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柳氏家族从哪里迁来》内容精“桃金娘”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柳玉梅张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柳氏家族从哪里迁来》内容概括:我柳玉梅是十里乡出了名的克夫寡三三男人沾着就像沾了索命的阎王村里人唾骂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我这不祥之唾沫星子能淹流言蜚语能刮他们以为我会像烂泥一样瘫在绝望等着发霉发可我柳玉梅偏我擦干眼在村口最显眼的地开了一间棺材1扫把星滚出我们村你这女人太毒克死三个男人还不还想克死我们全村吗刚从亡夫张诚的坟头回迎面就撞上马老太和王婶带着一群人...
主角:柳玉梅,张诚 更新:2025-06-17 17: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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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三丧。
男人沾着我,就像沾了索命的阎王帖。
村里人唾我,骂我,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我这不祥之人。
唾沫星子能淹人,流言蜚语能刮骨。
他们以为我会像烂泥一样瘫在绝望里,等着发霉发臭。
可我柳玉梅偏不。
我擦干眼泪,在村口最显眼的地方,开了一间棺材铺。
1
扫把星滚出我们村
你这女人太毒了,克死三个男人还不够,还想克死我们全村吗
刚从亡夫张诚的坟头回来,迎面就撞上马老太和王婶带着一群人堵住了我家门口。
臭鸡蛋、烂菜叶,劈头盖脸砸过来,糊了我满身满脸。
丈夫张诚前天下地回来,遇上山洪,人当场就没了。
这是我第三次当寡妇。
第一次,嫁过去不到一年,男人上山砍柴,被毒蛇咬了。
第二次,男人老实本分,在镇上做工,搭的脚手架塌了。
每一次,我都哭得肝肠寸断。
每一次,村里人看我的眼神就多一分鄙夷和恐惧。
看,就是她,柳玉梅,克夫的
谁娶她谁倒霉,活不过三年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如今张诚也没了,他们终于不再满足于窃窃私语。
马老太三角眼瞪得溜圆,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们村最近鸡不下蛋,狗不看家,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引来的晦气
王婶在旁帮腔: 就是赶紧滚不然我们把你沉塘
我抹了把脸上的蛋液,冷冷地看着他们。
心在滴血,却也硬得像块石头。
我柳玉梅生是这村里的人,死是这村里的死人。
我哪儿也不去。
2
哪儿也不去?由得了你?
马老太的儿子马大贵从人群后挤出来,一脸横肉,凶神恶煞。
今儿个你要是不滚,我们就把你绑了扔出去
他身后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跟着起哄,作势要上来抓我。
我死死攥着拳头,撑着自己不肯后退半步。
张诚尸骨未寒,他们就这样欺上门来。
我恨,恨这些人的愚昧和歹毒。
你们凭什么赶我走?张诚是我男人,他的家就是我的家
马大贵嗤笑一声: 你还有脸提张诚?他就是被你克死的你这个女人,心比蛇蝎还毒
对克夫的女人,不配待在我们村
烧死她烧死她
人群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妖孽。
看着他们一张张扭曲的脸,我忽然笑了。
好啊,你们说我克夫,说我带来晦气。
我扬起下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柳玉梅到底能有多晦气。
我转身回屋,片刻后,拿着张诚留下的所有积蓄,还有他意外身亡得到的那点微薄赔偿金,走了出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一字一句地宣布。
我要开一家棺材铺。
就在村口,最大的那间铺面。
以后你们家里办白事,都得来求我柳玉梅。
3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马老太最先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这个疯婆娘你还敢开棺材铺?你是想咒我们全村死光吗?
