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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陈瑶李春梅的都市小说《老太太复仇整容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亲斤”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一个死了丈夫的老太女儿和女婿对我很每月都会从国外寄来礼担心我身他们还定期安排私人医生上门检邻居们总说我有福夸我养了个孝顺女可我太孤单好孩妈想你们...我们工作太忙等这单结束就回来看终他们回来我天没亮就开始忙准备了一桌子女儿爱吃的看着女儿女婿濒死前的挣我满意地笑了1女儿瞪大眼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几道血拼命爬向手我一脚...
主角:陈瑶,李春梅 更新:2025-06-20 03:3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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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和女婿对我很好,每月都会从国外寄来礼物。
担心我身体,他们还定期安排私人医生上门检查。
邻居们总说我有福气,夸我养了个孝顺女儿。
可我太孤单了。
好孩子,妈想你们...
妈,我们工作太忙了,等这单结束就回来看您。
终于,他们回来了。
我天没亮就开始忙碌,准备了一桌子女儿爱吃的菜。
看着女儿女婿濒死前的挣扎,我满意地笑了笑。
1
女儿瞪大眼睛,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几道血痕,拼命爬向手机。
我一脚将手机踢进沙发底,顺手调大电视音量。
午间新闻的声音完美盖过了痛苦的呻吟。
我靠坐在沙发上,抱着手看他们濒死前的挣扎,很是满意。
突然,门铃响了。
李婆婆,听说您闺女回来啦?王太太探头探脑,哟,电视开这么大声?
我用佝偻的身躯挡住门缝,不动声色将女儿想要往外伸的手死死踩住。
是啊,阿瑶还给邻居们带了礼物,晚点给你送去。
诶诶,真是个好姑娘。
关上门,女婿冯刚突然暴起,抄起水果刀向我扑来。
我慢条斯理地提起女儿挡在身前。
嗤——刀插进了女儿胸口。
冯刚的反击让他彻底没了力,软软栽倒下去。
我把女儿的尸体丢在他身上,拿手帕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
看着一地饭菜和碎瓷,忍不住抱怨: 干嘛掀桌子啊,收拾起来很麻烦的。
我有些强迫症,受不了屋里乱糟糟的。
收拾完狼藉,我把他们的尸体并排摆在客厅。
就像女儿小时候摆弄娃娃那样。
110 吗?我要自首。
什么?您再说一遍?
我说,我杀了女儿女婿,地址是 XX 花园 8 栋 9 楼。
警笛声响彻小区时,邻居们将楼栋围得水泄不通。
我被押往警车,人群里议论纷纷:
搞错了吧?李婆婆最疼闺女了
就是啊,她连只鸡都不会杀,怎么可能杀人
警察同志,这肯定有误会
忽然,人群里冲出个小男孩抱住我的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李婆婆是好人不许抓她
我想摸摸他的头,才反应过来手被拷在背后,只好对他笑了笑。
看着为我说话的众人,我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但不是为我自己。
2
我被带到了审讯室。
陆警官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现场照片,目光锐利。
你知道人在氰化物中毒时有多痛苦吗?
痛苦就对了,我就怕他们死得太轻松。
为什么要在饭菜里下毒?
我笑了: 警察同志,我是个老太太,不下毒,难道拿刀跟他们拼命?
陆警官脸色一沉: 我是问,为什么要杀他们?陈瑶可是你亲生女儿
我理了理并不蓬乱的头发。
如果我这辈子只为了完成一件事,那就是杀了陈瑶和冯刚。
细节我都交代了,两条人命,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杀人总得有动机,我再问一次,为什么杀他们?
我思索片刻,回道: 为民除害,大义灭亲。
说完,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警官和做笔录的警员交换了个眼神,他们大概觉得我疯了。
见我不松口,他换了策略。
听见外面那些声音了吗?全是来替你作证的邻居。
人老了,耳朵有点背听不见。
警员插话道: 有个老大爷在门口哭,说你经常替他看顾小孙子。
没人相信你会杀自己女儿,如果有隐情,说出来,我们会帮你。
我惊讶地看着他,皱纹舒展开,您的意思是,杀两个人,还能不死?
陆警官猛地拍桌: 李春梅这是警局,端正你的态度
不好意思陆警官,我只是太高兴了。
我收敛笑意,直视他: 我可以交代实情,但有个请求。
说。
我想去丈夫墓前看看。
陆警官皱眉: 这个节骨眼上...为什么?
