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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倾城仙君有毒

alex惟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玉融瑶玉的言情小说《一仙倾城仙君有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alex惟一”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抓来了天上的仙平常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男现在楚楚可怜的像是一朵被霜打焉了的花四只乌金铸造的金环扣在他的四肢将那玉一般无暇的雪肤勒出了淤莫说他现在已经失了仙就是全盛时他也挣不脱这汇聚鬼域之气的乌金我这个无恶不作的女魔终究还是渎了但我不怕报早在几百年我就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我叫拢是天地灵气之间孕育的一只小小桃花几千年我绽放于在枝张开...

主角:玉融,瑶玉   更新:2025-06-16 23: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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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来了天上的仙君。

平常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现在楚楚可怜的像是一朵被霜打焉了的花儿。

四只乌金铸造的金环扣在他的四肢上,将那玉一般无暇的雪肤勒出了淤痕,莫说他现在已经失了仙力,就是全盛时候,他也挣不脱这汇聚鬼域之气的乌金环。

我这个无恶不作的女魔头,终究还是渎了仙。

但我不怕报应。

早在几百年前,我就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叫拢霜,是天地灵气之间孕育的一只小小桃花精,几千年前,我绽放于在枝头,张开的花蕊贪婪的吸食着外面的仙气。他曾一身白衣徐徐走过我身边,眉眼如画,孤绝清冷,一树的小桃花顿时就沸腾了起来,望着他叽叽喳喳地小声猜测着他的名字。

这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慢慢回过身来,我们吓得俱都屏住呼吸。那是我活了这么些年见过最好看的眉眼,如同云卷云舒间的雪山,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慈悲与怜悯。

他回身朝我们慢慢走来,一树艳丽争芳的桃花在他面前都黯淡若失了颜色,他骨节修长的如玉手指突然拂过我的花瓣,我害怕得不敢动弹,没想到他只是轻轻触了一下花瓣随即便缩回了手,我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凉在我身上一点而过。

我扬起身子,却看到他已经转身离去,白色的宽大衣袖翻飞宛若天间的流云。

我想,他一定是个怜花之人。

那天,我也知道了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玉融仙君。

可今时今日,他只能屈尊纡贵地伏在我身下。其实自从千年前的一面之缘后,我与他再没见过,他与我也无冤无仇,可谁叫我是性情乖戾,喜怒无常的魔界妖女;又谁叫他是这天界生的颜色最好的一个,这么一个人,我偏生要将他捉来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看着他满身遍布的淤青,我惋惜地想也不知道这琉璃般的人儿能不能受得住。

我慢条斯理地披上外袍,一只脚踏上床榻,手指轻佻起美人的一缕乌发轻蔑道: 都说仙君这滋味甚好,我怎么尝着觉得一般啊。

我手指顺势勾起他的下巴,抬起他那张晶莹清透的俊脸,看着那樱桃般的红唇不由舔了舔嘴唇,但看着他抬起的略带倔强的美丽眼眸,我心里立马徒增了一种厌烦。

模样再好,也是死鱼一般,没什么意思,真是了无生趣。

我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不紧不慢地将衣衫系好,望着他还如风中小白花一般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我不由得燃起了作弄的心思。

想这天下有多少人垂涎仙君的美色,听说瑶玉仙子痴恋仙君多年,日日守候在紫霄宫外抚琴弄萧,这些年已流传成了一段佳话,若是她知道了仙君竟被我这个无恶不作的女魔头夺了清白,岂不是要恨得砸琴折萧么?

