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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个狐狸精听

顾寒衣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家里养个狐狸精听》内容精“顾寒衣”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赤九凌沈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家里养个狐狸精听》内容概括:我是乡野村打猎为一日在深山里捡了个俊俏男清容玉骨端庄自我露出半个臂膀劈他便脸红得不敢本以为他是正人君结果夜夜趁我熟睡爬恍惚中只他头顶生了兽长舌灵一脸痴迷的跪在我腿间……1我爹是猎我也是猎自小在山野里长驯犬陷阱打猎没有我不会爹娘去的一家子只剩我一我自己养自把自己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一直孤零零的守着几间大瓦兼十亩良兼...

主角:赤九凌,沈故   更新:2025-06-25 11: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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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乡野村妇,打猎为生。

一日在深山里捡了个俊俏男人,清容玉骨端庄自持。

我露出半个臂膀劈柴,他便脸红得不敢看。

本以为他是正人君子,结果夜夜趁我熟睡爬床。

恍惚中只见,他头顶生了兽耳,长舌灵巧,一脸痴迷的跪在我腿间……

1

我爹是猎户,我也是猎户,自小在山野里长大,驯犬陷阱打猎没有我不会的。

爹娘去的早,一家子只剩我一个,我自己养自己,把自己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一直孤零零的守着几间大瓦房,兼十亩良田,兼两座山。

这些家产不是没人惦记,但我天生神力,自从当着众人的面,一口气拔起一棵百年垂杨柳,村里再也没人打我主意。

那种主意也没人打了,明明家产颇丰,但他们都说我凶,一直没人求娶,就这样拖到了二十多岁。

或许哪天我就悄无声息死在山里了吧……

无所谓,过一天是一天。

这天夜里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道亮光从天上坠落,直直落入深山。

眼看终于没了动静,我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天光微亮,我才带着两条猎犬往山里去。

还是有点好奇心,不多,但有点。

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事发地,深坑里躺着一个……人?

面容俊朗皮肤白嫩,趁着一身不菲的华服,看着就不似凡人。

菩萨奶奶你可别跟我开玩笑,我是求了姻缘,这也不能天上掉男人吧?

我怀疑这是梦,但扇了自己俩嘴巴子,那个小美人还在坑里躺着呢。

这……这多不好……

我走近摸摸他的腿又按按他的胸,不错,没骨折。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2

男人一直沉睡,真神奇,干干净净的,没有眼屎也没放屁。

偶尔给他喂水,嘴里还一股香气。

虽然他不出汗,但天气热,我还是把他脱得只剩亵裤,好好擦洗一番。

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的,肩这么宽,腰竟这样细。

我顺手掐了掐,哇……窄腰全是肌肉,摸着可结实了。

皮肤也好得很,细皮嫩肉不足以形容,白得都发着莹光。

浑身肌理紧致流畅,唯独胸肌鼓了些,便是躺着,那里也高高隆起。

阳光洒上去,雪白的胸膛泛着暖暖的光晕,那儿竟然是粉的。

我一眨不眨的盯了好久,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他不知怎么的,睡梦中一阵打寒颤。

怕不是着凉,我赶紧擦好,给他换上干净衣服。

他这一睡就是两个月,气息悠长,也没有颓色。

迟钝如我,也发现了不对劲。

这根本不是菩萨奶奶赏我的男人。

我说我一年也就交那么几文香油钱,怎就如此偏爱我。

据说天外有仙人,可不食不饮长生不老,这人难道是……神仙?

