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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说漫

白桃柠檬玛奇朵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阿妙说漫》是大神“白桃柠檬玛奇朵”的代表阿妙赑屃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上一为了养活妹妹和阿我自卖轻贱自却在她长大后被嫌如不是阿姐同苏老爷有首我上好的姻缘怎么会苏公子那样中意他本要娶我为妻她忘苏老爷是我第一个恩那晚我是为了给高热的她治病才会拉下廉耻自荐枕而那时我也有说了要来娶我的小竹马后阿娘帮她给我下我生生痛死在家她们的眼泪落在我脸上: 终究这家子要我们也是不得重来一我醒在了妹妹高热的那一...

主角:阿妙,赑屃   更新:2025-08-09 18: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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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为了养活妹妹和阿娘,我自卖轻贱自己。

却在她长大后被嫌弃。

如不是阿姐同苏老爷有首尾,我上好的姻缘怎么会黄,苏公子那样中意我,他本要娶我为妻的。

她忘了,苏老爷是我第一个恩客。

那晚我是为了给高热的她治病才会拉下廉耻自荐枕席。

而那时候,我也有说了要来娶我的小竹马啊。

后来,阿娘帮她给我下药,我生生痛死在家中。

她们的眼泪落在我脸上: 终究这家子要活,我们也是不得已。

重来一世,我醒在了妹妹高热的那一日。

1

冷雨从破漏的屋顶落在脸上。

浣洗了一整天脏衣的手根本撑不起来。

隔壁是妹妹的哭闹声。

你们答应了的、爹爹也答应了的,说好我十四岁生辰会给我送一条璎珞阿姐都有,为什么我不能有你们就是偏心。

我爹在三个月前过世。

虽然族里人留了些体面,但是我们几个孤儿寡母,日子并不好过。

每过几日,娘就会拿出一个东西,交给我去当。

上个月,我的那个璎珞也当掉了,换了两升米。

我娘含糊应着,妹妹一直哭,哭得抽抽噎噎,几乎要吐了。

上一世,我为了这个妹妹十四岁的生辰。

冒着寒气去下河塘一个个摸河蚌,从里面找出残碎的珍珠,给她做十四岁的生辰贺礼。

她当时很高兴,喜滋滋带着出去。

结果下午回来,将脖子上的珠子和小珠串子全扯了。

最大的都没有人家秀才小女儿的大,都笑我什么破烂也带——姐,你这个珍珠太小了,真丢人。

那时候我以为她是不懂事,又因为阿爹死心里不痛快。

还一直安慰她。

可是现在……

我一想到上一世最后时刻,毒药发作,我浑身如同刀割,她用棉被死死捂住我的嘴不叫我出声。

那样大的力气啊。

她当时看着我的眼睛。

阿姐,你帮了我那么多回,这是最后一回,你帮帮我,我就能嫁进去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娘正好进来,看到我冷笑愣了愣,很快,她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抹眼泪。

莺儿哭了半晚上,都是阿娘不好,要不是阿娘没本事,也不会莺儿生日连个璎珞都买不起。阿妙,你说该怎么办呢?

说罢,她偷眼来看了看我。

我这个阿娘,说是没主意,遇到事情就唉声叹气,来问我的意见。

但桩桩件件,富贵享受,她从头到尾一口苦都没吃过。

我爹在,她靠着我爹,我爹不在,她就等着我。

我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阿娘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阿娘没想到我这么说,愣了一下,回头看她身旁的老嬷嬷。

那老嬷嬷就跟着叹气。

二小姐不比大小姐,生得晚,少享了几年福,这一下日子艰难,是很难适应。

我看着嬷嬷。

哦,那怎么办呢?我爹已经死了啊。现在没钱啊。嬷嬷可有办法?说来,嬷嬷在我们家也帮了这么久,现在日子这般,以后也是给不起工钱了。不如,明天开始,嬷嬷就别来了吧。

2

上一世,我一直心疼阿娘,爱惜弟妹。

家里没钱,我去想办法,去抛头露面去典当。

也是在当铺,遇见了偶然来巡店的苏老爷。

苏老爷看中我美貌和性子,想要我做妾。

我阿娘当时咬紧牙说,我们江家女子是没有做妾的,要是让我去做了妾,她死了都没脸去见我爹。

但是,生活要钱,我阿弟束脩要钱,人情交际也是钱。

阿娘就只会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抹着眼泪一直说,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我总说我来想办法。

我一个十多岁的姑娘,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唯一的资本就孤零零挂在身上。

后来,我私下成了苏老爷连外室都算不上的女人。

家里终于宽裕起来。

我那时候,躲躲闪闪,小心翼翼,每次出去都说去浆洗,去绣庄绣花。

回来时候,还真的要泡白了手,或者扎破了指尖。

生怕阿娘知道我的事情会难受,会受不了,会崩溃的。

现在想来,她……难道真的不会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重来一遭,看这屋舍和家中用度,在阿爹过世这么久,我阿娘仍然留着嬷嬷,外面还有一个粗使的长工。

这……真的是担心生活恐惧没钱的样子吗?

