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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维港有雪》本书主角有陆寒城陆季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疯狂的阿尔卑斯”之本书精彩章节:和男友回到港城见他家人的那他嘱咐我不要招惹他那做黑道头子的狠戾小他说小叔被一个大陆来的女人玩弄过感因此再也没回去小叔名叫陆寒你应该听他很有我顿时出了一身冷何止是听连累家乡被他恨上就是我本人……1.即使腿软得有点站不我凭着行骗多年的经面上依旧没什么变装作不经意地问: 小叔以前常住在大陆哪里呢?和我们一样吗?我还抱着只是巧合的希
主角:陆寒城,陆季川 更新:2025-07-13 06: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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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小叔被一个大陆来的女人玩弄过感情,因此再也没回去过。
小叔名叫陆寒城,你应该听过,他很有名。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何止是听过,连累家乡被他恨上的,就是我本人……
1.
即使腿软得有点站不住,我凭着行骗多年的经验,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装作不经意地问:
小叔以前常住在大陆哪里呢?和我们一样吗?
我还抱着只是巧合的希望。
陆季川很绅士地为我戴上围巾,说出的话比港城的冬天还要让我的心冷上几分。
小叔以前住在海市。
他在海市认识的那个女骗子,女骗子的身份姓名都是假的,卷够钱后甩了他,不知道逃到了哪里。
我从来没见过小叔那么疯的样子,不仅烧掉了一整座别墅,还亲自找了那个女人整整四年。
陆季川似是回忆起曾经的场景,心有余悸地捏捏我的手:
姐姐,你离小叔远一些,不要和他多说话。
他对海市这座城市深恶痛绝,也不太喜欢海市人。
我乖巧地点点头,寻求保护似的挽住陆季川的胳膊。
陆季川以为我在害怕,轻声安慰:
别怕,你是我女朋友,小叔不会为难你。
我更害怕了…
如果陆寒城真是那个人,发现我不仅骗了他,多年后又骗了他侄子。
他不得弄死我啊?
2.
我和陆寒城确实相识在海市。
那时候我还叫沈俞,只是一个在酒店打工的十九岁女孩,连大学都没读完。
而陆寒城也并没有现在那么可怕,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
我们两个有上牵扯是一个很庸俗的意外。
他中了药,我与他在酒店走廊狭路相逢,被这个摇摇欲坠、眼神狠戾的男人吓到。
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给了他一手肘。
男人晕倒在地,我摸遍了他全身,最后脸红耳赤地在他侧边裤兜里掏出他的手机,打给了他的紧急联系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来头很大,是港城陆氏集团的总裁陆寒城。
陆寒城来问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时,我很诚恳地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工作可以给我。
最好月薪五千。
陆寒城似乎很意外,他问: 只要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道: 可以包吃住吗?
他似乎笑了,转瞬即逝,对我说: 可以。
就这样,我成了陆寒城私人助理中的一员,只给他做饭打扫卫生,月薪五万包吃住。
我兢兢业业地工作,每天恨不得擦三百遍地。
和陆寒城也渐渐熟悉起来。
他总是晚归,不喜欢牛奶和青菜,但为了身体会强忍着吃下去一些。
他只喝冰酒,冬天也是,冰箱里要常备冰块。
他睡觉前要运动,运动完洗好澡会喝一杯温水,然后吃下一粒安眠药。
我有一个小本子,记录了所有陆寒城的喜好。
我们两个在日常生活中没有太多交流,却十分和谐默契。
他坐下我放早餐,他洗完澡我递温水,他进房间之前我给他倒好安眠药。
就这样过了一年之久。
3.
