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月满西楼全诗》是大神“九漾”的代表齐铮柳如月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为了五千大把自己卖进了齐给快咽气的少帅齐铮冲谁曾我不仅把他冲醒还把他吃干抹净揣上了听说他要娶留洋的千我赶紧要了双倍报生下孩子后跑五年我以商界新贵的身份重回上海却被个小豆丁当街抱住: 娘亲爹爹天天在军营里光着膀子练说要练出腱子肉给你摸我吓得转身就却被人一把扣住手腕: 柳如你以为这次还能逃得掉?1.我是被一顶小轿抬进齐府侧门没有喜没有拜...
主角:齐铮,柳如月 更新:2025-07-10 14: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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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我不仅把他冲醒了,还把他吃干抹净揣上了崽。
听说他要娶留洋的千金,我赶紧要了双倍报酬,生下孩子后跑路。
五年后,我以商界新贵的身份重回上海滩,却被个小豆丁当街抱住:
娘亲爹爹天天在军营里光着膀子练武,说要练出腱子肉给你摸
我吓得转身就跑,却被人一把扣住手腕:
柳如月,你以为这次还能逃得掉?
1.
我是被一顶小轿抬进齐府侧门的。
没有喜乐,没有拜堂,直接送进了新房。
这就是我们少帅齐铮……
我望向床上昏迷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即便昏迷不醒,眉宇间仍透着几分凌厉。
嬷嬷转过身,嫌恶地扫了我一眼: 若不是此番冲喜需要字匹配,你这样低贱的戏子,怕是连我们少帅的暖床丫头都不配做。
我低眉顺眼地应道: 是,奴家知道。
嬷嬷见我老实,逐渐放下心来,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方才离开。
她走后,我解开齐铮的衣衫,一股血腥味混着腐味扑面而来。
我轻叹一口气。
伤成这样,怕是随时都要咽气,让我怎么借种?
我摸出贴身藏的药膏,戏班武生当年被军阀打穿了肩膀,就是靠这土方子捡回一条命。
少帅,我蘸着药膏往他伤口上抹,您可别死,我的五千大洋还没到手呢。
抹完了药,我的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腰腹上。
啧,这买卖倒也不亏。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突然想起戏文里的唱词,轻笑出声。
这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连续六日,我白天给他上药。
夜里按嬷嬷教的借阳秘法行事。
直到第七日,我正跨坐在他腰腹上卖力,却感到身下人的肌肉突然绷紧。
我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微微睁开的眼睛。
你……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喉结滚动,你在做什么?
我顿时僵在原地,大红肚兜还挂在他的皮带上。
2.
我被齐铮猛地推开,差点跌下床去,慌忙扯过被子遮住半露的身子。
回少帅的话……我缩在床尾,攥着被子一角,是老夫人让奴家来给您冲喜的……
胡闹
齐铮脸色铁青,随手抓过一件外衫草草遮了下身。
他强撑着起身,似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凌厉: 滚出去。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当即眼眶一红,拢着衣衫踉跄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一边跑一边喊: 老夫人少帅醒了
老夫人带着大夫和一群丫鬟婆子冲进来时,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齐铮已披上外衫靠在床头,可脖颈处几道暧昧的红痕却遮不住。
老夫人先是一愣,随即扑到床前喜极而泣: 我的儿啊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齐铮却冷冷扫了我一眼: 谁准你们擅作主张,给我安排冲喜的?
