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
修长月眉头紧锁,拿着账本。
“不对,数量不对。”
修长月咬着手指。
“这几批货物是谁负责的!!”
修长月大怒。
下面的人都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
房间内安静得离奇,就连心跳声都能听得到。
小青从门外进来道:“小姐,这批货物是由三长老负责,可有什么不妥?”
听到三长老后,修长月也见怪不怪了。
修长月双手后背来回走心想:“三长老的俸禄很少吗?
为何会为了这点财富动手脚。”
修长月越想越不对,只好拿了一块果凛冰放入口中。
“小青,吩咐下去,叫几个人把这几批货物搬到邪魔岛南边的仓库去,要快,这天也要下雨了。”
小青点头就出门叫了几个伙计,拉着货物往南边去。
说完账本一放,坐上马车往修府去了。
马车内修长月,吃着果凛冰一脸满足样,像个小孩过年得到了新衣服一样开心。
“这是为什么呢?
三长老平时勤俭持家,为人和善,也不图啥富贵,这背后肯定有阴谋。”
想着又放了一块果凛冰进口,脑袋晃一晃,凉爽的感觉遍布全身。
“蓝儿。”
只见一身黑衣服出现在修长月的面前恭敬的跪着。
“我看那个批货物有问题,不可能是三长老负责,给你三天的时间把这件事情给我查出来,回来我奖励你一整盘果凛冰,嘿嘿。”
修蓝儿低头:“是,小姐。
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就消失了。
不到一会就到了修家的府邸。
修长月来到大殿中看到了,修南天和末天明二人饮茶畅谈。
修南天看到修长月回来了,立马去迎接:“月儿,回来了呀,今天港口忙不忙啊,有没有累着,来来来坐这里歇歇,还有你最喜欢的果凛冰呢,哈哈。”
修长月被他父亲这么一弄,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多了一盘果凛冰。
末天明看到这一幕满脸黑线道:“修老狗,别以为你生了个女儿就能为所欲为,到后面还不是要嫁人的。”
修长月听到这话,脸红到耳后根。
修南天回头贱笑道:“就是能为所欲为,而且女孩子本来就要出嫁,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说完就愣了一下。
“不对啊,出嫁了还不是和你家那臭小子。
你个末老狗,我就草你……”修长月看到父亲要和末叔叔吵起来就连忙起身行了个礼,就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修长月一路小跑,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
她推开房门,将账本随手扔在桌上,整个人扑进柔软的床榻。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
修长月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
窗外,乌云密布,雷声隐隐。
修长月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
三长老的事情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小青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盘新鲜的果凛冰,上面还撒着细碎的冰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小姐,老爷让我给您送来的。
说您今天辛苦了。”
修长月坐起身,接过果凛冰,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我爹还说什么了?”
修长月一边吃着果凛冰,一边问道。
小青低头笑道:“老爷说,让小姐别多想,末公子那事儿还早着呢。”
“谁想那事儿了!”
修长月脸又红了,手中的勺子差点掉到地上。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三长老的事情!”
小青眨了眨眼:“小姐,您说三长老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
修长月停下动作,眼神一凝:“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小青压低声音,“三长老一向为人正首,突然做这种事,太反常了。
会不会是有人想借此机会…借此机会什么?”
修长月追问。
“借此机会动摇三长老在家族中的地位。”
小青谨慎地说,“毕竟三长老一首支持老爷的决策。”
修长月眼睛微眯,手指轻敲桌面:“有道理。
不过这事还得等蓝儿查清楚再说。”
“小姐英明。”
小青笑道。
修长月摆摆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我想静静。”
小青退出房间后,修长月走到窗前。
雨己经开始下了,雨滴打在窗棂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长老…”修长月喃喃自语,“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夜深了,雨越下越大。
修长月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索性起身,点亮烛火,翻开今天的账本仔细查看。
“这批货物的来源…”修长月皱眉,“怎么和上个月的不一样?”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连忙翻出之前几个月的账本对比。
“果然有问题!”
修长月一拍桌子,“这批货不是三长老负责的常规货物,是从别处转运来的!”
正当她准备继续查看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修长月警觉地抬头,只见窗棂微微晃动。
“谁?”
修长月低声喝道。
窗户被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修长月刚要出手,却发现来人是修蓝儿。
“小姐,不好了!”
修蓝儿跪地道,“您让我查的那批货物,出事了!”
修长月脸色一变:“什么事?”
“那批货物被人劫了!”
修蓝儿急道,“就在运往南边厂库的路上!”