这分明就是享受惯了的样子

3

我刚刚说了嬷嬷不用来。

我娘立刻变了脸色。

可是,那么多事情,里里外外……怎么办呢?

阿娘,我们现在不是有钱人了。我们是穷鬼,和陈嬷嬷一样的穷鬼。我们用不起仆人,给不起工钱。这些事,自然要家里人都自己动手来做。不止我一个人做,阿娘要做,妹妹要做,弟弟也要做。

阿娘啊了一声。

我问: 很晚了。明天看来得早起呢。阿娘还有什么事吗?

阿娘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讪讪出去一会,隔壁就传来了妹妹摔碗的声音。

妹妹又开始发脾气。

念叨着阿爹答应过给她的璎珞。

可阿爹还答应过,他要长命百岁呢,他要看着我们一个个出嫁呢。

我闭上眼,翻了个身,抓紧时间休息。

果然后半夜,妹妹就生病了。

她从小就这样,一旦有什么不如意,她就会生病,发热,肚子痛。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阿娘夸我懂事,不叫她操心。

她说二妹就不一样,二妹一点不乖,不懂事,但偏偏就是这样,她却就偏心她。

偏心到,最后为了她,亲自给我下了药。

我睁着眼睛,一溜月牙儿挂在窗外,眼眸生痛,仿佛上一世她那虚伪的眼泪还在眼中。

各有各的命,各有各的活。

我不是赑屃,负担不了那么多的责任和人生。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阿娘满脸焦急进来。

阿妙,怎么办?莺儿说她浑身滚热,难受极了。

她六神无主的样子,伸手抹泪: 怎么办啊,阿娘不知道咋办了。现在家里没钱,上回欠药堂的钱还没还——怎么办啊,阿妙。

上一世,我安慰着阿娘,咬着牙说我出去借钱。

然后我去找了苏老爷。

我顺利拿到了钱,还带了大夫一起回来。

妹妹吃了药香甜睡着了。

阿娘也松了口气睡着了。

大夫收了诊金满意离开了。

只有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用冰冷的井水洗着澡,一边流泪,一边撕了我阿爹生前留给我的婚书。

然后在天亮前,我一个人去见了苏老爷。

后来,我们的日子果然就开始宽裕起来。

阿娘从来没有问过我,借的谁的钱,借了多少钱。

此刻。

她眼睛殷切看着我。

仿佛就等我挺身而出。

我也看着她。

看了一会,我笑了。

阿娘糊涂,咱家又没银子,要是热就浇点凉水,用凉水降温就行了,大家伙不都这样过来的吗。

阿娘愣了一下: 可是——可是——不能借点吗?

阿娘,不如你找舅舅借点钱吧。我又建议。

阿娘摇头: 你舅舅日子也不好过,怎么能找他?

生前,阿爹可没少给舅舅借钱,现在还一点也没什么吧。

阿妙阿娘居然会生气,你变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4

其实妹妹根本没生病。

在知道得用冰凉的井水降温后,她立刻脱掉了被子里的几身厚衣服,红彤彤的脸渐渐恢复正常。

她哭着说: 我只是想要我本来就有的东西,有错吗?

阿娘一个劲安慰她,说以后有钱一会会给她买璎珞的。

我看着她说: 有钱?哪里来的钱?咱家没落了,弟弟六岁,等他顺利到二十及冠,真能去族里某个事做,妹妹应该早就嫁人了吧。那时候还要璎珞吗?

妹妹哇的一声大哭: 阿娘,你看她说话好难听。

更难听的我还没说。

我的弟弟,其实是个傻子。

三岁时就高热,我阿娘不叫人,只知道哭。非等喝酒应酬的阿爹回来才哭唧唧请他拿主意请大夫。

结果烧糊涂了。

上一世,我之所以那么心慌,也是担心妹妹会变成弟弟那样子。

只是我娘一直不承认弟弟有问题,她说弟弟是贵人语迟,所以说话慢些,贪吃些。

叫我不要针对弟弟。

我被捂死那天,身体还没冷透,我弟就从我怀里摸走了我带回来的点心,坐在旁边慢慢吃。

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定期带回食物的工具人。

对他们来说,也是这样。

我转身离开房间。

身后是妹妹大哭的声音: 娘,是不是真的没钱了那我的及笄礼还要不要办?阿姐都办了不可能我没有吧而且,我看秋荷她们都买了胭脂了,还秋爽斋的——我怎么办?阿娘,你别只哭啊,你问问阿姐,我们怎么办。