我咒你们?我冷笑,是你们自己想死。
人活一世,谁能不死?早晚的事罢了。
看着马大贵那副酒色过度的虚浮模样,我故意对着他上下打量,嘴里啧啧有声。
马大哥这身子骨,看着就不太结实。往后要是有上好的楠木料子,我一定给你留着,保证让你走得风风光光。
马大贵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又听我说这话,脸都绿了。
你……你胡说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不再理他,径直走向村口那间空置许久的铺子。
那是村里以前的祠堂,后来废弃了,地方倒是宽敞。
主家原本还有些犹豫,但见我租金给得爽快,也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顶着全村人异样的目光,请了镇上的木匠,叮叮当当地开始修整铺子,打造棺材。
马老太和王婶每天都掐着点来我铺子前咒骂,说我这是在败坏村子风水,早晚遭报应。
有些胆小的村民路过,也板着脸绕道走,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我充耳不闻,只管忙我自己的。
第一口棺材打好,我用红布盖着,摆在铺子最显眼的位置。
油黑锃亮的棺身,散发着新木的清香。
我给我的铺子取了个名字: 往生堂。
4
往生堂开张那天,没有鞭炮,没有道贺,只有村口槐树上乌鸦的几声聒噪。
马老太和王婶又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婆子。
柳玉梅你这黑心肝的婆娘你开这劳什子铺子,是不是盼着我们早死啊
王婶叉着腰,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王婶,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慢悠悠地从铺子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擦拭棺材的抹布。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我这铺子,是为往生之人提供一个体面的归宿。怎么就成了盼人死了?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王婶有些浮肿的脸上。
倒是王婶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啊。
要不要提前预定一口?
我这都是新到的木料,质地紧密,能保肉身百年不腐。
王婶被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马老太立刻顶上来煽风点火。
大家看看这女人心有多毒竟然当面咒人死
我可没咒她,我淡淡一笑。
我只是提供建议。毕竟,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早做准备总没错。
我这话,让周围几个看热闹的村民脸色都变了变。
这些天,村里确实有些不顺。
东头老李家的牛突然暴毙,西头赵家的井水也干了。
他们嘴上不说,心里难免嘀咕,是不是真被我这丧门星影响了。
现在听我这么一说,更是觉得我的棺材铺阴气森森,邪乎得很。
呸晦气马老太啐了一口,我们走别沾了她的邪气看她这铺子能开几天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清楚,这只是个下马威。
5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我的往生堂门可罗雀。
村里人宁愿多花钱,多走路,去镇上买棺材,也不愿踏进我的铺子半步。
马老太和王婶更是变本加厉。
四处散播谣言,说我的棺材是用不干净的木头做的,里面藏着怨气,谁用了谁家就要倒大霉,断子绝孙。
还说我晚上会偷偷在铺子里做法,吸取活人的阳气。
一时间,村里人心惶惶。
连小孩子路过我的铺子,都会被大人捂着眼睛赶紧拉走。
我成了村里的瘟神,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铺子里早就打好的几口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我每日擦拭,心中憋着一股气。
没过几天,王婶的儿子王二狗突然病了,上吐下泻,高烧不退。
请了镇上的郎中来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开了几服药,叫回家养着。
王婶急得团团转,在村里哭天抢地。
都是柳玉梅那个丧门星是她那个破棺材铺冲撞了我家二狗
她跑到我铺子门口大喊大叫。
你把棺材铺关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正在给一口新打的柏木棺材上漆,闻言,放下手中的活计。
王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儿子病了,不去好好找大夫,赖我一个开铺子的人,是什么道理?
就是你
自从你开了这铺子,我家二狗就病了
你这个克夫的女人,现在还要来克我的儿子
王婶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人。
我克你儿子?我气笑了,我连你儿子面都没见过几次。倒是你,天天在我铺子门口骂街,是不是把口水里的秽气都喷回自己家了?
这话有点恶毒,但我实在是被她气狠了。
6
你……你血口喷人王婶气得跳脚,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那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我冷冷回敬,转身继续手头上的活儿。
王婶在我门口足足骂了一个时辰,嗓子都哑了,才被几个邻居劝走。
我心里堵得慌。
这些愚昧的人,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我。
我难道天生就愿意克夫吗?
我的痛,又有谁能懂?
傍晚,我正在收拾铺子,村里的赤脚郎中老孙头路过。
他叹了口气,对我说: 玉梅啊,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王婶那人就那样,嘴碎。
我勉强笑了笑: 孙叔,我没事。
老孙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
二狗那孩子……情况不太好。王婶到处求神拜佛,还弄了些稀奇古怪的偏方给他吃。我瞧着,悬。
我心中一动。
王婶自私刻薄,又极度迷信。
儿子病重,她不想着正经医治,反而去搞那些歪门邪道?
