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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她想脱单阿消

七面八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老祖宗她想脱单阿消》是作者“七面八方”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钟离苏怀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作为开国女在自己重重重孙的身体里醒来祖坟险些给气冒烟堂堂江山之竟然正低声下气的恳求状元郎来参加她的生辰宴我新学了一道明日做给你吃好不好?状元郎眉眼矜拂开她的陛请您自他的长随下巴高眼神轻陛下是觉得一道菜就能将我家公子打发了吗?起要下跪才能表现出您认错的决心吧?钟离若啜泣着要下我及时掌控住她的身站直了身抬手就是一个手起刀让朕亲自赐也算...

主角:钟离,苏怀远   更新:2025-06-16 16:4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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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开国女帝,在自己重重重孙的身体里醒来时,祖坟险些给气冒烟了。

堂堂江山之主,竟然正低声下气的恳求状元郎来参加她的生辰宴

我新学了一道菜,明日做给你吃好不好?

状元郎眉眼矜贵,拂开她的手。

陛下,请您自重。

他的长随下巴高抬,眼神轻蔑。

陛下是觉得一道菜就能将我家公子打发了吗?

起码,要下跪才能表现出您认错的决心吧?

钟离若啜泣着要下跪。

我及时掌控住她的身体,站直了身子。

抬手就是一个手起刀落。

让朕亲自赐死,也算是你这狗奴才的荣幸了。

1

你是什么人?

钟离若惊恐的声音响彻在我脑海。

我为什么控制不了我的身体了?

我不予理会,只是看着眼前的苏怀远主仆,心中杀意沸腾。

一个皇帝,不仅对一个小小状元郎低声下气,还叫一个卑贱的奴才骑着脸骂。

做皇帝做到这份儿上,要是我,我根本没脸继续活在这世上。

你、你知道些什么?凭什么这么说我?

钟离若在我脑海中哭开了。

苏怀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卑贱?

钟离若,你疯了

他看着那奴才死不瞑目的尸体厉声道: 你明知我与砚书主仆一体,你竟敢杀了他

今日之事,你若是不磕头道歉,我绝不原谅你

我看笑了,指着自己: 你要朕,为了个奴才道歉?

苏怀远眉心微蹙,仿佛也意识到这有些不合规矩。

但钟离若过去的软弱还是给了他勇气。

我与他主仆一体,你如此不辨是非,说杀就杀,这个歉你不该道吗?

好极了。

我几步上前,拔出殿中侍卫腰间佩剑,一剑捅穿了砚书的喉咙。

鲜血喷溅而出。

砚书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徒劳地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怀远茫然地看着他,颤抖着手抹去溅到脸上的殷红血点。

仿佛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似的。

我拔出长剑,任由鲜血溅了满身。

一个卑贱的奴才,朕心情好,方才给你几分好脸色,反倒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谁给你的胆子叫朕跪下?

砚书捂着脖子跌坐在地,死亡来临的恐惧笼罩着他,他再也没了方才的趾高气昂。

砚书

苏怀远如梦初醒,他急忙蹲下身去,一把抓住砚书的手: 你坚持住,我去为你寻太医,我去——

他倒是与这奴才主仆情深。

可惜这奴才早已被我断了生机,不过须臾间,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苏怀远的手握了个空,愣愣地: 砚书?

你怎么能把砚书杀了?

我脑海中的钟离若很是崩溃: 他们主仆二人从小相依为命,感情甚是深厚,你将砚书杀了,怀远就更不会理我了

我与她同样崩溃: 钟离若你是皇帝

这不过是个奴才,还是个蹬鼻子上脸,胆敢冒犯你的奴才

朕让他死得这么容易他都该感恩戴德了,你难道还真想听他的话给苏怀远跪下不成?

钟离若不说话了。

我翻看了一下她的记忆,发现她竟然真的给苏怀远跪下认错过。

不由得眼前一黑,心头火气更盛。

你杀了砚书。

苏怀远站起身来,苍白清俊的脸上摇曳开鲜红的血痕,有一种诡异妖艳的美感。

但我此刻完全没心思去欣赏这人的美貌,因为他正满目仇恨愤慨地瞪着我。

你怎么能杀了砚书?