我见他不语,心中顿时有了气,我伸手抚摸着他健美光滑的胸膛,语气轻佻: 仙君也算是不错的了,只是因为人太死板了些,若想要长长久久,还需得好好调教一番才是。

我的语气极其轻薄,可这玉融仙君真是好脾气,就算被我如此羞辱脸上也不见怒色,他只轻轻闭上眼睛,似乎不能再忍受我这些污言秽语,我看着他长长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突然想起了多年前他自我眼前走过,长睫沾上的点点露晶。

我抬起他的下巴,突然凑上去吻在了他的嘴唇上,他猝不及防又被我再次占了便宜,可四肢上的金环让他不能反抗,我尽情地碾压着他柔软冰凉的唇,直到身后的门被人哐当一声推开。

奶奶个腿的,你这臭桃花精,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要不是老子来找你,还以为你死在男人的肚皮上了。

你这狗熊精嚷嚷什么。我坐在玉融仙君的腿上,不耐地回头看向门口的人,自己没这能耐就别想着搅了老娘的好事,你那个娇滴滴的女仙呢,看那小娘皮那欲仙欲死的身段,没想到你今天早晨还能起得来。

门口的男人生的也算俊眉朗目,只是那身形有些魁梧,因此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听了我这话,他方才还凶巴巴的面容突然罕见得有些脸红,但很快又重新恶声恶气了起来: 老子什么风浪没见过,能看上那种弱不禁风的小娘儿们,老子早对她没了兴趣,哪像你,这么一个娘们似的小子就把你迷得起不来床了。你这么软弱无用,就不要再跟我争抢魔尊麾下第一大将的名号了。

你这死狗熊,这么贪得无厌,当心有一天撑死自己,我从玉融仙君身上跨下来,短短的外衫根本遮不住修长的玉腿,我也不在意,叉着腰摆好了和黑熊精灏泽对骂的架势,这么一大早就来搅姑奶奶的好事,也不知道为你未来的儿子积积德。

起来吧,黑熊精灏泽看着我的光腿有着脸红,居然将脸偏转了过去,等会儿还有事呢。

是不是魔尊有什么吩咐。

我随手扯下搭在一旁的红色外袍,堪堪掩住两条雪白的玉腿,红衣错落间,我仿佛看到玉融仙尊他抬眸朝我看来,可赤衣翩然而落,眼前仙人的眸色不过如往常如出一辙地淡然,根本没有朝我这里瞧过。

方才,兴许是我看错了。

是,魔尊有事情吩咐我们去做,灏泽看了一眼缩在床上满眼清冷的仙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说你玩也玩过了,狐狸精那几个都等着尝尝这小子的滋味呢,一会收拾收拾,给她们送过去吧。

不行,我闻言立马不乐意了,我揽住玉融仙君的脖颈,也不顾他闪躲的眼神,狠狠在他脖颈上亲了一口,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许碰他。

灏泽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耸耸肩埋怨道: 娘里娘气的小子,有什么好的。

灏泽一个五大三粗的黑熊精,他能懂些什么,我揽紧玉融仙君的脖子,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自始至终都没朝我瞧上一眼,我嗤笑一声,埋在他颈肩小声调笑。

等爷回来再疼你。

魔尊司月的住所一直都阴森森的,司月总在练一些见不得光的阴邪功夫,因此把洞穴也打造得像黑山老妖的老巢似的。而且司月此人,从不讲究自己的居住质量,即使他现在成了令三界闻声丧胆的魔尊,这住处却依旧是破破烂烂的,连个服侍的美婢子都没有。

每次来他这地方,我都很嫌弃,再一看颤颤巍巍如病鬼似的从宝座后面迈出来的司月,我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灏泽却每回都对司月恭敬得厉害,跪下来五大三粗得一抱拳,声如洪钟地吼道: 参见尊主

我清楚地看到司月那副弱不禁风的瘦弱骨头狠狠地颤了颤,差点被灏泽这一嗓子吼丢了魂去。

司月娇花似的地扶着胸口喘了两下,眼前的男人,生得苍白瘦弱,眸似桃花,眉如细墨,看起来就是个不谙世事的虚弱美少年。若不是我见过他血洗四城的凶戾样子,我还真不愿相信他就是那个横空出世,杀人如麻的魔尊。

咳咳咳,灏泽爱将,你说话不必这么大声,吵到本君的耳朵了。司月瞥了瞥我,不满地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小霜儿,你能不能把衣裳穿好,老是露着两条大白腿,把本君得眼睛都晃花了。

黑熊精立马见缝插针地告我黑状: 尊主,您不知道,这小妮子风流成性,今早我寻到她时,她与那玉融仙快活着呢,不愧是修行万年的桃花精,嘿嘿嘿...