直到有一次,我被晚归的他撞见在厨房偷偷看书。
我很慌张,既怕被嘲笑,又怕被开除。
不慎将热锅打翻。
还好陆寒城眼疾手快,把我拽进了怀里护着。
他的胳膊却被烫到一大块。
医生来之前,我抖着手帮他用凉水冲洗伤口,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陆寒城却十分淡定,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
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了。
他想摸摸我的头,似乎又觉得不太好,转而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勺。
像安抚晚辈的长者。
可明明他自己也才二十二岁。
我抹掉眼泪,颤声问他:
你会开除我吗?
陆寒城咬着牙笑了:
小没良心的,就只担心自己的工作。
我战战兢兢地低下头,不敢再应声。
陆寒城无奈地叹了口气,半晌,忽然问我:
想读书吗?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现在这样就很好。
有很好的工作,也有自己的房间。
陆寒城没再说话。
第二天,他带给我一份海市学校介绍表。
有什么看上的学校或者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
他说,你这个年纪,本就该因读书发愁,而不是为工作卖命。
如果你想去上学,我或许可以帮忙。
从没有人给过我选择,也没人问过我想不想。
我抿了抿唇,却依旧保持沉默。
总助理急得不行:
陆总说要资助你上学,这是好事啊,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呢
我死死压抑着喉咙里的哽咽:
我不想去上学,我想工作赚钱。
陆寒城轻轻点了点头,嗓音平淡:
好,我尊重你的想法。
4.
陆寒城没再问我要不要去上学,只是再也没关过书房的门。
这里的佣人都知道,书房是整个别墅最重要的地方,没人敢进去。
我自然也不敢。
渐渐地,我发现别墅里的每个地方都开始出现不同种类的书。
连我的衣柜里也满满当当。
拿着衣服不知道往哪塞的我: ……
无论如何,我还是去感谢了陆寒城。
只是,他似乎喝多了。
清凉的薄荷味和苦涩的酒气混杂在一起,让人晕乎乎的。
我用湿毛巾给陆寒城擦了脸,或许是毛巾有点冰,男人的眉头紧锁在一起,眼睫微颤。
他缓缓睁开眼,静静地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梦到这个笨蛋。
?
我气呼呼地把毛巾糊到他脸上:
你才是笨蛋笨蛋大笨蛋
陆寒城低低地笑了,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好小俞,我是笨蛋,放过我吧,要吐了。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还是那么亲昵地称呼。
在此之前,他从没喊过我的名字。
我有些脸热,想推开他:
我去给你做醒酒汤。
在梦里也那么热爱工作啊。
陆寒城趴在我颈窝里闷笑,又抬起头捏捏我的脸,你那么喜欢钱,怎么就不知道找找别的法子?
我疑惑: 什么法子?
他抿起唇,似乎有些不高兴: 还真是笨蛋。
我怒了,用力推开他,刚坐起来,就被他又用力按倒在床上。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耳畔,男人满足地叹息:
不要动,乖小俞,让我抱抱。
好怕梦会醒。
我整个人已经烧起来了,结结巴巴地道:
不,不是…
话还没说完,唇就已经被堵住。
陆寒城含着我的唇舌辗转吮吸,我所有的话都化在他急促的喘息里。
我沉溺在他的温柔中,直到他开始拽我的肩带,才清醒过来。
我猛地推开他,却不想用力过猛,他的头磕在了柜角。
陆寒城轻嘶一声,眼神倏然变得清明起来。
我匆匆整理好衣服,抬脚就要逃跑,却被他握住手腕。
吓到你了吗?
我没敢看他,轻轻摇了摇头。
屋子里一片静谧,陆寒城良久才开口:
我以为是梦,才那样对你。
但小俞,我的心不假。
我想抱着你,想吻你,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
他似乎是第一次表白,显得有些笨拙。
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以吗?
5.
