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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miao

矢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矢口”的倾心著昀安弟翠儿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嫡姐婚前与人私为了替家中赎我被迫委身宴第三阿弟中了状我喜极而他曾等他高必要来亲自接我归可我没等只等到我被他转送给另一个他说: 阿反正你已不是清白之若嫁旁人说不定还会被嫌尚大人不一他乃是阉必不会在我也是为你他口中的尚大人心狠手杀人如是个可止小儿啼哭的人可恰恰就是那个阉成了我此生的救1四肢被按我眼睁睁看着自...

主角:昀安弟,翠儿   更新:2025-06-16 17: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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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婚前与人私奔,为了替家中赎罪,我被迫委身宴臣。

第三年,阿弟中了状元,我喜极而泣。

他曾说,等他高中,必要来亲自接我归家。

可我没等到,只等到我被他转送给另一个人。

他说: 阿姐,反正你已不是清白之身,若嫁旁人说不定还会被嫌弃,尚大人不一样,他乃是阉人,必不会在乎,我也是为你好。

他口中的尚大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是个可止小儿啼哭的人物。

可恰恰就是那个阉人,成了我此生的救赎。

1

四肢被按住,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婆子灌下红花。

宴臣只是冷冷地负手站立,任凭我如何哭求都不为所动。

若雪回来,宴李两家欲重结秦晋之好,这个孩子不能留。

袅袅,等我娶若雪过府,必定还你一个孩儿。

苦苦的汤药充斥着鼻腔,我满心苦涩。

虽意外这个孩子的到来,但我也想不到他的结局竟是被亲生父亲亲手扼杀。

疼痛从小腹处蔓延,裙摆被鲜血淋湿,不知过了多久,我察觉到,他似乎真的离开我了。

做完一切的宴臣松了口气: 为庆若雪平安归来,昀安弟在贵宾楼大摆筵席,小产之身晦气,你莫要跟来。

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哈哈,哈哈哈。

我也不知为何会笑出来,只大抵觉得自己可笑吧。

小姐,你别这样,伤身体的。

翠儿抹了抹眼泪,上前替我掖好被角。

刚刚为了护我,她的脸上被蹭了好几道口子,伤口处扯着皮,有的甚至还泛着血丝。

傻丫头,疼不疼啊。如今,只有她一人护着我。

见我如此问,她赶忙摇摇头: 不疼的,奴婢皮糙肉厚,这点痛不算什么的。

而后,她又开始安慰我: 小姐,你别急,少爷刚中状元,估计这些日子事多,等忙完,就会来接你了。

她并不知晓宴臣走前跟我说的话,我也不好打击她,只能笑着说好。

催她去上药,怕我吹着风,走之前,她仔细检查好门窗。

屋中空荡荡的,烛火微晃间,我好似听见阿弟的声音。

阿姐,你不要走,明明是嫡姐私奔之错,为何要你去补偿,不公平。

阿姐,我会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你的依靠。

阿姐,老师说我如今文章大成,待我中举,定来接你归家。

归家?我还有家吗?

这个困住我的小院,承载我屈辱的小院,是我的家吗?

我早就被抛弃了。

三年前,嫡姐在婚前上香时与人私奔,同为商户的宴臣大怒,毁了我家许多桩生意,阿爹为了赔罪,将我送给了他。

是的,送,像是一个礼物般送给了他,成为他的一个玩物。

我虽私下爱慕于他,但也知道好人家的姑娘不会随意委身于人,成为不入流的外室。

我哭过,闹过,甚至想过自杀,可万般不由人,我还是被送了过来。

宴臣将我当成了嫡姐的替身,就连欢好之时,都喊着她的名字。

如今,嫡姐归来,他总算如愿了。

可我,又算什么呢?

2

我是在小产第十日见到阿弟的。

彼时,我还恶露在身,虚弱得不能起床。

许是嫌我晦气,他并没有进屋相看,我却隐隐透过纱窗瞧着他,状元加身,春风得意之时,眉宇间再也没有以往的郁气。

他送来了很多女子补品,显然是知晓了宴臣对我做的事。

阿姐,你也别怪宴臣哥,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正妻未娶而先有子,对两家来说,都不是好事,你且宽心,待大姐嫁过去,我必让他娶你做贵妾。

贵妾?我讽刺地笑了笑,真是天大的恩赐。

他似乎忘了,在知晓我有孕后,他也曾兴奋地书信与我,让我别怕,就算我未婚生子,也会替我好好教养,做一个好舅舅。

如今呢?成了来得不是时候。

可笑,当真是可笑。

唉,大姐这三年吃了不少苦,当年我们都以为她是私奔,谁知道是不小心跌下悬崖,失去了记忆,如今她与宴臣哥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听着他的话,我的眼泪委屈地止也止不住。

那我呢?这三年,我算什么呢?

