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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燕宋声是《春日迟迟古诗》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星星醒醒”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命不十岁那年没了死了好不容易在大户人家做了婢又逢主家灭我带着小主子死里逃三年我在县城开了间食常来送鱼的李小哥对我多有照似对我有可这唯一一朵桃也被人给掐断昔日旧主突然寻上他将我抵在门脸黑得吓人: 你想嫁他?1我本是好人家的女我爹是全村唯一的童样貌也俊村长上赶着把自家闺女嫁给了可后我爹总也考不上秀我十岁那老天像是发了...
主角:新燕,宋声 更新:2025-08-02 23:3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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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在大户人家做了婢女,又逢主家灭门。
我带着小主子死里逃生。
三年后,我在县城开了间食肆,常来送鱼的李小哥对我多有照拂,似对我有意。
可这唯一一朵桃花,也被人给掐断了。
昔日旧主突然寻上门。
他将我抵在门上,脸黑得吓人:
你想嫁他?
1
我本是好人家的女儿。
我爹是全村唯一的童生,样貌也俊俏,村长上赶着把自家闺女嫁给了爹。
可后来,我爹总也考不上秀才。
我十岁那年,老天像是发了疯。
大雨断断续续下了半年,庄稼淹了,茅草发霉了,水也涨起来了。
三亩薄田颗粒无收,家里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供我爹读书考试。
我娘和爹大吵一架,仅剩的锅碗被她砸得叮当响,碎了满地。
她跟着镇上做生意的员外跑了。
临走前,她指着鼻子骂爹:
你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窝囊废,我瞎了眼才会嫁过来
爹拿着用最珍惜的砚台给娘换来的玉米窝头,挺了一辈子的脊梁瞬间塌了腰。
是爹……对不起你。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山下的那条河很深。
我爹的尸体沉在最底下,没人敢去捞出来。
一日之内,我没了娘,死了爹。
可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往前走的。
眼下粮食金贵,亲戚像见瘟神般躲着我。
为了寻出路,我打算去镇上找活计,或是把自己卖掉也使得。
我饿昏过去,倒在巡抚家的马车前。
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瘦成这样?
好在马车里的温小姐心善,将我捡了回去,给我馒头吃。
有馒头吃,真好。
可惜爹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馒头。
2
温家夫人听闻我读过几本启蒙书,又会写字,便留我做了小姐的贴身婢女。
书是爹教我读的,他说: 姑娘家也应该读书的。
温小姐单名一个良,正如其人,她品性良善,最是宽厚。
她是个顶好的姑娘,给我取了阿竹这个名字。
还与我签活契,不入贱籍。
她说: 入了贱籍,再想翻身就难了。
明明小姐只比我大两岁,她却端庄识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梁春二十一年,小姐十六岁,才名远扬。
徊州藩王世子宋玉上门提亲。
次年三月,我跟着一百二十抬嫁妆,陪小姐入了宋王府。
世子温文尔雅,相貌堂堂,倒也衬得上我家小姐。
小姐听到我感慨,忍不住掩唇低笑。
傻丫头,在你眼里我还是天仙不成?