我还没来得及瞪灏泽,司月就皱了皱他那细细的长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光洁的下巴: 那天上的仙人,滋味真有这么好?

我立马一脸义正词严: 一般一般,肯定比不得尊主您滋味好,只是尝不到您老的无双风姿,便只能摘那些野花野草解解馋了...

司月脸上的思索之意更重了,摸着下巴严肃地冲我点了点头: 本君也觉得如此,那有机会,倒是可以给你尝尝。

我神色一滞,差点没枯萎在原地,我现在觉得司月不但身板儿弱,这脑子似乎也有些问题。

我不由得忧心忡忡地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追随这样一个主上,我真的有光明的前途可言吗?

司月召我们来也没什么大事,无非是去哪里捉拿那些逃走的仙将,捉来了之后是将他们下油锅还是蒸着吃,那里的女仙细皮嫩肉的,如果用油淋着吃一定很香...

是的,这就是我的主子,一个长着最人畜无害的脸,却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最凶狠话的男人。

幸好我已经习以为常,恭敬地垂着手等着他唠叨完,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思绪早就不知云游到懿隆坊的烧花鸭和井玉斋的美酒那里去了...

待司月说完我和灏泽相伴着出来,灏泽望着我却是一脸的忧心忡忡,这没心没肺的黑熊精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乍一看他这样我觉得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脸问他说: 怎么了,做什么露出这么一副死了娘的表情?

拢霜,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争夺这魔界第一大将的称号了?

怎么,想让姑奶奶让给你啊。我立马撸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干架的架势,黑熊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不是,灏泽不善言辞,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皱了一下眉,拢霜,你最近状态不对,我感觉...你做什么都没什么劲,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我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耸耸肩骂道: 我看你这黑瞎子精就是闲出来了毛病,老娘几天没打骂你,你反而还屁股痒痒了。要不今儿个老娘得闲,给你松松屁股...

灏泽果不其然地生起气来,气得脸红脖子粗骂我说: 你这桃花精真是不知好歹,我这是为你着想,你难道没觉得咱们魔尊对你有意思,你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才行啊

我本来还有些颓丧的心情顿时被灏泽逗乐了,我敲了一下他圆头圆脑的大脑袋笑道: 你说什么?

你看他方才说的那话,分明是对你有意思,灏泽认真地看着我,拢霜,咱们魔尊可是这四海荒最英明神武最厉害的人,跟了他,你下半辈子可就有保障了

我能理解灏泽一直以来对司月的崇拜,但我实在不能理解灏泽是怎么想出司月对我有意思这种鬼话的,我又狠狠敲了一下他笨重的大脑袋: 你看司月像是对女人感兴趣的模样吗,不论再漂亮的女仙,他关心的就只有清蒸好吃还是油炸更脆。

你不一样啊。灏泽顿时有些理亏,但还是小声抗议说,至少他没想着吃你啊...

你既然这么喜欢他,我故意揶揄灏泽,为什么不自己上?

我若是个女仙,定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魔尊,灏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拢霜,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上进呢,偏偏去玩弄那不中用的小白脸,咱们魔尊可比那小白脸威武强壮一万倍啊

我身子又狠狠抖了抖,玉融仙君虽然生得晶莹美丽,但看起来好歹是个活人,那司月才真真像是半只脚都踏进了黄土...想到这儿,我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我,司月,灏泽,这魔域中的每一个人,又有哪一个不是半截身子都踏入了幽冥鬼域的呢?