我朝着屋外嘶哑着哭喊道。

阿姐,你莫要无理取闹,这三年,你锦衣玉食,未曾受过半点风吹雨打,哪像大姐,还需帮衬恩人劳作,比起她,你已是在享福了。

阿弟的声音越渐严厉,仿佛在斥责我的不知好歹。

享福?

翠儿没有拦住我冲下床,推开门,眼中赤红地看着他: 这份福气是我要来的吗?当初父亲以你和姨娘牌位威逼,我才妥协,如今在你口中倒成了我在享福,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明明已是寒冬,身着单衣的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只彻骨的愤怒烧得我头晕眼花,若不是翠儿焦急地替我披上大衣并扶住我,恐怕我支撑不住。

你……阿姐,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你姓李,家族之事本就要一同承担,何来威逼一说。

他一甩衣袖,满脸的不耐烦: 罢了罢了,念在亲姐弟一场,我不计较你失智之言,可你在外人面前万不可如此,免得丢我脸面。

说完,傲气负手离开。

我却瞧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陌生。

咳咳咳。

悲怆让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直咳得小腹又在隐隐作痛。

晚间,宴臣来了,未说一言,掀翻翠儿正喂我的汤药后,重重打了我一巴掌。

蠢妇,如今昀安弟前程大好,你不想着讨他欢心,反而惹怒于他,真是愚不可及。

不等我回话,一个轻柔的女声由远至近: 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呀,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心急的老毛病。

是嫡姐。

三年未见,她丰腴了些,较之以往,也略微苍老了些。

我捂着脸,看着她走近后,娇俏地用指尖点了点宴臣的胸膛,满心酸涩。

袅袅妹妹毕竟是庶女出身,未经过正经的教养,说错话做错事也情有可原,阿臣,看在我的面子,不与她计较好不好?

唉,若她能像你这般懂事就好了。

听到宴臣的话,嫡姐低垂看向我的眼眸,满是得意。

3

我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直到内心完全平静。

宴臣许是发现我不同以往的安静,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后一挥手,有婢女捧着各色珠宝首饰走了进来。

我没有错过嫡姐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

袅袅,你听话些,好好将养身子,等我和若雪成亲后,就接你回府。

宴臣叹口气坐在床边,伸手如往常般想抚摸我的后颈,我却身子一侧,直接避开。

我不太舒服,想睡下了。实在是不想再见这些恶心的人。

被打的侧脸火辣辣的疼,我扯过被子直接躺下。

你。

他被气得嚯地站起: 既如此,你暂时就别出去了。

随着屋门砰地被甩上,不消片刻,屋内只剩下我与翠儿。

小姐,你别难过,还在坐月子呢。

不等我说话,她却先哭了: 太欺负人了,他们怎么能这样。

我擦掉眼角的泪,按压住心中汹涌的情绪后翻身看向她: 翠儿,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小姐,不如我们离开这吧。她抽抽搭搭道。

离开?能去哪呢?

我小声地呢喃,不知是回答她还是在问自己。

不管哪都好,留在这,还不定要受什么磋磨,实在不行,就去我的家乡,那里可美了……

春天的小野花漫山遍野,夏天的莲叶无穷碧,我这才想起来,翠儿来自江南。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突然,被翠儿说的,我也想去江南一睹风光了。

而且,那般自由自在的好日子,凭什么我不能拥有。

那日起,宴臣没再来过,我知道,他是在为婚礼做准备。

我也无所谓,只好好养着身体,每日的补汤,一滴不剩。

等到冬雪落下,我终于不再出虚汗了。

我和翠儿都计划好了,等到宴臣与嫡姐成亲无暇顾及时,便偷偷启程下江南,那般熬着,只觉得日子好似有了盼头。

婚礼前十日,我被阿弟派人唤回府。

原本院子是被围住的,可因为是状元郎的吩咐,无人敢拦。

等我回到阔别三年的家,府中早已提前挂满红绸。

阿弟已被外放至此处做县令,官袍加身,父亲不在,在府中已是主事人。

阿姐,若不是大姐替你求情,我断断不会让你回来的,你性格执拗,若有出格之事,恐影响我状元府门风。

阿弟见我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而是这个。

小弟,说什么呢,家有喜事,自家妹妹自然是要在场的。嫡姐笑意盈盈地上来欲牵我的手,被我厌恶地挥手甩开。

我本没用多大力气,嫡姐却受惊般倒退几步,跌入赶来的宴臣怀中。

若雪,没事吧?是不是袅袅欺负你了?

