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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心悦君兮》是网络作者“佚名”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琅沈详情概述:心悦青帝的七百年我过得很是伤与我交好的司命见我整日神思不忧心凤凰一族要断送在我手于是给我指了个出路: 他修无情如今有一红尘劫要道祖四处为他寻找应劫之我倒觉得你可前去斩断旧我求到道祖面原意抹去记忆下凡助他应别的不只求一枚绝情道祖允他便在我眉心一我就化作元胎投身凡尘1我十岁那父皇让我在琼林宴上相看心仪的儿那日太液池的荷花开得很我携...
主角:沈琅,沈郎 更新:2025-06-25 0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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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交好的司命见我整日神思不属,忧心凤凰一族要断送在我手里。
于是给我指了个出路:
他修无情道,如今有一红尘劫要渡,道祖四处为他寻找应劫之人,我倒觉得你可前去斩断旧缘。
我求到道祖面前,原意抹去记忆下凡助他应劫,别的不求,只求一枚绝情丹。
道祖允了,他便在我眉心一点,我就化作元胎投身凡尘了。
1
我十岁那年,父皇让我在琼林宴上相看心仪的儿郎。
那日太液池的荷花开得很好,我携侍女乘舟躲在重重荷花的后面,悄悄打量着今年的一干贤士。
为首的状元郎是年方十六的神童,低着头在游廊上逗弄游鱼,我自然是看也不看的。
榜眼弱不禁风,好似竹竿凌凌,探花俊美,但手里的绢子是新绣的,腰间零零当啷的香囊是不重样的,好俊秀的脸,好不要脸的花心汉。
余下的一群人,不是年龄老,就是体不端。
挑来挑去,挑得我唉声叹气。
一场宴会,贤才齐聚,自然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我烦闷地将荷叶顶在脸上,让侍女松了桨,给我剥莲蓬吃。
远远地听见我那父皇酒意上头越发自得,非要让画师来画一幅百贤齐聚图。
小舟在重重荷浪的遮掩下荡至游廊,突然停了,我取下荷叶,看见棕色的木舟止在白玉般的手指下。
画师的声音遥遥传来: 请状元郎抬抬头。
手指的主人抬首,白玉面皮,眉心一粒红痣,露出一抹极为浅淡的微笑。
手里的荷叶栽倒在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2
我是大燕皇帝的长女,受尽宠爱。
从小到大所想要之物无不可得,光是封地就有十城之多。
琼林宴上,我一眼相中了沈琅,而年轻的状元郎一口回绝了我。
我举着荷花眼巴巴看着他: 君丰朗气清,荷花高洁之物,与你甚配。
他笑着向我行了一礼: 公主殿下艳冠群芳,某不敢相配。
说完,他温和地颔首,转头走了。
众人以为依我的性子,必然要将其大骂一番,然后将荷花砸他脸上,再将他踹进太液池中,方能凸显我皇家威仪。
但我没有,我只是在未来的许多年里的每个清晨,都化上最娇艳的妆容,穿上最漂亮的长裙,折一只开得最好的花。
在清晨一路跳跃着小跑过太液池,跑到翰林院,等待进阁的沈琅,然后递上手里的花,眼巴巴地问他: 沈郎,今日的花你还喜欢么?
他从不说喜欢,也不接我的花,只是温和地向我行礼,然后目不斜视地走进阁中,开始一天的政务。
我从不气恼,目送他进去后,便把花簪头上,在太液池边临水自照,独自臭美。
待他下值时,我又守在那里,满心欢喜地唤他: 沈郎在众人打趣的目光中,陪伴他走过长长的甬道,走出宫去,然后在夕阳下拱手道别。
一路上沈琅通常是安静的、温和的,叽叽喳喳、不厌其烦地分享的人是我。
偶尔遇到雨天,便是一人一伞,一前一后,在吵闹的雨声里沉默。
以此,属于我的一天在看着他的背影中结束。
我常唤他沈郎,沈郎前,沈郎后,身边的美婢也都跟着我唤,来来去去,在一声声没有回应的呼唤里,爱意变得卑微而执着。
如此到了二十岁,我喜欢上沈琅的第二年。
我对沈琅的爱意犹如春风遇雨,不减反增。
番邦听闻大燕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沈琅,派使者前来为他们的公主提亲。
被我叉腰骂出了二里地。
哪个世家大族敢前去说亲,明日我就敢撸起袖子堵住那说亲的人大干一架。
然后顶着挂彩的脸跑到他面前求他可怜。
少年对我的死缠烂打很是无奈,但没有他法,只能对我微笑。
这下子宫中朝中都知道我非他不嫁,偏偏他从来不肯松口娶我。
他是沈家一族的嫡长子,是家族中难得的出类拔萃之人,肩负一族荣辱。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早早成亲,将自己这聪明才学早早传下去。