我和陆寒城谈起了恋爱。
他不再让我花费大量时间在工作上,他教我英语、西班牙语和法语,带我飞去各个国家游玩。
我们在富士山下接吻,在法国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田旁喝下午茶,在阿尔卑斯山下许愿永远在一起,在马尔代夫的海景房里做 ai。
回国后,我怀孕了。
我偷偷进了陆寒城的书房,想把验孕棒放进他的抽屉里给他一个惊喜。
他的书房是别墅里最重要的地方,从不许任何人进入,却早已对我敞开大门。
我拉开抽屉,却发现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明艳娇媚,笑意盎然,挽着稍显青涩的陆寒城的手。
他们二人中间,站着一个不大的男孩。
和陆寒城有七分像。
照片下压着一封没有寄出的信,笔迹短促:
亲爱的小郁,你大可放心把孩子交给我,我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他,并发誓此生不会再结婚生子。落款人是陆寒城。
刹那间,我如坠冰窖。
也许,那天晚上他喊的并不是小俞,而是小郁。
也许,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原本只是猜测,直到我听到陆寒城和自己父亲通话。
他说:
我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做主。
对面的人似乎问了什么。
他轻嗤:
我只要小郁的孩子,你少管我。
至于我身边的那个女人,我不会娶她,几天后我会让她滚出海市。
……
第二天,我在他书房里发现一张飞往国外的机票,登机人是我的名字。
原来要滚出海市的那个女人是我。
我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生出一种巨大的迷茫。
我该怎么办?
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恐惧席卷而来。
我可以被抛弃,被放弃,可以吃尽世间所有的苦楚,但是我的孩子不可以。
它是我唯一的血亲了。
我不要让它也过那样的生活。
与其被狼狈地抛弃,不如自己主动离开。
于是,我逃了。
6.
我扔掉电话卡,变卖了陆寒城给我买的所有首饰包包,带着钱逃到了国外。
在国外把女儿生下来后,我认识了陆季川。
我告诉他我叫沈宁,是来留学的学生,因为家里突遭变故,我被断供,不得不辍学打工。
相处之下,陆季川被我的经历和坚韧打动。
他开始频繁地来找我,帮我接女儿回家,亲手给我做便当。
有次女儿发烧患了脑炎,我支付不起天价医疗费,还是陆季川带我回国,帮我为女儿安排了床位。
女儿的病好后,我和陆季川确认了关系。
我们谈了两年的恋爱,他在冬天向我求了婚。
我想,就让从前的一切过去吧,不论好坏。
可是兜兜转转,有些缘分总是斩不断。
7.
陆氏庄园坐落在港城山顶,我跟着陆季川下了车往里走,脑子在疯狂思考怎么办。
阿川。
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我想去卫生间。
陆季川叮嘱了几句让我不要乱跑后,就让佣人带着我去卫生间。
我趁着佣人不注意,扭头就溜了出去。
可陆氏庄园该死的大,我不仅没能出去,还迷路了
走了近半个小时,才看到一堵墙。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把裙子系到腰间,脱掉高跟鞋往墙外一甩,踩着墙根的花盆就往上爬。
谁知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刚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忽然听见一道清脆的咔哒声。
烟草味弥漫,男人语气倦懒: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女人。
粤语缱绻百转,我却听得有点死了,怎么也不敢抬起头。
额头被抵上一个冰凉的圆形孔状物,那点清凉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
熟悉得让我几乎有些恍惚。
8.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姿态闲适地坐在檀木太师椅上,双腿交叠,五官冷峻而锋锐。
以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猩红色的皮鞋底。
保镖都是吃白饭的吗?
男人没多看我一眼,语气淡然,似乎早已对此类情况司空见惯。
周围的黑衣人都低下了头,噤若寒蝉。
他似乎是懒得再计较,随口吩咐:
处理掉。
保镖们朝我簇拥过来,看着我的眼神像看尸体。
心如擂鼓,我深吸一口气,拿出陆季川常戴着的玉鲤,刻意扭曲了一下自己的嗓音:
等一下我是陆季川女朋友,在庄园里迷路了,不是故意进来的
保镖们纷纷停住,面露难色,都看向陆寒城。
陆寒城垂下眼睫,目光轻轻落到我身上。
他慢条斯理地弹了弹烟灰,微微颔首。
保镖立马散开,为我让出一条路。
我松了口气,用头发挡着脸,转身朝外走。
没察觉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忽然一顿,凝在我的蝴蝶骨处。
9.