既已不能成仙,便只能永无尽头地在这魔域中煎熬。

你懂什么,那玉融仙君的滋味可好着呢。我打了个哈欠,不欲再与灏泽多言,不跟你说了,我家仙君还等着我,我要赶紧回去陪他了。

你这个见色忘友的东西灏泽恨地一把拉住我,你可小心些,我听说玉融仙君的道行并不低,虽说这次正值他练功紊乱,身体虚弱之时,被你捡了个便宜,但难保不会恢复之后杀掉你,毕竟你已经...

灏泽没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我已经...

没有本体了。

我的真身,早就在几百年前就灰飞烟灭,若不是司月一时兴起将我捡回来,我只是游荡在孤山荒岭的一抹游魂。

一个小小的桃花精,却被九九十一道天雷加身,劈得魂飞湮灭,现在留存下来的,不过是我的一抹执念。

我攥紧拳头,脸上却笑得愈发地云淡风轻: 知道了,我已经是一个野鬼了,难道还怕死吗?

灏泽依旧满脸忧心地望着我,我却不再看他,念了个诀就乘风离去。

回到我的那处小木屋,我的心情还有些平静不下来,但一想到屋里还有个娇滴滴的仙君等着我,我立马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左手拿着一朵从路边摘来的黑漆漆野花,右手扶着门框做出潇洒风流的姿势,我一脚踹开门,声如洪钟地大喝。

小美人,我回来了

可看到门里的一幕,我顿时傻了眼。

玉融仙君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桌碗板凳什么的却撒了一地,我屋子里的两个小婢哭哭啼啼地坐在地上,两人模样看起来极其狼狈,我定睛一瞧,就知她们两个受了不轻的内伤。

好啊,我将手中乌漆嘛黑的花随手一扔,冷笑着说,仙君好本事,虽然被绑缚了失了仙力,倒趁我不在欺负起灵力低微的婢女来了。

我是出了名的护短,就算我对玉融仙君有意思,也不可能坐任他这样骑到我头上来。

他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外衣,透过那层单薄的外衣,我甚至能看到他衣裳后面白皙健美的躯体...他头发稍显有些凌乱,只用了一根木簪随意簪住,即使这样,他依旧如九天之上的仙鹤一样高洁不染。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装清高的天界正道,我上前一步,揪起他的衣领逼他看向我,我的姿势极其野蛮,白色的衣领将他修长优美如琉璃般的脖颈瞬间勒出了红痕,他一动不动,丝毫不挣扎反抗,美丽的眸子里却浮起了点点易碎的脆弱。

我一愣,不由自主地松了些力气,眼神却依旧狠厉地瞪着他: 你别忘了,你现在就只是我手中的一个玩物,这些婢子虽灵力低微,身份却也都在你之上。你若再不识抬举,我就把你蒸了吃掉,正好还能提升一下自己的修为,再说...仙人肉是什么滋味的,姑娘我可还没尝过呢。

他眼眸清冷,被扯住得衣领里倾泻出大片的绝色春光,我现在却没什么心思玩赏风月,我又是狠狠地扯了他一把: 你这是不屑跟我说话吗?再清高又如何,昨晚不还是...

他抬眸看向我,红软的嘴唇轻启: 你为什么不问问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他被我抓来之后第一次开口,他的声音也像他的人一样清冷动听,语气平平静静的,丝毫听不出对我这魔界妖女的喜怒厌憎。

我方才还躁动不安的心仿佛瞬间被这声音抚平了。

我后知后觉的反应回来,眼眸如刀般地望向那两个跪伏在地的婢女,我平常自惯与她们嘻嘻哈哈的,她们何时见过我这般严肃的样子,两个小姑娘顿时都吓坏了,连声说道: 主人,我们俩方才只是想给仙君喂饭,谁知就惹了仙君发怒,将我们俩震倒在地,可疼了呢...

