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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部很老的吸血鬼电影》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就匠紫”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季星言季星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是吸了么APP 上好评率 100% 的供血见过各种吸血鬼——贪婪的、挑剔的、有洁癖但面前这个一上来就咬脖子的老式吸血鬼我还是头一次这是另外的价钱我捂着脖子上的牙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吸血看他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最后捧出一把红宝石: 这些够吗?他给的实在太多我答应了他一对一供血的请我们本是和谐的雇佣关直到我低血糖晕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阴森的棺材板抬眼对上那双通红的...
主角:季星言,季星 更新:2025-06-27 08: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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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前这个一上来就咬脖子的老式吸血鬼我还是头一次见。
这是另外的价钱我捂着脖子上的牙印,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吸血鬼。
看他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最后捧出一把红宝石: 这些够吗?
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我答应了他一对一供血的请求。
我们本是和谐的雇佣关系,
直到我低血糖晕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阴森的棺材板里。
抬眼对上那双通红的眸子,我背后一凉。
1
刚走出医院,手机就震动起来。
我低头一看,是吸了么的接单提醒——新用户、价格高、地点远。
我毫不犹豫抢下了这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导航显示目的地在一片荒无人烟的郊区,我的二手小破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
现在还有住在这的吸血鬼?我小声嘀咕,直到车灯照出一座阴森森的古堡,铁门锈迹斑斑,爬满藤蔓。
更诡异的是,古堡后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鸡鸣和鹅叫。
我咽了咽口水,按响门铃。
门开了。
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门内,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侧,皮肤苍白,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红。
他微微歪头,声音低沉又干净: 你好?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很高兴为您服务,我是您点的供血者,明望舒。
他点点头: 季星言。
他侧身让我进门,突然开口问: 你洗澡了吗?
我一愣,下意识回答: 洗了的。
他满意地点头: 很好。
我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 好的,请稍等……
下一秒,他伸手扣住我的后颈,轻轻一按。
温凉的呼吸落在颈侧,我浑身一僵。
等等你……我下意识想推开他。
可刺痛感伴随着奇异的酥麻,从被咬的地方蔓延开来,我腿一软,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
他的手臂稳稳地托住我的腰,安抚般摸了摸我的头发。
这是另外的价钱等异样的酥麻感过去,我捂着脖子上的牙印,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吸血鬼。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睛里写满了慌乱。
对不起这样是……不可以的吗?
我揉着脖子上的牙印,看他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最后捧出一把红宝石: 这些够吗?
烛光下,宝石熠熠生辉,闪着火彩,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 ……够。
他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左脸颊有个小小的酒窝,那就好。
记得给我好评,我一边按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边提醒,我的好评率可是百分之百。
他忽然皱眉: 你还给别人喝过?
不然呢?我有点无语,我就是干这个的,不然你怎么点到我的?
不过你是第一个咬脖子的,我补充,其他吸血鬼都用抽血袋,你这个吸血方法有点太古法了。
他表情一滞: ……我以为这种关系是一对一的。
怎么可能?我哭笑不得,你吃饭会只点一家外卖吗?
……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 那你可以和我一对一吗?
啊?
他又翻出一小把红宝石,推到我面前: 每周一次,这些够吗?
我盯着那把宝石,嘴比脑子快一步,
……成交。
他眼睛微微亮起来,又向我凑近,温凉的指尖轻轻拨开我捂着脖子的手,低下头。
他的舌尖在我的伤口上轻轻舔了一下。
酥麻感像电流般窜过脊背,我浑身一僵,脸瞬间烧了起来。
好了,这样就愈合了。他的手点了点我的颈侧。
我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确实,脖子上的刺痛感消失了,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砰砰砰地撞着胸腔,震耳欲聋。
季星言退后一步,向我招招手: 下周见。
……哦。我胡乱应了一声,转身逃也似地钻进车里。
直到开出几百米,脸上的热度还没褪下去。
2
在医院缴费拿完药,手机日历突然弹出一条日程提醒——今日 18 点: 喂吸血鬼。
差点忘了,今天是和季星言约好的一周一次的供血日。
路过一家甜品店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橱窗里摆着一块小巧精致的红丝绒蛋糕,顶上缀着鲜红的树莓。听说吸血鬼都喜欢吃甜食,他给了我这么多钱,我得小小地回报一下我的雇主。
我指了指这块蛋糕,示意店员装起来。看着付款的价格我眼皮狂跳,这么小这么贵,竟然是蛋糕刺客
右眼皮跳,霉运连连。停车场里,我那辆二手小破车关键时刻掉链子,引擎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响声后,彻底熄火。
不是吧……我绝望地拍了拍方向盘。
掏出手机想给季星言发消息,突然僵住——
我们根本没加联系方式
我只能在平台上留言: 抱歉,车坏了,可能会晚到。
我叹了口气,扫了辆共享电动车,把蛋糕盒小心地挂在车把手上,迎着晚风驶向郊区。
古堡门口依然鸡鸣鹅叫,我按响门铃时,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门开了,季星言站在门口,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身上套了件明显不合身的卡通围裙,上面印着厨神小当家。
我: ……?