第二天,我无意中跟村里最爱传闲话的刘婆子提起。
哎,昨天晚上我起夜,好像看到王婶鬼鬼祟祟地在自家院子里埋什么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刘婆子一听,眼睛都亮了。
不出半天,村里就传遍了: 王婶为了治好儿子的病,用了邪术,反噬自身,才让王二狗病得更重。
更有甚者,说王婶偷偷给儿子喝符水,结果那符是假的,反而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流言蜚语,有时候比刀子还伤人。
我只是学着他们的样子,轻轻拨动这汪浑水。
7
王婶听到这些传言,气得差点晕过去。
她冲到刘婆子家大吵大闹,又跑到我铺子门口指桑骂槐。
哪个烂了舌根的在胡说道我为了我儿子,什么都愿意做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不得好死
她越是辩解,村里人反而越觉得那些传言是真的。
毕竟,王婶平时为人就那样,做出点出格的事情也不奇怪。
王二狗的病,一天比一天重。
王婶急得火上房,却又无可奈何。
她不敢再来我铺子门口闹了,生怕坐实了那些对她不利的谣言。
王二狗那儿没个起色,村西头的孤寡老人李大爷先没了。
李大爷无儿无女,只有一个远房侄子,穷得叮当响。
连一口薄皮棺材都买不起。
侄子愁眉苦脸,在村里转悠了好几天,也没借到钱。
有人给他出主意: 去柳玉梅那里看看?她那里不是有棺材吗?
犹豫半天,侄子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来了我的往生堂。
他嗫嚅着说明来意,脸上满是窘迫和不安。
我看着他,想起了自己无助的时候。
李大爷生前是个好人,这口松木的,你拿去用吧。
钱的事,不急。
我指了指角落里一口朴素但干净的棺材。
侄子愣了愣,随即感激涕零,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他: 使不得。入土为安,应该的。
我不仅没收他钱,还帮着他一起把李大爷的后事料理得妥妥当当。
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澜。
有些人开始觉得,柳玉梅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至少,她心还不算太坏。
8
王二狗的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
王婶彻底慌了神,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她不再四处骂人,而是偷偷摸摸地找到我。
玉梅……不,柳老板。她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跟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你……你能不能帮帮我?二狗他……他快不行了……
我看着她,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当初她是如何辱骂我,如何煽动村民赶我走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故作不解。
我是开棺材铺的,不是开药铺的。令郎的病,我可治不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王婶搓着手,一脸焦急,我是想……想在你这里,给二狗预备一口……
她声音越说越小,显然也觉得这话难以启齿。
前几天还咒我铺子晦气,现在却要来买棺材。
哦?想买棺材?我挑了挑眉,可以啊。我这里的棺材,用料讲究,做工精细。不知道王婶想要什么样的?
就……就普通的就行。王婶眼神闪烁,价钱……能不能便宜点?
王婶,我这是小本生意。我慢条斯理地说,而且,我的棺材可都是上等货。便宜了,怕是对不住令郎啊。
我特意加重了上等货三个字。
王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当然知道,我这是在故意拿捏她。
可是儿子病重,她又不敢得罪我这个掌握着身后事的棺材铺老板。
万一我真给她儿子用个劣质棺材,她百年之后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9
那……那你说个价吧。
王婶咬了咬牙。
我报了个比市价略高一点的价钱。
王婶听了,肉疼得直抽气,但还是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摸出钱袋。
柳老板,这钱你先收着。棺材……等我通知你再送过去。
她显然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儿子或许能挺过去。
好说。
我收了钱,开了张收据给她。
王婶拿着收据,失魂落魄地走了。
这就是人性。
欺软怕硬,趋炎附势。
早早预备后事没冲上喜,王二狗到底还是没熬过去,咽了气。
王婶哭得死去活来,一面骂老天不公,一面又后悔没早点给儿子正经治病。
她派人来我这里取棺材。
我选了之前她看中的那口,亲自带人送了过去。
王家的丧事办得冷冷清清。
村里人虽然同情王婶丧子,但因为之前那些关于她用邪术的传言,大多只是远远地看着,不敢靠得太近。
王婶在灵堂前哭晕了好几次。
我站在人群外,面无表情。
不是我冷血,而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如果她当初不那么刻薄,不那么迷信,或许王二狗还有一线生机。
王二狗下葬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王婶看着棺材被抬走,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柳玉梅,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咒死了我儿子
她状若疯癫,力气大得惊人。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王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是你一定是你她不依不饶地指着我的鼻子,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周围的村民也窃窃私语起来。
毕竟,王二狗的死,和我之前那句你最好祈祷他没事的话,似乎隐隐有些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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