还不是为了救你的命
老夫人抹着眼泪道,连那德国大夫都说你没救了……要不是娘找的这丫头字旺你,你哪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见齐铮脸色难看,她瞥了我一眼,变脸比翻书还快: 横竖你也醒了,若是不喜欢,明日娘就把她打发出去
我心头一紧,我的五千大洋还没到手呢
契约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要生下孩子才能拿到剩下的钱。
我当即跪了下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老夫人,少帅刚醒,身子还虚着,奴家懂些药理,能照顾少帅,况且……奴家……
我边说着,边状似无意地抚过平坦的小腹。
管家刘叔也适时帮腔: 是啊老夫人,少帅伤势未愈,冲喜的新娘不宜立刻送走,免得冲撞了福气。
老夫人犹豫了片刻,眼神在我肚子上扫了一圈,若有所思道: 那就再留些日子。
齐铮冷眼看着我们,紧紧抿着唇,终究没再开口。
被打包送去西厢房时,我摸着袖中的药膏暗自懊恼。
早知他醒得这般快,这救命的神药就该晚些用
这才过去七日,还不知道我的五千大洋到底有没有着落。
接下来几日,我变着法子往齐铮房里钻,总想再搏一搏。
可他似乎并不打算再给我这个机会。
清晨给他换药时,我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他紧实的腰腹上流连,还故作担忧道: 这伤口这样深,怕是要留疤了……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指,咬牙切齿: 柳如月,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立刻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缩回手,心里却惋惜得很。
这么一副好身子,偏偏不让碰。
看得见却吃不着的滋味,可真是磨人。
午后我熬了汤药,特意在里头多放了两钱人参,药香熏得满屋子都是燥热气息。
谁知他眼皮都不抬,直接端起碗,将那药汤一滴不剩地倒进了窗边的兰花盆里。
到了夜里,我抱着绣花枕头去敲他的房门。
少帅……我隔着门扇细声细气地说,西厢房里有老鼠,奴家好怕……
门砰地一声被拉开。
月光下,他松散的衣襟半敞,腰腹上线条分明的肌理若隐若现。
我趁机往前一扑。
他砰的一声关上门,差点撞歪了我的鼻子。
再敢来烦我,他在门里冷笑,我就让你去跟牢里的老鼠作伴。
我恨恨地抱着枕头,在廊下直跺脚。
这个齐铮,怎么比他那个精明的娘还难对付
夜深人静时,我躺在床上,摸着平坦的小腹发愁。
这五千大洋的买卖,怕是要黄了。
3.
齐铮的伤势日渐好转,府里上下都松了口气。
可我这颗心却悬了起来——等他彻底痊愈,府里哪还有我这个冲喜新娘的容身之处?
果然,没过几日,老夫人就开始张罗着给齐铮相看正经媳妇了。
这日,府里来了位娇客,督军府的千金周晓棠。
她一袭白色洋装,发间别着珍珠发卡,笑吟吟地对管家道: 刘叔,听说铮哥哥醒了?我特意带了些上好的血燕来给他补身子。
她声音甜得像蜜,却在看见我时眼神一冷,这位是……
刘叔恭敬欠身: 回周小姐,这是老夫人找来给少帅冲喜的。
周晓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 原来如此。
她施施然在花厅主位落座,纤纤玉指轻轻敲了敲茶几,正好我口渴了,就让这个丫头给我奉茶吧。
我低眉顺眼地上前斟茶,她却突然哎呀一声: 这茶杯边上有道裂痕呢。
说着把茶盏往我这边一推,换一杯。
我换了茶盏重新斟满递上,她只抿了一口就皱眉: 太凉了,换杯热的来。
第三次时,她接过茶盏,突然手腕一翻,滚烫的茶水全泼在了我手上。
哎呀,手滑了。
她掩唇轻笑,眼底满是恶意,我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咬着唇不吭声,手背已经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还愣着做什么?她挑眉,把空茶盏往我面前一推,再倒啊。
这次我双手捧着茶盏,在递给她时故意一抖,茶水不小心泼洒在她雪白的洋装裙摆上。
那上好的丝绸料子立刻洇开一大片茶渍,褐色的水迹顺着裙褶往下蔓延,显得格外刺眼。
你周晓棠猛地站起身,精致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
她低头看着自己心爱的洋装被毁,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要打我: 贱人你知道这条裙子值多少钱吗?
我立刻红了眼眶,一脸惊慌失措地踉跄后退。
小姐饶命我带着哭腔喊道,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家的手刚才被烫伤了……
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
住手齐铮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我泛红的眼圈和烫伤的手背,眉头微蹙。
闹什么?他语气平淡,却让周晓棠立刻收敛了气焰。
铮哥哥~她收回手,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撒娇道,你这小丫头笨手笨脚的,把我的新裙子都弄脏了……我正要帮你教训她呢
齐铮皱了皱眉: 她是我院里的人,就不劳周小姐调教了。
说罢转头对我道,还不快退下。
我如蒙大赦地福身告退,临走时听见周晓棠委屈道: 铮哥哥,你竟然为了个下人……
我还有公务在身。齐铮的声音不冷不热,周小姐若是无聊,不如去陪家母说说话。
周晓棠气得脸色铁青,甩袖离去时差点撞翻了屏风。
老夫人知道后,立即把我叫去训斥: 你这狐媚子才几日就搅得家宅不宁你明日就给我……
话未说完,丫鬟慌慌张张跑来: 老夫人不好了少帅在书房里晕倒了
4.