你难道不知道砚书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吗?

别想再让我原谅你,钟离若。

他脸色涨红,一字一顿: 我这辈子就算是剃了光头去做和尚,也绝不做你的皇夫

说完,他甩袖离开。

我皱起眉头,看着地上那奴才的尸体。

不是说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怎么不给亲人收尸啊?

站住。

苏怀远顿住身形,仿佛预料到我会挽留他一样。

人是你亲手杀的,我亲眼看见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解释?

解释?朕说过朕要解释了吗?

我提着染血的长剑来到苏怀远身边。

朕只是想说,没有朕的命令,谁许你走了?

我嗤笑: 那奴才该死,你这个做主子的,就好到哪里去了吗?

苏怀远仿佛听不懂人话,猛地回头: 你说什么?

钟离若仿佛预料到了什么: 你你你、你不许伤害怀远

晚了。

噗嗤一声。

我手中长剑已经捅进了苏怀远的腹部。

苏怀远震惊地看着我,很快疼痛席卷而来,他弓下身子踉跄后退。

一下子跌坐在地。

……钟离若?

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好似不认识面前这个人了似的。

真正的钟离若在我脑海中哭得凄惨: 怀远——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此人。

你是不是忘了,朕是皇帝?

朕喜欢你,愿意捧着你,和你玩一些有情人之间的情趣,但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得寸进尺。

苏怀远,你好歹也是个状元郎,该知道冒犯皇帝,朕是可以治你死罪的吧?

好啊。

苏怀远凄然地笑出了声: 那陛下来治我的死罪好了。

左右外头那些人都说我这个状元名号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我寒窗十数载,一朝折桂,本以为满腔抱负终得施展,可谁曾想竟会沦为陛下您的玩物?

陛下心情好时,便将我捧上天,心情不好时,便能杀了砚书也伤了我。

什么真心相待的夫郎,什么认定我是唯一的皇夫,统统都是假的我在陛下心中,只是个玩意儿罢了。

我被这些话酸得倒牙,钟离若却哭得更厉害了。

我没有

怀远,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真心要娶你做我的皇夫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伤害怀远?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她当真是爱极了苏怀远,明明我已经全权掌控了她的身体,可她这句话落下,我的神魂颤了一颤,竟然有些关不住她。

住口

我一声呵斥,冷冷地看着地上脸色苍白的苏怀远。

朕若真当你是个玩物,那么从你第一次给朕甩脸子的时候,你的脑袋就该和你的身体分家了。

钟离若被我那声厉喝吓住,苏怀远神情羞恼又愤恨。

既然真心相待你不屑一顾,那就休怪朕无情

我冷声道: 来人新科状元郎以下犯上,冒犯于朕,革除他的功名,将人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苏怀远瞳孔震颤,不可置信。

就连两侧的宫人侍卫,也都迟疑着面面相觑。

怎么,朕连这点权力都没有了吗?我声音更冷。

意识到我是来真的,立刻有侍卫上前,将苏怀远拖了下去。

钟离若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

我反问: 怎么不能?

就算这个皇帝是个傀儡皇帝,一个毫无根基的状元郎,这功名还不是说革除就革除了吗?

要不是怕眼下真杀了这贱人,钟离若愤怒起来将我从这具身体里挤出去,我非得现在就将这贱人就地处决才是

2

钟离若和苏怀远的孽缘起始于四年前。

钟离若偷溜出宫,结果遇上地痞打劫,是苏怀远救下了她。

危难之际的英雄救美,就这样俘获了少女的一颗芳心。

虽然苏怀远手无缚鸡之力并不能赶走那些地痞,甚至被打得鼻青脸肿哀嚎连连。

最后还是好心的路人救下了他们。

但在钟离若的心中,苏怀远就是她的英雄。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少女心事,谎称无家可归求苏怀远收留。

苏怀远带了她回去,她就自发地为他洗衣做饭伺候笔墨。

人还没过门,丢人现眼的事就全做遍了。

我、我是真心喜欢他。

钟离若抽泣着: 为喜欢的人做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控制着心头火气: 可你是个皇帝

钟离若,需要朕提醒你吗?你是九五至尊,天命所归怎能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这种地步?