我自然是认同的。
小姐从不比仙女差。
她笑弯了嘴角。
又是一年春,新燕在回廊下筑巢,小姐特意嘱咐下人不必清理。
于是,花开得正盛时,那燕子便生了窝雏鸟。
小姐也诊出喜脉。
世子听闻大喜,赏赐下人,阖府上下为着个没出世的孩子喜气洋洋。
我花了一个时辰在园中刨到些虫子,又吭哧吭哧爬上竹梯,趴在廊下将虫子送给那窝小燕。
鞋底沾了泥,变得湿滑,只一瞬间我便顺着竹梯秃噜下来,吓得我心惊肉跳。
我惊呼出声。
突然有人撑手托住了我的屁股。
回头看,是二公子。
世子的嫡亲弟弟,宋声。
……
要命。
还不如让我摔死这儿。
3
对不住……
他的手微僵,很是尴尬。
我也闹了个大红脸,连耳尖都是滚烫的。
二公子和世子长得很像,但不同于世子的文雅。
二公子满身皆是少年的蓬勃之气,如骄阳般璀璨,让人过目难忘。
待站稳脚跟后,我匆匆向他行礼致谢,然后逃似的离开。
回头间,仿佛看到呆呆站在那里的少年也红了脸。
小姐诊出有孕的第五日,开始害喜。
吐得昏天黑地,吃多少吐多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温夫人坐着马车来探望小姐,心疼之余亲自去厨房做了一碗三鲜鱼丸汤。
小姐倒真能咽下些。
温夫人不宜久住,于是这半月里她亲手教了不少吃食给我。
我学得最认真的便属那碗鱼丸汤。
鱼肉去骨刺,用刀背砸烂,调拌后汆成丸子。
世子找工匠在院里引来条活水池,养着那些用来做鱼丸的肥鱼。
我正蹲在池边洒鱼食,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回过头,是二公子从武场回来,额上余汗未消。
那日的尴尬场面已被我抛诸脑后,我起身行礼,他挥挥手:
别这么拘谨。
瞧你这鱼养得不错,可有什么诀窍?
我老实答: 也没什么,不过费些精力。
哦?细说来听听?
一日喂一顿食,三日寻一次塘。
我顿了顿,又道。
实在不行,七日换一批鱼。
他听完忽地朗声笑起来,冲着另一边道:
嫂嫂,你这丫头倒是生动有趣。
原来是世子陪着小姐路过。
我赶忙将手中余下的鱼食一把撒完,规规矩矩候着。
小姐低眉浅笑,柔如春风。
阿声,一起用饭吧,你也尝尝这丫头的手艺。
我寻来长杆细网兜,在池中捞鱼,二公子伸手来抢。
他笑容灿烂,声色朗清——
阿竹丫头,叫我也试试
夕阳洒落,四溅的水花惹得池面波光粼粼,少年公子如同这潭水,熠熠生辉,连发丝都闪着光。
我笑不出来。
只因他动作粗鲁,挥着长杆祸害了我近十条小鱼。
4
隆冬时节,天地被白雪覆盖,枯树上挂满了冰枝。
小姐用了一夜时间才把小公子生下来。
我打开门,看见世子在门外,眼睛鼻子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哭的。
他连小公子也不瞧,闷着头直冲进卧房。
也不枉小姐拼命为他诞育子嗣。
如今小姐得遇良人,我能吃饱穿暖,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
小公子像个雪白的面团子,世子给他取了大名,唤作宋宁。
但平日里,所有人总是宝儿宝儿地叫他。
小姐接了掌家对牌钥匙,变得忙碌起来。
宝儿咿咿呀呀着长到了三岁,我日日陪着,倒让他更爱黏我。
小姐假装醋了,笑着打趣:
宝儿只要阿竹,不要娘咯。
宝儿迈着小短腿,噔噔噔一头栽进小姐怀里,奶声奶气道:
我最爱娘亲啦
除夕,宝儿拉着我在书房陪他作画写福。
半大点的娃娃怎会是正经的,凑热闹罢了。
二公子买了荟萃阁的奶薯饼和糖丝糕来逗宝儿,宝儿当即扔下笔,抱着食盒不撒手。
屋里有暖炉,小厮替二公子解下赤狐披风,他身上掺着丝凉气走向我,再一瞟我手中画作,疑惑道:
你涂的是何物?