在我的枕头下面,藏着几十文钱。

本来是准备给阿娘一个惊喜的,想要告诉她我也可以挣钱。

看来以后,都不必了。

这些日子,我说是去找邻家阿姐绣花做女工,其实我都是去了猫儿胡同的刘寡妇那里,帮她浆洗衣服挣钱。

十样衣服两文钱,洗得浑身腰酸背痛。

我收好钱,定定开始回忆上一世的世道。

我记得那年冬天,北边刮起了白毛风,蛮子南下抢劫,草药涨疯了。

如果我能有一笔本钱——

至少可以翻十倍百倍。

5

外面闹到半夜,我第一次睡得这样安心。

第二天一早,我拿出来我阿爹当初留下的定亲玉佩,质地上等,还有他留给我的其他物件全部拿了出来。

又将所有攒的钱数了一道。

本钱不多也不算少,但今年药材行价很低,足可以一试。

我娘顶着黑眼圈等在堂屋,见我出来就问: 今天早饭吃什么啊,阿妙。

她还等着我如之前一样,每天操心完家里所有事。

我笑: 家里向来都是阿娘做主,阿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妹妹一下从房间出来。

大姐你怎么对母亲这样说话态度?母亲天天辛辛苦苦为家里操持,你就是这样冷言冷语?

妹妹说得对,母亲辛苦,妹妹赶紧去准备早膳和母亲要用的热水吧。母亲应该还没洗漱吧?

我说罢出了门,妹妹在后面使劲跺脚。

阿娘,你看她如此不孝顺娘,我这衣服短了一截,该换了……

我径直去了当铺抵押。

拿了钱出来,没想到正好碰上来巡店的苏老爷。

苏老爷当时看到我就顿住了。

他问我可就是江仲淮的女儿。

又说按照交情我当称呼他一声世伯,要是有事尽可以找他。

我出门很久,回头看他还在摸着胡子定定看着我。

真叫人恶心。

上一世,我天真以为他真是看在父亲面子上照顾我,谁知他早就做好局只等我一点点入套。

我唾了一口,转身径直饶了几圈,才找到了上一世相熟的一个药店伙计。

上一世,因尽忠职守被诬陷赶出去的龚朗是我给苏老爷进言让他留了下来。

也是他,在最后时候曾帮我给过我那未曾谋面未婚夫送过最后一封信。

是个有底线有原则的。

绕了圈路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下面择药,一身破烂。

掌事骂骂咧咧,横挑鼻子竖挑眼,龚朗挨了两巴掌,仍坚持说这些烂根就算去掉烂的药性也不对,不该入药。

四周安静之后,我在他面前蹲下,递给他一张干净帕子。

只有十五六的少年有些紧张。

我开门见山拜托了他买药的事。

他既意外又震惊: 可是,可是我们素不相识。

我说起对他方才的欣赏和信任,又说了这一笔买卖的分成,连同早准备好的契书都一并给他。

他面色渐渐肃然,最后按了手印: 定当尽力。

6

结果刚刚回家。

阿娘就问我可是当了我的定亲玉佩。

她的消息来得太快。

没有任何担心,下一句就是: 钱呢?

我目光移到了她旁边的桌子上,上面有两盏茶。

有人来过。

应该就是苏老爷。

看来我这位阿娘比我想象中更早认识苏老板啊。

我说: 丢了。

我娘一下站起来: 那么多钱,丢了?人家还特意给了你高当怎么就丢了丢哪里了?

我挑了挑眉,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又微软了声音。

阿妙,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是要什么衣裳料子、胭脂水粉,妹妹有的,阿娘自然都会给你考虑,可是家里这么多张嘴吃饭你呢你妹妹马上还得准备及笄的衣裳,冠笄也要新作……做人得讲良心,阿妙,告诉娘,钱呢。

我笑,摊开手给她看: 真丢了啊。阿娘不信,搜就是。

她真的搜,连同那个没辞退的孙嬷嬷,将我拉进屋子从头到尾搜了一次。

连发髻都被拆开来看,赤身披着一身头发。

我站在昏暗的房中看着外面,九月的天,寒气却从脚底冒出来。

滑腻的手在我身上摸索。

我阿娘看着忽然说: 我的阿妙长大了呢。

弟弟正好奇靠近窗户缝隙看向我。

滚我面无表情骂他,蠢货,没见过女人吗。

阿娘闻言当场暴怒,借题发挥,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她含着眼泪跟我喊。

这就是你跟你弟弟说话的态度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你是他姐姐,看一眼又怎么了江妙啊江妙,你变了我看定然是在外面混久了,心野了。

