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老公宠我入骨,只有我知道这份宠爱是怎样不堪。
贺随喜欢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而这次,进门的是一个守财奴。
周心怡将我的奢侈品全部贱卖,
还没收银行卡限制我花销。
哪怕是瓶两元的矿泉水,都要递交手写报告由她同意。
中秋当晚,女儿病情恶化需要安排手术。
医生打来电话:
“手术预估费用二十万元,赶紧准备钱…”
我还没张口,电话就被周心怡挂断。
她拧着眉瞪我:
“一个月45元话费,电话将近一毛钱,谁家女人过日子像你这么奢侈!”
我满脑子都是女儿痛苦的模样,急切开口:
“小宝要做手术我得去交钱,你把银行卡还给我好不好?”
这话踩中了周心怡的雷区,她的音量瞬间拔高:
“不行!即便你是贺夫人也必须遵守规则!”
她将那张财务清单举到我面前:
“每花一块需手写千字报告,这懒你别想偷!”
见她油盐不进,我哭着求助老公贺随。
他却连眼都没抬,丝毫不在意女儿:
“她要你写,你听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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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卫生纸被重重摔在我面前。
“白纸价贵,你就用厕纸写吧,写完了还能二次利用!”
贺随满眼宠溺的将她揽入怀中:
“小财迷,连这点钱都要省。”
我此刻已无心关注他们之间眉来眼去的模样。
医院还在不断打电话过来,可无一响铃不过三秒就被周心怡迅速挂断。
她噘着嘴朝贺随撒娇:
“有什么好打的,现在电费这么贵,真是一点都不会过日子!”
贺随眉梢微挑,扑通一声,我的手机便在鱼缸中开始下沉。
我疯了似的扑过去捞,即便掌心被造景假石划出无数血痕,却也无济于事。
恐惧瞬间蔓延至整个胸腔,我不敢去想,在这种完全失联的情况下医院是否还会救助我的小宝。
“哭哭哭,财运都是这样被哭没的!”
我还没说话,周心怡倒先委屈起来:
“贺总,夫人这样不就是在针对人家嘛!”
“我知道夫人看不上我这种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可我也是有尊严的,夫人这样糟践我,那我走...”
周心怡未说完的话被贺随尽数拆吞入腹。
我就这样满脸泪痕地呆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的唇极尽缠绵。
良久。
“傅晚笙,过来和心怡道个歉,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贺随望着我,语气冷淡到极致。
小宝还在等我,现在不是和贺随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只要能把钱给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朝周心怡弯下身子:
“对不起,是我的错。”
贺随很满意我的表现,敛着周心怡稍稍收了些脾气。
我继续道:
“贺随,医生说小宝情况很差要立马手术,你让她把银行卡还给我好不好?
等我从医院回来会把手写报告补齐全的,求你了!”
“你还答应过等她出院我们要一起去水族馆不是吗?”
贺随微愣,下意识看向桌面摆着的小宝的周岁写真照,心中有些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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