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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的花语

朱鲤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双生花的花语》是网络作者“朱鲤鲤”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知夏陆详情概述:陆迟暗恋我的双生姐姐和我定了亲说: 当我以为你是月老庙的那个小女才会向江家提亲跟他说过很多次初那个病弱的小女孩就是我我的家人都在帮姐姐撒所以我成了不要脸的骗子师父找到了我说我前世是晋国国师时一分为成了两家人的女儿说: 你要尽快选好做哪家人的女否则两具身体都无法久 1 我犹豫了一问她: 那户人具体如何? 师父没...

主角:江知夏,陆迟   更新:2025-05-30 18:2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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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暗恋我的双生姐姐。
却和我定了亲。
他说: 当初,我以为你是月老庙的那个小女孩,才会向江家提亲。
我跟他说过很多次。
当初那个病弱的小女孩就是我。
可我的家人都在帮姐姐撒谎,所以我成了不要脸的骗子。
好在,师父找到了我。
她说我前世是晋国国师。
死时一分为二,成了两家人的女儿。
她说: 你要尽快选好做哪家人的女儿,否则两具身体都无法久活。
1
我犹豫了一下,问她: 那户人家,具体如何?
师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打量我片刻,忽而问我: 这些年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我嘴里下意识否定: 没有,他们都挺好。
也许,她真的是我师父。
打心底疼惜我。
所以没有追问,既然过得好,为什么还要打听那户人家如何。
她什么也没问,说那户人家父母安在,我也有一个兄长和一个姐姐。
她详细说了那户人家的状况,最后看着我叹了口气: 他们好不好,还是要你自己体会。
她拿出一瓶药,放在桌上。
这叫离魂散,含有安定成分,能让你的身体不那么痛苦,一旦吃了,一个月后魂魄离体,等你死了,为师就会来接你。
如果你没有服用离魂散,药瓶一天后便会自毁,为师感应到,就去凤都帮你把另一半魂魄带过来。
说完,她便如云雾般散去。
我吓得猛地坐起,热汗浸湿了头发。
窗外檐铃叮铃作响,初秋的晚风袭来。
我打了个冷颤,迎着窗风咳嗽不止。
心下不禁自嘲,白日做梦也就算了,还梦见如此离奇的景象。
然而,一转头。
梨花木的方桌上,赫然放着一个青瓷瓶,和梦里的位置一模一样,紧挨着茶壶。
正当此时,屋外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拉开房门看清来人,我下意识提心防备: 你怎么过来了?
2
陆迟神情微顿,直言道: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婚期将近,我心有预感,但还是强颜欢笑: 什么事?
他垂眸道: 知夏病情反复无常,我想完成她唯一的愿望,她与你样貌相似,我想让她代替你出嫁,之后再换回来。
我怔住: 恩情就这么重要,值得你付出所有?
三年前他来江家求亲。
定下亲事后,两家时常来往。
他为人温和,待人接物无微不至。
他知道我与家里不和,理解我对江知夏的愧疚,明白我在家里很是煎熬,许诺婚后带我去凤都,长久下来我难免心动。
本以为我与他是两情相悦,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
我很快就能离家,江知夏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抢走家人的关注。
直到去岁年底,我发现他和江知夏居然私下有来往。
他之所以与我定亲,是因为误把我当做他的救命恩人。
我一提及恩情,他便皱起眉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过来质问: 你又要说,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吗?
不知何时,他看到我就皱眉。
明明他只是站在门外,与我却如隔天堑。
也对,谁会对骗子和颜悦色?
穿堂风掠过,我掩嘴咳嗽: 既然你们已经商量好了,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办。
有些事被人否定的次数多了,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起自己。
陆迟七岁那年,差点被继母卖给人贩子,是我把他带回房间藏了一夜。
那时候月老庙的庙祝擅长治女人病。
兄长带我去看病,在月老庙住了一年。
可就是这么一件家里人都清楚的事实,被我的双生姐姐江知夏冒领了。
眼前的人许久没有挪步,我抬眼便撞进他探寻的目光之中,看来是不放心,担心我会在婚礼上闹出什么事。
我弯起眉眼笑了笑: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礼。
他抿唇不悦,强调: 那是我们的婚礼,你不要置气,既然定了你,那便一直都会是你……
我学着他的语气责问: 你又要对着我说教了吗?