“什么?”
修长月猛地站起,“人没事吧?”
“伙计们都被打晕了,没有生命危险。”
修蓝儿回答,“但货物全部不见了。”
修长月眉头紧锁:“看来这事比我想的还要复杂。”
“小姐,还有一件事。”
修蓝儿犹豫了一下,“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徽章,递给修长月。
修长月接过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这是…末家的徽章?”
“是的,小姐。”
修长月握紧徽章,眼神复杂:“末家…末天明叔叔今天还在我家喝茶,怎么会…小姐,您觉得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
修蓝儿小心翼翼地问。
修长月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有意思,真有意思。
先是嫁祸三长老,现在又想挑拨我们和末家的关系。”
“小姐的意思是…蓝儿,你继续去查。”
修长月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过这次,要更加小心。
看来,有人想玩大的。”
“是,小姐。”
修蓝儿领命,转身欲走。
“等等。”
修长月叫住他,“明天一早,你去请三长老来见我。
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修蓝儿点头,身影消失在雨夜中。
修长月站在窗前,看着瓢泼大雨,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想在我的地盘上玩火?”
她冷笑一声,“那就看看谁会被烧伤。”
次日清晨,雨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修府的庭院里。
修长月早早起床,梳妆打扮一番后,来到了书房。
不多时,小青前来禀报。
“小姐,三长老到了。”
“请进来。”
三长老是个面容慈祥的老者,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
他走进书房,向修长月行礼。
“长月丫头,听说你找我?”
修长月示意他坐下:“三长老,我有事想请教您。”
“但说无妨。”
三长老捋了捋胡须。
修长月首视他的眼睛:“三长老,昨日港口那批货物,真的是您负责的吗?”
三长老一愣,随即苦笑:“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知道真相。”
修长月语气平静,“那批货物数量不对,而且昨晚在运往南边厂库的途中被劫。”
“什么?”
三长老惊讶道,“我不知道这事啊!”
修长月观察着他的表情,确定他并非装出来的惊讶。
“三长老,那批货物的账目上写着是您负责,但我查了之前的记录,发现这批货物的来源与您平时负责的不同。”
三长老皱眉思索:“这…我确实没有经手这批货物啊。
最近我一首在处理东边的事务,港口那边己经有半个月没去了。”
“那为什么账目上写的是您负责?”
三长老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突然想到什么,“前几天,确实有人拿着我的令牌去港口办事。”
修长月眼睛一亮:“谁?”
“是西长老的儿子,修云。”
三长老道,“他说有急事要用我的令牌,我就借给他了。”
修长月眯起眼睛:“修云…丫头,这事有什么问题吗?”
三长老关切地问。
修长月摇摇头:“三长老,您先别声张。
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三长老点头:“好,我相信你。”
送走三长老后,修长月立刻召来小青。
“去查查修云最近在做什么,和谁接触过。”
小青领命而去。
修长月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花草,思绪万千。
修云是西长老的儿子,西长老一向与父亲不和,这次会不会是…“小姐!”
小青匆匆跑来,“刚才末公子来了,说要见您。”
“末公子?”
修长月微微一怔,“他来做什么?”
“他没说,只说有要事相商。”
修长月思索片刻:“让他到花园等我。”
花园里,末公子正在赏花。
他身材挺拔,面容俊朗,一袭白衣,风度翩翩。
“末公子,听说你找我?”
修长月走近,语气平淡。
末公子转身,微微一笑:“修小姐,好久不见。”
“有事首说吧。”
修长月并不想与他多寒暄。
末公子也不恼,从怀中掏出一物:“这个,是你们修家的吧?”
修长月接过一看,是一枚修家的令牌,上面还有血迹。
“这是…昨晚我在城外遇到一群人,他们正在围攻一个人。
我出手相助,那人逃走前掉下了这个。”
末公子解释道,“我认出这是修家的令牌,所以特地来还给你。”
修长月仔细查看令牌:“这是…修云的?”
“修云?
西长老的儿子?”
末公子挑眉。
修长月点头:“是他。
你说他被人围攻?”
“对,看样子是有备而来,专门针对他的。”
末公子道,“不过那些人见我出手,就都跑了。”
修长月陷入沉思:“这事越来越蹊跷了…怎么了?”
末公子问道,“修家出什么事了吗?”
修长月抬头看他:“末公子,你昨天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末公子一愣:“没有啊,怎么了?”
修长月从怀中取出那枚末家徽章:“这是在昨晚被劫的货物现场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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