她叫孙嬷嬷将我直接关起来,叫我弟和我妹都不要给我饭吃,直到我说出那笔钱是在哪。

一个孙嬷嬷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一推就将她推了个四仰叉。

阿娘生气叫人,二妹和弟弟都来帮忙了。

多的两个也是废物。

我一人一个巴掌,还没说话,砰的一声,后脑勺剧痛。

我阿娘摔了手上的凳子,看着我摔到在地,她说: 反了反了,快,快,把这个不孝女捆起来。

7

原来我阿娘也是会动粗的。

漏算了。

我被五花大绑捆了扔进柴房。

饿了一天一夜。

二妹端着饭在外面吧唧嘴吃得香甜,冷笑说我都是自找的,谁叫我平时老管着她。

我阿娘带着孙嬷嬷去找了刘寡妇,她们觉得我和刘寡妇相熟,定然是她骗了钱。

刘寡妇性格泼辣,当天端着板凳在我家门口骂了三天,说要和我家绝交。

我阿娘怂包连句话都不敢回。

还叫孙嬷嬷送了杯茶去给刘寡妇说街坊邻居,大家都体面一点。

刘寡妇冷笑说,体面人谁吃女儿啊,好歹江夫子也是读书人,将他最心爱的大女儿、定了亲的送去做妾可合适?

她拉长抬高了声音,分明就是给我听来提醒我的。

我说这一两日怎么会给我送一餐了。

竟是打的这样主意。

我娘涨红了脸说: 人家苏老爷是当良妾贵妾娶的。况且,我家阿妙那个……并不算定亲。

又说我那个小竹马不过是总角时说的玩笑话,对方在北边这么些年,也没有消息,难道为了一句戏言耽误我一辈子吗?

刘寡妇骂得更难听,说既然卖女儿有钱了,又凭什么说我拿了你们钱,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要是再胡扯,她就连夜吊死在我家门口。

外面骂得热闹,我在柴房里面听得完全明白。

终于结束之后,我娘进了柴房,问我。

你是想好好的嫁、还是想,乖乖的嫁。

她说: 家里实在没办法了。今儿一年都没吃得白粳米饭,全是杂色粱谷并下用常米将就,到了冬月,竟连一件新袄子的钱都没有。该当的也当的差不多了,但人总得活得体面。阿妙,娘看那苏老爷是真心喜欢你,来问过你好几次。说以后必好好对你。娘都是为你好。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体面。

我说: 我爹的丧期还没过呢。

孝顺这件事,心诚最重要。只要你点头,其他事情自然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不就是暗通款曲,先做个两年多没名分的外室。

我把红肿的手举起来,擦了擦乌青嘴角的血: 不如你先给我解开,我就真的信你是为我好。

8

苏老板的东西源源不断送来。

家里吃穿用度好了很多。

阿娘的眉头开始舒展。

有多少花多少,连同打秋风的舅舅也开始上门了,一口一个姐姐。

二妹有了新衣裳,也有了新璎珞,带着它一晃一晃来劝我安心嫁。

我笑: 好妹妹,你想想,若我嫁了苏老爷做妾,要是以后你看上他儿子,那你怎么办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二妹不屑冷笑: 嘁,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儿子,他长那样,儿子也好不了哪里去。

苏老爷还偶尔派人送东西时也带我弟弟出去,我弟爱跟着去,好吃的多。

我提醒她们: 弟弟脑子傻,什么都学。阿娘让他跟着那个老苏学,也不怕学坏。孙嬷嬷,你劝劝啊。

阿娘生气: 你弟哪里傻,他只是醒事晚了点。跟着苏老爷多见见世面才好。

我都懒得提醒她上一世我弟自己通了男女之事的可怕,白日青天光身子,举着鞭子在家里追着孙嬷嬷跑。

孙嬷嬷阴阳怪气: 妙姐儿还是先操心自己的伤吧,用了这许多钱,总也不见好。

我阿娘给我买了上好的药,天天给我上药。

等着我身上头上脸上的伤好完。

然后去见苏老爷。

她嘟囔抱怨: 最近不知道怎么,药价又涨了。阿妙,你这伤口怎么还在流血啊。

现在还没到药价疯涨的时候呢。

还要等两个月,白毛风起来。

大概是阿娘你捆得太紧了,不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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