我不会作画,只是陪宝儿瞎闹,信手涂鸦。
我坦言道:
图的是个吉利。
二公子笑开了花: 哈哈哈,图得好。
宝儿吃着糕嚷嚷道:
二叔叔,你怎么只夸阿竹不夸我,我涂得也吉利
闻言二公子嗤笑: 臭小子,快吃你的吧。凉了可就吃不得了。
5
入夜,我陪小姐坐在屋里等世子。
小姐将宝儿抱在怀中哄睡,我手上绣着给宝儿的新鞋,小娃娃长得快,一天一个样,衣裳鞋子也换得更勤。
小姐抬头,试探着问我:
阿竹,过了年你便年满二十,可有中意的人?我替你做主。
少年的身影在我脑中忽闪而过。
半年前,老王妃亲自为他定了门极好的亲事。
我也从未有过攀附之心。
世道待女子严苛,哪怕和寻常人做一对普通夫妻,也好过巴巴地上赶着与人为妾。
一瞬间的怦然心动着实算不得什么。
我绣完最后一针,剪断绣线,笑着摇了头。
小姐又道: 若你想出府做个自由身,或是有别的打算,别瞒着我,你知道我是向着你的。
小姐大恩,我心中感念。
奴婢家中无高堂,族中无亲长,唯小姐以真心待我。有小姐和宝儿相伴,余生足矣。
你呀,是个傻的。
小姐轻叹过后将小公子抱给我。
宝儿睡着了,你也陪他睡去吧,他一个人睡不踏实。
我接过宝儿,替他拢紧衣裳,又裹了层薄被,在瑟瑟寒风中穿过回廊。
毫无察觉地告别了小姐这一生。
6
丑时未过,我于阵阵慌乱的脚步声中惊醒。
小姐身边的管事嬷嬷猛地推开卧门,她神色紧张,言辞急切。
快快快,姑娘快起来,带着小公子躲起来
我心口突突跳个不停,来不及问及缘由,胡乱地扯过我和宝儿的衣裳就被老嬷嬷塞入一间密室。
噤声,不要出来。
她关了密室门,自此,生死隔绝。
密室暗无天日,凛冬的寒气透过石壁渗透进来,我抱着宝儿的怀抱紧了又紧。
小孩子缺觉,中途醒过一次后这会儿又睡得香甜。
我倚在石门上,室内静得落针可闻,显得室外刀刃相撞的铿鸣之音格外刺耳。
黑夜里分不清时辰,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新年的第一声爆竹噼里啪啦地炸开,外头才没了杀戮声。
宝儿悠悠转醒,他伸出小手替我擦了擦脸颊。
我这才发觉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谁欺负你啦?我和爹说,让他给你撑腰
阿竹,这里好黑,我们出去吧。
我低声哄他: 宝儿乖,我们做个游戏,看看是谁先找到我们呀。
好吧。
密室里存了食水,不多,仅有两日的分量。
我硬撑着挨到了第五日,方才打开暗门。
偌大的院子一个活人都没有,室内值钱的物件通通不见了,不太值钱的被砸坏,撕毁。
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只留下满地血污。
那是谁的血?
是宋家满门,一百十七口活人的血。
梁春二十七年,宝儿和我一样——
没了爹娘,没了家。
7
我咬紧牙关,迫使自己镇静下来。
我捡了些勉强完好的小首饰,又用手捂上宝儿的眼睛。
抱着他,穿过被血浸泡的回廊,头也不回地从活水池的通水口钻了出去。
我将自己和宝儿身上值钱的外裳和捡来的小物件统统拿去兑成了碎银铜板。
宝儿自出密室便不言不语,任凭我摆弄,平静得可怕。
我带着他去成衣店买了最普通的粗布小袄,又抱着他在街角的铺子吃一碗热汤面。
街上流言蜚语不断,吃顿饭的工夫便听个大概。
圣上疑心老王爷造反,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封密信,并无任何实据便直接定了宋府一百十九人的死罪,当场处决。
只为避免夜长梦多,连喊冤的机会都不曾给。
掌权者轻易便能决定他人的生死,着实可笑。
听说杀得干净,一个都不剩啊
灭门惨案令众食客们唏嘘不已。
我和宝儿成了漏网之鱼。
一个是罪臣家奴,一个是罪臣遗孤。
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
徊州待不得,只能想办法回青阳城找老爷夫人。
他们总归是宝儿的血脉至亲。
我拿了二十个铜板给出城的菜贩,躲在菜筐里混出了城门。
当初跟随小姐嫁来时,是走水路,不过几日便到了。如今竟叫我辗转月余。
我们住过最便宜的客栈,睡过城外的破庙,也在山洞中躲过大雪。
今年的冬天格外漫长,我的手指生了冻疮,脚底也被磨出几个血泡,有时夜里还会疼得睡不着。
宝儿哭着问我: 阿竹,娘亲和爹爹他们是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都不要宝儿了?