害……一场空欢喜。

我照旧务农,打猎,处理兽皮,上集市贩卖。

回来的路上,有人喊我,转头看去竟是沈故。

村里唯一的秀才,他比我小两岁,生的俊美,是十里村人人夸赞的俊郎君。

孟姐姐,我喊你好久,终于追上了。

他跑得气喘吁吁两鬓生汗,面上一层薄红,看我的眼神亮晶晶的。

这个送你。

是一支木钗,雕刻精致打磨细腻,看着竟像是亲手做的。

我不解,还是收下了,又从背篓里翻出半只烧鸡当回礼。

谢了,这鸡我撕着吃的,你别嫌弃。

他捧着油纸包,一张脸被日头晒得更红了: 不……不嫌弃……

多吃点好好长肉。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还是踉跄了两步。

沈故人不错,脑子灵光读书好,又不像其他读书人那般拿鼻孔看人。

自从前几年我救了他一命,他对我这个救命恩人好得不得了。

就是他娘……总警惕盯着我。

奇怪,我救了她儿子,她却见我总没好气。

好人没好报。

回了家我将背篓放下,好好清洗了手腕和脸。

尤不解暑热,刚想把衣服脱下来冲凉,背后忽然响起人声: 敢问,是姑娘救的我?

呦,我家那个睡美人醒了。

他说自己叫赤九凌,青丘人士。

还没说两句,身体便一阵不稳,书中说再多弱柳扶风仙人质,也比不过此番。

明明体格看着高大,但这么一趔趄,便只觉得柔弱堪怜。

他强撑着门框站住,手指扣着木头,白皙削瘦的手背上,淡淡青筋绷起。

我忙搀着他,找了凳子坐下。

他缓了一会,那张眼尾上翘的桃花眼又看过来: 多谢。

声音这般有气无力,可叫人心疼坏了。

他却一连问了好些问题,什么这是哪,睡了多久,这里怎么没有灵气,附近可有生面孔。

我老老实实答了,至于灵气什么的,我实在不知道。

他颓然呆坐许久,最后又不自然地问道: 我的衣服……

他那衣服装饰了许多金玉,好看是好看,但睡觉硌出褥疮就不好了。

我这才给他换上我的衣服,是短了些,但胜在柔软舒适嘛。

我将他的衣物取来,他接过,又颤声问: 是你换的?

我眨眨眼: 不然呢?

他露出一副被玷污的隐忍模样。

他当时昏睡不醒,我哪有空想这个,再说我家离村子远,还要天天叫人给他擦洗不成?

忒矫情。

大概是看我过于理直气壮,他也不再多说,细长手指取下一块玉佩: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伤势未愈,怕是要叨扰些时日。

倒是懂事得很,我早就看这玉佩漂亮了。

接下来两天,他盘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干嘛。

最后也是垂头丧气,看样子没成。

应当是神仙,但弱鸡。

对了,今晚就炖鸡好了。

我炖了一大锅鸡汤,刚端上餐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竟抬眼看过来,肚子一阵咕噜噜。

他赧然摸着肚子,转了个方向继续打坐。

我没管他,啃鸡腿啃得欢,鸡儿这个肥美,撕下来咀嚼满口肉香。

汤也是浓郁微微发黄,灌一口从头鲜到脚。

我吃得正香,便见他摸着桌角,悄悄坐在对面。

一双眼睛饱含对食物的渴望: 可否……

我递过去碗筷,他吃得头都不抬。

便是我手艺绝伦,他这辈子没吃过肉的样也忒惨了些。

吃了饭自然要拉的,没多久,他在茅房外徘徊。

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捏着鼻子进去了。

两刻钟后,他像是把魂拉掉了一般,整个人魂不守舍,一直念叨着: 不行……不能一直这样……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他脑袋上耷拉的耳朵,毛茸茸的,赤红色。

再揉揉眼,就看不到了。

赤九凌不知为何日渐急躁,他甚至不顾危险进山,说想找什么东西。

我陪他前前后后找了五趟,一无所获。

他身体更不好了,便是人参鸡汤喝着,也日渐萎靡。

这夜我做了个怪梦,梦到赤九凌变成了大狐狸,他低声求助,让我帮他,不然他就快死了。

生死攸关的大事,我想都没想就应下。

他那狐狸脸露出笑意,便在我身上一阵乱舔,然后……他舔到我登东的地方……

梦境一转,我在爬一座山,反反复复,吭哧吭哧好不容易快到山顶,忽然一阵风吹来,我从山上滚了下去。

那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便是睡醒还在。

最近怕是撞了邪了,每晚都睡得特别沉,每晚都有一个大狐狸在舔我。

我在梦里没完没了的爬山,关键是上不去,差那一点点就是上不去。

我这个人事事争先,怎么有我办不到的事?