就当是死刑犯最后的心愿。
再说,您不是也想知道真相吗?
这时审讯室门被推开。
陆队技术科那发现了异常。
陆警官接过文件,脸色骤变:
李春梅,你家除了女儿女婿,还住着第三个人?
卫生间、厨房、甚至你卧室,到处都是同一个人的痕迹。
我手指不自觉攥紧...
可能是打扫的阿姨,或者私人医生。
撒谎
陆警官拍案而起,指纹比对显示这人至少住了半年
我并不理会他的质问,只缓缓抬头:
陆警官,您能先带我去见丈夫吗?
3
我被带出警局的时候,门口顿时安静下来。
台阶上的一个老头也止住哭声,踉跄着跑到我身前,被警察拦住。
春梅啊,到底咋回事嘛。他边说边举着个饭盒往我手里塞,里面有没有饭吃啊,快接着。
这是曾老头,我被带走时抱我大腿的小男孩就是他孙子。
他老伴 20 年前就死了,儿子儿媳在外地上班,一个老人带孩子本就困难,何况是一个小老头。
所以我经常帮他带小孙子,时间一长,小志就和我亲近了。
小志总爱跑到我家里,婆婆长婆婆短地喊着。
警察检查饭盒后,我接了过来。
曾老头你快回去吧,别让小志一个人呆在家里,不安全。
一小时后,陆警官开车驶入郊外墓地。
他和年轻警员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背上。
墓碑前积着层薄灰,我跪下来用袖子一点点擦净。
我来看你了。
细细摩挲石碑,眼泪终于不受控的砸在青石板上。
陆警官许久才开口道: 请求我满足了,你是想在这交代还是回局里。
谢谢你。我撑着膝盖起身,回吧。
就在他们转身的刹那,我猛地扑向石碑。
一股蛮力突然勒住我的腰。
额头撞在碑沿的瞬间,陆警官的手垫在了中间。
我听见他指骨咔的脆响。
李春梅他把我摔在草地上,你他妈疯了
血从擦破的额头滑到嘴角,可惜了...
看着陆警官痛得抽搐的手,我有些愧疚。
走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4
回程换了年轻警官开车。
陆警官和我并排坐在后座,他的目光像钉子似的钉在我身上。
为什么寻死?他突然开口。
我说了,我活着只为了完成一件事,大事已了,不想活了。
你身上藏着不少秘密。
怎么说?
杀女儿女婿时异常冷静,到了你丈夫墓前却像变了个人。
我沉默了很久,看着车窗映出自己的倒影。
因为那里埋着对我很重要的人。说着顺手替他理了理起皱的衣领。
陆警官眼神闪了闪,没再说话。
车没直接回局里,先拐去了医院。
医生帮陆警官处理了手上的伤,轮到我时,我梗着脖子嚷嚷:
就蹭破点皮我不包扎活像个撒泼的老无赖。
他们拿我没辙,只好作罢。
回到审讯室,陆警官又盯着我看了很久。
有些事我想不通。
请讲。
上次你提到阿姨这个词...他敲着记录本,你这个年纪的老太太,通常说钟点工才对。
我笑了笑,听他继续说。
还有,墓地的坡又陡又长,你走在我们前头气都不喘。
你在车上给我整理衣领,说明有强迫症,可你家衣柜里的过季衣服都皱巴巴的。
他突然俯身逼近: 你到底是谁?
我缓缓挺直佝偻的腰板,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我的声音从苍老变得清亮: 还有个细节,你怎么不说呢。
什么?
你在墓前拉我时,我盯着他漆黑的眸子,应该发现我的腰...纤细、紧致,不像个老太太吧?
陆警官嘴角抽了抽。
我往后一靠,语气平静:
没错,我根本不是李春梅。
5
真正的李春梅在哪
死了。
我先是发出一声轻笑,随后这笑声逐渐放大,变成歇斯底里的狂笑,直到笑出了眼泪。
死了哈哈哈...她死了半年前就死了
陆警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杀了她?
不。
我仰起头,让审讯灯刺眼的光直射在脸上。
我的声音低沉下来: 但我亲手埋了她。
埋在哪了?