我不知该怎么同他解释。
我替他擦净面上泪痕,低声哄道:
宝儿不哭,是外公外婆想宝儿了,阿竹带宝儿去见他们。
可命运总是不如人愿。
当我混入青阳城后,才打听到——温家,不见了。
8
卖馒头的小哥儿说,温大人被贬,不知去了何处。
或许是见我满身狼狈,他又说。
姑娘饿了吧?馒头一文钱,肉包两文钱,要几个?
我笑笑,搓了搓冻僵的手,给宝儿买了个包子,自己买了个馒头。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命运待我刻薄。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如此。
可我们还活着,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去。
家没了,就再撑个家。
路没了,就再找条路。
纵然前头没有路,一步步走过去,那就成了路。
步子小也好,步子慢也罢,人总是活着的就好了。
至于挑战皇权,报仇雪恨,那不是我能妄想的事。
天光亮起,我带着宝儿去了青阳城相临二十里的永安县。
因着只是个小县,管理也松散些,我咬牙将余下的钱拿出来大半贿赂衙役,总算混得一张户籍。
剩下的钱就拿来做生意。
我在平安巷租了间临街的铺面。
此处寓意好,平安平安,只盼从今日日能与平安为伴。
铺子里面住人,外面起了炉灶,还支了棚子,摆了四张木桌。
就卖鱼丸汤。
对面是一家卖杂货的铺子,店主是位寡居的婶子。
闲暇时她总会来我这里闲聊,若是吃饭的客人多了,她也会替我照看宝儿。
是个热心肠的。
再往西走两条街,正好有一家捕鱼郎,新鲜活鱼,价格也实惠。
如此一来,每月除去成本和嚼用,还能攒下些。
9
安稳的日子过得平凡又热闹,时光如白驹过隙。
宝儿已在市井中养了三年,长成个六岁的野小子。
整日里招猫逗狗,不见人影。
我时常顾不上宝儿,只好放任他在巷子附近玩闹,待过几日便送他去学堂读书。
清晨,我才支起摊子就有刚入城的老汉和等着上工的食客光顾。
有人问: 听说从外边来了个将军,今日途经此处,可是真的?
那老汉先是端着碗吸溜上一口热汤,然后才心满意足道:
是真,我亲眼见了,那马俊得很,两位将军可神气哩
宝儿坐在桌角听他们吹嘘,越听越兴奋。
后来是一刻都忍不得,硬拖着我去看。
正吃饭的食客们笑着说让我放心去就是。
路本不宽敞,凑热闹的人也多,闲闲散散地聚拢在一起。
我和宝儿只能站在末尾。
远远地瞧见一老一少两人身着铁甲,腰侧佩着玄虎宝刀,乘于骏马之上。
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娘,我们再去前面些。
宝儿拉着我在人群中穿梭,赶在将军出城前绕到了前头。
我只顾着跟上宝儿,对这样的场面并无兴趣。
待我不经意地抬头看去,狠狠惊了一瞬。
那位年轻将军虽然面色冷冽,但模样像极了二公子——宋声。
但这人气质与二公子大有不同,黑了些,也瘦了些。
可天下模样相似的人甚多。
我收了心思,不敢多想。
直到他们走远了,我才回过神来。
娘,我也想当将军骑大马,配大刀
我按捺住心中的躁动,带着宝儿回了铺子。
想当将军可以,但要先读书识字,不然战报都看不懂还怎么当将军?
