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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猫猫是什么品种

夕三右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深渊猫猫是什么品种讲述主角箐竹阿强的爱恨纠作者“夕三右竹”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那扇无声滑开的门并非想象中的房而是一条更加狭窄、低矮的通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油彩味、陈旧化妆品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腥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腐败通道两侧依稀可见一扇扇小门上挂着模糊的木字迹大多难以辨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高处每隔几米才有一盏的小油火光摇将众人的影子拉长又扭投在斑驳的墙面如同张牙舞爪的鬼“这、这是要去哪儿?”小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

主角:箐竹,阿强   更新:2025-09-15 17: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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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无声滑开的门后,并非想象中的房间,而是一条更加狭窄、低矮的通道。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油彩味、陈旧化妆品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腥气,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腐败感。

通道两侧依稀可见一扇扇小门,门上挂着模糊的木牌,字迹大多难以辨认。

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高处每隔几米才有一盏的小油灯,火光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拉长又扭曲,投在斑驳的墙面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这、这是要去哪儿?”

小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紧紧跟在张凯身后,几乎要踩到他的脚后跟。

李希举着重新拾起但光芒明显微弱许多的照明水晶,紧张地左右照射:“每个门好像都一样…我们是不是在绕圈子?”

箐竹脚步未停,鸽灰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锐利地扫过每一扇门上的痕迹。

煮鱼则跟在他身边,异色瞳好奇地西处张望,鼻翼微动,像是在空气中捕捉着什么特殊的气味,偶尔伸出手想去抠墙上的某些斑驳痕迹,被箐竹用眼神无声制止。

突然,煮鱼的耳朵猛地一竖,指向左侧一扇看似与其他无异的门:“这边!

这边的味道不一样,有好多脂粉的味道,还有一股血腥味?”

他也不太确定。

那扇门的木牌上,一个模糊的“妆”字依稀可辨,箐竹没有丝毫犹豫,推门而入。

门内是一个宽敞但极其杂乱的房间。

数张老旧的长条梳妆台靠墙排列,镜面大多模糊、开裂甚至沾染着不明污渍。

台上散乱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化妆用品:色彩艳丽的油彩盒、粗细不一的毛笔、头套、发簪、假须......一切都蒙着厚厚的灰尘,却又在某些地方诡异地呈现出经常被使用的光亮感。

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堆满了巨大的戏箱和衣架,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戏服,从华丽的蟒袍到简陋的布衣,一应俱全,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一个个悬挂的沉默人影。

最令人心悸的是,几乎每一面镜子里,映出的都不是他们五人的身影,而是各种模糊扭曲、画着浓重脸谱的人影,它们似乎在自顾自地描画、勒头、穿衣,对闯入者毫无反应——又是过去的幻影。

“找对应自己行当的妆台。”

箐竹低声道,目光迅速扫过房间,“上面应该有提示。”

五人分散开来,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无声忙碌的幻影,在杂乱中寻找。

很快,箐竹在最里面一张相对干净、工具也最齐全的妆台前停下。

台面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纸页发黄的工尺谱,旁边还有一张写着“青衣——杜丽娘”的纸条,以及一套明显高级许多的化妆用具。

煮鱼则在一张堆着些短打行头、工具也相对粗犷的台子前找到了“武行”的字样,他拿起一支粗毛笔,嫌弃地撇撇嘴。

张凯,小玲和李希也相继找到了对应“兵卒”、“丫鬟”、“龙套”的位置,他们的妆台上工具简单,甚至有些破旧。

“快看这个!”

李希突然压低声音叫道,他从他那张妆台的抽屉里摸出一张残破的纸条,上面用潦草惊恐的笔迹写着:成例一:勾脸需一笔成型,忌重复描摹。

成例二:眉眼勾勒后,切勿与镜中之眼对视超过三息。

成例三:勾脸毕,锣响三声内需至上场门候场,误时者留。

与此同时,小玲也在她的妆台镜框缝隙里抠出另一张更小的纸片,念出声时声音都在发飘:“台下无空座,满堂皆‘贵人’。

唱念做打需尽心,莫负‘贵人’恩。

若闻婴孩啼哭,假作不知,切莫回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张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眼前寥寥几样油彩和一支秃笔,感觉自己这个“兵卒”像个陪衬。

“照做便是。”

箐竹己然从容地拿起一支细笔,蘸取了少许肉色油彩,对着那面模糊的镜子,开始在自己的额头、鼻梁、眼周打底。

他的动作流畅而精准,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带着一种近乎艺术的美感,与周围阴森的环境格格不入。

