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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许言心朵朵的其它小说《我妈说我是猪这首歌怎么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橙子汽水”所主要讲述的是:医院我妈突然说: 许言有时候我真是在你为什么就那么自我愣了一看向她见我表情无辜像是更来气你就这个模样我也是女人我能不懂你吗?跟我耍这些小心昨天晚上你说你闺女发烧你非要回让你弟来陪我一你知不知道他今天还得上班啊?你就存心累死他是不累死他了你就能霸占咱们家全部财产了是呗?我妈越说越激我看着手里的尿第一次萌生了一种想扣她脸上的冲1.那一...
主角:许言心,朵朵 更新:2025-08-20 17: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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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看向她。
她见我表情无辜像是更来气了。
装,你就这个模样装,我也是女人我能不懂你吗?
跟我耍这些小心眼,昨天晚上你说你闺女发烧了,你非要回去,让你弟来陪我一宿,你知不知道他今天还得上班啊?
你就存心累死他是不是,累死他了你就能霸占咱们家全部财产了是呗?
我妈越说越激动。
我看着手里的尿盆,第一次萌生了一种想扣她脸上的冲动。
1.
那一刻我端着尿盆的手在抖。
突然觉得好累。
二十多年的母女情分,抵不过弟弟随口一句医院陪护床好硬,他睡得腰痛。
我妈这次骨折住院。
我能请的假都请了,项目奖金打了水漂。
女儿交给婆婆和老公带。
擦身、喂饭、换尿垫,这些事我亲力亲为。
弟弟呢?
一开始还来了一次。
后来就变成。
姐我这礼拜加班
姐我对象那边有事。
最后电话也不打了,干脆不露面。
昨天女儿半夜烧到 39 度。
一直哭着喊找妈妈,婆婆这才给我打电话求我过去看看。
我要走,我妈怎么也不肯放人。
非说我嫁了人就忘了妈,不如就让她死在医院里。
最后我给弟弟转了一万块钱,买了他陪护一夜。
可是就算那样,早晨他也横眉冷对,仿佛我让他受了多大委屈。
他委屈,我妈就不痛快。
我妈不痛快,就要找我麻烦。
我早该预料到的。
可是每次真的发生的时候,依旧心痛。
眼下,抱着孩子输液一宿没放下的手还在抖。
刚给她接完尿,她就劈头盖脸来这么一句。
妈,朵朵昨天烧得直哭,我一个人带她在医院熬了半宿,实在走不开。
我把尿盆往床边挪了挪,声音有点发紧。
她却更激动了,手往床沿上拍: 你走不开?你就是不想管我你弟昨天陪我到后半夜,今天一早还得去公司,他要是累出个好歹,你担待得起吗?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突然想起小时候。
那时候我发烧,她背着我走三站地去医院,一路上念叨闺女快点好。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爱过我,我知道。
他是您儿子,我也是您闺女啊。
我低头扯了扯毛巾,水顺着胳膊往下滴,凉得像冰。
他上班辛苦,我带孩子、上班、照顾您,就不辛苦了?
你一个女的,结了婚就该以婆家为主,但娘家里的事你也不能不管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而且我房子都要给你了,你伺候我这是应该的,养老这是天经地义,谁拿财产谁养老明白吗。
这老房子我都没给你弟,我不重男轻女,也不偏心眼儿,但是你别想累死你弟,把家里全部财产都霸占了,那存款还得分点给他呢
我不想和她争。
因为我知道,所有争吵必然伴随着我的低头道歉。
道歉久了,太累太累。
我看着她闹脾气撅起来的嘴。
心里不断的往外冒酸水,又胀又疼。
哄她很累。
自从我爸去世后,我好像就替代了丈夫的角色。
时不时要应对我妈的无理取闹。
2.
