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二神和白灵淼是同一个人吗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梦张作者“茂林子”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老婆怀孕时被上司猥亵至流我想去拼却被她拦下: 我们无权无斗不过张雷的……可第二张雷就跪死在我家门嘴里还叼着他的祸警察询问我最近是否有异常发我不敢告诉最大的异就是我老1我跟于梦都在地方戏剧团工我管后于梦是剧团台柱子长张雷觊觎于梦的美貌很久明里暗里给我们穿了不少小去年于梦怀孕我去找张雷开假但他不休你妈你还敢跟我讲劳动法?在剧团...
主角:于梦,张雷 更新:2025-07-09 14: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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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拼命,却被她拦下: 我们无权无势,斗不过张雷的……
可第二天,张雷就跪死在我家门口,嘴里还叼着他的祸根。
警察询问我最近是否有异常发生。
我不敢告诉他,最大的异常,就是我老婆。
1
我跟于梦都在地方戏剧团工作,我管后勤,于梦是剧团台柱子。
团长张雷觊觎于梦的美貌很久了,明里暗里给我们穿了不少小鞋。
去年于梦怀孕了,我去找张雷开假条,但他不批。
休你妈你还敢跟我讲劳动法?在剧团我 tm 就是法能干干不能干就滚,没有假操你妈的
我一气之下辞了职,张雷找借口把我们的工资奖金全扣光了,还扬言要弄我。
果然,那天趁我不在家,他强暴了于梦,剧烈的动作导致我们的孩子胎死腹中。
我当时拎着菜刀就要找张雷拼命,于梦抱着我腿苦苦哀求: 老公,我们斗不过他。
她下身还在流血,我从厨房走到门口,那血拖了一路。
我怂了。
于梦说得对,我能把张雷怎么样呢?弄死他,我进去了,于梦就没有亲人了。
张雷强暴于梦后,留了几万块钱,靠着这钱,于梦做了流产手术,我们又挺了一段时间。
失去孩子对于梦的打击很大,她整日整日地哭,一开始我耐着性子安慰她,陪伴她。然而有些屈辱是藏不住的。
我对她越来越不耐烦,白天在家时,我经常一句话不说。
她的身体和精神越来越差,失眠恍惚,一把把掉头发,有天还毫无征兆地尿在了我刚洗完的床单上。
对不起老公,我控制不住……
我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已经被失业、绿帽和琐事绷得很紧,现在终于断了。
你妈的,这么大个人了,这点事都干不好不知道小心点吗
我疯狂摔东西,声音很大,可我就是想让她听见。
于梦号啕大哭,越哭我越烦,摔得越起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梦突然大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到后来,甚至撕心裂肺。
别他妈笑了
我愤怒地冲出卫生间,她蓬头垢面,脸上的泪珠还没干,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没见过的,黄黑相间的戏服,手里还拿着一面单鼓。
我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什么?
于梦转头冲我一笑,她敲起鼓,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
行路君子奔客栈,鸟奔山林虎归山。
2
她唱的是神调,一种由东北出马演变而来的二人转曲目。
所谓出马,也就是跳大神。
在东北,有人家里出事了,就花钱请出马弟子,把老仙儿,一般是胡黄二仙中的黄仙儿,恭恭敬敬请出来,附到身上,帮人答疑解惑。
请老仙儿需要两个人,一个大神,边敲驴皮鼓边唱帮兵决,把老仙儿请出来。
另一个是二神,老仙儿请出来以后,附在二神身上,用二神的嘴回答东家的问题。
老仙儿上身时,二神有时双眼翻白,抖如筛糠,有时双眼血红,面目狰狞——就如同此时的于梦。
我打小在农村长大,见过村里的出马弟子作法,因此能听出来。
我从没听于梦唱过,更没想到她唱得这么好。
一曲唱罢,于梦突然直勾勾盯着我。
张雷,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于梦闭着嘴,但身上却发出这一声诅咒,声音嘶哑难听,根本不是她平时的腔调。
说完,于梦仰面躺倒,我又是按摩又是掐人中,她呼吸终于平稳。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买早餐,见张雷就跪在我家门口,嘴里叼着男根,已经死透了。
地上,楼梯上有不少浸血的鞋印。
那是戏曲演员的练功鞋,正常人几乎不会穿。
看尺码,大概三十六号半,正是于梦的尺寸,而且脚印只有下楼的方向。
楼道里没监控,犹豫了片刻,我快速把那些血印擦干净。
擦完血,我翻遍整个房间,都没找到于梦的练功鞋。
这些事,我一句都没告诉警察。
我不想于梦被抓走,她现在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折腾了。
没什么反常。
确定?这个叫黄清的警察双眼射出鹰隼一样的寒芒,我再问一次,你确定?
