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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兄弟共同娶一个女的小说》是大神“黔云悠悠”的代表林素芬热门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那她杀了全还在尸体熬了锅村长来吓得腿她说: 等我吃口饱饭再成不?村里人都说她疯还说逆来顺受的媳怎么就突然发了只有我妈说: 林素芬头一回活得像个林素是农村共妻陋习的受害她女儿一句我不干母亲挥刀杀了全你觉得她是疯还是醒了?1林素芬活了四十二个年狗撒尿还有人躲着她呢?谁闲着谁踹两她就是王家后屋那块老油雨来挡屎来兜晾在...
主角:林素芬,热门 更新:2025-05-29 06:5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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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来了,吓得腿软。
她说: 等我吃口饱饭再走,成不?
村里人都说她疯了。
还说逆来顺受的媳妇,怎么就突然发了狠。
只有我妈说: 林素芬头一回活得像个人。
林素芬,是农村共妻陋习的受害者。
她女儿一句我不干净,母亲挥刀杀了全家,你觉得她是疯了,还是醒了?
1
林素芬活了四十二个年头。
狗撒尿还有人躲着走,她呢?谁闲着谁踹两脚。
她就是王家后屋那块老油布,雨来挡雨,屎来兜屎,晾在外头,人畜皆踩。
直到那天,她抄起刀,把丈夫、小叔子、婆婆和姑子,一个不落,全砍了。
一刀一个,刀刀见血,砍得比杀猪还干脆。
村里人这才猛然想起:
这不是个牲口,是个人,有名有姓,叫林素芬。
男人们慌了,满嘴都是: 林素芬疯了
女人们瞪大眼,压低声: 一口气砍四个……够利索,够解气。
我妈坐门口纳鞋底,针脚一顿,抬头撇了句:
活成那样,不疯就得狠。她选了狠,老娘敬她是条汉子。
说完,将线扯断,啪的一响,像替她鼓了个掌。
从我记事起,林素芬就是王家两条腿的牲口。
犁地、挑粪、喂猪、打水,啥累她干啥。
挨打、被骂、受辱、受伤,啥罪她受啥。
全村人都说: 王家这条狗,养得真乖。
后来才知道,乖狗也有牙,咬起人来,骨裂肉翻,半点不留情。
2
出事那天,我正蹲在院子里啃西瓜。
有人扯着嗓子喊: 王家出事了
我第一反应,是她那小叔子偷东西。
那狗东西手脚不干净,连我妈晾在院子里的胸罩都敢顺。
那次我喊了声: 妈,你奶罩没了。
我妈手上还滴着切菜水,抄起菜刀就往外冲。
三步一唾沫,五步一畜生,追着王家小叔砍。
所以这次一听出事了,我压根没当事。
还低头啃了口瓜,心说: 又偷?偷大了呗。
结果就看见村长夹着烟往王家飞奔。
王家全家横着躺,像杀年猪一样摆整齐。
林素芬就蹲那儿,左手添柴,右手搅粥。
别浪费了。她说。
一屋子的血,她惦记的只是粮食。
我妈说: 这人,疯得够清醒。
3
死亡顺序,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第一个,小叔。
这个常年走错门的狗东西,死的时候裤腰带都还松着。
林素芬提了一桶热油,劈头盖脸泼下去。
小叔惨叫都没叫全,一骨碌蹦起来,捂着脸疯了一样乱撞。
她反手一刀,割喉。
刀锋入肉那一刻,她说: 这刀,我攒了二十一年。
第二个,婆婆。
听见动静跑进屋,还以为媳妇在杀鸡,张嘴就骂: 贱皮子,谁让你动……
话还没落地,热油直接泼上她脸,那张骂了媳妇二十三年的嘴烫得开花。
她还想挣扎,林素芬抡手一推,把她往灶膛里塞。
柴烧得正旺,火光把她龇牙咧嘴的头吞了个干净。
事后有人问: 她哪来的力气?
我妈冷哼: 那不是力气,是怨气。怨气久了,就成火药,点一下,全炸
第三个,姑子。
那个最爱凑热闹的看客。
听见动静,刚想张嘴喊杀人啦,刀就抵上了喉咙。
她哭着求饶: 嫂子,我什么都没干啊……
林素芬笑了。
是啊,你最干净。只动嘴,不动手,这些年真没沾半点血。
这一刀,她划得特别慢。
血珠子一颗颗往外冒,像极了那些年她嘴里蹦出的恶言碎语。
最后,是她丈夫。
傍晚回来,满身酒味,一边解扣子一边喊: 饭呢?