老夫人顿时慌了神。
我立刻跪下,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 老夫人,让奴家去照顾少帅吧……
她虽不情愿,但看着儿子病势汹汹,终究还是点了头。
夜深人静,府里只余下几盏昏黄的灯火摇曳。
齐铮发了高热,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我拧了湿帕子,指尖从凌厉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那两片紧抿的薄唇上。
这个讨厌鬼,病得还真是时候。
少帅……我轻声唤他,奴家帮您擦擦身子……
他烧得昏沉,眉头微蹙,却没有睁眼。
我胆子大了起来,指尖悄悄探进他的衣襟,沿着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
就在我刚刚探到腰腹时,手腕突然被一把扣住。
摸够了吗?
沙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惊得我手一抖。
抬眼就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虽然还带着一丝病中的疲惫,却清明得可怕。
奴、奴家是在帮少帅退热……我慌忙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退热需要解我的皮带?他冷笑一声。
我耳根发烫,却强撑着眨了眨眼: 那是自然,就得要擦拭全身才行……
说着还故作天真地歪了歪头,小时候,我娘就是这么做的。
是吗?他突然一个用力,将我拽得扑倒在他身上,柳如月,你当本帅是傻子吗?
他滚烫的体温隔着单薄的外衫传来,烫得我心跳如雷: 你这是在玩火。
我强压下狂跳的心,指尖轻轻抵住他的胸膛。
少帅身上这么烫……我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带着刻意的撩拨,奴家……还没试过这样的温度呢……
空气瞬间凝滞。
齐铮眸色一沉,猛地推开我: 找死。
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我踉跄着起身,理了理散乱的衣襟,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看来这位冷面少帅,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呢。
5.
齐铮的高热反反复复。
我默默守在榻前,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用井水浸湿帕子,一遍遍擦拭他滚烫的身子。
他胸前的伤口结了痂,我的手却被凉水泡得发皱。
少帅,喝药。我扶起他沉重的身子,药碗抵在他干裂的唇边。
他烧得糊涂,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别走……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勺勺把药喂完: 我、我不走。
整整三日,我衣不解带地照料。
第四日清晨,他的高热才终于退了。
我累极了,趴在榻边睡着,醒来时发现身上多了件军装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
老夫人看我的眼神变了,再不敢提赶我走的事,齐铮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依旧冷着脸,却不再将我拒之千里。
夜里,我照例抱着枕头去敲门。
本以为又会吃闭门羹,门却突然开了条缝。
少帅……我眨着眼,真的有老鼠……
他冷着脸,却侧身让出一条路: 就今晚。
我欢天喜地地钻进他的被窝,却被他用被子裹成蚕蛹,严严实实塞在床榻最里侧: 敢乱动就扔出去。
可半夜我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滚进了他怀里。
他呼吸均匀,手臂却牢牢环在我腰间。
第二日一早,他便派人把西厢房翻了个底朝天。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直到那个清晨,我在西厢房吐得昏天黑地,还以为是昨夜贪嘴吃得多了。
府里的大夫诊完脉,捋着胡须朝老夫人拱手: 恭喜老夫人,恭喜少帅,柳姑娘有喜了
我虚弱地靠在榻上,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剩下的五千大洋,终于要到手了
老夫人喜得直念佛,当即吩咐厨房给我炖补品,又命人把西厢房的硬榻换成了软床。
只有齐铮站在窗边,背对着我们冷声道: 小题大做。
可我分明看见,他负在身后的手指微微发颤。
他破天荒许我进他的书房,却非要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既是要养胎,就在这软榻上歇着。
说完又补了句,省得你到处乱跑惹事。
我低头抿唇偷笑,哪能不知道他是怕我在别处磕着碰着。
不过看他耳根微红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我权当不知,每日都乖乖抱着绣活去书房陪他。
渐渐地,书房里多了许多不该有的东西——案几上总备着我爱吃的蜜饯,连他珍藏的兵书旁都混进了几本话本子。
见他批公文批得疲乏时,我会给他唱一曲《游园惊梦》。
他虽总板着脸说我聒噪,可手指却会不自觉跟着我的调子轻敲桌面。
那日他见我无聊,让我帮他誊抄军需单子,我故意将枪械写成枪戒,弹药写成弹约。
他盯着错字看了半晌,突然嗤笑出声: 柳如月,你当我是瞎子?
我咬着唇,怯生生道: 奴家识字少嘛……
他一把把我拽到书案前,塞了支毛笔在我手里。
难怪,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他皱着眉头,语气嫌弃,可温热的大手却覆在我手背上,一笔一画教我写他的名字。
我故意写歪,他啧了一声,另一只手扶上我的腰,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专心点。他低沉的嗓音贴着我的耳畔,呼吸拂过颈侧,烫得我指尖发麻。
我心跳如雷,却故作委屈: 老师这样,学生怎么专心?
他喉结滚动,突然将我转过来抵在书案边,眸色深沉: 那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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