他顺着我的视线低头,耳尖微微泛红: 朋友的。
厨房里飘来浓郁的香气,我探头一看——
烤箱里躺着一只金黄酥脆的烤鸭,灶台上还煮着一锅鸭血粉丝汤。
季星言拿起汤勺,耳朵有点红: 我有点饿,就想先吃点垫垫。
今天杀的,家养鸭,很新鲜。他舀了一勺汤,吹了吹,你要尝尝吗?
我这才注意到餐桌上摆着两副碗筷,其中一副明显是新的,他这是为我准备的?
抱歉来晚了,我放下蛋糕盒,解释道,车坏了,本来想通知你,但你没看消息。
季星言盛汤的手一顿: 什么消息?
吸了么上的啊。
……我没有手机。
他垂下眼睫,声音闷闷的: 上次的订单,是朋友帮我点的。我天天喝后院养的牲畜血,有点厌食了,他说帮我改善一下。
我愣了愣,随即把蛋糕推到他面前: 那我也帮你改善一下,吸血鬼应该都喜欢甜食吧?
季星言盯着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睫毛颤了颤,突然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块——
递到了我嘴边。
……啊?
你一直在盯着它。他语气笃定,想吃。
我耳根一热,下意识张嘴,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
季星言这才收回手,自己尝了一小口。
怎么样?我期待地问。
他细细品味了一会儿,对上我的目光: 还是你更甜一点。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什么呀,是我的血更甜一点吧。
看我来了,他没有再管那碗鸭血粉丝汤,看着我吃完饭后,他才进食。
他的唇贴在我的皮肤上,温凉柔软,呼吸轻缓。
那阵酥麻感传来时,我忍不住抬眼看他——睫毛低垂,在烛光下镀了一层暖色,鼻梁高挺,唇上还沾着一点我的血,红得妖异又漂亮。
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冷香,莫名让人安心。
你脸很红。他突然开口,声音因为贴着我的皮肤而显得低沉微哑。
我猛地别过脸,是、是太热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没拆穿我,但嘴角微微上扬,那个小小的酒窝又出现了。
3
吸血结束后,他像往常一样,从衣服内袋里取出一个小绒布袋,倒出几颗红宝石推到我面前。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一旁,下次,帮我带个手机回来吧。
这样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就能知道了。
好。我忍不住笑了,要什么型号的?
季星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非常认真地回答: ……能打电话的。
行,我憋着笑把宝石收好,那我走了?
他点点头,却又在我转身时突然叫住我: 明望舒。
嗯?
……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说了句,路上小心。
月光下,他的发丝像流淌的星河,眼瞳里映着一点微光,专注又温柔。
我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知道啦。
走出古堡时,我摸了摸发烫的耳尖,怎么总感觉这个只见了两面的吸血鬼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再次见面,我帮季星言带了新手机,并加了联系方式。
三天后的凌晨,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季星言发来了一连串的宝贝。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季星言凑得很近的自拍,眼神里透露着好奇和试探。
我手一抖,手机砸在脸上。
这个闷骚吸血鬼平时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怎么突然……
我回复了一个问号。
对面立刻显示正在输入中,但发来的却是一堆乱码。
几分钟后,视频通话突然弹出来,我手忙脚乱地接通。
屏幕里,季星言怀里抱着一只通体漆黑的波斯猫。
刚才它踩到手机了。他一脸严肃,乱发的,打扰了。
……你家还有猫?我愣住。
嗯,一直在三楼,它叫星星。他抓着猫爪对我挥了挥,它不喜欢见生人。
黑猫傲娇地瞥了我一眼,喵了一声。
……这样啊。我干笑两声,没关系的,我先挂了。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明望舒,你在期待什么啊?