双腿用力奋力一蹬,终于爬上去了。

唔……爬山会那么舒服吗……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看到……赤九凌埋头在我裙下,喝着什么……

他不是在喝尿吧?我急得就要坐起来,他大尾巴一扫,我又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我愣愣坐起来。

梦里的事淡去,完全记不起来,昨晚似乎……很舒爽,就是不知为什么腰很酸。

我拍了拍腰背,一把掀开了被子,阳光照射中,被单上忽而扬起了几根红毛。

捏起仔细一看,是狐狸毛……

3

我怀疑我家进妖孽了,家里两条狗,硬是让狐狸来去自如?

这不应该啊……

小黄小黑面对狐狸毛,一个捂住鼻子,一个把头转过去装作看不见。

前些日子对着赤九凌汪汪叫的劲头呢?怎么遇到个狐狸哑炮了?

狗崽种,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是什么?

两条狗,怎么能让狐狸偷家了?我家还养了那么多鸡呢。

果然,家里的鸡少了好多,我点来点去,少了整整六只。

鸡少我明白,家里的盐罐子怎么也那么快见底了?

我每日用的不多吧……

赤九凌在厨房门口晃来晃去: 阿晚,怎么了?

家里遭贼了,半夜有狐狸偷东西,它好像踩我腰上了,腰酸得很,床上掉了好多狐狸毛。

它还偷吃我的鸡,少了六只,连盐罐里的盐也少了许多。

难道是狐狸吃了鸡,又跑到厨房舔盐?

他听到舔这个字,眼睫不自然跳了跳: 可能是野狐狸,你若是心疼,我去山里打几只野鸡赔你。

就他?这些天好生养着,是没那么重的病态了,但他一身书生气,别进山让老虎吃了。

算了,不值钱,我将篱笆再修修。

修好了篱笆,又将两条狗耳提面命一番,这才洗刷洗刷睡觉。

梦里赤九凌又来了,他此时已有人形,只耳朵和尾巴还露在外面。

他握着我的手,用脸轻轻蹭着: 阿晚,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的。

桃花眼微微低垂,便显得极为柔情,说罢便钻进被窝。

熟悉的感觉袭来,接下来我一直在爬山,爬了一座又一座,还没在山顶歇歇脚,又赶着去爬。

不行了……我不要再爬了……

他从我裙子里钻了出来,红润的长舌舔了舔嘴角,低头向我脸上吐出些莹白的气体。

那气体往我鼻孔里钻,身体轻飘飘软乎乎的,一夜好眠。

睡醒之后,梦里的事又记不清了,倒是神清气爽。

嗯?我力气似乎又大了些,具体表现为……以前一口气能耕五亩地,现在能耕十亩。

身上的皮肤也很奇怪,可能是大太阳晒狠了,竟晒脱了皮。

小心撕下,皮肤白嫩了不少,一天褪一层,渐渐白得透骨。

我抓破脑袋也没想清楚怎么回事,皮肤病?

去看了大夫,他只说我身体康健气血充盈。

反正没什么不舒服,我也懒得管。

只是赤九凌最近很不对劲,他病情渐渐好起来,这是好事。

但那白衣华服再也不穿了,天天跟我一样粗布麻衣。

也不再窝房里半天不出来,而是经常给我打下手,什么扫地喂鸡劈柴洗菜。

那张清俊无尘的美人面,俯身做这种事……

总觉得有几分折辱。

美人如玉,不该被这种琐事缠身,我说了几次,他一直笑着说没事。

这次外出回来,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还做好了饭菜,端坐着等我。

看我的眼神很古怪,情意绵绵的,看得我一直起鸡皮疙瘩。

我忐忑坐下来,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夹了一筷子。

好难吃……

火候不行外焦内生,至于调味,这个咸那个淡的。

但他也是好意,我只能捧场。

傍晚我忙完农活急急往家赶,快到做晚饭的时候了,不赶紧下厨又要吃那种饭菜……

结果又被他抢先,我本心意已决,奈何他又是哄又是笑,我迷迷瞪瞪出来了。

男人长得太好看也挺可怕的……

孟姐姐……有人在院外喊我。

是沈故的声音,待我走过去,便发现他呆呆看着我: 你……真好看……

臭小子说什么呢?

