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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妾室

灵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冲喜妾室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佑川裴江作者“灵焱”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裴府侯爷久病不寻遍名医无只好请相士来府上算了一端茶倒水老先生相中我这个陪读丫鬟的命称裴家少爷中有一人娶便可喜事相驱散病裴佑川当即跪向卧病在床的父亲表孩儿尚未考取功无心成若不是他终日与宁府千金吟诗作我便信了他刻苦用裴江霁饮尽杯中也将双膝一说愿意娶若不是夜里听见他与侍从的对我险些信以为父亲从不信此举无非考验我不表孝...

主角:裴佑川,裴江霁   更新:2025-07-10 19: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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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侯爷久病不愈,寻遍名医无果,只好请相士来府上算了一卦。

端茶倒水间,老先生相中我这个陪读丫鬟的命格。

称裴家少爷中有一人娶我,便可喜事相冲,驱散病邪。

裴佑川当即跪地,向卧病在床的父亲表态。

孩儿尚未考取功名,无心成亲。

若不是他终日与宁府千金吟诗作对,我便信了他刻苦用功。

裴江霁饮尽杯中茶,也将双膝一跪,说愿意娶我。

若不是夜里听见他与侍从的对话,我险些信以为真。

父亲从不信卦,此举无非考验我俩。不表孝心,我如何继承家业?

此乃权宜之计,替我守住消息,切勿传到棠儿那里。

十年陪读相伴,换不回一颗真心。

次日,我找到那位相士老先生,求他再算一卦。

这一卦算的,是我与裴侯爷的姻缘。

1

前脚刚回府,府上家仆行色匆匆,我才知侯爷病情又加重。

几位大夫正守在侯爷的卧房门前,两位少爷却不见踪影。

我跑去侧宅院寻人时,裴佑川正在给屋前的花浇水。

那几盆我喜欢的月季被移走,换成了海棠花。

宁府千金大名宁棠儿,这花为谁栽不言而喻。

他背着身子,问我何事这么着急。

我垂眸行礼,道明来意:

侯爷病重,请小少爷随我前去。

听言,他转过身来,面上丝毫不急,反倒喊我进屋帮他研墨。

我跟在他身后,想要劝他,可脚下打滑一个趔趄,险些打翻他的砚台。

他本下意识扶我,却半途收了手,转而护住了桌上半掩的画卷。

见我被桌角撞得眉头直皱,裴佑川忽然提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找错人了。答应娶你,为父亲冲喜的大孝子,可不是我。

窗外飞鸽传来纸讯,裴佑川眼里这才涌起几分真实的笑意。

他卷起画卷,与我擦身而过,快步离开。

寥寥几眼足以我看清,那画卷上画的,是宁棠儿。

桌边几团废纸有些眼熟,我摊开一看。

是我耗费数日为他手抄的祈福佛经,字迹被凌乱的颜料覆盖。

将沾了眼泪的废纸扔入篓中,我转身离去。

失魂落魄走在院里,我未留意家丁在裁树。

小心

一双手将我揽过,掉落的树枝砸在我原本的位置。

刚外出回来的裴江霁身上有股陌生的香味。

我后退两步向他道谢,随后找到了香味的来源。

他腰间本该佩剑之处挂着香囊,上面绣着棠字。

兴许我的视线太过直接,他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不悦,但迅速掩盖。

今日处理公事,不便佩剑,我留在了府中。

没有解释香囊的存在。

我心中好似灌了铅,轻声问他:

大少爷,你真心娶我吗?

当然了,阿念。就算父亲没病,我也早就许诺过要娶你,怎会食言?

那……你明日陪我去市集看看婚服的布料可好?

果不其然,他的笑容停滞了一下,继而将我拥入怀里。

明日我有事要忙。你现在是准少夫人了,这些事无需你亲自去做,交给家仆就好。

明日是宁棠儿的生辰,他自然是要忙的。

我收起情绪,低眉敛目,淡淡问他:

侯爷病重,你可要随我去看看他?