原来如此...虽然只是小法术,可仙君戴着这乌金环,便是小法术施展起来都颇为费力,看来仙君真是有一颗出淤泥而不染的心,便是拼着自己受伤,也不让我们这些下等的魔界人近身。我突然想起几百年前的天雷加身,心中叫嚣过久违的冤屈不平,攥紧他的领子望着他,可你们天界的人又有什么高贵的,不过是一群自诩正义清高的道貌岸然之徒罢了。

没有什么高贵的,他抬起的睫毛宛若抖动的蝶翼,可我也不喜欢别人对我随意触碰,若沦为俘虏等同于沦为娼妓,那我情愿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话里的意思,我扭头看向那两个小婢惊慌失措的脸: 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其中一个小婢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另一个胆子大些的却依旧在强辩: 主人,我们什么都没做,您别听他信口栽赃...

我眯起眼睛凑近玉融仙君,突然发现他领子上有一点可疑的胭脂印记,我目光似箭地看向那两个小婢,手起挥落一道劲风已朝她们涌去,两个小婢才刚爬起来顿时又重重跌落在地,我站起身子,站在她们面前目光如冰。

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两个小婢连连磕头,吓得面如菜色。

婢子们只是看仙君生得好看,婢子们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我看向玉融仙君,一张脸依旧清冷,即使听得那小婢这样说,依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我伸出脚勾起小婢的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满脸恐惧地模样。

我对你们一向纵容,可居然惯的你们连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都忘了,既然如此,不如就将你们发送到黑水涯,让你们也知道什么叫做代价。

两个小婢愣了一愣,随即更加重地朝我磕头求饶,我却不愿再理会,直喊了人要将这两个色欲熏心的小婢拖下去,也许是被逼得急了,那个其中泼辣点的小婢索性不再求饶,直起身子冲我吼道: 你自己又好去哪里了,你以为仙君不厌恶你吗,我们连他的身子都没碰到,便要被你发配到那鬼地方,那这么说你这个强人所难的淫妇,应该被浸猪笼骑木驴才对

我饶有兴致地转身看向这个小婢,她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看起来也非常害怕,可依旧强装镇定地望着我,只是那身躯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们刚从人间来了这魔域不久,连浸猪笼骑木驴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倒是挺有意思。

想来我在人间待的那些日子,逗鸟烹茶,尝遍人间美味,也是好不快活。

我曾以为,我一辈子都会这么快活。

是啊,我是个无恶不作,强抢良家妇男的淫妇,我笑着走到她面前,用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你若想报复我,想让我也尝尝你的痛苦,那就早日到达我的高度,若不然...你就只能做个趁机揩油还要被狠狠惩罚的贱婢

我说完不欲再与她们纠缠,袖子一挥一阵黑风飘过,黑卷风带着两个小婢的惨叫声呼啸而去,我掀起衣袍,坐到竹板凳上,随手拈来一把扇子想要清清此时的燥热。

你现在不杀她们,真不怕她们有一日归来报复于你?

悦耳清冷的声音自我身后徐徐响起,我转身,看向玉融仙君那双温润漂亮的眸子,我慵懒地朝桌旁一靠: 此话怎讲?

黑水涯确实是魔域的苦寒之地,但再穷凶极恶的地方,也有冲出绝望的一线希望,他垂眸,扫落的浓密睫毛静谧而优雅,你现在放过她们,岂不是给了她们来日报仇的机会?

我一向觉得这天界的仙人啊,都最是心慈手软不过,没想到,表面冰清玉洁的仙君居然有这么歹毒的心思,我看着他笑嘻嘻地说,不知这话叫那些仰慕仙君的女仙们听见,会作何感想呀?

天界的仙人是不是真的心慈手软,姑娘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我听了这话,骤然暴起,身形如电地朝他飞去,伸出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横飞得衣袖如雷似电自他脸颊,那完美晶莹若琉璃一般的脸颊顿时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我双目圆睁望着他,声音如同恶狱里爬出的恶鬼: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定然不如你多。

他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从容,即使身体被困,要害被制,从他身上依旧找不出一丝慌乱与惧怕。

你执念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放下么?

我眸子一怔,突然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我看着他脖子上被我掐出的红痕,自嘲地说: 我这么对你,你对我冷嘲热讽也在所难免,照你这么说,若你有机会出去,定会将我千刀万剐,我现在杀了你,是不是才算聪明的做法?