偏偏他痴迷学道,一心扑在修行与朝堂,心里装着庙堂内外,天下黎明,对世间男女琐事并无动念。
世人说,沈琅是大燕的沈郎,不该是我长公主一人的沈郎。
可爱天下与爱我,并不冲突不是么?说到底,他只是不爱我。
纵然长公主权势滔天,但我舍不得将这权势用在他身上分毫。
不能见他时我也并不敢想他,因为想他就会想起他并不爱我的事实。
那比脸上的伤口更令我痛彻心扉。
我叹气,我常觉得自己是世间难得的痴情女郎,偏偏看上了世间第一冷情的沈琅。
3
可父皇觉得我是大燕难得的窝囊公主,他一挥袖扔出了弹劾我的奏折。
怒气冲冲地朝我脑门砸来,临脱手时又变了方向,砸在我面前。
我打开折子,只见前几日刚被我毒打一顿的尚书令在上面骂我骄横跋扈、粗鲁无礼,有失皇家风度。
我啪地一声合上这折子,看向旁边的沈琅,心里想着: 完蛋了,有损我在沈郎心中的形象。
父皇看了一眼我这没出息的样子,捶胸顿足,直呜呼哀哉: 想我陈氏家族世代英豪,才有大燕这巍巍皇天,怎么生出个你?丢光我陈氏老脸
他想了想,似不解气,拔了天子佩剑扔给我: 你今日,要么杀了沈琅,绝了自己的念头,要么自刎,全了皇室脸面
我跪在那里,寒光凛冽的剑映着我苍白的脸,和沈琅挺拔的身子。
我看看剑,再看看他,看看他,再看看剑。
杀了沈琅是万万不能的,他是我想要共度一生之人;杀了自己?我更怕了,怕沈琅明日就忘了我。
父皇,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了,容我回去想想。
我抱起剑,愁眉苦脸地离开了大殿。
母后劝慰我: 瑶光啊,你看天上的日月星辰,世人都爱它们,可没有人会想要据为己有的。
沈琅之于我的遥不可及,就如同日月星辰。任沧海桑田,白云苍狗,他不会于我俯首。
可父皇母后可能不知,我也许生来就是个犟种。
几日后,内侍一脸为难地上报: 陛下,殿下说,她将你出的题解了。
父皇一脸莫名: 她真杀了沈琅?
内侍一脸为难地摇头,不多时,他站在两处衣冠冢前沉默不语。
上书: 沈琅与瑶光之墓。
我令人偷了件沈琅的衣物,与我的衣物一并埋在太液池边两棵柳树下。
彼时我还跪在墓前啜泣: 生是情人衣,葬为相思魂,若生精与怪,便做夫与妻。
大燕皇帝站在太液池边两眼发黑,气得发笑: 她娘怀她时我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上天派她来惩罚我来了我管不了了,随她去吧
父皇甩袖走了,我坐在那里,一想到那寒光凛凛的剑掷向我时,沈琅站在一旁,既不为我求情,也不为自己求情,浑然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哭得更厉害了。
我自出生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不曾为了什么得不到而如此哭泣过。
可今日,我却真如葬了我与沈琅般,悲声相泣。
沈琅每日进翰林院都需路过太液池,他从不曾停下仔细看过这两个衣冠冢。
他不关心太液池,不关心衣冠冢,不关心哭花了脸的我。
他只会叹息着说: 殿下这是何苦。
我总觉得,他不曾有心。
4
二十三岁,喜欢沈琅的第五年。
他离开了翰林院,升任礼部侍郎。
而我,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从此我站在太液池边的山坡上,再也望不见他红色衣袍的身影,通往宫外的长长甬道,也不是时时都能看见他。
翰林院里再也看不见他正襟危坐,在烛火中天光下,翻阅一叠又一叠的文书,却从未抬头看过太液池边痴痴相望的我。
也没了在宫道中踽踽独行的背影,供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勾勒。
二十岁的绝望是我站在他面前,他并不曾看我;二十三岁的绝望是我想再看他一眼,要穿过十二扇宫门,还需要叩开他紧闭的院门。
可偏偏,世间最难的,不是不开门,而是他开门后,恭敬地向我行礼,告诉我: 殿下是君,我是臣。君临臣舍下,蓬荜生辉。
他为大燕开的门,不是为我。
我求了母后,出宫建府。那日我拎着养得乌黑油亮的鹩哥,带着一干美婢浩浩荡荡、趾高气扬地搬进了官署的隔壁。
几个胡子大把的文书跃跃欲试想来劝阻我,被我一个一个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没人敢说长公主的府邸位置不对,只要有沈琅在,便是荒郊野外,也是对的。
我将书案搬来了院子里,一边处理封邑的折子,一边贴墙听他的声音。
更多时候是看着院子里的姑娘们种花绣花,打闹嬉戏,对着隔壁的院墙发呆。
兴致来了我也会爬上墙头,看看他在做什么,说些有的没有的撩拨他。他不怎么回应,但还是会微笑着听完。
我整日里拎着鸟笼子瞎晃悠,那傻鸟只会说一句话: 沈郎沈郎,我心悦你~
若有幸在街上遇见他,傻鸟就扑棱起翅膀,很是愉悦地开口。我已经不是会害羞的年龄了,索性直勾勾盯着他,看他如何反应。
他笑着说: 鹦鹉学舌,需每日人言百遍,公主近日是否太闲?