大夫都在,我去了也是碍事。你且替我去看看父亲,有何事再唤我。

连孝心都是假的,我还能信他什么。

几个时辰后,我端着灶房熬好的药走进侯爷卧房。

将相士的新卦告诉他,问他是否愿意娶我。

2

翌日,隔壁宁府门庭若市,都是去给宁棠儿庆生的人。

消息很快传开,宾客中属裴家两位少爷送的贺礼最是贵重。

而在安静的裴府,我的婚事订了下来。

侯爷给了我不少银两,让我添置些喜欢的物件作嫁妆。

我买了几张红纸,想做成请柬,邀请幼时养过我的姨娘来参加。

请柬写到一半,宁棠儿突然来到府上,说想探望下侯爷。

她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笑容一敛,问是谁的婚事。

我随口说是远房亲戚的,目光停在她颈间的翡翠挂坠和手腕的金镯上。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含羞一笑,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佑川哥哥和江霁哥哥刚送的,非说想看我戴,我就都戴上了。

侯夫人去世时留下的首饰不多,这是其中两样。

压下喉间苦涩,我引她去见侯爷。

路上撞见提着两壶酒的总管,他停下问我,与大少爷的婚酒想定哪种。

宁棠儿猛地停下脚步,面色变得极差。

待总管走开后,她直接抢过我手里未完成的请柬,打开一看。

上面有我的名字,只是男方还空着。

你一个丫鬟,竟然敢骗我?

我告诉你江霁哥哥不可能娶你的你休要做梦

她怒目圆睁,气得扇了我一巴掌,并将请柬撕了个稀烂。

似乎还不够解气,她欲举手再扇,可身后传来脚步声。

看清楚来人,她一下子收了手,提起裙边,假装抹泪跑开。

裴江霁看到地上碎纸的请柬二字,当即明白怎么回事,二话不说便要追。

我下意识拦他,想要解释,却被他狠狠推开。

你就非得把这事传得到处都是吗?今天是她的生辰

周念,你给我听着,如果还想我娶你,就管好自己的嘴

甩下这些话后,他头也不回地追人去了。

留我在原地,脸上火辣辣地疼。

3

我躲到柴房里,给红肿的脸擦药。

自幼受了委屈,我都会跑到这里来。

只有裴佑川总能找到我,这次也不例外。

他拿着一盒糕点,说是从生辰宴上带给我吃的。

我犹豫片刻,还是放下擦药的手,向他伸去。

然而下一秒,他手掌一掀,糕点从我头上砸落。

我这才看清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充满恶意。

你可知道她哭得多伤心?周念,能嫁给我哥还不满意吗?为什么要伤害她?

粉屑呛进鼻腔,我止不住地咳起来。

他不顾我挣扎,强行扣住我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抹掉我唇边的粉屑。

你还是老样子,那么……贪得无厌。

说完便甩开我,任由我狼狈不堪,咳到眼圈发红。

门外雨声渐大,我从头凉到了脚,骨头缝里钻上熟悉的疼痛。

十岁那年,我陪裴佑川玩游戏,藏在柴房冻了一宿落下病根。

从此每到雨夜,全身骨头都如蚂蚁啃食,疼痛难忍。

一声惊雷巨响,裴佑川咒骂一声,无视了蜷缩着发抖的我,匆忙离开。

没过多久,他抱着宁棠儿经过柴房前,一只手捂在她的耳朵上,嘴里哄着不怕不怕。

身上的疼盖过心中的酸楚,我艰难爬起身,回到自己屋中。

本以为要咬着毛巾度过这漫长煎熬时,有人敲响了我的门。

——裴江霁派人给我送来止疼药。

一夜过去,终于盼到雨过天晴。

我拦住经过院前的总管,问他昨夜大少爷可有回来。

对方面露难色,悄悄凑到我耳边:

这话我也只和你说,你切莫往心里去。

昨夜大少爷去侯爷屋前跪了一宿,说……说想要先娶宁府小姐。

我睫毛颤动,心中了然,药不是裴江霁送的。

总管与我关系好,怕我伤心,又补了一句:

