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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碎月亮”的言情小《不曾闻妙音》作品已完主人公:祁言深祁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婆母病夫君祁言深带着儿子出海寻一去再未五年父子俩带了个青衣女子回身后还牵着个女娃祁言深开门见山: 妙我是回来与你和离顺便来收回我娘的遗儿子祁荀拉着那女子的霜我没骗你吧?这宅子是我祖母留下日后就换了你来做女主祖母名下产业很有足够银钱给妹妹请来京城圣手治我看着这亲亲热热的一家四敛眉一和不遗也是没有他们不知婆母福大命...
主角:祁言深,祁荀 更新:2025-07-09 15:5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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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再未归。
五年后,父子俩带了个青衣女子回家。
身后还牵着个女娃娃。
祁言深开门见山:
妙音,我是回来与你和离的,顺便来收回我娘的遗产。
儿子祁荀拉着那女子的手。
霜姨,我没骗你吧?
这宅子是我祖母留下的,日后就换了你来做女主人。
祖母名下产业很多,有足够银钱给妹妹请来京城圣手治病。
我看着这亲亲热热的一家四口。
敛眉一笑,和离,不行。
遗产,也是没有的。
他们不知道。
婆母福大命大,如今尚在人世。
大病得愈后,她曾亲自去官府销了祁言深的户籍。
如今,他是个货真价实的死人。
而我早已丧夫再嫁,又何须和离?
1
祁言深归家那日,我刚看完三十七家铺子的账目。
门房还认得他的脸,直接放了行。
他们一行四人,浩浩荡荡。
惊得廊下雀鸟腾飞。
祁言深立在阶前。
五年不见,他身形仍旧挺拔如松。
眉目清朗,一如以往。
唯独肤色深了几分,更衬得眼睛清亮。
他神情熠熠,却不是对我。
而是对着身后的青衣女子。
凝霜,这就是我说过的,我在京城的家。
我无暇顾及他们。
视线落在他身侧的孩童身上。
是我儿祁荀。
他离家时不过五岁。
如今五年过去,他如同春日抽条的新竹。
一身靛青短衫束着素白腰带,肩背笔直。
有了几分小小君子的风采。
五官脸型,无不肖似我。
我不自觉地走上前去,想去触碰他的脸。
荀儿,你回来了。
他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
又看了眼祁言深,才抿了唇,表情端正地回答我。
是的。
娘,我回来了。
他声音冷冰冰的,脸上也没有半分欣喜。
那女子嗔怪道: 荀儿,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娘亲,如今见着了,还不快去认……
话还未尽,祁荀就皱了眉。
精致的小脸鼓作一团。
我说的是你这个娘亲。
他看向青衣女子,复又展颜。
霜姨,虽然你总说我不该跟你叫娘亲。
但在我心中,你早就是我娘了。
至于她,我已经记不清了。
青衣女子顿了顿,忍不住浮现笑意。
又很快收敛了神情。
这些混话莫要再说了,这位可是生你的娘亲。
祁荀带着些不服气的眼神看向我。
我退回到堂前。
心中的几分欣喜已然衍变成酸涩。
罢了。
五年未见,他觉得我陌生也是正常的。
他平安长大,已是极好。
我凝神细看。
才发觉他们身后还有个不吱声的女娃娃。
相貌肖似祁言深和祁荀口中的霜姨。
是谁的孩子,不言而喻。
我叹了口气。
不想再问。
2
霖秋正巧端了鸡汤前来。
她是我婆母身旁的大丫鬟,烧得一手好药膳。
这几日查账忙碌。
我不过稍稍清减了几分,她就忙不迭去熬了鸡汤。
这鸡汤熬煮了半日。
甫一揭盖,香气扑鼻。
汤色澄黄如琥珀,鸡肉酥烂。
再细看,里面还多放了好几味珍稀药材。
霖秋已经听见了方才我们的对话,却未出声。
即便祁言深是她看着长大的。
如今大难不死,重回京城。
她也没有半分动容。
只是越过这四人,径直拿了碗,给我盛汤。
近来事忙,娘子看起来又清减了几分。
虽然天热厌食,但多少得吃些。
我看着鸡肉里的菌菇,也来了几分食欲。
正欲接过。
就见祁言深向前一步,神色冰冷。
霖秋,你如今……竟在伺候沈妙音?