阿臣,是我没站稳,不怪妹妹的。嫡姐含着泪,娇滴滴地解释。

阿姐,你怎又如此无理取闹。阿弟确认嫡姐无事后,朝我怒目而视。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却无端受了那么多指责。

宴臣哥,我阿姐如此品性,若入你家,必定会欺负我大姐,若不然我将她送回老家吧,免得影响你们。

没有错过嫡姐眼中的惊喜,我心中忍不住冷笑,真是嫡姐的好弟弟。

不可。

宴臣却意外地想也不想就拒绝: 袅袅离不开我,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必不会让若雪受委屈的。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若让我大姐受了委屈,我可不会轻易饶恕。

那是自然。

真是温馨的一家人。

不过,关我何事,我只当是在看一场戏。

4

没有男女大防,宴臣直接留在我的院中。

他们觉得理所当然,可我想若是嫡姐,为了他的名声,恐怕阿弟会将人训一顿赶出去。

袅袅,过来。他解下外袍,坐在榻上招手唤我。

莫再任性了,不然,万一有变故,这境况我护不住你。

见我对这些话纹丝不动,他深吸一口气,走至我身边半蹲下,轻握住我的手暧昧揉捏:袅袅,你身子恢复了吧,我们…

强忍住恶心,我垂头佯装低落: 小腹偶尔还是痛,宴臣,我总觉得孩子还在……

没事,没事,还会有的,我保证会给你一个孩子。

他起身怜惜地将我搂在怀中。

呵,真是会做戏。

那晚,宴臣还是走了,为表家中和睦,我被留了下来,仍旧住着原来的院子。

外院热热闹闹,我的院子只我和翠儿两个人,冷清倒也自在。

这日,阳光正好,我正晒着太阳,难得来了客人。

久未见面的父亲、嫡姐和阿弟。

袅袅真是越发出落了,像你娘。

父亲抚着胡须,乐呵呵地开口,与当年逼我做外室时的丑恶嘴脸完全不一样。

我立马起了警惕之心。

阿姐,我与你谋到一门好亲事,等两日就送你过府。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越说越兴奋。

我却只是冷冷看着他:又要送我去享福吗?

果然,他眼中心虚不已,而后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阿姐,那人地位高贵,旁人想见一面都难,我也是费了大心思才能将你送进去。

是吗?我身份低微,恐怕不配,这等好事,自然要大姐去。

那怎么行,那可是太监……嫡姐懊恼地捂住嘴,好似做了坏事。

太监?

呵,第一次卖我给商人,第二次卖我给太监,全家一肚子坏水全使在我一人身上了。

若我不愿意呢?

阿弟沉默了一会,看向一旁的翠儿,翠儿被吓得直接躲在我的身后。

我恨得牙痒痒,实在没忍住,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小弟。

安儿。

父亲冲上来想要打我,被阿弟拦住,嫡姐更是心疼地捧着他的脸。

阿姐,反正你也不是清白之身,嫁给旁人说不定还会被嫌弃,尚大人就不一样,他是阉人无所谓,其实,我也是在为你考虑。

他自说自话,却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我真是气到忍不住冷笑。

他听出了我的嘲讽之意,可还是不甚在乎: 我也是为家中考虑,将来我若爬得高,家中只会更好。

所以,牺牲我,得心应手。

未防我逃跑,他甚至直接派人将院子围了起来,就连宴臣来了,都被他找理由拒绝了。

不敢得罪阿弟,宴臣转而给我写了信。

我一字未看,直接烧了。

等到嫡姐大婚那日,我坐着小轿从后门出去。

翠儿则作为人质,被留在了李府。

颠簸了小半个时辰,我终于到了地方。

跨过一道又一道门槛后,终于被领着坐下。

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直到腰酸背疼,也不敢动。

大人好。

屋外,有下人问安,瞬间我紧张不已。

我知,这就是尚大人尚远之,传说中手段狠辣,死于其手上的冤魂不计其数,可又因为伺候过圣上,与圣上有着过命的交情,因此,无人敢得罪。

权势滔天,也难怪阿弟拼命想把我送过来博欢心。

这是谁?为何在此处?

声音清冷又不怒自威,红盖头下的我越发紧张,手心都出了汗。

是此处县令的姐姐,想与大人……

送回去。

我心中一惊,不行,我不能回去,无能的我根本救不出翠儿,也许还会害了她。

阿弟早已不似以往纯良,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翠儿的命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脚步声逐渐远离,顾不得其他,我自顾自掀开盖头,明亮的烛光晃得我一阵恍惚。

大人留步。

拎着裙摆追上门外的人影,在周围仆人诧异的目光中,扑通朝他跪下。

力道之大,骨头都震麻了,可我根本顾不得。

求大人留下袅袅,袅袅愿为奴为婢伺候大人。

我的哀求终换得清眷的身影回头。

而后,我却看呆了。

我以为的总管至少花甲之年,没想到竟如此年轻,还如此的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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