确定。
3
当晚,于梦很早就睡了,蜷在另一床被子里,只露出一抹黑发。
我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昨天于梦穿着戏服的诡异模样。
我俩初次见面就很戏剧。
三年前我朋友结婚,于梦跟着几个民间艺人混进来,给新人唱两句讨个彩。
但她唱的是《探清水河》。
秋雨下连绵。
霜降那清水河。
好一对儿那个痴情的人儿。
双双跳了河……
大喜的日子唱殉情小曲儿,毫不意外,她被东家轰了出去。
我却被她的嗓音和容貌吸引,主动搭讪,后来更是着了魔一般,给领导送礼走后门,把于梦带进了剧团,也带进了我的下半生。
对于她的过往,我从没问过。
张雷,你别过来,老公
于梦突然哭喊起来,我连忙抱住她,轻轻安抚: 别怕,别怕,我在这呢,都过去了啊。
一番呢喃,于梦又睡了过去,我正要给她盖上被子,赫然发现,她身上穿的竟还是那套戏服。
我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于梦又醒了,双眼勾勾地盯着我,我汗毛倒竖,根本不敢动。
早点睡吧,不要再打扰我们。
我们?
我乖乖闭上眼睛,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不敢转头,因为于梦还在直勾勾地盯着我。
天亮时,于梦终于动了。她脱下戏服,换上睡衣,像以前一样,轻轻叫醒我,然后去厨房准备早饭,好像神调和昨晚的事都是一场梦。
而我僵硬的身体能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于梦中邪了。
4
我简单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快步跑到楼下钻进汽车,拿出一个笔记本细细研读。
这是今早于梦换衣服时,从戏服内侧掉出来的。
笔记本封面还是美人和景观,看上去像是 20 世纪 90 年代初的产物。
轻轻翻开,4 月 5 日,欠老李二斤散白6 月 8 日,欠老高牌钱五块9 月 15 日,欠梦儿学杂费四十元……
前面都是这样的账目,看语气应该是于梦的父母。
重点是,最后一页和封底间夹着一张小学毕业照,而照片上所有的脸都被圆珠笔涂花了。
第一排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班主任老师,他的整个头都被抠掉了。
照片背后则写着一行极为漂亮的字,三井村中心小学教师王广富赠。
除此之外,照片上再无任何能揭示于梦从前的信息。我举起照片对着车窗,想好好看清楚些。
然而抬头却看见,于梦背对着厨房的窗口站着,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浓密的黑发下仿佛有个灵魂,在恶狠狠地盯着我。
那一瞬间我毛骨悚然,本能地踩下油门,逃出小区。
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于梦身上的怪事,与她的身世有关,我需要找王广富查清楚。
5
王老师活到现在,也七十多了。
托教育局的朋友查了一下,市实验中学,还真有个叫王广富的老教师。
打听好地址,我直接跑到学校,放学时,把一脸疲态的王老师堵在校门口。
王老师您好。我开门见山,您是不是教过一个叫于梦的学生?