郊外墓地啊,我歪着头,我们刚刚去的那里。
陆警官嘴里暗骂了声,抄起对讲机,喊来了一位年轻的女警。
然后带着一队人马,火速赶往墓地。
女警把我带我到洗手间。
在她的注视下,我缓缓摘下那顶灰白的假发,轻柔抚摸着每一缕发丝。
女警的表情变得惊恐,这不怪她,这个画面任谁看了都得后背发凉。
我仔细地将假发梳理整齐,然后递给她。
这是李春梅的头发。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女警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拿稳。
对着镜子,我开始一点点剥离脸上的假皮。
每一片都是我的心血之作,完全按照李春梅的模样打造的。
她的面容,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最后一片假皮从手上脱落,镜中,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模样。
皮肤光滑白皙,脖颈修长,眉眼深邃立体,鼻尖一颗美人痣。
长发如墨般散开,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虽然还穿着中式老年衬衫,但谁都不会把我和一位老太太联想在一起。
我从容地坐回审讯椅,等着陆警官他们回来。
没多久,审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陆警官再次出现时,眼里满是愤怒。
他在看到我模样的时候明显一愣,但很快揪住我的衣领: 你敢耍警方?
我被勒得微微仰头,却依然保持着微笑。
陆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只找到了她丈夫骨灰,哪有你说的李春梅
我眨了眨眼: 你怎么就确定,那骨灰不是李春梅的呢?
你说是...他松开了我。
她丈夫的墓本来就是空的。我整理着被他弄皱的衣领,是我把李阿婆的骨灰放了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
我重新端坐回椅子上,看了眼墙上的大字。
现在,该让真相大白了。
6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乔云满。
我叫乔云满,是个孤儿。
15 岁那年冬天,雪下得很大。
我蜷在福利院后门的台阶上,数着手背上冻裂的伤口。
15 岁,太大了,没人愿意收养一个浑身是刺的拖油瓶。
丫头,吃糖吗?
我抬头,看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
她就是李春梅,10 年前的李春梅。
我已经 15 岁了,早就不信什么好心人,也不在乎一颗糖。
不用可怜我。
不是可怜。她掰开我攥紧的拳头,把糖塞来,老太婆牙疼,吃不了甜的。
那颗糖最终还是进了我的嘴巴,甜得发腻。
后来我才知道,阿婆的女儿不久前出国了,连婚都是在国外结的。
她总在黄昏时去江边散步,就是在那里捡到了我。
小满。她总这么叫我。
李阿婆。我总这样回她。
那时候,她还住在镇上的老房子里,没搬去城里。
李春梅是个心软的好人,她让我住进了她家。
为了不让我有负担,她说: 你是我用一颗糖骗回家的女娃娃。
那时候,李阿婆的丈夫陈长贵还活着。
他们对我很好,好到让我觉得,原来家不是骗人的词。
——
你说陈长贵那时候还活着,那他现在死了,墓为什么是空的?
你别急呀,我慢慢和你说。
两年后,陈瑶带着她老公回来了。
她看见家里多了个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在她眼里,我连空气都不如。
陈瑶在国外赚了大钱,这次回来,拖着一整箱现金。
她在外人眼里很孝顺,于是这次要接父母去城里享福。
可搬家前一晚,他们吵翻了天。
一箱子钱从房里砸出来,钞票撒了满院。
陈长贵的吼声震天:
我老陈家怎么养出你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拿着你的脏钱滚
李阿婆的哭声夹在中间:
阿瑶,收手吧...妈陪你去自首
陈瑶的钱,不干净。
老两口一辈子种地,骨头里刻着本分两个字。
陈瑶当夜就走了。
李阿婆蹲在院子里,一张一张捡着散落的钞票。
我帮她捡,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小满……她盯着我,眼睛红得吓人,你说,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回答。
那晚之后,陈长贵病了。
他变得沉默,长时间盯着窗户发呆。
李阿婆也变了,她不再去江边散步,而是整天坐在堂屋里,一遍一遍地擦着陈瑶小时候的照片。
三个月后,陈长贵死了。
死得很突然,早晨李阿婆喊他吃饭时,发现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嘴角带着血。
医生说是突发心梗。
下葬那天,陈瑶没回来。
李阿婆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是死死盯着棺材,直到黄土彻底盖住。
可第二天,坟就空了。
棺材还在,尸体没了。
李阿婆站在空坟前,突然笑了。
我站在她身后,浑身发冷。
因为我看见——
墓碑后面,有一截烟头。
和陈瑶回来抽的那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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