煮鱼有样学样,拿起粗笔蘸了大红的油彩,就往自己脸上画,结果第一笔就歪到了腮帮子上,把他气得猫耳都抿成了飞机耳。

那三个玩家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

小玲颤抖着手给自己打底,画丫鬟的简单妆容相对容易,但她每次不小心瞥见镜中那些晃动的幻影,手就抖得更厉害。

李希的龙套妆最简单,几乎只需要扑点粉,但他不断紧张地看向门口,生怕那催命的锣声突然响起。

张凯的任务是画一个粗犷的兵卒脸谱,但他手重,油彩又干,画得颜色深一块浅一块,显得狰狞又滑稽。

就在众人专心勾脸时,异变陡生。

小玲突然倒吸一口冷气,猛地缩回手,指着镜子:“它、它刚才…...刚才对我笑了!”

她镜中那个本该是幻影的花旦脸谱,嘴角竟然后咧到一个非人的角度,无声地对着她笑了一下,随即恢复原状。

几乎是同时,李希那边传来一声闷响,他妆台上的一盒白色油彩突然自己打翻,粘稠的白色液体泼溅出来,竟如同有生命般迅速在他的戏服上蔓延,所过之处,布料变得僵硬灰白,如同纸糊的一般!

“啊!

这是什么!

弄不掉!”

李希惊恐地试图拍打,那白色却蔓延得更快。

“别动!”

箐竹的声音依旧冷静,他甚至没有停下给自己画眉眼的动作,只是空着的左手微微一弹,一点不易察觉的微光掠过,李希戏服上蔓延的白色瞬间停滞,然后如同失去了活力般簌簌落下。

李希瘫坐在地,大口喘气,戏服上留下一大片难看的灰白痕迹。

另一边,张凯的情况更糟。

他或许是因为紧张和恐惧,在画最后一笔眼线时手抖了一下,不得不重复描了一下——违反了“一笔成型”的规矩。

瞬间,他感到手中的毛笔变得滚烫灼人,那黑色的油彩仿佛活了过来,顺着笔杆迅速缠绕上他的手指、手臂!

“呃啊!

烫!

好烫!”

他惨叫起来,感觉整条手臂都要被烧焦,更可怕的是,那黑色油彩似乎在往他的皮肤里钻!

箐竹眉头微蹙,正要动作。

一旁的煮鱼却“咦”了一声,似乎觉得很有趣。

他眨巴着异色瞳,伸出还沾着红色油彩的手指,对着张凯手臂上的黑色轻轻一“戳”。

并非实体接触,但他指尖前的空间微微扭曲了一下。

那肆虐的黑色油彩像是被什么东西凭空“掐”断了一截,瞬间失去了活力,变成普通干涸的颜料碎片从张凯手臂上脱落。

而剩下的部分则仿佛受惊般,猛地缩回了毛笔之中。

张凯瘫倒在地,抱着依旧灼痛但己无大碍的手臂,看着煮鱼的眼神像是见了鬼——比见鬼还惊悚。

这个看起来像未成年、做事毛毛躁躁的小子,刚才用了什么手段?

煮鱼则看着自己的手指,撇撇嘴:“没意思,一下就没了。”

仿佛刚才只是捏死了一只虫子。

箐竹淡淡地瞥了煮鱼一眼,含有提醒之意,后者吐了吐舌头,乖乖回去继续跟自己的大红脸谱做斗争。

经过这番惊险,剩下的时间无人再敢出错。

小玲几乎是闭着眼飞快地画完了最后几笔,李希战战兢兢地扑完粉,张凯忍着痛用左手勉强补完了妆容。

箐竹早己完成。

镜中的他,粉面朱唇,凤眼含情,眉间一点嫣红,勾勒出一张凄美绝伦的杜丽娘脸谱,唯有那双鸽灰色的眼睛,依旧冷静深邃,洞悉一切。

煮鱼顶着一张歪歪扭扭、红白交错、堪比车祸现场的脸谱,得意地晃着脑袋,觉得自己帅呆了。

就在这时——咚!

咚!

咚!

沉重而滞涩的锣声仿佛首接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在狭小的妆间内回荡了三声。

“哐当”一声,房间唯一的那扇门猛地自动关上,旋即又缓缓打开。

但门外的景象己然改变。

不再是那条狭窄的通道,而是一片更加深邃的黑暗,隐约可见木质舞台的边缘和一道厚重的暗红色幕布。

一个冰冷拖沓的拖拽声从黑暗深处传来,由远及近,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沿着幕布后的地板慢慢移动,朝着他们而来。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冰冷地响起:候场。

《冥婚》第一折:夜访。

杜丽娘,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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