我在卫生间整理好衣服后才找到陆季川,对刚刚发生的事闭口不提。
陆家为欢迎我的到来特地举办了家宴,开宴之前,陆季川带着我参观自己幼时的房间。
他揽着我坐在床尾,翻开自己的相册为我讲述其中发生的故事。
气氛变得温馨起来,我感受着陆季川胸膛的温度,一时竟忘了自己危险的处境。
谁也没看到,门外的转角站着一个高挑修长的影子,状如鬼魅。
少爷。
佣人忽然来敲门道,先生喊您过去。
陆季川吻了吻我的唇角后匆匆离去,让我待在房间里等他。
一个小时后,陆季川没来,倒来了个送甜品的佣人。
还都是我爱吃的。
我没敢动,只抿了口白水。
刚放下水杯,我就被撂倒了。
迷蒙的视线中出现一双黑色红底皮鞋,我被横抱起来,唇角被粗砾的指腹狠狠擦过,留下一阵灼痛。
男人嗓音淡然:
去告诉少爷,他女朋友不见了。
完蛋,掉马了……
我白眼一翻,瞬间没了意识。
10.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时还有些恍惚。
耳边响起男人闲适的声音:
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
双手双脚还全被手铐锁住了。
我猛然清醒过来,对上陆寒城冷沉的双眼。
他点燃一支烟,嗓音平淡:
还认得我吗?被你耍着玩的陆寒城。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香烟,微微勾起唇,十分嘲弄的样子:
小俞,这话不该是我问你才对吗?
以前我说讨厌烟味,他就戒了烟。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抽了起来。
我垂下眼,不再看他,轻声说:
我来陆家没什么意图,只是正常和我未婚夫回来见家长而已。
陆寒城眼底阴郁,拉长声音,一字一顿地重复。
和未婚夫回来见家长——
他蓦然笑了,眉眼间满是讥讽。
你怎么敢回来的?
是觉得陆季川可以保住你吗?
又或者是已经忘了港城还有一个我?
屋子里的灯光是冷白色,照在陆寒城脸上,显得他阴晦沉暗。
像压抑着怒气的野兽,又像凄哀的恶鬼。
我打了个冷颤,抿了抿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当初知道陆寒城和陆季川有血缘关系,我无论如何也不会靠近陆季川,更不会回来。
当初不告而别是我的错。
我努力稳住情绪,现在我们都有了新生活,你和我都放过彼此可以吗?
陆寒城冷冷地勾了勾唇。
他扼住我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摩挲着我的颈侧,语气带着让人惊悚的温柔。
小俞,你有什么资格要我放过你呢?
可明明是他不想结婚,也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年和我恋爱成也只是玩玩。
我们谈那么久,他早该腻了。
久别重逢,又这样一副因被我抛弃而不甘心的模样。
装什么深情呢?
11.
窗外的夜色已经弥漫开来,屋内的气氛依旧剑拔弩张。
男人扼着我的脖子,执拗地在等我给一个解释。
陆寒城,我不爱你了。
我叹了口气,有些疲惫,我有了新的爱人,新的生活,你放过我吧。
就当我求你。
空气骤然变得紧绷,他死死攥住我的肩膀,逼问:
他陆季川那么好?能让你那么狠心?
这样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模样。
我忽然生出报复心,故意开口道:
是啊,他哪里都好,比你好上千万倍
陆寒城眉眼沉沉,下颌紧绷。
他一言不发地扯掉自己的领带,目光阴晦地盯着我。
我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你、你要干什么?