我生气了,日日在鸟笼前骂他,期望有一日自己会不再喜欢他。
可惜,那鸟学不会别的话,还是日日叫唤心悦沈郎,我也无法将成为习惯的爱意割舍,总是忍不住去探听他的消息。
二十三岁的我是风华已过的老帮菜,但二十一岁的沈琅是大燕国最热门的女婿。
满朝文武谁家不希望这轮明月落在自家院里,今日尚书府的姑娘暗送秋波,明日侍郎家的小姐芳心暗许。
他的红鸾星一夜之间都在动。
我坐在屋里越想越气,命仆人将一把菠菜并一瓶醋大张旗鼓地送到了官署里沈琅的手上。
迫于长公主的淫威,大臣们自然回去约束了自家的姑娘,皇城内消停了好些日子。
沈琅在署衙内晾晒祭祀的礼器时,我趴在墙头问他: 我阻了你的桃花,你可生气?
他只是笑着对我说: 公主金尊玉贵,小心摔了,伤了凤体。
若我摔了,你可会心疼我?
他笑而不答。
不回答那就是会
我蛮横地下了结论,夜里想起来,还是会咬着被子笑出声。
婢女们听着我夜间无故发笑,面面相觑,心里想着公主殿下终于因爱而不得疯了么?
但总是有不惧我的。
沈家的老太君,亲自到母后面前为沈琅说亲。
沈琅的表妹,琅琊秦家的小小姐,出了名的大燕美人,自小与他青梅竹马,对他甚为钦慕。
也许是想到了我这个没出息的女儿,母后叹着气下旨赐婚了。
秉笔太监亲自到官署内宣旨,扯着嗓子,声音又大又慢,生怕隔壁的我听不见。
我在太监尖利的宣旨声中一脸平静地翻看封地的文书,这家产了甜果子,那家水渠通了,我很是欣慰。
欣慰得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滑落在纸上,晕湿了大片墨迹,丫鬟们离得远远的,为我留下些许尊严。
在一声佳偶天成中,我掷了手中的笔,扑在桌面上死死咬住袖子,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所有人都知道陈瑶光有多卑微地爱着沈琅,可我还是想在他面前保有一点尊严。
但偏偏,世上除了打喷嚏,还有哭泣无法控制。
从嗓子里挤出来的破碎呜咽,应该是被隔壁听见了,因为在我近乎绝望的悲鸣下,隔壁一片寂静。
我忘记了自己如何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我看见自己脸上还印着墨痕,滑稽可笑。
之后我就大病一场,发烧呕吐,神思不属。
医官来了又走,摇着头,束手无策。
又是一个从沉沉梦境中醒来的午后,我看着从窗户透进床幔的一束光,里面有游离的细小尘埃,在那束光里挣扎。
取柴胡一钱、当归一钱、甘草……
煎服三日……切记近日别再着凉……
我猛地翻身下床,光着脚出来,怔怔地看着出现在我闺房的沈琅: 沈琅?
我不管不顾地抱住他,周围的婢女拿着药方默默地退下。
他身子僵硬了些许,我在他怀里蹭了蹭: 我又梦见你来看我了。
悬在头顶的手几分犹豫之下落在我肩头,将我轻轻推开: 殿下,请不要如此触碰我。
他一双黑而透亮的眸子看向我,只有疏离与恭敬,没有半分暧昧之情。
他守礼地退出房门,命婢女进来服侍我。
原来是母后知道我缠绵病榻,让他来看我,左右他也拒了赐婚,来看看我,也不妨碍了谁。
他来看我,也来医我,侍女说,他为我把脉时很是细心,在床前坐了许久。
5
我以为他拒婚我会高兴,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才明白,他不是仅仅不爱我,他只是不打算爱任何人。
从前是,我未嫁,他也尚未娶。
如今是,他不打算娶妻,而我情根深种,也无法再嫁他人。
二十五岁这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父皇驾崩了,病重之前破格提拔沈琅为宰相,想让他辅佐太子,也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
沈琅被载入史册,成了大燕史上最年轻的宰相。
二是太子继位后不久,突厥来犯,战火燎原,满朝哗然。
我那个一向没经过什么事的弟弟,第一个想法是,送我去嫁给突厥王,以求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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