除了你,这个世上没有人真的当我是皇帝

她也恼了: 我也不想做这个皇帝我每日在宫里战战兢兢混吃等死,保不齐哪天我就没了命,我就想做个普通人,为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再生一两个孩子相伴到老。

听到前半句,我心中还有些怜悯,听到后半句,我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没忍住。

没出息

钟离若不服气: 你有出息你一来就把砚书杀了,又捅伤了怀远,现在还革除了他的功名将他关进大牢……

越说她越伤心: 我那么喜欢他,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知不知道他能考上这个状元有多努力?他……

我额角青筋直跳: 再哭一声,朕现在就叫人将他杀了再鞭尸,连个全尸都不给他留

钟离若一下子止住了声。

我叹息一声,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钟离若是个傀儡皇帝。

前朝皇室死绝了,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一个血统最为接近嫡系的钟离若。

被几番势力联起手来推上皇位,权当个吉祥物。

朝堂由摄政王钟离玄和丞相柳鹤清把持。

王叔待我很好。

钟离若说: 我幼时吃不饱穿不暖,是王叔将我带回京城,叫我做了皇帝。

提起钟离玄,她言语间很是亲近,但轮到柳鹤清,便又是惧怕,又是厌憎了。

柳丞相不喜我。

她还、她还几次要杀我。

若不是王叔及时赶到,我只怕活不到今日。

在钟离玄的记忆里,王叔钟离玄和蔼可亲,是个和善至极的长辈。

而丞相柳鹤清,严肃古板,孤傲不群,次次见了她,不是斥她全无帝王之态,便是阴阳她有负钟离氏的皇姓。

柳丞相此前,已经辅佐了两任帝王,在我之前的宁哀帝,便是被她逼死的。

她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篡位登基,若不是有王叔在朝中与她周旋,只怕这江山,早就姓了柳。

我翻完了钟离若的记忆。

深深地、深深地叹气。

你王叔疼爱你,便纵着你将苏怀远放在身边,看着你不顾一朝皇帝威严,为他做尽荒唐事。

柳丞相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篡位登基,却请来三朝元老忠臣良将传授你治国良策帝王之术。

钟离若,你觉得这对吗?

她沉默了。

我直接唤来钟离若身边的大宫女: 朕要见柳丞相。

钟离若大惊: 你要做什么?

那宫女却面不改色: 奴婢这就去为您通传。

你想做什么?

万一叫柳丞相发现你不是我,那我就惨了说不定会请道士和尚来为我驱邪,灌我符水,或是将我绑在火堆上烤成人肉干,以此为要挟要你让出皇位都是最轻的一种了……

柳鹤清来得很快。

她年逾四十,身形清瘦高挑,面容极为冷峻,眉心凝着一个淡淡的川字,深褐色的眼眸里好似那万年不化的寒冰,冻得慑人。

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就连声音也格外清冽,透着森森寒意。

钟离若在我脑海里发起抖来: 你看你看,我就说她很吓人了

宫里就跟筛子一样什么消息也瞒不住,她肯定早就知道你今日伤了怀远的事了

往日我恨不得将怀远捧在手心里,哪里会伤他半分?

你转变如此之大,肯定引起她的怀疑了

我起身,走下高台,又吩咐殿中宫人退下。

也许是被我不急不缓的模样唬住,钟离若开始安慰自己。

不对,你既然敢见她,就说明你有对付她的法子对不对?

我做了快十年的皇帝,也没习惯自称朕,可你不管是和我说话还是和其他人,一口一个朕说得可自在了,你是哪一朝的皇帝?

你要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柳鹤——

我站在柳鹤清面前,直直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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