陆寒城依旧不说话,沉默地把我按到床上,用领带绑起了我的手。
他堪称粗暴地把我拽到怀里,而后吻住了我的唇。
薄荷味传到舌尖,带着点苦涩。
我一惊,剧烈地挣扎起来。
陆寒城死死地禁锢着我,滚烫的身体紧贴着我,灼热的温度似是要将我焚烧殆尽。
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
他吻着我,声音嘶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不可以回来?
近乎乞求。
我的心脏骤然塌下去一块。
我承认自己还爱着陆寒城。
没办法,他是我黑暗的人生中第一道肯照射我的光。
我不可能那么简单地就把他忘掉。
激烈的亲吻下,我们两个的衣服都皱了,陆寒城的手已经放到我的腰间。
我腰间常挂着一个草绳编织而成的小兔子,那是女儿送我的生日礼物。
霎时间,我如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我怎么能那么自私,竟然对一个不想要我女儿的男人动了恻隐之心。
陆寒城,你放开我我现在是陆季川的未婚妻
可他却像听不到一样,依旧吻着我的唇。
我偏过头,轻声开口:
我和陆季川已经有孩子了。
你他妈再说一遍
陆寒城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挣扎着,艰难地重复:
我已经给陆季川生了一个孩子。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港城黑白两道都知道,陆氏继承人陆寒城,最厌恶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12.
意外的是,陆寒城没动我。
我准时参加了陆家晚宴。
陆季川找到我时,陆寒城刚带我下楼。
姐姐,你到哪里去了?
他握住我的手,一脸后怕,我找了你好久。
我瞥了眼身后似笑非笑的男人,没敢说话。
陆季川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这才发现陆寒城。
小叔?
陆季川有些疑惑,姐姐为什么会和小叔在一起?
呃……
我试图想出一个不引人怀疑的回答,却被陆寒城抢先。
她的裙子不小心弄脏了,我带她去换了一条。
陆寒城眉眼淡淡。
陆季川这才发现我身上的裙子换了样式,他紧张兮兮地检查了一遍我全身上下,姐姐是出了什么事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伤到,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顶着后背似要把我烧穿的目光,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陆季川松了口气,但在看清我身上的裙子时,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这裙子不是小郁……
他似乎想到什么,看了眼陆寒城,连忙噤声。
小郁……
又是这个名字。
我看向陆寒城,他却面色不变,并没有太大反应。
恰时,佣人来提醒我们晚宴要开始了。
陆季川没再提裙子的事情,牵起我的手,对陆寒城说:
谢谢小叔今天照顾我女朋友,我记得小叔说过今晚有会议不能参宴,那我和小宁就先走了。
我参宴。
陆寒城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抬起长腿迈过我和陆季川,道,会议临时取消了。
我被陆季川牵着跟在他身后,来不及再思索什么小郁。
想起陆寒城刚才听到我已经有女儿时的神情,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改变主意参加晚宴,不会是想报复我吧?
13.
陆季川的父母在晚宴上虽然没有表现出很热切的样子,只能算是和善。
让我意外的是,陆寒城也没有做什么,全程都安安静静的。
晚宴要结束时,我去了趟洗手间。
再回来,却听到前厅传来激烈的争吵。
陆季川你和她玩玩也就算了,如果要娶她进门,我绝不同意
你们凭什么管我?我是一个成年人
娶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进门,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
瓷器碎裂声尖利而刺耳,我靠在墙上,垂下眼,静静地等着争吵平息。
晚餐好难吃。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宽厚红润的手掌,掌心放着我的手机。
男人看着我,淡声问: 要不要来点烤串?
四年前,我们一起去国外旅游,我吃不惯西方菜系,又不好意思明说。
每到夜半,陆寒城就会出门。
回来时,总是带着猎物。
烤串或麻辣烫,应有尽有。
他提着热气腾腾的夜宵,笑盈盈地看着精神萎靡的我问:
有没有小朋友想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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