我不会。

他漂亮的眼睛就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无端心慌。

我不会杀你的。

我控制不住地虎躯一震,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因为仙君生得太漂亮自带一种芳软的蛊惑,我甚至觉得那眸子里流出脉脉温软的情愫来。

难不成我昨晚蹂躏了他一夜,他反倒对我恋恋不舍起来了?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天界的男人惯会伪装,我万万不能相信他的鬼话才是,我现在已经是鬼了,若是再死上一次,便是司月有逆转阴阳的本领,也救不回我这条小命。

我管你会不会,我反正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巧笑着,用手指拨弄着他颈间的红痕,我方才惩罚那两个婢子也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碰我的东西。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抚上他弧线流利的脸庞: 我现在愿意对你好,宠着你,逗你开心,也不过是因为我此时对你有兴趣,但仙君别忘了,你现在受制于我,若是你敢动什么不敢动的心思,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他居然笑了,嘴角轻斜,温软的唇像是点亮了这浑浊世间的所有姹紫嫣红,我不由看得痴了。明明这么清冷如冰的一个人,笑起来却是那么不语而风流,我突然明白了那些女仙为何如此痴恋于他,若有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每天对你笑一笑,便是再凄苦无望的日子里,也能寻得一抹来之不易的亮色吧。

原来你们那里,他晃晃手腕上沉重的乌金环,管这样叫对别人好?

我顿时老脸一红,我看着他脸上添的新伤,还有手上沉甸甸的乌金环...我对他确实算不得好,昨晚将别人欺负了一夜今早拍拍屁股就走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人还差点被奴婢染指,我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揍了他一顿...

这听起来好像比话本子里的那些负心汉还要过分...

我犹豫了一下,凑过去吮吸掉他脸上的血迹,他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顿时痊愈了,我一愣,没想到此人仙力被缚还能有如此强大的自愈能力,他是不是...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无用废材?

那你说,怎么才叫对你好。我高傲地朝他昂昂脑袋,我补偿你便是。

我不知道,他看向我,清澈的眼睛里勾出几丝无辜,我从小就生于雪山之巅,从小就被逼着练功,从未享受过世间什么简单寻常的快乐...我也不知道,什么才叫对我好。

你是在向我展示来自天界的优越感吗?我撇撇嘴,随口一问,玉融仙君,这便是你的本名吗?

不是,他又垂下了眸子,我叫念尘。

念尘?我不由笑出了声,我转开眼睛,也不知是在逃避他的目光还是在逃避我自己,这尘世间,又有什么好留恋的,你既已是仙,又何必念尘,被天庭那群人知道了又作何感想?

各人都有所求,也许是我求得和旁人不一样吧,他也不见气恼,温润地笑笑,都说红尘纷乱嘈杂,我却想要去尝一尝,红尘到底是什么滋味呢。

我看你啊,就是从小没吃过什么苦,才说出这样天真小儿的话,我顿时觉得我在他面前有了资历,也开始装模作样地训斥起了他来,你是从小就在仙界长大的吧,仙界长大的人,都矫情得很,不知人间疾苦,就会说一些附庸风雅的无用话。

他笑笑,那神色仿佛我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我气不过,把腿一抬踩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像个山大王似的豪气十足地对他说: 既然你念尘,那姑娘我就带你去凡尘耍耍,但我可警告你,你不准动什么趁机逃跑的歪心思,你若是敢动什么手脚,我就把你卖到象姑馆,让你做那以色侍人的小倌

他笑了笑,对我出格的言语没发表什么评论,我玩弄着他的一缕长发,思绪却飘到了很多很多年前…人间真的好吗,凡人的生命对于我们来说,短得就像是一瞬间,在我们的生命里也没有那么多悲欢离合,生老病死。

我想起与那人相恋之时,他拉着我的手,夕阳的余晖往他俊挺的身姿上渡了一层软软的余晖。

那我们就不成仙了,在人间做一对寻常的凡间夫妇吧…

那时候真好啊,可惜...到底是一场虚幻的假象。

我说干就干,直接向司月请辞说我要去人间玩一段时日,司月还是那副病歪歪的老样子,有气无力地靠在宝座上,好像随时都会驾鹤西去。

为什么?