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他给钱,我供血。
仅此而已……
第二天去古堡时,我特意带了猫罐头。
给你的猫。不知道它喜欢什么口味。
季星言盯着罐头看了很久,突然说: 昨天……我不是故意打扰你。
知道啦,是猫踩的嘛。我笑着摆摆手,开始吃饭?
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靠近,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抽血袋。
今天用这个。
……啊?
你上次说,他垂着眼睫,其他吸血鬼都这么喝。
我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原来他记得。
行啊。我强撑着笑容伸出手臂,专业血仆,服务到位。
针头刺入血管时,比獠牙疼多了。
抽血的针管刚拔出来,我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视野边缘泛起黑雾,季星言的脸在眼前晃动,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嘴唇开合似乎在说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见了。
过了不知多久,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躺着的地方有点阴森冰冷,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这竟然是个棺材
4
醒了?
沙哑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我一转头,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团燃烧的血焰。
我本能地往后缩,后背抵上冰凉的棺木,季、季星言……你不会要吃了我吧?
对不起,我、我在控制了。他抬起手臂,我才注意到上面扎着一支空了的针剂,针管里残留着诡异的蓝色液体。
抑制针。他的声音绷得极紧,你今天身上的血味太重了。
我这才感觉到小腹传来的钝痛。对了,今天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我本来想出去,他继续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乎在压制着什么,但你晕着,我不放心。
为什么晕?他忽然伸手,冰凉的指尖拨开我额前碎发。
最近多打了几份工,来之前忘记吃饭了。我小声解释,突然一阵眩晕又袭来。
季星言一把扶住我的肩膀。这么近的距离,我又闻到了他身上让人安心的冷香。
我经常闻到你身上的消毒水味。他的红瞳暗沉,医院?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我奶奶病了。我攥紧了棺材里的丝绸衬布,奶奶是我仅剩的家人了,我家之前欠了一大笔债,你给的红宝石都用来还债和交医药费了。
季星言沉默片刻,突然说: 搬过来。
什么?
当我的贴身血仆,我会给你你打十份工的钱。
你只要让我每天喝一口血,以及……陪它玩。
仿佛回应般,棺材角落传来喵的一声。那只傲娇的黑猫不知何时蹲在那里,尾巴尖轻轻勾着我的脚踝。
成交?他伸出小拇指,拉钩。
我看着这么幼稚的契约方式,不禁笑出了声。我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成交。
月光流进来,照在我们交缠的手指上。
我们从雇佣关系变成了主仆关系。
季星言给的这么多,我得让他物有所值。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做好了服务计划,首先就是负责餐食。
据说吸血鬼都是早上睡觉,这样的话我负责他两餐就够了。
清晨七点,我揉着眼睛下楼,打算给自己做点吃的,发现季星言已经站在厨房里——头发松松束起,那件搞笑的围裙系在腰间,正在用魔法控制煎蛋在半空翻面。
早安。他头也不回,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准备了一点。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餐桌上摆好的牛奶燕麦和烤得金黄的面包: 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他把煎蛋完美地滑进盘子里,你要好好吃饭,不要再晕倒了。
等等,我打断他,吸血鬼不是白天要睡觉吗?
季星言歪了歪头: 我三百二十岁了,早过了嗜睡的年纪。
我的早餐后是季星言的用餐时间。
我把高领衫往下拉了拉,他却又翻出了抽血袋: 用这个吧,你不是比较习惯这个吗?
没关系啊,我把脖颈往他面前凑了凑,像以前那样咬也行。
季星言的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他怀里一带,獠牙刺入皮肤,带来战栗的感觉。
唔……我下意识缩了缩,他立刻松开,唇上沾着一点殷红。
疼?
不疼。我笑着用纸巾擦掉他嘴角的血迹,就是有点凉。
我发现,他的耳尖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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