我拿起尿盆转身离开。
冲刷尿盆的水流哗哗响,溅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倒像是把那些埋在记忆深处的碎片泡得发胀,一点点浮了上来。
其实我妈不是一直这样的。
小时候她总把我架在脖子上,去小卖部买橘子味的硬糖,剥开糖纸塞我嘴里,自己舔舔指尖的糖渣,笑着说我闺女吃得香,妈就高兴。
那时候她的手很暖,牵着我去上学的时候,我总觉得再远的未来都可以一同前往。
大概是我上小学三年级那年,她突然摸着我的头问: 囡囡,给你生个弟弟好不好?以后长大了能护着你,谁欺负你他就帮你揍回去。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同桌刚跟我抱怨,说她妈生了弟弟后,连鸡蛋羹都只给弟弟留着。
我皱着眉摇头: 不要,我不要弟弟。
我妈当时笑了,捏了捏我的脸: 傻孩子,妈生的弟弟,是给你当靠山的。
我哭着说我不要了…
我真的记得我明明说的是不要。
可没过多久,弟弟还是来了。
我看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小婴儿,心里有点别扭,我妈却抱着我跟他说: 你看,这是你姐,以后你得听姐的话,长大了给姐撑腰。
我又信了。
信弟弟是来给我撑腰的,信我妈心里我还是最要紧的。
直到弟弟会走路了,开始抢我的书包、我的铅笔,甚至抢我碗里的肉。
每次我哭着找我妈,她总说: 你是姐姐,让着点弟弟怎么了?他还小。
再后来,她开始说: 你弟可怜,咱家家底薄,以后啥都得靠他自己拼,你当姐的多帮衬点是应该的。
家里拆迁分了三套房子,我放学回来听见她跟我爸嘀咕: 这房子以后都给闺女,咱不能重男轻女,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儿子嘛,以后让他自己奋斗去。
我躲在门后,心里又酸又热。
原来她都想好了,原来她还是疼我的。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房子,我在乎的是她是她愿意把我放在和弟弟平等的位置上。
或者,我卑劣的希望。
我妈妈更爱我一些。
因为这句话,我后来什么都让着弟弟。
他要我的压岁钱买游戏机,我给。
他跟同学打架要赔钱,我偷偷从刚发的工资里挪。
他说要攒钱买房,我把准备给女儿买黄金的钱都借给他。
我总觉得,她心里是有杆秤的,她知道我付出了多少。
可现在,我不确定了。
水流渐渐小了,我把冲刷干净的尿盆放好,手背上沾着的水凉得刺骨。
3.
我端着冲干净的尿盆往病房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我妈压着嗓门却透着尖刻的声音,正对着电话那头说得起劲。
……你是没瞧见你姐那死人脸,早上给我接完尿,耷拉着个脸跟谁欠了她百万似的,我真是受够了
我的脚步顿住了,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盆沿,冰凉的瓷面硌得掌心疼。
你那房产证啊,回来赶紧藏好了,千万别让她看着。我跟你说,当初办手续写你名儿真是写对了,她真是够自私的,回来真让她瞧见了,还不得闹翻天?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闷疼得发不出声音。
行行行,你不用特意跑来看我,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是对弟弟的百般疼惜,医院这床多硬啊,妈也舍不得你遭这罪,你就好好在家歇着。有你姐呢,你怕啥?
她为了那套房子,还能不管我?这不就跟拉磨的驴一样吗,前面吊个胡萝卜,她就乖乖往前走了……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下去,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手里的尿盆重得像块石头,几乎要端不住。
原来在她眼里,我这些年的照顾、付出、委屈求全,不过是驴为了那根虚无的胡萝卜在卖命。
我站在走廊的阴影里,看着病房门上模糊的玻璃映出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很可笑。
可笑自己这么多年像个傻子一样,捧着一颗真心盼着她能多看我一眼,可笑自己为了那句不重男轻女的谎言,把自己活成了一头驴。
4.
旁边病床的阿姨大概是听不下去了,探过头来,语气里带着点不解: 大姐,我看你女儿这几天忙前忙后,对你挺上心的啊,擦身喂饭没断过,怎么还这么说她?这是亲闺女吗?
我妈连连叹气,仿佛对方不理解她一样: 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了,哪天跟婆家一条心,指不定就对我有二心了儿子可不一样,那是自家根上的,将来养老送终还得靠儿子,他能跑哪儿去?
再说了,她对我好不是应该的?我养她这么大,她不该报恩?
她越说越理直气壮,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我。
我推开门走进去,脚步声不大,她猛地顿住了话头。
她自然转而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回来了?正好,她清了清嗓子,仿佛刚才那番话从未说过,你弟那工作的事,跟你婆婆说没?让她赶紧给安排安排,都是自家人,她怎么还拖着?
我没接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
她见我没反应,又开始念叨: 你婆婆也真是够计较的,自己儿媳妇的亲弟弟,帮衬一把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爸走得早,他们家瞧不上你,才这么不上心。
不过你也别愁,她话锋一转,自以为是的宽慰,好在你还有你弟,等他立住脚了,以后在你婆家面前也能给你撑撑腰,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自己是全天下最为我着想的母亲。
我深吸了口气,压下喉咙口的涩意:
妈,咱家房子拆迁也有五年了,什么时候去过户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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