最近公务太忙了,属下想休息休息。我难得的乖巧恭敬,若尊上有什么需要属下做的,只需要召唤一声,属下立马回来

司月难得的直了直身子,好像突然还过了魂似的,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因为那个仙人?

我没想到司月也开始关心起这些小事来了,有些尴尬地嗯,啊了两声,司月接着又问: 他真长得很好看?

自然是比不上您的…我正准备好好吹捧上司月一番,哪料到司月突然轻飘飘地朝我摆了摆手: 行了,本座累了,你想去便去吧,在凡间注意安全,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传音于本座。

我有点感动,毕恭毕敬地谢了司月就离开了,从这日起,魔界就到处传言桃花精拢霜为美色迷惑,带着她的小相好去人间逍遥快活了。

这传言越传越离谱,最后甚至成了无恶不作的女淫贼桃花精掠了仙界地仙君,逼他去凡间生娃去了。

只是这些我就不知道了,此时我叼着一根黄瓜,牵着身边男人的手,吊儿郎当地走在大街上,他手脚上的乌金环已经被我施了法术隐去,但依然禁锢着他的仙力,只能让他维持最基本的行动能力。

念尘,念尘…即使来了这尘世,他依旧和尘世格格不入,路过的女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在侧头看他惊世骇俗的容颜,到了最后我索性给他带上了兜帽,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我像哄小孩一样给他买了不少人间的玩意和吃食,他一一接纳,非常给我面子,他乖得地让我想起一块与我修成人形的桃花小弟。

桃小弟和我都来自于同一株桃花树,也非常凑巧地在同一天修成了人形,都见了彼此光溜溜不穿衣服的样子,但桃小弟没有姑娘我这么天资优异,他在修成人形时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脑子有点不太灵光。

虽然脑子不灵光,他却知道死死地缠着我,我一开始觉得他烦,姑娘我自己都吃不饱还要带着这么个碍手碍脚的拖油瓶,可不管我怎么恐吓哄骗他,他就是不肯离开我。甚至有一次,我偷偷将他扔在了荒郊野外,他居然都能鼻青脸肿地找回来。

我见怎么也甩不掉他,就只能无奈地留下了他,还取了个和我差不多的名字,叫拢夜。

拢夜天天跟着我,将我当成了他亲生姐姐,他确实脑子不好使,不论我怎么骗他,他都对我深信不疑,渐渐地我也发现了他的好处,有他在身边,我什么都不用亲自去做,都吩咐拢夜去替我办就行了。

也许是那段时间我太清闲,闲到居然谈起了恋爱,我以为找到了我这一生的幸福,没想到是找到的是我和拢夜的断命符。

后来拢夜为了保护我,被追来的天兵天将一掌劈死,他临死前用自己最后的精魄化成了参天蔽日的桃花树,死死缠住那些追兵,为我换取了最后一点生机。

我那一刻才发现,拢夜一点都不傻,他一直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傻的人是我。

是我的愚蠢葬送了拢夜的性命。

我愣愣地看着念尘吃糖葫芦,想起拢夜也是这样粘的满脸是糖,我故意戏耍拢夜,给他挑了一串最酸的糖葫芦,他明明被酸得龇牙咧嘴,却还强掩着憨憨地冲我笑。

姐姐给我买的糖葫芦最甜了。

什么姐姐,我根本不配做拢夜的姐姐。

我靠近念尘,他见我过来停止了吃糖葫芦的动作,一脸疑惑地望向我,我掀开他的兜帽,轻轻地舔上他嘴角的糖渍。

果然很甜...难怪夜儿这么喜欢吃糖葫芦。

拢夜为了保护我,每天用功提升修为,他说上天没有给他一个好脑子,他只能比别人变得更加强壮有力,我每天好吃懒做,还可笑地觉得拢夜是我的累赘。

直到拢夜临死前我才知道,原来拢夜的修为,真的高出我许多。

如果...如果拢夜没跟我生在同一棵树上,如果拢夜没和我一天修成人形,如果当初我能狠下心,坚决丢下拢夜。

那他现在过的得多么健康快乐啊。

这时,念尘突然扶住我的胳膊,轻轻晃了晃我的身子。

拢霜?你在发抖?

