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曜又在床上折腾了我一夜,
我便猜到他那个作精白月光又换男朋友了。
他粗暴地撕咬我的唇,“绒绒,让傅叙白跟你上床。”
被吻得快缺氧的我,倏地睁开眼,身子微微颤抖。
京北无人不知,傅叙白是个疯子,在床上玩死的女人不计其数。
江景曜察觉到我分神,干脆穿上衣服,笑道:“乖,记得拍个视频,我要给娇娇看。”
“她这次好像要动真格,我不能让她嫁给傅叙白那样的人。”
说着,将一张黑卡塞到我胸前,“这是报酬,完事之后额外答应你一个条件,无论什么,都可以。”
跟了江景曜十年,这样的卡,我存了一抽屉,却半分未动。
以为这样,就能证明,我和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样。
我曾为他挡过刀、堕过胎,甚至为哄他高兴,
将心脏捐给沈娇娇,自己用人工心脏。
可这次,他要我去送死。
平静地收起黑卡,点头道:“好。”
他不知道,这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事成或不成,我都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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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答应得这样爽快,江景曜脸上的表情一僵。
“别怕,我会派人保护你,实在不行,拍张照片也可以,不用真上。”
“娇娇单纯,让她看到你和傅叙白的床照,她才会死心。”
我依旧点头,“好。”
江景曜摸着我的头,“怎么这么乖,最喜欢绒绒了。”
从前他摸我的头,总忍不住想到十年前那个夜晚,
他在红灯区将我从赌鬼父亲手里买下,
替我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也是这样摸着我的头,告诉我,“别怕,以后我保护你。”
如今,他要我脱掉衣服,和别的男人上床。
我偏过头,江景曜的手悬在半空,只笑了笑,浑不在意。
他捡起一旁的杂志,指着那上面的宝石项链,“这款好看吗?”
我的眼神落在图片上,那是我最喜欢的品牌,尤其是他们家的耳饰。
心里有些许波动,点头道:“好看。”
江景曜随即满意地笑,“那就好,刚把这家公司收购了,正好送给娇娇当生日礼物。”
我的呼吸重了几分,不着痕迹地将耳环摘下来。
这时,楼下传来声响。
沈娇娇喝得酩酊大醉,喊江景曜的名字。
他立即站起身,不忘交代我,“穿严实些,去煮醒酒汤。”
我看向镜子里,浑身青紫的自己,自嘲地笑了。
自己不过是他消遣情欲的工具,竟还妄想他能爱上我。
看到订票成功的消息,我才下楼。
谁知一下楼,飞溅的茶杯碎片在我小腿划出一道血痕,茶水浇了满身。
江景曜只是看我一眼,并不在意。
他忙扭头哄着沈娇娇,“好了好了,别气了。”
“傅叙白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喜欢。”
“我让祝绒给你熬醒酒汤。”
沈娇娇哭着埋怨,“傅叙白凭什么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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