我娘去后,这几年当真苦了你了
他眼眶泛红,像是心疼霖秋受了天大的委屈。
霖秋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公子怕是搞错了,奴婢不曾受委屈。
妙音娘子与我相熟多年,待我是极好的。
她还未说完。
祁言深脸上生出一丝恼怒。
霖秋,你不必为她解释。
你是我娘身边的老人了,如今我娘去世,她竟还拘着你伺候
不过,待我接手我娘遗产,余生你就留在祁家享福,再也无需看她人脸色。
这话一出口。
我和霖秋都愣了片刻。
我犹豫问道: 你说你是来接手遗产?
祁言深皱眉。
沈妙音,我这趟回来就是要与你和离的,顺便来收回祁家的产业。
他的视线一转,落在桌上的账本上。
看见上面未干的墨痕。
原本难看的脸色,忽又温和了几分。
虽然你以白身嫁入祁家,但看在你为祁家劳碌的份上,我会赠你些银钱,让你后半生无忧。
你已在祁家多享用了五年富贵,也该知足了。
3
我有些恍惚,忆起往昔。
十余年前,祁言深被人推下山崖,手脚皆断。
出气多进气少,眼瞅着活不成了。
我那黑心继母打着让我冲喜的名义,收下了祁家大笔聘礼。
暗地里张罗着,若是祁言深病死,我便活人陪葬,与他做对阴间夫妻。
好在婆母心善。
亲口承诺我,即便日后夫君不在,她也会将我当做亲女儿一般看待。
后来,祁言深竟一日日好转。
重新恢复了昔日京城俏儿郎的模样。
他对我满腔谢意化作柔情。
我们举案齐眉,很快诞下荀儿。
三代同堂,五载欢愉。
一家人相处融洽。
直到婆母染上咳疾,京城名医束手无策。
祁言深听闻传言。
决定带上荀儿出海寻药。
儿孙一同祈祷,灵药必定更为灵验。
出发点是极好的。
只可惜,父子二人一去不归。
那时婆母病重,夫君与儿子下落不明,商铺人心不稳。
我日日以泪洗面。
却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独自一人撑起摇摇欲坠的祁家。
当中苦楚。
今日想起,仍觉喘不过气来。
我捂住胸口,从回忆里抽离。
却见祁荀已端起桌上的鸡汤碗,递至女子身前,殷切说道:
霜姨,你方才不是口渴?
这鸡汤闻着好香,给你和妹妹喝。
霖秋不认同地伸手去阻拦。
这鸡汤是给娘子准备的,里面……
话未说完,被祁言深打断。
霖秋,许久未见,你还不知。
这是凝霜,我与荀儿落水后是她救下的。
如今,凝霜已是我的妻子。
他将女童抱在臂弯,眉眼温和。
这是我和凝霜的女儿,岁岁。
等我与沈妙音和离,凝霜就是祁家的女主人,这碗鸡汤她是喝得的。
霖秋皱眉,还要再说。
我冲她摇了摇头。
罢了,一碗鸡汤而已。
你们要喝便喝吧。
只是那鸡汤里,给我温补的药材。
能不能受得,就与我无关了。
4
一家四口,分食一盏鸡汤。
汤匙在瓷碗上时不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混杂着窸窣细语。
一派和睦友爱。
霖秋嘴角微微抽动,想说什么又按捺下来。
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收起账本。
想了想,对她说道:
南院如今正闲着,你让人收拾一番,给他们住下吧
婆母回了范阳探亲。
族中有长辈天命将近,恐怕一时半会难以归京。
虽然她已说过不再认祁言深这个儿子。
但我到底不能直接将他们驱逐出去。
思来想去。
还是先好生安置。
等婆母回来再做打算。
霖秋皱眉看过去,良久,才点了头。
南院规模不小。
这一家住下也宽敞。
我本以为这个安排已经极为妥当。
哪承想。
这话刚说完,祁言深就陡然变了脸色。
他满脸不忿,眸色如霜。
薄唇抿成一道冷峻的直线,声音里全是不可置信。
沈妙音,你竟让我们住在南院。
我以为他是嫌南院不好,耐着性子解释。
南院往年确实有些残破。
可如今刚翻修过,内里外在都舒适,住着并不……
祁言深面色越发阴沉。
那南院乃是客院……
我这才明白他想要说什么。
他当真以为婆母已逝,祁家该交由他管。
住客院都是委屈了他。
我心中生出几分烦躁,淡声道:
东院如今是我在住。
你拖家带口,又早已再娶,总不能与我合住吧?