他自知失言,整个人迅速红温: 我……是我唐突……

我懒得计较,反而看向他手里捧的油纸,里面一股香味往外冒: 拿的什么啊?

是我娘做的肉饼,让我送来。

他娘我还不知道吗?生怕我把她宝贝儿子叼走,怎么会送我肉饼?

明明是他知恩图报,好小子,没看错你。

我尝了半张,肉香十足调味刚好,张婶子别的不好说,厨艺那是顶好的。

见我吃得满足,他便很是开心,挨着我在石头上坐下。

孟姐姐,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

他攥着衣袖,紧张得眼睫颤动: 我……我……

我正等着听下文,忽然便听到: 阿晚,该吃饭了。

赤九凌站在院门旁,明明是笑着的,声音却沉下来,似乎不高兴。

等会,沈故有话对我说。

沈故看向他,又看了看我: 他是谁?

神仙这种事……说了纯纯招麻烦,我挠挠耳朵: 我从山里救下来的人,这些天都在我家中养伤。

住在你家中多有不便吧……

我回想了下,是有些,自从他来了,我都不能在井边洗澡,还得跑到河边。

也不能再穿那种凉快的衣服,不然他总是红着耳朵一脸为难。

我沉思的时间越长,赤九凌的脸色就越难看,迟钝如我,也看懂了他的脸色,忙摆手说: 不麻烦不麻烦……

他能帮我做饭,还能喂鸡呢。虽然饭难吃,鸡一见他就乱飞乱叫……

男女有别,孤男寡女不适合,孟姐姐你以后……

赤九凌走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肩: 以后我娶她便是。

啊?

沈故脸色白了一层,眼里立刻蓄了泪: 孟姐姐,你已与他定下终身了吗?

没……嘶……赤九凌他掐我

我与阿晚日久生情情投意合,自然是天生一对,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被他揽住腰往怀里一带,刚挣脱了想解释,便只见沈故的背影。

这孩子平时能跑那么快吗?

你瞎说什么?怎么就天生一对了?

他却阴沉着脸,盯了我好一会,又默不作声回院子里去了。

???

他吃我的住我的还给我脸色看?岂有此理

我憋一肚子邪火,本来想给他留的肉饼,我一个人全吃完

我库库炫肉饼,他恶狠狠的盯着,竟伸手想抢: 不准吃他的肉饼,我做了一桌子菜你看不到吗?

哼,以前给他面子,难吃也不说出来,现在……

难吃得要命,我才不吃。

孟晚……他咬牙切齿,扑过来就要拽油纸包,我死死护住。

淦他看着病弱,劲还挺大。

你争我夺,来回折腾几下,我气得一脚把他蹬飞出去。

他整个人直直飞出老远,一直撞到院中大树才停下,半青半黄的落叶撒了他满身。

他捂住肚子不可置信看过来。

我呆呆站着,后知后觉有些过火了……

上次跟人近身肉搏,还是打土匪,打得他们胳膊腿断的断折的折。

我这战绩,他怎么敢跟我抢东西的……

你没事吧?我力气大,气急了没轻没重……

我按了几下,没事。

诶?不愧是神仙,竟然没骨折也没错位。

我正惊叹于他身体耐操程度,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为了他打我?

我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肉饼,一时也理亏,好像是有点太护食了……

见我心虚,他情绪更激动: 你与他有情为什么还脱我衣服?

啊?什么?

怎么又扯到脱衣服……那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没完了?

你看了没有?

看了……

你摸了没有?

摸了……那怎么能是摸了,那是擦洗

他气得双眼泛红,竟憋出泪来: 我们都做了那种事,你心里怎么还能有别人?