此话一出,他瞬间失去了言语。
3
我装作没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如果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
陆迟压住我要关上的房门: 岁岁,你还没用晚膳,先去吃一些,再去休息。
又是这般体贴的关怀。
我不受控制地感到疲惫: 你不必感到愧疚,也不用装模作样地关心我。
显然,他有些生气,语气不自觉加重: 我没有装我只是在关心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眼眶发烫,强压着心底蔓延的酸楚: 可你要是关心我,为何在明知道我没用膳的情况下,说些让人食不下咽的话呢?
还是说……你根本没想起来我没用膳。
陆迟哑口无言,试图向我解释,可最终张了张嘴,只说了一句: 你总是想太多了。
你今天会在江家,是因为你们晚间在商量,怎么帮江知夏顶替我的身份嫁给你吧?
具体如何,根本没有追究的意义,归根结底就是不在意。
我越想越是伤心: 甚至,你没让我父母兄长过来说这件事,也没让江知夏过来说这件事,而是你自己过来了,你对他们还真是思虑周全,唯独对我格外残忍。
强压的眼泪终是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眼前一再模糊,我颓然地松开门扇,屈膝跪在他的面前。
陆迟僵住,难以置信地想要伸手扶我。
江岁,你在做什么
兄长江源的声音突然在院里响起。
我没有回应,只是一味地祈求: 陆迟,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地给我难堪?
我的胳膊被一把扯住拎起来,眼泪落下面对着兄长的黑脸。
兄长,我不嫁了,这定亲信物也给知夏,爹娘是她的,你们都是她的,我都不要了好不好。
江源无奈又生气: 江岁,你到底在发什么疯知夏只是想完成一个念想,你不愿意就说不愿意,何必这么绕着弯闹腾,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我怔住: 我不懂事吗?
大概是这里闹的动静太大,爹娘来了,江知夏也来了。
我看着他们,泪意汹涌: 可我一直很疼,娘知道了会伤心,所以我就一直忍着。
我的胳膊疼,心口也疼,浑身上下到处都很疼。
可是任由我哭,任由我喊。
娘亲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过来抱抱我。
父亲忍无可忍: 大夫给你查看过许多次,你浑身上下好好的,你真是撒谎成性以往我等为你的叫疼伤怀,你就不觉得愧疚吗?那时候念及你年幼不曾怪罪,长大了还如此不懂事
撕裂般的疼痛,终于攀至脑袋。
我捂着头,蹲了下来。
他们明明就在那里,明明眼里有担忧,可他们终究没有往前一步。
最后,还是江知夏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步。
可陆迟先一步来到我身边,他眼里的惊慌不像是在装。
岁岁,你别伤害自己
原来我不自觉地敲打脑袋。
我想解释,却耐不住晕了过去。
4
醒来时,我感觉身边有人。
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知夏,你妹妹受到冷落也快九年了,最后一个月,要不就算了吧?
屋内有一瞬的寂静。
江知夏沙哑地问: 那以后呢?爹娘又要只关心妹妹了吗?明明答应我九年不要理她的,为什么只剩一个月都坚持不了?
爹连忙道: 坚持,一定坚持。
他迟疑一瞬: 可当初你们被拐走一事,是我们做大人的疏忽,你妹妹当时昏迷不醒,我们两人都只顾着她,也是我们做爹娘的不妥,你妹妹她……
江知夏冷声道: 我和她一样大,只因为我早出来少许,便成为要照顾妹妹的姐姐。当初拐子嫌她是个病秧子,把她丢在路边,是我费尽心思跑出来,要不是我护着她,她早就被山里的野兽吃了
她怨愤道: 我为了挣脱绳索断了手骨,你们眼里却只有发烧的她,全然不顾我明明都是同一家人的女儿,凭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吃苦?