你放心,侯爷没有见大少爷,应当是不同意。

我调整表情,拿出药瓶问了一嘴,方才得知这药是大夫开给侯爷的。

下定主意,我拿出拟好的新请柬,求总管帮我寄出。

他低头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男方姓名处整整齐齐写着的,是裴景庭三字。

4

与总管别后,我回屋用剩余的红纸剪了几个喜字。

毕竟是冲喜,总该喜庆一些。

门突然砰地打开,宁棠儿气势汹汹闯进来。

她一眼便看到这些红字,目光霎时变得阴沉,她身后两个侍从丫头冲过来按住我。

随即,一把短剑抵在我脸上。

那剑柄熟悉不过,与我跪拜百次为裴江霁求来的护身佩剑一模一样。

熟悉吗?这剑。

宁棠儿边说,边用锋利的剑刃在我脸上缓缓移动。

我说喜欢,江霁哥哥就改短送给我了哦。

急着嫁是吧,我倒要看看……等你脸上皮开肉绽后,江霁哥哥还要不要你

没等我反应,剑尖瞬间扎破我的脸侧,一寸一寸划下。

我痛得浑身一震,剧烈挣扎反抗,但下一秒嘴里就被塞进了剪好的喜字。

眼泪混着温热的血流下,我目眦欲裂,哀嚎卡在喉咙。

不要脸爬了江霁哥哥的床,还舔着脸说喜欢佑川哥哥,你就是贱货一个,有什么资格嫁给他们?

宁棠儿讥讽一笑,靠近痛不欲生的我。

我可没你那么蠢,他们都是我的。

棠儿?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呼喊。

她狠戾的眼神一僵,迅速丢掉剑,往自己臂上一掐。

掉落的短剑扎在我手上,我痛极抽搐,掌心瞬间多了个血窟窿。

裴江霁进屋的第一刻,宁棠儿就匆匆往他身上一扑。

棠儿发生什么事了我找了你一夜。

江霁哥哥,好多血,你快救救她……我不知道那把剑是周念姑娘送你的,棠儿不该要。我已经还给她了你快让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要伤害自己了,棠儿害怕……

宁棠儿苍白着脸,颤颤悠悠指着我,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裴江霁这才看见满脸是血的我,以及我手里沾着血的剑。

他眼中闪过惊愕,下意识想朝我走来。

可宁棠儿一下环抱住他,把头埋进他怀里,委屈地喊了声:

哥哥,我手疼。

她臂上那一小块淤青让裴江霁回过神来,怒目看向我。

你对棠儿做了什么一把剑而已,至于吗,周念

棠儿心善,还想着救你,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想用这些伎俩骗谁?我告诉你,我们还没成婚,别真拿自己当少夫人了

失血过多,我眼前阵阵发晕,连吐出嘴里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而这种沉默在他眼里变成了默认。

裴江霁冷哼一声,抱起宁棠儿,转身就走。

血不断涌出,血腥味蔓延开,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直到迷迷糊糊间,我听见有人踏进来,疯狂喊着大夫。

5

醒来时,我的脸上和右掌都覆着厚厚的纱布。

裴佑川坐在床边,见我睁眼,悄悄松了口气。

与我对上视线后,又板起脸,沉着嗓子问:

你就这么喜欢他?不惜……把自己伤成这样?

棠儿是无辜的,既然你与我哥婚事已定,她明事理,不会和你抢,你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也没必要做戏给谁看。

伤口痛痒,一颗心沉沉下坠,我张开干涩的嘴,问他:

下雨那夜,她整晚都在你房里吗?

裴佑川眼眸倏然转冷,站起身,蹙眉盯着我:

是又如何?你究竟什么意思……

怎么,我哥没去找你,想起我来了?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啊,能不能别再恶心我了。

一如既往的冷嘲热讽。

内心涌起浓浓的疲惫,我别开眼,不再开口。

这种回避让他气急靠近,糟糕的记忆浮现,我条件反射瑟缩一躲。

他的动作刹那停住,眼神一下变得无比复杂,僵持几秒后甩袖离去。

我用没受伤的手摸上自己的脸,咸湿的泪水悄悄滑落。

容貌已毁,手也很难再利索干活,我想找侯爷取消婚约。

唯一知道实情的总管看望我时,面色沉重地告诉我侯爷病情再次恶化。

不能再拖了,婚事不光照旧还得提前。

他还转交给我一封信,是姨娘的回信。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姨娘病逝的消息,信封里是她托姨夫转交给我的簪子。