我看着他越哭越艳的脸,想反驳又有些眩晕。

唇瓣好红,水润润的,感觉软软的弹弹的……

不行,吵架呢我心里有什么人?你不要乱说还有我跟你根本没什么

他咬着唇瓣狠狠看着我,桃花眼犯粉又潋滟着水光,看得我一直走神。

淦,跟长得好看的人吵架太吃亏了……

正迷糊着,他忽然低下头,那张美到极致的脸直直盖了过来,他……他……他亲我?

等我反应过来,一巴掌已经扇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我立刻清醒了,我力气大,铆足了劲是能把人打死的

可他竟只是脸颊微红……这体质真耐打啊……

还没感慨完,他抚着扇红的侧脸勾唇笑了笑,咬牙切齿的又吻上来。

不……唔

怎么还来?

不管我推得多用力,他还是努力凑过来,一个又一个巴掌半点没让他知难而退。

他反而……被打爽了一样,眼里闪烁着恶劣的趣味。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我发狠一个头锤撞了过去。

啊……他头骨好硬……

不过终于是把他撞晕了。

我蹲地上抱着脑袋疼得直哭,慢慢缓过最疼的时候。

再一看他,他脑袋上怎么多了俩毛耳朵?还有这个尾巴……一二三四……四条诶……

我揪掉上面的毛,仔细辨认,这就是之前掉我床上的狐狸毛。

我还当他是神仙,明明是狐狸精

脑袋一怔,像清风拂面,有种拨开乌云见明月的透彻,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记起来了,梦里……不对,那明明是真的。

他说让我帮他,结果竟是用那种方式。

还每晚都要,简直贪得无厌。

据说狐狸精喜欢吸人精气,他一定是盯上我了。

而且我看他总想亲,心里猫挠一样惦记,以前从没有过。

一定是妖术,狐狸精最善魅惑人了。

赤九凌醒来时我正在磨刀,他被绑得结结实实,像待宰的牲畜。

我怕凡间的绳子绑不住他,特意用他身上的华服绑的,绳结是猪蹄扣,越挣越紧。

他挣扎几下没挣开,脸上血色褪去: 你想杀我?

我摸了摸刀锋,这柴刀太钝,磨了许久还是不够利: 我救了你的性命,你不感激不说,还轻薄于我。

臭狐狸,你佯作受伤,其实是盯上我的精气。

他双眼含着泪,泪珠迅速滚落: 我与你同吃同睡相伴这些天,你这样想我?

你对我当真没有一丝情意?

啊?他怎么又扯到情爱上了?我拿着刀呢

你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吸我精气,是妖邪,当斩。

他不说话了,只一味的哭,泛红的眼瞪着我,偏偏又不全是恨,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意味。

看得我心里一阵毛躁,啊啊啊好烦啊,不管了,砍了拉倒。

见我拎着刀过来,他竟闭上眼引颈受戮。

哭得脖颈都泛着粉,时不时抽泣一下……

我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你哭什么,是你吸我精气好不好,你做了坏事倒还委屈上了。

看他哭得实在可怜,我又心软了,说不定他真的是为了求生才那样……

我将绳结打开,一刀掷回了劈柴桩: 你走吧,以后别害人了。

你赶我走?

难道你还想祸害我?人妖殊途,我不杀你已经够好了。

他眸光破碎,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就这样飞走了。

嚯,妖怪真的会飞诶。

赤九凌走后,我在小院晃悠了一阵,开始收拾满桌冷碟冷碗。

刚刚没细看,这桌菜颜色搭配还挺漂亮。

不会是拿石头枯草变得吧?人都走了也没变回来呢……

我沾了点汤汁,嗦了一口。

唔很好吃

妖术,定是妖术不然怎么可能短短半天厨艺就提升那么多?

我饿得肚子咕咕叫,还是没敢吃,全便宜小黄小黑了。

又花了半刻钟做了一锅面片汤,盛碗时不知不觉盛了两碗。

我愣了一会,把两碗面片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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