林素芬笑着,盛了碗鸡汤给他。
鸡是她亲手养的,也是她亲手杀的,就在他娘、他弟、他妹的尸体旁边。
他咕咚喝了一大口,咂咂嘴: 真香。
碗还没放下,刀就捅进了他后背。
他扭过头,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林素芬贴着他耳朵,刀又往前送了送。
她说: 今天日子不错,适合清账。
四刀收账,她连气儿都没乱,坐回桌前接着扒饭。
筷子挑起鸡腿,细细啃着,像是在吃喜宴。
只是这回,没人再把啃剩的骨头往她碗里扔。
啃着啃着,她突然想起二十三年前那个晌午。
她进王家村那天,穿着一身碎花裙,脚上一双掉色的鞋。
她不是嫁不出去,也不是被拐来的。
她娘躺在炕上咳血,家里米缸见底。
娘说: 都是过日子,苦点就苦点。
于是,十九岁的她,把自己卖了个市价。
一千块,一头牛,一辈子。
4
王家人没来接她。
她自己背着个蓝布包袱,坐了半个钟头的拖拉机,颠进了村。
包袱里没几样东西,两件旧衣,一床薄被,半点体面都没有。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纳鞋底的女人抬眼打量。
有人说她不懂规矩。
有人小声嘀咕:
新娘子自己走进门,往后受罪可怨不得人。
这话,后来真应了。
没处怨,也不敢怨。
她的怨气都憋在心头,化成汗水,浇了王家的三亩地。
头一年,她是能干的媳妇。
冬天,蹲在结冰的河边捶衣裳。
水一冷,手就肿,红得像萝卜,敲一下抖一抖。
夏天,半身埋在水田里插秧,蚂蟥顺着裤腿钻进肉里。她咬着牙拔出来,手一抖,又继续干。
她不吭声,怕一张嘴,骂声先来。
苦,她从不敢叫;骂,她从不敢躲。
她早学明白了:
忍,能苟着活;怂,能死得慢。
婆婆去吃喜酒,拉着她的手显摆: 我家这媳妇,比驴扛造
老爷们儿咂嘴夸: 这娘们儿,能干。
可无人知道,她兜里从来没钱。
买包卫生巾,要在灶前搓半天手。
婆婆骂她: 贱皮子还讲究?拿灶灰凑合
有回发高烧,她硬撑着割完稻子才敢倒下。
丈夫踹了踹她: 装什么死?猪还没喂呢。
那年她才二十岁,离疯,还有二十二年。
5
那晚的饭桌上,小叔夹走了她碗里的腌黄瓜。
边舔筷子边笑: 嫂子吃过的,真特么香。
她皱眉,他就笑: 不乐意?下回你吃我啊。
婆婆正舀着白菜汤,眼皮都没抬一下。丈夫坐在对面,咔哧咔哧啃着玉米。
一桌人,没人觉得这不合理。
她猛地站起来。
全桌人抬头看她。
咋了?丈夫嘴角还挂着玉米渣,糊着口水,含糊不清。
饱了她松开掐出红印的掌心,目光扫过后屋。竹竿上晾的衣服,她的内衣,又少了一件。
晚上,她坐在炕沿做针线活。
针尖扎进指腹,血刚冒出来,房里就多了个人。
光膀子,大肚皮,肥肉挤出三道坎。
是小叔。
他抠挖着肚脐眼问:
嫂子,你看,我是不是比上个月又壮了?
林淑芬始终没抬眼,只是手腕一翻,剪刀朝下,扎进自己掌心。
小叔酒醒了大半,踉跄着退到门框边。
她垂眼看着鲜血,一滴滴地淌在线轴上。
她知道,对付畜生,眼泪没用,哀求没用,逃更没用。
只有一样东西有用:
比畜生更疯,更狠。
第二天,她跟丈夫提了这事。
丈夫蹲在屋外卷纸烟,烟丝掉了一裤腿。
头都没抬,只回了一句:
你是不是闲出屁了?整天就会挑事。
她说不是。然后蹲下来去帮他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丈夫一巴掌拍开她的手: 滚远点,一身骚味。
那一刻,林素芬忽然觉得,丈夫在怕。
不是怕她疯,而是怕她张嘴。
炕上那点事,他比谁都心虚。
一年统共不到三回,回回都是她主动往上贴。
像拔罐,贴上去压得死紧,拔下来满身恶臭。
他还喘得像要死的猪,一分钟都不到。
完事倒头就睡,鼾声震得炕席都在抖。
她强忍反胃,听他在外面吹: 我家那婆娘,死鱼似的,没劲。
死鱼不好吗?
死鱼不会咬人,不会反抗,随你摆布,任你揉捏。
她那天在猪圈舀猪食,搅着搅着,忽然笑了出来。
她想: 好在肚子争气。
她,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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