原来是因为这个。
外人眼里。
江知夏瘦弱苍白。
看起来没有几年好活。
而我气色红润,能跑会跳。
谁能想得到。
小时候我才是病殃殃的那一个。
那时,江知夏性格活泼。
和我是双生女,却比我高半个头。
皮猴一样的小女孩,在我面前总能担起姐姐的责任,照顾我,呵护我。
后来,我和她一起被拐子拐走。
拐子嫌弃我身体不好,半路把我扔下。
她害怕我一个人落入山林会活不下去,想尽办法跑了出来。
绳索绑得很紧,她挣脱得太着急,手腕骨都断了也一声不吭,还担心我会害怕,给我摘果子充饥。
她把手藏在袖中,满脸都是汗。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她却说: 山路陌生,一路过来怕找不到你,急得满头大汗。
我很少动弹,当时惊恐加疾走,亦是浑身虚汗,所以没看出她在强颜欢笑地安慰我。
后来,冷风一吹,我因身弱感染了风寒。
爹娘找过来,下意识如往常那样,优先照顾体弱的我。
他们知道我的寿数有限,所以给予了多一份的关爱。
然而,作为姐姐的江知夏和我一样,也才九岁。
她当时也很害怕,更别提她为了保护我牺牲良多,遭受家人的忽略,委屈得放声大哭,乃至哭晕了过去。
在养病期间,她得到了家人的关爱,自此恋上体弱能带来的优待,她有意识地少吃,偶尔还会用冷水淋湿自己。
我和她一样,也有了变化。
我学会忍痛,不再畏惧吃药,想办法让自己身体变好,不想再成为她的拖累,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守护她。
随着年纪长大。
我变得更像过去的她。
而她也成为了想要成为的我。
5
可是,我从来没有和你抢东西。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什么让她丝毫亲情也不顾,非要抢走陆迟。
即便她骗一骗我也好,说陆迟不是好人。
江知夏扭头看向我,眼底通红地说: 你撒谎,你小时候经常用身体很痛让爹娘为你忧心,可你撒谎的次数太多了,兄长都不喜欢你这性子
我哭了出来,像儿时那样勾住她的尾指,想要证明: 别人都说我是骗子,可你我是双生子,你说过你能感觉到我很难受,今年很痛很痛,我已经许久没睡好,姐姐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吗?
她一把甩开我,泪流满面: 如果可以,谁要做你姐姐?你就是个骗子,凭什么你能骗人,我却不能?
她满眼厌烦地说完,便起身离去。
爹娘连忙追了出去。
唯独一言不发的江源没走。
知夏前些年心里一直不太好受,尤其是你身体越来越好,她觉得你骗了她。
他尽量心平气和,却掩饰不住对江知夏的心疼,以至于冲我说话的语气尽是失望。
伺候夏夏的朱红当时告诉爹娘,说夏夏用冷水淋自己,其实她还曾拿刀自残过,胳膊上还留有旧伤。
我们都在极力守护她不要再受伤,就当阿兄求你,别再闹事了。她不过是缺失过多,心里头失了平衡,需要一些事来换取慰藉。九年之期就快到了,她不会再继续针对你。
他虽然什么也没提。
但他也在认定,我以往都在撒谎。
兄长如江知夏说的那般。
果真很讨厌我。
难怪我给他送去的东西。
从来也没见他用过一次。
我狼狈地用胳膊挡住双眼,深吸口气: 兄长放心,我一定安分,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无人相信的话,说了也是无病呻吟。
随着他的脚步声远去。
屋内很快陷入熟悉的安静。
我疼得有点喘不过气,起身想去开窗,目光掠过桌上的青瓷瓶。
不自觉便伸了手。
拔下瓶塞的瞬间,我失控大哭。
强烈的不舍,难以支撑的疲惫。
剧烈的情绪,像是垂死挣扎的鱼。
骗子这两个字,回荡在脑海里,不断冲击着我的心防。
即便九年之期到了,江知夏不再为难我。
即便我身体好了,不会再痛。
可在所有人眼里,我仍旧是个骗子。
家里,好像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的存在,像是丢不掉的包袱,梗在他们的心里,让他们心生厌烦。
最终,我握紧瓷瓶,颤抖着一饮而尽。
喃喃道: 我没有骗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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