有去处。
望着萧岱迫不及待地往府外走去,我暗暗发笑。
他嫌我身份低微,不如那何文舒清贵。
却不知,区区何家在我家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安雁二字,只是我的名。
它在京城还有个如雷贯耳的姓。
都说天高任鸟飞。
可一旦大雁在北地倦了,还是要返回南地。
我提笔写下一张纸条,任由信鸽洁白的翅膀在我面前越飞越远。
2
一直替萧岱卖命和卖身,从未好好看过北地风光。
如今要走了,心里还是生出了浓浓的不舍。
在城内走了一圈,我被人群团团围住的百兽园所吸引。
运着黑狼的马车刚好从院内经过,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瞧着笼中的猛兽,记忆也在这时被洪流急速冲开。
我没有犹豫地抬步走了进去。
许是运气不好,才落座便碰到萧岱打着一把伞跟在何文舒身侧缓缓走来。
他手上提着许多女儿家喜欢的果子蜜饯和花灯。
俩人低头轻笑,眉眼间皆是喜色,俨然天作之合。
眼底忍不住泛起一层酸涩。
就在十日前,萧岱也曾这般带着我从东市逛到了北市,一样一样买下我所喜欢的小玩意儿。
以前,他也替我打伞遮阴,戴帽避寒。
我以为,这些事他只会对我做。
现在看来,我终究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些。
在萧岱眼里,我只是曾经的一捧沙而已,扬了便扬了。
现在的何文舒才是他掌心里的至宝。
萧岱见着我,脸色不由得一冷,竟是下意识地将何文舒挡在了身后。
我自嘲地笑了笑: 怎么?怕我伤了何姑娘?
明明这般轻描淡写的话,说出口时,却重如千斤。
他在我面前,竟公然护着另一个姑娘。
而那个姑娘也在此刻从他身后走出半步,淡然地露出一抹浅笑。
想来这位便是安雁姐姐了。
昨夜我初来乍到,王爷一直陪我聊天,没能及时去拜见姐姐,真是罪过。
所以,萧岱把我赶走了,却陪了她一整夜。
这就是萧岱口中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好女儿?
真是可笑
眼里的讥讽怎么都藏不住,也深深刺痛了何文舒的眼。
她微微挑眉,意有所指地道:
我与姐姐还是很有缘分的,昨夜没见到面,今日却在这百兽园遇上。
萧岱听罢,蹙眉地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故意跟踪过来的是吧
安雁,你那点小心思能不能别搬上台面。
我昨夜说得很清楚了,我要娶的人是文舒,你再故意纠缠,只会让我永远地看不起你。
六年相伴,我以为他是最懂我的人。
却不想,何文舒不过轻轻挑拨一句,他便这般揣测我。
我在他眼里就是这样不堪,这样喜欢纠缠么?
王爷息怒,同为女子,舒儿能明白姐姐放不下的心情,不如……舒儿退一步,让姐姐也嫁入王府吧。
萧岱拉住何文舒的手握在掌心: 还是舒儿识大体,不过……
再看向我时,满脸冷肃。
她的身份不配入王府,再说,我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
今日,她必然要给出一个交代。
心抽痛得厉害,却依旧挡不住萧岱的冷言冷语。
安雁,跟踪我的人从没有好下场,若你说不出今日为何恰好出现在百兽园,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正在这时,铜锣声敲响,两匹黑狼被放入斗兽场。
我红着眼望向萧岱: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话落,我从高台前一跃,只身闯入两头狼的视野。
3
两年前的夜里,我亲率两队暗卫突袭伏牛谷内的北狄前锋队。
歼灭敌人后,我们也都身负重伤,急急地朝着谷口而去。
却不想迎面奔来十几头凶神恶煞的黑狼。
他们完全不看地上的尸体,只盯着我们这队人马露出贪婪的凶光。
奋战一夜,体力不支,不过半个时辰,我们便被狼群缠得毫无脱身之法。
头狼流着口水将我按压在地上,猛然挥出一爪。
肩头的衣物顿时染上一层鲜红。
挣扎间,它腥臭的血盆大口已然来到我的脖颈前。
那时,我满腔遗憾,觉得自己还没跟萧岱成亲便要葬身狼腹,实在可悲。
绝望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谷口传来,紧接着便是咻的一声。
身上陡然一轻,头狼被狠厉的箭矢射出一丈远。
萧岱飞身跳下马,将我紧紧护在怀里,眼睛红得不像话。
他那样自傲的人,却在那刻痛声对我说对不起,安雁,我来晚了……
许是回忆太过甜蜜难忘。
我这才踏入了百兽园。
原本厮杀相斗的两头狼看到我的加入,顿时同仇敌忾的齐齐冲向我这边。
台上,萧岱不知是气红了眼,还是急红了眼,竟是握着拳对着我大喊:
安雁,你这个疯子
他不是觉得我跟踪他们来百兽园是为了纠缠,是为了让他在何文舒面前难堪吗?