祁言深一怔。
脸上淡漠的神情有些松动。
再开口时声线沙哑,带了几分愧意。
妙音,我再娶是对不住你。
可那时我出海落水,被凝霜救起后失了记忆。
我是在成婚后,才想起自己已经成婚过……
他眉眼隐在暮色中,晦暗不明。
若是我枯等了他五年。
他带着新婚妻子回来,扬言与我和离。
那我定是要将他打出门去。
然而。
三年前,我已改嫁。
之所以住在祁家,只是因为婆母收了我做干女儿。
夫婿池羡不在京城时。
我便住过来,与干娘——也就是我昔日的婆母为伴。
对我而言,他已是无关轻重的故人罢了。
如今他再娶,我再嫁。
毫不相干。
5
我无意与祁言深再有纠葛。
打算与他说清楚。
话未出口,就见凝霜垂睫上前,哀声道:
都是我的错。
她眼眶泛红,双肩微微颤抖。
泫然欲泣。
那时我救下了言深父子,他又失忆。
我只当荀儿的生母落水身亡,所以才……
她咬了咬牙,艰难出声。
同为女子,我自然知道姐姐等待夫君和儿子五年,却发现他再娶,有多难受。
此番我进京,并不是为了与姐姐争夫君。
而是想要来寻传闻中的京城圣手,救我岁岁一命的。
若是岁岁好了,我便即刻带她回家。
我一怔。
细看她身侧女童的脸色。
果然比常人要少了几分血色,多了些黄气。
我对这个凝霜,本是有些抵触的。
方才一见面,她就故意在我面前彰显了祁荀对她的看重远胜于我。
这种浅显的小手段,无用,但令我不喜。
可此刻提及孩子。
我还是心软了几分。
她提及的京城圣手,正是池羡。
等他归来,也不是不可以为岁岁看诊。
并不难。
我放缓了神色,温声道:
这倒不……
祁荀猛地冲上前,狠狠推了我一把。
你不许赶走霜姨
他展开双臂,拦在凝霜身前,像是一只护母的小兽。
看向我时,眼含恨意。
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霜姨早就嫁给我父亲了,明媒正娶。
我们一家四口,名正言顺,即便你是我父亲的原配妻子,也没理由让霜姨带岁岁走。
他声音很大,却不只是在质问我。
更多的还是挽留凝霜。
不待我回答,他就扑上去抱住凝霜的胳膊。
霜姨,你别走,这宅子是我祖母留下的,日后就换了你来做女主人。
祖母名下产业很多,有足够银钱给妹妹请来京城圣手治病。
等爹爹和我娘和离,我们一家四口,就安稳住在这里。
祁言深也点了点头,附和道:
我这趟回来就是要与沈妙音和离的,你不用委曲求全。
凝霜,你才是我如今的妻子。
我几乎气笑了。
这父子俩,重逢不过几刻钟。
与我说了好几次和离。
仿若我是什么瘟疫,生怕我会黏上他们。
本来我还想将祁荀留在我身旁教养。
这一刻,我只觉得当真是白生养了他。
霖秋担忧我气坏身子。
忙递过香囊放至我鼻下。
那是池羡做的。
里面有安神的药材,还带着柑橘香。
我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敛眉一笑。
和离,不行。
遗产,也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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