于梦二字一出口,王老师满脸的慈祥竟狰狞了一瞬。
没有。
王老师低头就走,我拦住他,苦苦哀求道: 于梦中邪了您得帮帮她
她中邪?他的表情变得奇怪,脱口而出,她就是专门驱邪的。
啊?不是,她、她现在有麻烦,就是,咋说呢,我语无伦次,帮帮您学生吧。
我把王老师拉到一个背人的地方,快速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王老师听完表情凝重,示意我跟他回家。
王老师一直独居,到家后他啁了一整瓶白酒才开口。
不喝点酒,我根本不敢提起来。
九几年,我在三井村中心小学当班主任,那时班里确实有个叫于梦的。
这孩子总独自在角落喃喃自语,语速还很快,神神道道的。
我家访的时候才知道,于梦母亲早亡,父亲于佟是个出马弟子,一心想把于梦培养成二神,以后跟着他给人看事赚钱。他说于梦天生异象,被老仙儿相中了,平时自言自语,那是跟老仙儿对话呢。
于佟还说,他们这行都是俩人,现在好了,老仙儿喜欢于梦,她一个人就能干俩人活。
于梦当场还跟我演示了一次,她没张嘴,身体却能发出另一个声音,给我吓够呛。
小学念完,于梦就退学了。于佟正式带她入行,给人看事儿。
一开始就是帮村民找找失物,抓抓小三,没啥名气,后来有段时间,我们村频繁死人,警察来了一查,说都是意外。
而于佟却有了名气,总有外地人过来找他平事,其中还有南方的大老板。
两千年吧,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百,于佟就开上小汽车了。
有天深夜,于梦突然来找我,问啥也不说。
当时她一身伤,有的伤口都流脓了。
我心疼坏了,赶紧给她处理伤口。
她不让我报警,只是说不想再跟着于佟干出马了,想好好念书,考大学,求我收留她。
我脑袋一热就答应下来,拍胸脯保证,一定供她上大学。
6
第二天于佟就找上了门,他知道于梦只能往我这躲,还告诉我,留下这孩子只能带来灾祸。
我当然是否认,但于佟远比我想象中阴毒,他一面说要报警告我嫖宿幼女,一面又承诺帮我解决一个麻烦。
我本来想拒绝,可当时真有个麻烦。
市里的学校给三井发了一个特聘名额,当时跟我竞争的是五班的班主任。
这小子名校毕业,各方面都比我强,有他在我肯定去不了市里。
于是我交出了于梦。
第二天一早,五班班主任掉井里死了,警察说是意外的时候,我血都凉了——终于明白为什么村里死的人越多,于佟越富裕。
杀人,也是出马看事的一项业务吧。
于佟也在人群中看热闹,他冲我微笑示意——我明白啥意思,就是别乱说话。能让五班班主任死,就能让我死。
于梦就站在他身旁,背对着我,我却明显感觉到她一直恶狠狠盯着我。
我老老实实来到市里教书,再也没回过三井。听说于佟越赚越多,终于带着于梦离开了三井。
这件事从没对任何人讲过,这辈子我最后悔的就是请于梦帮我看事儿,我功成名就,她这辈子却完了。
7
听王老师的意思,于梦是被老仙儿选中的人,并且在张雷死前,她就按照老仙儿的指示杀人。
所以张雷是因为伤害了于梦,这个老仙的人,所以惹怒了老仙,才被杀?
三井村那些死者的现场,也有脚印吗?
我把这一连串的疑问都吐出来,王老师也蒙了,他思忖片刻,直奔厕所。
上了岁数肠胃就不好,还喝急了……小伙子,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她是于佟培养出来的,你还是得问问于佟这事儿咋办。
王老师,那您跟于佟还有联系吗?
早就不联系了。哎,等会儿,我有个学生曾在精神病院实习,他说那有个病人,一发病就请神,我不确定是不是他,等会儿我找找号码,年纪大了反应就是慢……对了你把老花镜递给我。
我顺着门缝递过眼镜,王老师迅捷地接过,随后厕所就只剩他粗厚的喘息,夹杂几声酣畅淋漓的排泄余音。
我蹲得累了,便斜靠在沙发上继续等他,眼皮越来越沉,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实在顶不住了。
等我再醒来,夜已经很深了。扭头看向卫生间,门还关着,一摊血从门缝流了出来,在地板上凝固多时。
踹开厕所门,只见王老师坐在马桶上,面色青紫,一嘴的血。
一阵凉风吹进来,尸体低头,吐出半截舌头,像是被活活扯掉又塞进喉咙。
厕所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窗框上有个清晰的血脚印,跟张雷身下的一模一样。
我本能地掏出手机报警,解了锁又想起来,就是不想让警察知道我才来的这。
屏幕上显示几小时前,于梦给我发了一条视频。
点开一看,还是那身黄色戏服,还是在家里,还是那段帮兵决,跟诅咒张雷时一模一样。
于梦有板有眼地唱完,仍然是闭嘴不语,那个奇怪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广富,你祸从口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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