现在我给了他答案。
他却觉得我疯了。
或许吧
昨夜在榻上那般疯狂过后,却说要我离开时,就已经该疯了。
被饿过的狼比那日在伏牛谷的狼群还要可怖。
它们恨不得撕烂我的肉身,进攻得又猛又急。
刚刚冲上来的一匹狼被我用利刃划破脸颊,哀嚎一声撤下。
另一匹狼立即趁我松懈飞速袭来,猛然地咬住了握刀的右胳膊。
手臂吃痛,手里的刀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落地。
我被拖在地上撕咬,后背在粗糙的石板上磨得生疼。
萧岱越上栏杆,就在要飞身下台之时被何文舒紧紧抱住胳膊。
一句泪眼婆娑的你走了,我会害怕。
便那般轻易阻拦了他的步伐。
眼泪细细滑落。
一时间不知是肉疼还是心疼。
罢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若我死了,一了百了。
若我活着,也一了百了。
两头狼一起扑上来的瞬间,我沉静地闭上了眼。
4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看来,那两头狼没能要了我的命。
但是,它们却撕碎了我所有的回忆。
从此后,我与萧岱,真的一了百了,连回忆都不会有。
挣扎下床时,我没想过闯入眼帘的是暗卫十七的那张脸。
他肩头和胳膊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
只一眼,我便猜出,一定是他不顾生死地冲进斗兽场将我救出。
你伤得重不重?萧岱可有罚你?
何为暗卫?
只能在暗处的侍卫,只有遇到跟主子性命攸关的大事时才可现身。
我只是训练他们的人,并不是主子。
十七垂着头摸了摸后腰,忍不住嘶了一声。
却笑笑道: 也不算重罚,就是打了二十板而已,王爷让我守着你,不许再放你出去。
他救我,却挨了板子。
这比直接打我还要让人心寒。
十七叹了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安姐姐,你走吧,王爷变心了,他已经在今日昭告整个北地……三个月后娶何姑娘为妻。
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却这般急切地昭告何文舒的身份。
分明是怕我醒来还做纠缠。
心头寒意更甚。
我本就要走的,现在听着十七的话,只问他: 我走了,你怎么办?
把十七打晕后,我穿上墨绿色的衣裙融入黑夜里。
一路穿过回廊,绕过后花园,却在即将出府门的时候遇到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何文舒。
她戴着兜帽,一身素白衣裙,纯洁得像是一朵天山的雪莲。
姐姐要去哪里?她拦在我的身前。
该不是又要弄一出苦肉计让王爷心疼吧?
可惜……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想法都太过肤浅,王爷怎会真的放在心上呢?
何文舒晃了晃手腕上的极品玉镯。
你昏迷的两天里,王爷一次都没去看过你,还在昨日昭告整个北地,我已是他的准王妃
这镯子你没见过吧,是当今太后赏赐的,昨日当着数以万计的百姓面儿,王爷毫不吝啬地戴在了我的手上。
这些话若是放在三日前,必然能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现在,心已冷,爱已散。
她说再多,我心里也并无任何起伏,只是觉得聒噪。
也更是觉得萧岱眼瞎,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果然,得不到的屎都是香的。
我没理她,继续下台阶。
何文舒当即追了上来,一脸的不服输。
安雁,你在高傲什么
一个被王爷压在身下睡了六年的女人,现在却被他弃如敝履,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贞洁烈妇。
我若是你,早该羞愤而死,怎会还这般没脸没皮地赖在王爷身边不走
我只是不想理她,却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右手伤了,还有左手。
衣袂翻飞间,我已飞速转身掐住了她的喉咙。
再多说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下一瞬,我的手被一道更大的力气扭住,抬首间对上的是萧岱那双怒到发红的眸子。
他将我甩到地上,一把揽住哭得梨花带雨的何文舒细声安慰: 别怕,我来了。
再低头对上我时,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安雁,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居然死性不改,还敢对舒儿动手
萧岱目眦欲裂地看着我,厉声吩咐下去:
来人,把她关入地牢
就在府兵冲上来的紧要时刻,一队兵马从前方快速驶来。
住手为首的顾西楼满眼心痛,及时叱咤阻拦。
他蹙眉看着地上的我,急急跃下马将我打横抱起。
萧岱顿时黑了脸色,却在要发作之际接到对方亮起的太傅府令牌。
顾西楼睨着萧岱,气势汹汹。
我们季家的事,还轮不到魏王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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