我在发抖吗?我颤巍巍地抬起头,发现手脚好像都抖到脱离了自己控制,我拼命想恢复平静,却如同被魇住了一般怎么也恢复不了,我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里带着一丝惊恐看向念尘。

自从被司月救回来之后,我身体就一直留下了沉疾,这沉疾已经很多年没发作过了,我万万没想到,居然在这时候再次发作了。

也许是我不该想起拢夜,也许是我不该带着念尘出来。

念尘现在虽然失了仙力,但面对我这么一个手脚哆嗦的废人,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制住我。

我不认为念尘会心慈手软,就算他不像我遇到的其他天界神仙一样心狠手辣,依照我之前对他的侮辱,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错过一个报复的好机会。

念尘与我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眼瞳里闪过诸多含义未明的起起伏伏,他只犹豫了一下,就打横将我抱在怀里,走进街边的一家客栈,对正低头打算盘的老板娘说。

我娘子有些不舒服,麻烦给我一间上房。

念尘将兜帽掀起,老板娘在看到他脸的那一刻,脸上毫不掩饰地闪过惊艳,她已经忘了还要问些什么,殷勤地为我们备好了最好的厢房,还亲自要领着念尘上去。

念尘唇角一勾,从我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一块银子就随手放在了柜台上,他的手依旧紧紧揽住我,只是他的左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按在了我的命门上,我知道,只要我敢轻举妄动,他顷刻间就能要了我的性命。

只是念尘想多了,我这次发作得特别厉害,连传音给司月都做不到,现在的我,还不如一个肉体凡胎的废人。

进了房间,他就将我放在了床上,他又出去吩咐小二了些什么,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发颤,拢夜的脸,封习凛的脸...

封习凛,封习凛...

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大雪之中,前方白茫茫一片,怎么也走不到尽头,我在这片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我想在大风雪里找到出路,却只能看到望不到尽头的白雪...

是下巴上的痛意将我拽回了现实,我睁开眼睛,看见念尘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我,他眼睛里有森冷的寒意, 他松开掐住我下巴的手开口说: 封习凛?天君的女婿,你还是忘不掉他。

我没想到我在睡梦中竟情不自禁地呼喊起了这个名字,我有一种心思被人撞破的恼羞成怒,我也说不清楚是对那人的恨意还是恨自己不争气, 我咬着嘴唇眼眶发涩,若搁在以前, 我可能已经哭出来了,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流泪的能力。

玉融仙君,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双目赤红地看向他,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让魔尊司月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念尘闻言轻轻笑了笑, 他修长的玉白手指慢慢擦过我的脸: 那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

我自然不知, 他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的手指一弹, 我就再次昏迷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 发现自己眼睛已经被蒙住了,双手也被绳子死死地系在了身后, 我似乎正置身于温热的水流里,身上光裸的触感让我意识到自己此时什么也没穿。

我扑腾了一下, 感觉到自己是在一个水桶里,桶里的热水散发着袅袅的热气,我目不能视,紧张地听着周围的一举一动,那玉融仙君将我脱得光溜溜光溜溜地扔在这里,不会是要趁机对我做些什么吧?

我脑子里立马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我之前强迫他,他那么厌恶我, 恐怕连再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那他现在...我突然寒从脚起,他不会是要让别人侮辱我吧?折辱完我再让我不清不白地死掉?

我正想着,突然有人从背后一脚跨进木桶, 男人有力的手臂猛地揽过我纤细的腰肢,我在这带些狂野的触碰下,重重地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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