说是要等我成亲时送给我,但没能等到那个时候。

我泪如雨下,将簪子摸了一遍又一遍。

过了今夜,就是我成亲的日子,姨娘会在天上陪着我。

就在我小心翼翼将簪子与嫁衣放在一起时,裴江霁走了进来,身上还有一股未散的酒味。

棠儿和佑川在一起了,这下你满意了?开心了?

他步伐不稳,摇晃着走到床前,一把抄起我的嫁衣丢到地上。

然后戳着胸口,大声斥责我:

我念及过往情分,答应父亲娶你,可你是怎么待我的?你有什么资格穿这身嫁衣?

我从来没逼你娶我。我掀开眼皮,冷漠地看着他发酒疯。

别演了,周念都传开了,你以为能瞒多久?父亲找相士的事难道你不知情?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以死相逼求我爹给你安排的?你费尽周折还在这里装什么无辜

原来在我养伤的日子里,谣言传得满天飞,偏偏有人信了。

裴江霁步步紧逼,将嫁衣踩在脚下,终于卸下了伪装。

你以为我真心娶你?别开玩笑了,你配得上我吗?

你这样的人,连嫁给我做妾都不配。

我低头看着那堆脏掉的红布,胸口一片空荡,再无余热。

裴江霁,

我平静地喊他大名。

演够了的是你,不是我。你这么生气究竟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一片孝心演了个空?

被我戳中心事,裴江霁恼羞成怒,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是,我假孝你有情有义既然这么想救我爹,你怎么不嫁给他去……

周念,滚出来

门口又闯进来一人。

裴佑川怒气冲冲,喘着气一字一句质问我。

棠儿在、哪、里。

6

你什么意思?棠儿不见了?

裴江霁立刻酒醒了一半,眉头皱起,追问道。

裴佑川没搭理他,径直在我屋内搜了起来。

我挣开脖子上的手,捂着喉咙艰难地说: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梳妆台上的木盒被打开,里面装着宁棠儿戴过的翡翠挂坠与金镯。

我的话戛然而止,根本不知道这两样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裴佑川走到我眼前,身影将我笼罩,一双黑瞳里全是浓烈的失望。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棠儿在哪里?

我勉强找回声音,凄惨一笑,说我不知道。

沉默对峙几秒后,裴佑川弯腰捡起地上的嫁衣,当着我的面,一把扔进了火炉里。

这还不够,他朝床上的婚簪伸手。

我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惶恐不安地拽住他。

住手

裴佑川怒极反笑,大力推开我,将簪子握在手里。

我绝望大喊。

他冷笑着手掌发力,簪子顷刻变为两半,下一秒同样被丢进了火里。

火星四溅,我呢喃着不可以,疯了一样跪到火炉边,想伸手去捞。

裴佑川扯起我的头发,阻止我的动作,逼我看他。

为了一根婚簪……你真是想嫁想疯了。你贱不贱呐,周念,非得看我俩像狗一样争你才能满足吗?真把自己当贱骨头了啊

我告诉你,棠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拿命赔。

泪水如线般掉落,我脸上的伤口崩开,又开始溢血。

血流进嘴里,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般羞辱,带着血沫呸了他一口。

裴佑川……你真不必和裴江霁比,因为你连狗都不如。

相识这么多年,我知道往哪儿扎最痛。

果不其然,裴佑川眼底涌现疯狂,攥着我头发的手越来越紧。

裴江霁站在一旁,默许一切发生,只为等我说出宁棠儿的下落。

突然,门外有人传讯来,说宁棠儿找到了

两人相视一眼,迅速向外走。

好几根断掉的头发飘落,我狼狈不堪地爬向火炉。

好不容易灭完火,东西早已烧成炭灰。

我守着一盆炭灰坐到了天亮。

总管敲门,我才缓缓起身,清理好伤口。

吉时到,我一身素衣,走向裴侯爷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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