那我要读书
我笑着点头: 好,过两天就送你去学堂。
闻言宝儿眼睛亮晶晶的,开心地乱蹦。
宝儿聪慧,若不是出了那样的事,三岁已启蒙。
现在快七岁了还大字不识几个。
只因笔墨纸砚于百姓而言样样不便宜,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暗暗盘算着这些年攒的家底,是时候送宝儿去学堂了。
隔壁家兰姐的丈夫在镇上一家学堂做工,也算是条门路。
她满口应下: 我今晚跟他说说,你放心,这事不难。
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兰姐大咧咧笑道: 那我可要宰你一回了。
10
桑娘子,要两碗鱼丸,我的那份老样子,另一份莫放葱。
哎,您稍坐。
我将手上面粉擦净,伸手接过食客递来的食盒。
这人是常客,名字叫杨怀,好像是青阳城的守备军。
我数足了丸子,放入滚水中搅动,继续和他闲聊。
杨小哥今日怎么不吃了再走?
嗐,起迟了两刻,来不及吃了。
你家丸子实在是鲜,正好我兄弟来了,带一份给他尝尝。
他扫视一圈又问道。
桑娘子,你家小子呢?倒是没瞧见他。
提到那个浑小子我就哭笑不得。
准是跑去哪儿玩了。
我将丸子汤盛好交给杨小哥,他利落地接过食盒,撂下一句。
忙着吧,我走了。
然后跨上门口的骏马绝尘而去。
兰姐笑道: 果然是赶时间去当值。
早上食客多,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鱼馅眼瞅着就要见底。
我暗暗心急,送鱼的李小哥莫不是也起迟了?
托兰姐帮我照顾着铺子,我准备去寻他。
刚转过街角,就瞧见一精壮的汉子抱着个大鱼篓往这边送。
他看见我,龇着白牙冲我笑。
等急了吧?
我点点头,看他累得满头大汗,问他: 怎么不推车?
今日车坏了,我怕你急用,赶紧给你送来。
我引着他进了铺子。
对门卖杂货的牛婶笑得不怀好意,朝我挤眉弄眼。
恰巧外头传来一声狼嚎:
娘——
11
我无奈: 桑宝儿,你鬼叫什么?
娘啊狗狗追我
浑小子疯跑回来,人进了屋,魂还在后头飞。
李小哥迅速放下鱼篓,眼疾手快地抄起棍子将狗撵跑。
你这小子,下回离狗远些。
谢李叔,我记得了
我没好气道: 赶紧洗脸去,瞧你脏的。
知道了,娘。
我数足了铜板递给李小哥,他红着脸接过后走了。
李小哥前脚刚走,后脚牛婶就抓了把瓜子凑过来:
人家这是瞧上你了吧?
我正收拾鱼,头也不抬地回道:
婶子瞎说,别传出去叫人家误会了。
牛婶斜靠在灶台上嗑瓜子,满脸不屑。
这有啥的,咱民风开放,带个孩子也不耽误你二嫁呀
我摇摇头: 宝儿还小,我不急着嫁。
要我说,你一个女人拉扯娃娃不容易,干啥不给他找个爹?
我还未答,她又接道,也不怪你眼光高,你家娃长得这么好看,你跟婶儿说说,娃他爹到底有多俊?
我有些好笑,故意逗她:
那定然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啧啧啧,瞧你美的。
也是怪了,他竟一点也不像你。
我笑着敷衍: 全随他爹。
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的娃娃,哪里会像我。
我二人正说笑着,只见街道上有人跑马而来,直至店门。
我惊道: 杨小哥有急事?
他翻身下马,先讨了水喝,然后才问道: 桑娘子可认识叫阿竹的人?
我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我摇头,答:
不识。
杨小哥一副失望神色,随后他又憨笑道:
我兄弟跟有癔症似的,打从吃了你家丸子后便追着我问在哪儿买的,谁做的。
小哥如何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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